嶽晨曦也不笨,見蘇晨這麽問,也是嬌羞地點了點頭。本來被嶽鍾澤刺中之後她感到了一陣眩暈,好像這個人都被一種東西拉扯著。好在蘇晨及時封住了她的穴位才沒有讓毒素擴散和繼續流血。


    在經過最初的慌張之後嶽晨曦也冷靜下來,現在蘇晨暗示她,她那裏還不行白,可是送到醫院裏去還不是一樣要撕開內衣,讓一大群醫生檢查來檢查去,還要縫合。少不了接觸。與其讓一群人觀摩自己的偉岸,還不如讓蘇晨一個人檢查,一個人欣賞。蘇晨的醫術嶽晨曦是絕對信任的,尤其是上次自己的大腿內側擦傷了,這家夥說不會留下疤痕還就真的沒有疤痕。這次的部位更加關鍵,這地方更加不能留下疤痕,所以嶽晨曦肯定選擇蘇晨治療的。


    蘇晨聞言轉身在嶽鍾澤身上點了幾下,對幾名保鏢說道:“好好看住他,我去去就來。”說完抱起嶽晨曦朝著一個比較隱秘的房間而去。別墅雖然破壞很嚴重,但三層的別墅要找一個安靜的臥室療傷倒是不難。


    很快蘇晨就將嶽晨曦抱上樓,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幹淨的房間,用枕頭墊起來,讓嶽晨曦坐在床沿上背靠著床頭。


    “怎麽啦?”看到蘇晨圍著自己看了好久遲遲不動手,嶽晨曦又是緊張又是嬌羞。她認為蘇晨可能也是因為緊張了,畢竟他隻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自己的傷又是在敏感部位。


    蘇晨擺擺手示意沒事,倒不是因為馬上可以正大光明地看到嶽晨曦的酥*胸而緊張到不知所措。也不是因為嶽晨曦中毒太深無從下手。嶽鍾澤的匕首上是上了毒,但蘇晨第一時間封住了嶽晨曦的穴位,剛才又給她服用了解毒丹藥。那毒素早就不成問題了。


    讓蘇晨為難的是嶽鍾澤這匕首不但帶毒而且帶刺,是那種帶血槽的倒刺。匕首的正反兩麵,都有著無數細小的倒鉤,緊緊的嵌在嶽晨曦的血肉之中。


    看清楚匕首的結構倒吸了一口冷氣,蘇晨對嶽晨曦的印象稍稍改觀了一點,那倒鉤死死的掛在傷口之上,可以想象會給傷者帶來怎樣的痛苦。


    嶽晨曦承受如此大的痛苦,可以做到現在這樣平靜,倒還真是不簡單。和錢塘江邊那個楚楚可憐的旗袍女比起來,蘇晨更加佩服嶽晨曦的堅強了。


    如果和那些外科大夫一樣直接將匕首拔出來,不但嶽晨曦會痛暈過去,而且會導致大量出血,甚至會帶出大量的肉。這裏可不是那些流氓混混大老爺們的屁股,也不是大腿,而是嶽晨曦的酥胸!一個絕色美女的酥胸,蘇晨能保證不留下疤痕,但萬一關鍵部位凹陷了一塊,嶽晨曦將來要他賠他蘇晨可沒辦法物理隆胸。


    難怪嶽鍾澤說嶽晨曦沒救了,一般的醫生隻要稍作遲疑,毒素必定會侵入嶽晨曦大腦。就算第一時間拔出來也難止血,最終還會因為失血過度而亡。


    蘇晨將神識凝聚成一條細線在嶽晨曦的胸前仔細觀察。這讓嶽晨曦有點嬌羞甚至有點不安,她相信蘇晨的人品,那麽蘇晨如此慎重是不是自己現在很危險?還是說這家夥到底年輕沒有見過女孩子的胸部所以……想到這裏嶽晨曦自己也開始臉紅了,她現在有點明白蘇晨在門口的時候為什麽要那麽問了。說真的要是換一個年級大一點的外科大夫還真不會這麽尷尬!這和醫術真的沒關係,純粹是人生經曆啊!


    良久蘇晨才確定了治療方案隻見他遞給嶽晨曦一根大拇指大小的木頭。


    “幹什麽?”嶽晨曦疑惑地問道。


    “雖然你很堅強,我也封住了你的穴道,但等下要將匕首拔出來還是會很疼。我擔心你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哦。”嶽晨曦聞言接過木頭旱含了嘴裏。對於蘇晨的醫術他是信任的,蘇晨這麽說她也認可!


    蘇晨依舊臉色凝重,匕首必須盡快拔出來,插得越久問題就會越多這道理他自然明白,雖然他心中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但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能行。他接受過嚴酷的軍事訓練,但並不冷血,這裏可是嶽晨曦的酥胸,而嶽晨曦畢竟隻是一個普通女孩。如果因為自己思想不集中不能一氣嗬成將匕首拔出來,嶽晨曦所受的的傷痛就要加倍。


    在服用了蘇晨給的第二顆丹藥之後嶽晨曦感到疼痛緩解了不少,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道:“我相信你,你動手吧!”


    看到嶽晨曦狀態這麽好,蘇晨也不想繼續耽擱,於是淡淡的了笑了一下道:“我可以問嶽姑娘,幾個問題嗎?你用搖頭點頭,來回答我就可以了。”


    嶽晨曦嘴裏含著木頭隻能點了點頭,她很是奇怪蘇晨到底要幹啥,怎麽這麽墨跡,那可是匕首啊,帶毒的匕首還插在自己胸口,有問題不能過一會再問嗎,可是想到蘇晨的醫術,嶽晨曦還是很配合。


    蘇晨開口問道:“嶽姑娘的雙眼皮,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啊,天生就點頭,後天就搖頭。”


    噗嗤,嶽晨曦嘴裏的木頭差點掉下來,這麽一笑甚至還拉車到了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嶽晨曦連忙用手將嘴裏的小木棍放置穩當。真是奇怪的問題,嶽晨曦滿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爸媽都是雙眼皮,自己這雙眼皮自然也是天生的。


    蘇晨微微一笑繼續問道:“那嶽姑娘真是天生麗質了,豪門閨秀。這華夏應該有很多男孩追求你吧!”


    嶽晨曦早就有點羞紅的臉上,露出一縷紅霞,像一朵深山中純潔的小紅花,顯得格外清純,雖然不好意思,但嶽晨曦還是點了點頭。女孩在被許多男漢子追求本身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同時不忘用一雙大眼睛白了一眼蘇晨。


    蘇晨仍舊是微微一笑,繼續問道:“這麽多的男性追求者,那與姑娘,有沒有看的上,談過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呢?”


    蘇晨的問題,越發的羞人,嶽晨曦的已經紅道脖子根上了,還是第一次有異性這麽直接了當,當著她的麵問這個問題。如果不是因為蘇晨救過爺爺的名,先前又救了她的明,現在還在幫他治療,端莊大方的嶽晨曦也會發怒了,這都是什麽問題啊,幹什麽非要在這種時候問?


    不過嶽晨曦還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和怒火,艱難地她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蘇晨繼續問著這一類的問題,將嶽晨曦的注意力慢慢的分開,右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握住了匕首柄。


    蘇晨的精神高度的集中,將所有神識全部匯集在匕首插進去的傷口之中,仔細的觀察著,匕首倒鉤之上繃緊的血肉。


    是時候了,蘇晨心中慢慢的道,該來一個狠的了,蘇晨麵帶微笑,非常誠懇的說道:“那照這麽說,嶽姑娘沒有和男人性*愛的經驗了。”


    嶽晨曦大腦也是一片空白,雙眼之中露出憤怒的神色,死死的盯著蘇晨,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一般。她完全不明白為什麽那個他曾經萬分崇拜的神醫怎麽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趁人之危的市井小流氓?蘇晨這樣的行為和先前伊萬諾夫那群人又有什麽區別。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心中在為蘇晨開脫,他肯定有原因,一定的,他不是這樣的人!


    嶽晨曦是什麽反應和心態蘇晨卻懶得理會了,在問題出口的瞬間,注意力就全部轉到了傷口之上,不敢有任何分心。


    神識感應到,嶽晨曦的情緒快速的波動起來,那鑲嵌在匕首倒鉤之上的血肉,開始急速的收縮起來。


    刷!


    蘇晨瞅準機會,當匕首上的倒鉤,被完全擠出來之時,直接果斷的將匕首狠狠的一抽,拔了出來。


    鮮血噴湧而出,灑了蘇晨一臉,蘇晨趕緊上前點住傷口前穴道,鮮血才停止了噴湧。看著光滑的匕首上,除了血跡沒有任何肉屑,蘇晨滿意的笑了起來。


    嶽晨曦沒有緩過神來,剛剛分散的注意力,本已經快要忘記傷口中的匕首了。


    陡然之間傳來的巨大的痛楚,讓她俏眉緊蹙,五官全都擠在在了一起,死死的咬著口中的木塊。


    好半天之後,她才緩過氣,吐掉口中的木頭。想起剛才的問題,顧不得虛弱的身體,一巴掌向蘇晨狠狠的拍去,大罵道:“流|氓!”


    蘇晨淡淡一笑,輕鬆的抓住嶽晨曦的手腕,手掌在她的脖子上麵,沉沉的擊打了一下,讓她暈了過去。不是蘇晨耍流氓,這種情況下,嶽晨曦不能激動,顯然剛才的問題成功的轉移了嶽晨曦的注意力卻讓她誤會了。


    所以蘇晨有必要將她弄暈,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接下來需要包紮,需要幫嶽晨曦脫掉睡裙,解開內衣,然後在哪高鬆的肉球上貼上膏藥紮好繃帶……


    原本已經嬌羞無比的嶽晨曦如果再被這樣一番刺激怕是傷口就要崩裂了。想來蘇晨再淡定,在這樣的絕色美人麵前也做不出來那種淡定從容的解開人家的內衣,然後用手按住那傲人的胸部……


    嶽晨曦暈過去了,事情就好辦多了。蘇晨也不再猶豫,訊速遞幫嶽晨曦脫掉睡裙,雖然這不是蘇晨第一次和嶽晨曦親密接觸,但三次和嶽晨曦見麵,她正好處於三個完全不同的狀態。


    昏睡中的嶽晨曦依舊那麽迷人。脫掉睡裙值後嶽晨曦的大部分身體就裸露在蘇晨眼前。更加要命的是下一步就去掉她的內衣。雖然胸口已經殷紅一片。但隨著嶽晨曦的呼吸,兩團酥軟一起一伏奪人眼球。


    而蘇晨下定決心,解開嶽晨曦的內衣,觸摸到那光滑的身體的時候,蘇晨忍不住還是心中一顫,雖然他身手了得,醫術高明。但十八歲的他畢竟還是一個處男啊。嶽晨曦那略帶迷醉的體香讓蘇晨有一種眩暈的感覺。隨著呼吸起伏的傲人雙峰雖然殷紅一片卻是另外一種野性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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