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大部分人是在看熱鬧，徐盛帶著自己的團隊在現場敲敲打打，每一塊原石都要停留幾分鍾，全部看過之後一群鑒定師大約討論了半個小時，蘇晨就看到徐盛和人群中的供應商，那個精明的中年人對望一眼。
“包總，東西我們也看過了，該是討論價格的時候了。”
“我們和嶽氏集團十多年合作的好夥伴，諸位也是玉器界的行家，包某也就不客氣了，這裏一共二十一塊原石，每一塊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品，開出來一定有料。如果打包出售的話一共七億三千萬。”被徐盛稱呼為包總的中年人將手中的提包遞給自己的助理，整理下情緒說道。
嘩啦！現場一陣騷動，雖然這裏的大部分都是見多識廣的人，可這樣的總價還是讓人有點吃驚。既然雙方都有堅定專家在現場，而且這個供應室和嶽氏集團合作一直很好，所以這樣的報價並不是漫天要價。按照正常的理解，三千萬應該是用來還價的。
也就是說隻要嶽氏集團決定買下這些原石的話，平均每一塊都會達到三四千萬。這些原石最大的也不過三四百斤小的甚至不到一百斤！也就是說這裏的每一塊石頭連同外麵的石頭渣滓在內都要賣到350元一克，比黃金還貴！
不是說這些原石不值這個價，但這裏麵的風險就比較大了。除非這裏的原石大部分都能出彩，不然這個價格嶽氏集團就不能賺錢。蘇晨聞言也是吃驚，不過他沒什麽概念隻是看了看徐盛又看了看高勤。然後很快地在現場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
蘇晨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在最開始的驚訝之後，來自采購部和策劃部、銷售部等部門的幾個人和蘇晨一樣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因為他們原本就是門外漢。包總和他身邊的兩位則一直微笑，和他們一起微笑的還有徐盛。而徐盛身後的專家團隊和高勤一樣先是十分狐疑，然後齊刷刷地再次看向了場地中央的原石。
高勤第一個搖頭，接著也有人搖頭，有人表情古怪。這些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期末考試的時候被難住的學生一樣！
有趣！蘇晨沒有想到原本在他看來很普通的一次交易會是現在的情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賭石？
“這些原石能不能單獨買幾塊？”蘇晨拉了拉旁邊的高勤問道。
高勤搖搖頭：“這樣整體打包確實有風險，不過隻要其中的幾塊有好料就能賺回來。想要單獨買除非去原產地的原石批發零售市場。”高勤雖然嘴上回答者蘇晨的問題，眼睛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原石。
與此同時徐盛也是將自己的鑒定團隊再次聚攏來似乎在商量包總的開價。很快采購經理也被徐盛招呼過去，看起來嶽氏集團準備還價了。
“你覺得這些破石頭能夠值七個億？”蘇晨不管高勤正在聚精會神的查看原石，用手戳了戳高勤的腰肢笑聲問道。
“應該不值這個價，我還需要近距離觀察下。”
“那你為什麽不走近一些，這裏沒有人攔著你。”蘇晨問道。
高勤臉一紅，猶豫了片刻，果然上前幾步，來到了原石跟前，他是公司的鑒定師，這樣的舉動也沒人有意見。先前隻是他自己覺得地位不夠，不敢造次而已！在蘇晨的鼓勵下終於還是上前了。
不過很快高勤又走了回來，蘇晨連忙問道：“怎麽樣？”
高勤還是搖搖頭，不過這一次搖頭之後笑聲說了兩個字，不值！
“怎麽說？”看到高勤這麽說，蘇晨就更加有興趣了，雖然他能夠侵襲地看到這些原石的裏麵，但是他不知道什麽值錢，什麽顏色更好。
高勤也不謙虛，小聲跟蘇晨講起了其中的門道。隻是越聽蘇晨越是心驚！因為高勤所說的平時賭石會遇到的一些風險，幾乎全部出現在這些原石當中。而且按照高勤的提示，蘇晨發泄這其中還有幾塊原石明顯有作假的痕跡！
雖然外人用肉眼很難看出來，但為什麽嶽氏集團的鑒定專家就沒有一個能夠看出一二嗎？最後蘇晨甚至忍不住直接問高勤如果讓他估價，大概是多少？
高勤伸出五個手指頭，蘇晨問五個億？高勤搖搖頭，蘇晨一愣，五千萬？高勤點點頭。
不會吧，這也太刺激了！點頭搖頭之間就是好幾個億啊。做這一行也太好賺了，不過不小心也會傾家蕩產！
再次按照高勤的解說掃視了場地上的原石之後蘇晨忍不住了：“差距這麽大你為什麽不發表意見？”
“你別急，他們都是老專家，應該有分寸。”高勤撓撓頭解釋道。
蘇晨一想也是，要不然徐盛也不會讓那些專家聚攏在一起商量。不過他很快就聽到了徐盛的發言，聲音雖然很小但蘇晨聽得很清楚，嶽氏集團居然準備用六個億收購這批原石！其中有兩個專家反對，其他的默不作聲。
在徐盛的堅持下，那兩個反對的似乎也動搖了。而采購部門一直沒有發言，顯然他隻是一個見證者的角色。
“你應該提醒他們一下，他們已經確定要報價了。”蘇晨作為嶽晨曦的朋友，第一次和高勤見麵，但是他的探查已經告訴了他，如果按照高勤的鑒定知識配合他的能力，這些原石頂多也就是五六千萬。雖然嶽氏集團家大業大，但蘇晨碰上了也不想讓嶽晨曦稀裏糊塗地損失這麽多。而且他在現場看到了包總和徐盛的幾次眼神交流，總覺得怪怪的。
高勤看著蘇晨那灼灼的目光，再看看徐盛所在的位置，眉頭一皺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死的走向徐盛。
“包總，各位同仁……”就在此時徐盛喝他的專家團隊似乎已經商量完畢，徐盛掃視了全場所有人一眼，又看了看場地中央的原石，然後對著包總所在的方向，剛開口卻發現有人在拉他的衣袖。
“高勤，你有事嗎？”徐盛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攪，有點不高興。
“徐總，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沒事就站到一邊去！沒看到我們正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嗎？包總他們還等著我們公司的報價呢。”
“徐總，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高勤略顯尷尬，可是看到蘇晨那滿含期待的眼神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高勤，擺正你的位置。嶽氏集團什麽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徐盛顯然沒打算給高勤更多的說話機會。
“可是這些原石……”
“可是什麽？這些原石是經過我和這幾位專家共同鑒定的，他們每一位的工作年限都超過你的年齡。不要不懂裝懂，站到一邊去！”徐盛非常憤怒，他沒想到高勤會站出來說話，更沒想到自己幾次三番嗬斥，這家夥還是沒有退下。
對此其他幾個部門的倒是沒什麽，對於鑒定這種純專業領域的東西他們說不上話，但高勤是鑒定師他們是知道的。尤其是采購部經理，看到高勤似乎話裏有話，也是有點好奇。
見狀徐盛更是氣急敗壞：“高勤，你應該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吧？這裏不需要你，請你站到一邊去。包總，諸位，我接著說啊，經過我們幾位商量的結果，建議公司……”
“站到一邊去！包總，不好意思公司裏的年輕人不懂規矩，還請見諒。”徐盛並沒有因為高勤的堅持而給他說話的機會。對此在場的其他嶽氏集團的員工並沒有感到意外，相反更多的人則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高勤，因為徐盛說的沒錯，無論怎麽說有徐盛等人在嶽氏集團還輪不到高勤這樣的人說話。
高勤見狀又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公司其他部門的同事，這其中就有采購部的副經理和銷售部的副總。隻是兩位和高勤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並沒有給與高勤幫助。
“你們應該讓他把話說完。”看到高勤十分無助的低下頭，蘇晨忍不住插話道。
“你又是誰？”徐盛用自己的胃炎逼退了高勤，他很滿意，沒想到這個時候又有人站出來。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蘇晨之後皺了皺眉頭。
然後轉頭向同來的幾個專家和其他部門的同時用眼神征詢想知道蘇晨是哪個部門的。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所有人的都是搖搖頭，也就說現場沒人認識蘇晨！徐盛頓了頓，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你是哪個部門的，立即回到工作崗位上，公司這類重大活動不是你這樣的新員工應該參與的。”
見到徐盛又要訓斥蘇晨，高勤想起嶽晨曦的囑咐連忙上前兩步站在蘇晨旁邊對著徐盛等人說道：“徐總，各位老總。這位蘇先生是嶽總的貴客，也是來參觀原石的。”
“既然如此，就站在一旁好好的看吧。待會我們會有人詳細的給大家解釋這些原石。”徐盛雖然不滿意蘇晨的插嘴，不過高勤搬出嶽晨曦來，他也不好繼續發作，隻是還不忘了告誡一下蘇晨，話語之中的意思就是，既然是來長見識的就好好聽著，看著！搗什麽亂。
蘇晨並不回避眾人投過來的目光，而是笑著說道：“諸位老總，蘇某有一事不明還望諸位給我解惑。既然嶽氏集團要收購這些原石，而高勤又是公司的一名鑒定師。在雙方沒有進入細節談判之前，他為什麽不能就原石表達一些自己的建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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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嶽氏集團十多年合作的好夥伴，諸位也是玉器界的行家，包某也就不客氣了，這裏一共二十一塊原石，每一塊都是精挑細選的精品，開出來一定有料。如果打包出售的話一共七億三千萬。”被徐盛稱呼為包總的中年人將手中的提包遞給自己的助理，整理下情緒說道。
嘩啦！現場一陣騷動，雖然這裏的大部分都是見多識廣的人，可這樣的總價還是讓人有點吃驚。既然雙方都有堅定專家在現場，而且這個供應室和嶽氏集團合作一直很好，所以這樣的報價並不是漫天要價。按照正常的理解，三千萬應該是用來還價的。
也就是說隻要嶽氏集團決定買下這些原石的話，平均每一塊都會達到三四千萬。這些原石最大的也不過三四百斤小的甚至不到一百斤！也就是說這裏的每一塊石頭連同外麵的石頭渣滓在內都要賣到350元一克，比黃金還貴！
不是說這些原石不值這個價，但這裏麵的風險就比較大了。除非這裏的原石大部分都能出彩，不然這個價格嶽氏集團就不能賺錢。蘇晨聞言也是吃驚，不過他沒什麽概念隻是看了看徐盛又看了看高勤。然後很快地在現場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
蘇晨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在最開始的驚訝之後，來自采購部和策劃部、銷售部等部門的幾個人和蘇晨一樣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因為他們原本就是門外漢。包總和他身邊的兩位則一直微笑，和他們一起微笑的還有徐盛。而徐盛身後的專家團隊和高勤一樣先是十分狐疑，然後齊刷刷地再次看向了場地中央的原石。
高勤第一個搖頭，接著也有人搖頭，有人表情古怪。這些人看起來就像是在期末考試的時候被難住的學生一樣！
有趣！蘇晨沒有想到原本在他看來很普通的一次交易會是現在的情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賭石？
“這些原石能不能單獨買幾塊？”蘇晨拉了拉旁邊的高勤問道。
高勤搖搖頭：“這樣整體打包確實有風險，不過隻要其中的幾塊有好料就能賺回來。想要單獨買除非去原產地的原石批發零售市場。”高勤雖然嘴上回答者蘇晨的問題，眼睛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原石。
與此同時徐盛也是將自己的鑒定團隊再次聚攏來似乎在商量包總的開價。很快采購經理也被徐盛招呼過去，看起來嶽氏集團準備還價了。
“你覺得這些破石頭能夠值七個億？”蘇晨不管高勤正在聚精會神的查看原石，用手戳了戳高勤的腰肢笑聲問道。
“應該不值這個價，我還需要近距離觀察下。”
“那你為什麽不走近一些，這裏沒有人攔著你。”蘇晨問道。
高勤臉一紅，猶豫了片刻，果然上前幾步，來到了原石跟前，他是公司的鑒定師，這樣的舉動也沒人有意見。先前隻是他自己覺得地位不夠，不敢造次而已！在蘇晨的鼓勵下終於還是上前了。
不過很快高勤又走了回來，蘇晨連忙問道：“怎麽樣？”
高勤還是搖搖頭，不過這一次搖頭之後笑聲說了兩個字，不值！
“怎麽說？”看到高勤這麽說，蘇晨就更加有興趣了，雖然他能夠侵襲地看到這些原石的裏麵，但是他不知道什麽值錢，什麽顏色更好。
高勤也不謙虛，小聲跟蘇晨講起了其中的門道。隻是越聽蘇晨越是心驚！因為高勤所說的平時賭石會遇到的一些風險，幾乎全部出現在這些原石當中。而且按照高勤的提示，蘇晨發泄這其中還有幾塊原石明顯有作假的痕跡！
雖然外人用肉眼很難看出來，但為什麽嶽氏集團的鑒定專家就沒有一個能夠看出一二嗎？最後蘇晨甚至忍不住直接問高勤如果讓他估價，大概是多少？
高勤伸出五個手指頭，蘇晨問五個億？高勤搖搖頭，蘇晨一愣，五千萬？高勤點點頭。
不會吧，這也太刺激了！點頭搖頭之間就是好幾個億啊。做這一行也太好賺了，不過不小心也會傾家蕩產！
再次按照高勤的解說掃視了場地上的原石之後蘇晨忍不住了：“差距這麽大你為什麽不發表意見？”
“你別急，他們都是老專家，應該有分寸。”高勤撓撓頭解釋道。
蘇晨一想也是，要不然徐盛也不會讓那些專家聚攏在一起商量。不過他很快就聽到了徐盛的發言，聲音雖然很小但蘇晨聽得很清楚，嶽氏集團居然準備用六個億收購這批原石！其中有兩個專家反對，其他的默不作聲。
在徐盛的堅持下，那兩個反對的似乎也動搖了。而采購部門一直沒有發言，顯然他隻是一個見證者的角色。
“你應該提醒他們一下，他們已經確定要報價了。”蘇晨作為嶽晨曦的朋友，第一次和高勤見麵，但是他的探查已經告訴了他，如果按照高勤的鑒定知識配合他的能力，這些原石頂多也就是五六千萬。雖然嶽氏集團家大業大，但蘇晨碰上了也不想讓嶽晨曦稀裏糊塗地損失這麽多。而且他在現場看到了包總和徐盛的幾次眼神交流，總覺得怪怪的。
高勤看著蘇晨那灼灼的目光，再看看徐盛所在的位置，眉頭一皺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死的走向徐盛。
“包總，各位同仁……”就在此時徐盛喝他的專家團隊似乎已經商量完畢，徐盛掃視了全場所有人一眼，又看了看場地中央的原石，然後對著包總所在的方向，剛開口卻發現有人在拉他的衣袖。
“高勤，你有事嗎？”徐盛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攪，有點不高興。
“徐總，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沒事就站到一邊去！沒看到我們正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嗎？包總他們還等著我們公司的報價呢。”
“徐總，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高勤略顯尷尬，可是看到蘇晨那滿含期待的眼神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高勤，擺正你的位置。嶽氏集團什麽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徐盛顯然沒打算給高勤更多的說話機會。
“可是這些原石……”
“可是什麽？這些原石是經過我和這幾位專家共同鑒定的，他們每一位的工作年限都超過你的年齡。不要不懂裝懂，站到一邊去！”徐盛非常憤怒，他沒想到高勤會站出來說話，更沒想到自己幾次三番嗬斥，這家夥還是沒有退下。
對此其他幾個部門的倒是沒什麽，對於鑒定這種純專業領域的東西他們說不上話，但高勤是鑒定師他們是知道的。尤其是采購部經理，看到高勤似乎話裏有話，也是有點好奇。
見狀徐盛更是氣急敗壞：“高勤，你應該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吧？這裏不需要你，請你站到一邊去。包總，諸位，我接著說啊，經過我們幾位商量的結果，建議公司……”
“站到一邊去！包總，不好意思公司裏的年輕人不懂規矩，還請見諒。”徐盛並沒有因為高勤的堅持而給他說話的機會。對此在場的其他嶽氏集團的員工並沒有感到意外，相反更多的人則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高勤，因為徐盛說的沒錯，無論怎麽說有徐盛等人在嶽氏集團還輪不到高勤這樣的人說話。
高勤見狀又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公司其他部門的同事，這其中就有采購部的副經理和銷售部的副總。隻是兩位和高勤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並沒有給與高勤幫助。
“你們應該讓他把話說完。”看到高勤十分無助的低下頭，蘇晨忍不住插話道。
“你又是誰？”徐盛用自己的胃炎逼退了高勤，他很滿意，沒想到這個時候又有人站出來。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蘇晨之後皺了皺眉頭。
然後轉頭向同來的幾個專家和其他部門的同時用眼神征詢想知道蘇晨是哪個部門的。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所有人的都是搖搖頭，也就說現場沒人認識蘇晨！徐盛頓了頓，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你是哪個部門的，立即回到工作崗位上，公司這類重大活動不是你這樣的新員工應該參與的。”
見到徐盛又要訓斥蘇晨，高勤想起嶽晨曦的囑咐連忙上前兩步站在蘇晨旁邊對著徐盛等人說道：“徐總，各位老總。這位蘇先生是嶽總的貴客，也是來參觀原石的。”
“既然如此，就站在一旁好好的看吧。待會我們會有人詳細的給大家解釋這些原石。”徐盛雖然不滿意蘇晨的插嘴，不過高勤搬出嶽晨曦來，他也不好繼續發作，隻是還不忘了告誡一下蘇晨，話語之中的意思就是，既然是來長見識的就好好聽著，看著！搗什麽亂。
蘇晨並不回避眾人投過來的目光，而是笑著說道：“諸位老總，蘇某有一事不明還望諸位給我解惑。既然嶽氏集團要收購這些原石，而高勤又是公司的一名鑒定師。在雙方沒有進入細節談判之前，他為什麽不能就原石表達一些自己的建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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