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雨彤大學念的經濟專業,畢業後也一直致力於這方麵的發展,在銀行證券界人脈廣泛,與銀監證監部門的關係也一直不錯。在全國國企改製的大浪潮裏嗅到了商機,05年與人合夥成立了《中天會計師事務所》。為企業清算,分立與合並進行審計,並出具資質報告。10年入股“盛榮小額貸款股份有限公司”成為該公司董事。年僅30的她漂亮又多金,在任何場合都感覺需令人仰視!也正因為如此反倒使得身邊朋友對她敬而遠之,加上她心高氣傲,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會入她的眼,所以至今還是單身。


    從小和母親生活的經曆,使得高亢對環境的適應能力比較強。一個人也能把生活安排得有條有理,所以家裏並不像孫雨彤想象中的那麽雜亂不堪。隻是這個春節假期在家蒙頭睡了吃吃了睡,家裏的確有些髒亂。


    孫雨彤口是心非的說像個狗窩,其實頗感意外。想不到這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家裏收拾得蠻整潔的。高亢自己倒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拿出抹布把茶幾清理幹淨,又把沙發收拾了整齊了才讓孫雨彤坐下。


    孫雨彤左右環視了一圈,笑道:“按說你不至於騙不到女孩,該不會你身體什麽地方不正常吧?”


    “你平常和其他男人就這樣說話?”高亢對孫雨彤話語中的挑逗很是無語。


    “這樣說話有什麽問題?你們男人心裏邊齷蹉關老娘屁事!”孫雨彤說完笑得更甜,溫熱的蘭香直撲高亢耳根,攪得小腹又開始一陣燥熱。


    “我很好奇,我是男人三十歲單身不叫事。你一個女的,三十歲可是大齡剩女了,怎麽也找不著婆家?該不會真的是矽膠吧?”麵對持槍歹徒都敢迎麵而上的高亢,不信自己會被這妮子給唬住,言語之間開始針鋒相對。


    孫雨彤隨手操起一個抱枕就衝高亢扔去,掄起粉拳在高亢背上一頓猛打。打在高亢寬闊厚實的後背上孫雨彤卻心中一蕩,好結實的肌肉。心想這樣打不疼他,換成用指甲去掐。


    高亢負疼一聲尖叫,起身要逃,不留神手肘一抬,重重的擊打在孫雨彤身前膻中穴的位置。孫雨彤感覺像被疾馳的火車給撞擊了一般,竟然來不及叫出聲來,就一陣氣血上湧五內翻騰,眼前一黑倒在了沙發上。


    再次睜開眼時,見自己睡在沙發上,身上蓋了張很薄的純棉被子。高亢滿臉愧疚的守在身旁看著自己。想要起來,高亢連忙製止輕輕按住自己雙肩。


    “別動,我剛剛給你做了下推拿,讓氣血通暢一些。你再休息會,躺著別亂動。”


    孫雨彤在棉被裏伸手一摸,這才發現皮衣已被脫掉,襯衣也給解開了幾顆扣子。瞬間羞得一張臉通紅,喃喃說道:“你,你剛才......”


    “我不脫掉你外衣解開你襯衣怎麽知道撞你哪兒了?怎麽給你推拿活血?”高亢想著剛才的春光無限大飽眼福,心裏也暗自偷笑。


    “你不止看,還摸啦?”孫雨彤又羞又急的驚呼道。


    高亢被這話給逗樂了,沒好氣的答道:“你當我好受,能看不能摸,能摸又吃不到,就差點沒去洗冷水澡了。”


    “嗤......”孫雨彤剛想笑,膻中穴的地方就給扯得生疼,輕輕“嗯”了一聲,緊咬下唇,一臉的痛苦。


    高亢見狀有些心疼,懊惱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這段時間點背,老是誤傷群眾。”


    孫雨彤剛緩過勁來,又給逗得想笑,卻又再次疼得鑽心,躺在沙發上滿是委屈的又哭又笑嚷道:“給你害苦了。”眼中已然噙著亮晶的淚滴。


    認識孫雨彤這麽久,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哭。梨花帶雨,美目流盼中那一抹傾城的風情,令高亢的心狂跳不止。再想自我克製隻是自欺欺人罷了。幹脆狠狠在那紅潤嬌嫩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孫雨彤木立當場,對這一吻有些意外,眼神中滿是驚愕,卻又分明帶著一絲喜悅,呆呆的看著高亢。


    高亢見她發呆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反正親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


    我隻是想給她證明一下我的身體非常正常!


    高亢用這條自己都覺得混賬的理由說服了自己,索性粗魯的用嘴去堵住了人家的嘴......


    麵對高亢的混不講理,孫雨彤舉起雙手掙紮了幾下,很快就放棄了抵抗,用手勾住高亢的脖子,主動用香甜滑膩的舌尖,引誘高亢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與她的交纏在一起。


    孫雨彤久未逢春的激情,似乎被高亢的野性發揮給撩撥了出來。在高亢狂野的男人氣息中,孫雨彤媚眼如絲的看著高亢,呼吸逐漸加減重,在高亢耳邊像一隻溫順但妖嬈的貓咪一般,忘情的輕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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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誠熙這次巡視,江州市是第一站。紀的車隊下午四點鍾抵達的江州市高速公路的下道口。市委市政府四大班子的一把手在路口迎接。車隊直接開進了江州市的國賓禮堂。這裏是專門用於政府接待工作的場所,市裏的主要領導幹部就住在國賓禮堂後山的別墅中。


    今天顯然沒時間開展視察工作,安頓好巡視組一行人後,在國賓禮堂設宴接風。由於事先紀誠熙聲明了此次出巡不得飲酒的紀律。晚宴並沒有耽誤太久的時間。譚亞林讓出了自己的一號別墅給紀誠熙,飯後紀誠熙邀幾個常委進到別墅裏邊閑聊幾句,權作碰頭會。


    碰頭會的氛圍比較輕鬆,除了了解了一下改製國企的一些基本情況以外,其他的並未多聊。倒是紀誠熙不時的開起了譚亞林和沈學謙的一些玩笑,引得大家哈哈一樂。


    “對了,聽說這個春節你們很不好過呀,給人家報社揪住小辮子狠狠的批了一通。信息公開,言論自由是我們應該提倡的,你們可不能心裏有什麽想不開喲。”


    紀誠熙笑著說出的這段話,讓現場氛圍陡然緊張起來。原本還其樂融融,你一言我一語的會場,突然就鴉雀無聲了。誰也沒有想到紀副總理會知道此事,更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事。


    “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基本查清,是一次誤報,由於其中涉及內部人員的一些違規舉動。市紀委和公安局等部門正在收集證據,準備提交檢察院,追究相關人員的法律責任。這一切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對外公開。同時由市委辦公廳負責出麵與報社做溝通協調工作,對方在得知真實情況後,表示願意糾錯。重新報道事件真相,以正視聽,並刊登公開致歉專欄,爭取把前段時間誤報的惡劣影響降到最低。”


    譚亞林的回答也算滴水不漏,紀誠熙在提及此事時其實對各方都沒有下定論,既沒有否定市局的工作,也沒有否定報社的報道,甚至連這一切的起因“1.27”誤殺事件都沒定性說是警方的責任。所以譚亞林必須搶著把信息明朗化,讓紀明白,這其中另有隱情。


    “關於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國政同誌一直在負責調查,就由國政同誌來具體說一說吧。”譚亞林把話交給了政法委書記朱國政。


    紀誠熙的眼光轉向朱國政,紀專注的樣子看得朱心頭發毛。剛才聊改製工作時都沒見這麽認真,難道這次巡視的真正目的在這?


    朱國政畢竟在官場混了幾十年,迅速的調整了一下狀態,喝口茶清了清嗓子。


    “整件事情是因為發生在今年1月27號的一起惡性綁架案開始。當時江南區分局發現了一個網逃的團夥一共三人,想要跟蹤抓捕。對方可能有所察覺,於是劫持了身邊的幾個群眾做人質,後查明人質中有一名叫張國棟的,也就是本案中的死者,其實是綁匪的父親。綁匪將人質帶入一居民房內準備負隅頑抗。於是市局派出最精良警力支援,由市局刑警隊的副隊長高亢帶隊,前往案發地點。”


    “高亢?”紀誠熙故意有些詫異的問。


    “紀副總理認識他?”朱國政有些遲疑的問了一句。


    紀誠熙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並沒回答,抬抬手示意朱國政繼續。


    “高亢到了現場後,根據現場實際情況,做出了詳細的強攻計劃。計劃經前指萬一民同誌同意後,並下達了強攻命令。高亢第一個衝進房內,向綁匪開槍。結果綁匪的父親愛子心切,既想要阻止兒子開槍,又不想兒子被高亢擊中,上前一把推開了兒子,自己卻被射向兒子的子彈擊中,當場斃命。事後我們調查組經過大量的走訪調查和現場勘查,發現高亢同誌在此次行動中完全是按照部署受命行動,其行為不存在個人的任意妄為。當時出現的這種緊急特殊情況,是人力所無法預見和改變的,也是我們不想看到的。與其說誤殺,不如說是自殺。”


    “可憐天下父母心呀!”紀誠熙感慨萬千。


    朱國政接著把周鴻兵嫉恨高亢,企圖通過此事興風造浪的事情大致匯報了一下。紀誠熙對此隻是做出了務必要挽回政府在老百姓心中的公信力的指示,對周鴻兵隻是一句“調查屬實的話依法辦理”帶過。


    然後又詢問了高亢的一些情況,現場所有的人都嗅出了味道,自然是錦上添花的褒獎了一番。隻是大家猜不透,一個無名小輩為何會讓堂堂副總理如此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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