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也不清楚,說是你奶奶打那孩子的時候,那孩子他媽給護住了,那孩子沒什麽大礙,那個女人受傷不輕。[.超多好看小說]受傷大小倒是其次,你奶奶去人家家裏打人家孩子,這事怎麽都說不過去的,這不上門落人家臉嗎?李家人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他們對你小姑本來就不滿意,這不正好找著借口了。”


    老太太在蔣家作威作福慣了,以為到了李家,李家人也得順著她。


    李同那私生子的事,說是私生子,待遇級別也一點也不像私生子,在李家,那孩子可比蔣匪受歡迎多了。


    這事兒,也是大家心知肚名的事,隻是沒有人擺到台麵上來講而已。


    偏偏老太太要去撕破這個臉,她既然去撕李家人的臉,李家人自然就就坡下驢了。


    或許李家一直就等著這個機會。


    李家那老太太雖然不如蔣子豫她奶奶厲害,但對她當初李同要娶蔣甜的事,那可是跳著腳反對的。


    蔣匪她爸的那個小的,本就是李家老太太的一遠房親戚,長的還算可以,雖說沒什麽文化,但打扮打扮也還是拿得出手的。


    跟蔣甜則是完全不同的人,蔣甜除開蔣家父母以及蔣匪,對其他人都是無差別轟炸,不問緣由,隻要惹了她不高興,全都給別人炸得體無完膚。


    這樣的人哪裏會討公婆歡心呢?這要是自個女兒那是沒辦法,就像蔣老爺子,他再喜歡蔣甜的這性子,但蔣甜也是他們夫妻二人養成這樣的,怨不得別人,看不慣也得忍著。但蔣甜嫁到李家可是給人家做媳婦的,人家哪裏肯忍她,不說娶她進門幫襯點,她還反過來把家裏弄的雞犬不寧。


    李同礙於蔣家不能跟蔣甜離婚,於是李老太太想了這麽出有點損的招。


    如果說李同麵對蔣甜感受到的是狂風暴雨,那麵對那個女人時感受到的可是春風化雨。


    那女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李同看來,骨頭都能化得了。


    她對李同那是千依百順,床上床下,李同讓她做什麽她便做什麽,把李同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對李老爺子跟李老太太也是當親爹親媽侍候,可能本就因為那一層親戚關係,使得他們更為親近,早把她當成自家人,連個過渡的過程都沒有。


    哪個男人抗拒得了這種誘惑,尤其是跟蔣甜想處越久,李同越不願意跟蔣甜一塊過。


    誰不想白天在外麵忙了一天的生意,回到家家裏是溫柔鄉。偏偏蔣甜這裏就不是,李同從公司回去,不說蔣甜侍候他,他還得看蔣甜臉色。


    這長期以往,地位立碼就劃分出來了。


    再加上匪是姑娘,那女人生的是兒子,在長輩麵前,蔣甜本就矮了一分。


    倒也不是說李家人有多重男輕女,隻是相對而言孫子總比孫女好。


    蔣匪剛出生那兩年,李家二老那也是把蔣匪捧在手心裏帶的。


    奈何蔣甜自己太作,後來又把蔣匪帶成跟自己一樣橫行霸道的性子。


    親孫女也得煩了。


    蔣甜在李家甚至在那沒什麽文化的女人麵前都毫無優勢可言,但她自己還不自知,始終把自己還當蔣家的大小姐,而不是李家的兒媳婦。


    剛開始李老太太把那女人接到宅子裏住的時候,蔣甜也鬧過。


    但她自己比李同還不幹淨,小打小鬧地鬧了幾場,自己也沒什麽立場,後來也就算了。


    而且李同承認,該她跟蔣匪的一分不少,她也就不爭了,反正對她來說,沒什麽差別。


    隻是提了個要求,以後逢年過節的,在李家人重要的日子裏,隻要她出現,那對母子就不準出現。


    關於這一點,李同斟酌再三跟家裏二老,還有那個女人商量了一番便答應了。


    老爺子為了忠厚老實,一直覺得這孫子的事,是自己家欺負人。


    所以對蔣甜提出的要求,想都不想地就滿口答應。


    那女人更是毫無意見,李同說什麽她就是什麽。


    這件事隻除了老太太有些言語,但也被李同勸了下去。


    老實說,蔣甜去宅子裏的次數還不如蔣匪上學的寒暑假多。


    就那麽幾次,她每次去,都不見那對母子的身影,想著他們一定在那裏躲著見不得人。就這,她還自以為自己贏了。


    李家人瞧不上她,蔣甜也是知道的,但瞧不上她不要緊,不把她放在眼裏可不行。


    所以上次她慫恿老太太過去她那裏住,就是想把老太太搬過去替自己出口惡氣。


    哪成想,老太太竟這麽沉不住氣,居然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動起手來。[.超多好看小說]


    也得虧孩子摔下去的時候,被那女人緊緊地護在懷裏,要那孩子真出點事,蔣甜覺得李家人應該能殺了她。


    雖然這事是她跟老太太理虧,但說到底,那孩子終究是私生子。


    李家人竟為了個私生子要休了她,她又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所以蔣甜隻匆忙把老太太送回了h市,自己還在那邊跟李家人鬧著。


    臉麵這東西,蔣甜跟其他人的理解不一樣。


    市井沷婦那一遭,她自己用就從來沒有覺得是沒臉的事。


    她心想,她若是在李家討不著什麽便宜,那她也要讓李家人掉身皮。


    本來這事是蔣甜跟老太太的事,跟蔣太太是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蔣爸要當孝子,蔣太太不攔著,自當是沒看見罷了。


    隻是老太太在李家受了那麽大的氣,回到h市後,竟把這所有的錯都歸到蔣太太頭上。


    她在李家那裏才把那孩子給推下樓,回到h市,跟蔣太太一言不和竟然又把蔣太太給推了下去。


    不過蔣太太看著平時不計較,真計較起來也麻煩。


    她自己摔下去的時候,可一點也沒忘了扯一把老太太。


    所以結果便是兩個人都住到醫院來了。


    所幸蔣家的樓遞不高,要真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富麗堂皇的公館,配上旋轉的樓梯,那要是摔一下,估計就得直接拉到負一層了。


    李家那件事老爺子本來就生氣,結果又鬧了這麽一出,老爺子氣得拒絕見老太太了。


    所以老太太從進醫院開始,老爺子就再沒來看過一眼,自己回了老宅那邊,誰喊也不理誰勸也沒用。


    老爺子甩手走人不管老太太了,蔣爸跟蔣中和卻不得不管,老太太終究是長輩。


    所以這幾天蔣爺就負責侍候老太太,蔣中和就侍候他媽。


    這分工倒不是蔣爸跟蔣中和自己分的,而是蔣太太也跟老爺子一樣,拒絕接見蔣爸了。


    蔣爸隻要一出現在她病房,她就閉著眼睛,不說話不喝水不吃飯。


    這架式這麽嚇人,蔣爸哪裏還敢在她病房裏呆。


    蔣中和在商場上果然殺伐,但對哄女人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上一次哄人還是蔣子豫小學的時候。


    蔣中和哄了幾次,蔣太太對蔣爸還是那樣,眼瞅著蔣太太連他都快煩了,快要把他也哄出病房了。蔣中和這才急了,急忙把蔣子豫給叫了回來。


    蔣太太果然對蔣子豫寬容許多,她一來沒一會功夫,蔣太太說的話這幾天他在跟前侍候時的話多。


    所以幹脆蔣中和就把賀衍拉了出去,留下蔣子豫在病房裏陪著蔣太太說話。


    蔣太太心裏鬱悶,他是知道的。


    但他對處理家庭矛盾很不善長,特別是處理她跟老太太的關係。


    以往每次不是蔣太太自己處理好,就是蔣太太主動避開。


    如今麵對麵地碰上,蔣中和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去老太太病房裏探望老太太,老太太一隻腳雖然吊著,疼的時候也直抽氣,但一點也沒影響到她罵人。


    她一見蔣中和就咬牙切齒地罵,“你媽那個狠毒的女人,她這是想讓我死啊!!”


    蔣中和心想,老太太這話一定也在他爸麵前說過,大概蔣爸並沒有做出什麽實質性地回應,所以老太太才一見他就又咬牙切齒的罵上了。


    對於老太太這話,蔣中和也不可能有什麽回應,這事明明是老太太先動的手,她現在居然反過來說。


    這要是別人家老太太,蔣中和絕對請律師告到她坐牢了,可偏偏這是自家老太太。


    他苦笑,老太太這性子,老爺子到底是怎麽忍受下來的?


    蔣中和想著,等老太太傷好點,最好還是給老太太轉個院,再請兩個護工看著。


    可不能由著老太太真把蔣爸跟蔣太太給折騰散了。


    蔣子豫覺得蔣太太說的很在理,對於蔣甜離婚一事,她也有自己的看法。


    “小姑離不離的,對咱來說也不關事,不過,我媽,我就是怕小姑要真離婚了,那就更有理由賴在我們家了,你說咱家那還能有安生日子嗎?”


    就蔣爸那樣的老好人,不被蔣甜折騰死才怪。


    蔣太太拍拍她,“你倒是想的多。”


    蔣子豫撇撇嘴,“不能不想啊,蔣匪那麽討嫌,我才不要跟她住在一塊。”


    蔣太太倒也沒有說蔣甜離婚的事,隻是說,“沒事,你不是在省城嗎?將來說不定就在省城生活了,媽跟你一塊過去不就行了。”


    蔣子豫大笑,“媽,虧您還是藝術家呢,藝術家不是最講究什麽落葉歸根的思想嗎?你這還往外麵跑是幾個意思?”


    蔣太太沒忍住地翻白眼,“要真尋起根來,我的根也不在這啊。”


    蔣子豫不懷好意地笑笑,“蔣太太,你這不懷好意啊。我看您想跟著我去省城生活的主要目的是想過去監視我吧,我告訴您,沒用,我是不會被階級勢力所壓迫的。”


    蔣子豫一番慷慨激昂,還站起身來做了個演講的標準動作。


    把蔣太太逗得腰都笑疼了。


    “行了,你別在這裏裝寶氣了,我腰疼著呢。”


    蔣子豫這才立即收了勢,要去摸蔣太太的腰,被蔣太太一巴掌給拍了下去。


    “你別碰,這腰現在金貴著呢。”


    蔣子豫狂點頭,“是是是,鑲了鑽呢,可不金貴嗎?”


    蔣太太又想笑,又怕拉扯到腰上的傷,哭笑不得地說,“得,你饒了你媽我吧,你哥讓你回來是來陪我養傷還是來給我添傷的啊?”


    蔣子豫嘿嘿直笑,“我哥讓我回來當您的小棉襖呢。”


    說著蔣子豫又神秘一笑,裝神弄鬼地湊到蔣太太耳邊說,“媽,要不要我找兩個人,把小姑套上麻袋打一頓給您出氣?”


    蔣太太不恥她這種沒腦子的話,“然後我還得坐著輪椅去給你送牢飯。”


    蔣子豫摟著蔣太太的手臂耍無賴,“要真露餡了,就讓我哥去替我坐牢,反正他都四十歲了,又不結婚又不生孩子的,於國於民都沒什麽用了,簡直是浪費資源。”


    蔣太太這腰要是好的,絕對就抽她了。


    “我看你是想討打了,你哥要是揍你我可不會幫你,反正我現在躺在床上什麽也做不了。”


    蔣子豫現學現賣,把從賀一行那裏學到的牛皮糖攻勢良好地發揮到了蔣太太身上,又摟胳膊又摟脖子的。


    “我不管,反正媽您得站在我這邊,我還小,還是個孩子,需要家長的嗬護。”


    蔣太太翻著白眼說,“你要還是個孩子,那我還是老天使呢。”


    蔣子豫哼哼,“您是天使,可不老。”


    蔣太太嘴上沒說什麽,心裏歎著氣,可不已經老了嗎?孩子都這麽大了,自己也六十好幾了,遲暮之年還鬧出這種家宅不寧的笑話。


    以後她還怎麽出門去見那群姐妹,去見她那些圈子裏的人?


    她不由得想起她一個表姨的笑話。


    她小的時候,她有一個還算親的表姨,結婚後那家奶奶也是不喜歡她表姨,連帶也不喜歡她表姨家裏人。


    但表姨她媽就這麽個小女兒,疼的不得了,總想去表姨家看她過的好不好。


    表姨沒法,最後隻好咬咬牙說,“媽,您等著,老太太比您大兩輪呢,咱等她死了,我就把您接到家裏來好好侍候著。”


    可哪成樣,這一等就等了十幾年,最後表姨她親媽走了,那老奶奶還活著,足足比表姨她親媽多活了十好幾年才過世。


    起初她跟老太太的事,她也這麽想著,老太太都八十好幾了,給夠她日子她還能活得過自己不成?


    可現在看來,這日子也沒個頭。


    蔣太太不禁歎息,既然蔣爸是被動的人,倒不如她主動了。


    她一直覺得女人或者是男人,如果致力於改變另一半,這是件很蠢的事。


    但有那麽些時候,她還是希望蔣爸能為她改變點什麽。


    可惜,她的希望終究還是落了空。


    她方才跟蔣子豫說的那些也不是隨便說說。


    雖然這把年紀分居啊離婚啊,無異於爆炸性的新聞,但怎麽著,也比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跟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在家裏打架,還雙雙進了醫院這種新聞強。


    蔣子豫覺得賀一行的牛皮糖那一招真是管用,哄起人來真是毫不費力。


    不過想到賀一行,蔣子豫不禁有問題要問蔣太太。


    “媽,我問個事。”


    蔣子豫坐直身子,麵容有些嚴肅。


    蔣太太見她那樣,還以為她是在省城遇到了什麽困難,“怎麽?這麽快工作就遇到瓶頸了?”


    蔣子豫撇撇嘴,“媽,您嚴肅點,工作的事我要真遇到瓶頸了也不會問您啊,我放著我哥那麽好用的人不用跑來問你,我這不是走遠路嗎?”


    蔣太太不高興地哼哼,“你就蹧踐我這藝術家的腦子吧,再說,我比你嚴肅多了。”


    蔣子豫不依,“媽,您哪裏嚴肅了,您得認真點聽我說。”


    “好好好,你說,媽聽著呢。”


    蔣子豫問蔣太太,“媽,我小時候會跟剛認識的陌生人玩的很好嗎?”


    蔣中和肯定是不會的,他現在這麽麵癱,估計他小時候也是麵癱,麵癱總是不討喜的,蔣子豫心想。


    蔣太太想了想,“剛認識的陌生人?”


    蔣子豫點點頭,“是啊是啊,我的意思就是友好度,那不是有的孩子對陌生人很友好,有的小朋友則對陌生人很防備嗎?我小時候是怎麽樣的?”


    蔣太太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問這種問題,但還是想了想說,“你小時候光粘著你哥,怎麽會理陌生人。倒是到了某個青春期,整個人就跟豪豬似的,突然就對所有人煩起來。在家裏對你哥也是大呼小叫橫鼻子豎眼的,我跟你爸都商量過了,你這青春期要是持續時間實在太長,我們就準備把你送到那種全封閉式的,專門改你那種臭毛病的學校去。據說那些學校裏對不聽話的學生可厲害了,你我跟你爸是舍不得下手的,你哥更舍不得,就想著送去給老師磨。”


    蔣子豫聽了滿臉黑線,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蔣太太看著她說,“這事你也不能怪我跟你爸,誰讓你那會就跟被人附身了般,好好的乖巧的小女兒變得跟個炸彈似的,也就我心大,要換做其他家長,早送到醫院去把你的腦子敲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了。”


    蔣子豫可不想問她當時是有大招人煩的這種話,隻問,“那後來您怎麽又沒送我去呢?您跟我爸怎麽改主意了?”


    蔣太太道:“你那會幹蠢事太蠢,我跟你爸總提這事,但你哥總反對。後來有一次我跟你爸又說起這事,不知道怎麽被你聽著了。然後你就大婦雷霆一氣之後就離家出走了。”


    “你這一趟離家出走可走的遠哪,居然跑到國外去了。”


    當時蔣太太要去把人找回來,但蔣中和攔著說他已經托人在那邊照顧她了,讓她冷靜冷靜也好,而且,離了這邊這些烏七八糟的環境,說不定性子能改過來。


    她跟蔣爸這才沒有打飛的跑過去逮人。


    蔣子豫在國外一呆就是好幾年,事情都是蔣中和給辦的,在那邊的住宿還要讀書的學校。


    蔣太太倒是問過在那邊照顧蔣子豫的是誰,蔣中和隻說是信得過的戰友。


    蔣太太雖然不大放心,但後來見每次蔣子豫發過來的照片都好像過的不錯,很平和,笑容裏也沒有那會在家時總帶著嘲諷的樣子,便寬了不少心。


    直到後來蔣子豫出車禍,蔣太太後悔的要命,叛逆期怎麽了,不過多花了些年,多做了些混事,好歹人是好好地在她身邊。


    她當初要是忍了,蔣子豫也不會一動不動地躺在醫院裏。


    蔣子豫在醫院昏迷的那段時間,蔣太太差點崩潰,整個人如行屍走肉。


    再到後來蔣子豫醒過來,她陪她做康複訓練,看著她痛苦到想死的樣子,她的心也跟刀割般。


    兒女就是父母身上的債,看著蔣子豫這般受苦,蔣太太陪著她做了幾次康複訓練就再也不去了,她受不了,看不得蔣子豫做複健時痛苦的樣子,所以她選擇不看。


    好在蔣子豫做了一年多的康複訓練,身子也好的差不多,連性子也不像離家時那樣了。


    蔣太太感謝老天的眷顧,覺得蔣子豫後來的生活都是撿到的,所以對蔣子豫更加縱容了。


    她心想,隻要她好好的,隨便她幹什麽,隨便她喜歡什麽樣的人,隨便她喜歡什麽樣的生活。


    她這個當媽的,都全力支持她。


    哪成想,蔣子豫醒過來後根本不用她操心這些事,她自己就看得清楚明白。


    蔣子豫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裏,她明明隻是想問問她小時候的事,怎麽一下子聊到青春叛逆期了?


    誰在叛逆期沒有做過幾件殺馬特似的蠢事啊,大愛得抱著寬容的心去包容才是。


    再說,那些蠢事也不是她幹的,她的青春可沒有叛逆過。


    “媽,您把話題給扯遠了,我就問您我三四歲的時候的事。”


    蔣太太一愣,她還陷在傷感中不能自拔呢,怎麽又要她回憶她三四歲的時候的事了?


    蔣太太想了想,“三四歲啊,你三四歲的時候基本都是在你哥懷裏呆著的,沒什麽陌生人可言。”


    蔣子豫聽了直皺眉,對她前二十多年奇幻的人生經曆,簡直不敢苟同。


    不過,蔣子豫粘蔣中和那是常理,畢竟是家裏人。


    但賀一行粘她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媽,如果有一天,你在大街上看到個很可愛的孩子,你一時抵擋不住,給他買了個玩具,然後他就一直粘著你,要跟你回家,要跟你一起睡……你說,那小鬼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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