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第四十四章兩麵討好


    農譚結盟曹昂。想要坐山觀虎授詐降欲為袁曲川卜以信。郭嘉設計,欲借沮授算計袁氏兩子。一時之間,翼州全景籠罩在了一股陰霾的氣氛當中,風雨欲來的催崩之勢籠蘋在每一斤小知情者的心頭。


    曹昂卓令沮授為軍司馬,和司馬懿同參軍糧例案軍機。這日,沮授正在和司馬懿一同批閱河內附縣上奏的軍糧提案。隻見司馬懿拿起一個封書束,笑道:“軍糧已經足備。現在走出兵翼州的大好時機了。”


    沮授聞言心突地一跳,接著裝作若無其事道:“仲達,如今河北勢力雖然大不如前,可是兵力還是不少。這麽要然出兵,是不是有些倉促了?”


    司馬懿微一搖手道:“無事。咱們這麵隻不過是佯攻,真正能給袁尚重重一擊的是袁譚,他以救援之名,假裝來助袁尚,然後 ”


    說道這裏,司馬懿“突然醒悟”訕訕的衝著沮授笑了一下,便不再說話了。沮授心中暗驚,接著咧嘴一笑,也是不在起多問了。


    當晚,沮授連夜寫了一封書信,盡述其中詳情,並偷偷的找了一個平民,付與錢財,請他前往邯城交付於審配。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舉動也都被暗中監視他的背克軍掌握著,並直接上報於曹昂。


    沮授的書信被帶到了邯城審配的府邸,當審配疑惑的將信件打開時。裏麵的內容不由愕讓一向沉穩果敢的他啞口無言,沮授還活著?而且還在曹軍?袁譚聯合曹昂,想要謀反奪位?


    連串的震撼消息讓審配焦亂非常,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審配便急急忙忙的趕往袁尚的府邸,可此時的袁尚尚在美夢之中,審配在廳內足足等了近一個時辰,方才等到袁尚出來。


    但見袁尚慵懶的打了個哈氣,衝著審配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起來行李了,自己走上正廳前跪坐而下,問道:“什麽事這般匆忙?讓先生一大早的就趕到我的府內?。


    審配慌忙從袖中拿出沮授的迷信。呈遞給袁尚,袁尚慵懶的翻開來看了半晌,雙目騰地瞪得渾圓,一張嘴張得老大,卻隻是發出喃喃的聲棄:“這這不可能!這一定是離間之計,大哥再怎麽混,也不會聯合外人來對付我的啊!”


    審配搖了搖頭道:“主公,若是別人的話,咱們可以不聽、但是,沮授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他縱是死也絕不可能投降曹軍,所以我料定沮授現在是詐降,將曹軍和袁譚軍內情傳與我們。”


    袁尚沉思半晌,依舊是咬牙道:“那也不對,我兄弟雖然不睦,但我相信大哥也不至於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先生,這會不會是曹昂借沮授之手挑撥我兄弟二人?”


    審配沉思片刻,點頭道:“也不無這個可能,不如這樣,主公可急修書一封,送往袁青州處,就說主公準備匯集軍馬,西征曹昂,收複河內。令袁青州領兵前來相助,袁譚若心中無鬼,必然敢來,則此乃是曹軍借沮授之手挑撥離間之計,咱們不管他但袁譚若是心中有鬼,則必不敢來!那就證明沮授所言屬實!”


    袁尚沉思片刻,忽的起身點頭道:“好!就依沮先生之言,派人往臨詣城送信,探探我大哥的心意究竟如何。小,


    次日,袁尚隨即休書一封,命人送往臨澠城,請袁譚調集人馬前來。會獵於河內,共同誅殺曹昂。但是袁譚隻是吱吱嗚嗚的搪塞了使者一下,言徐州的車胄秣馬厲兵,似有不軌之意,青州兵馬一時難以


    動。


    消息傳回邯城,袁尚則急忙召審配,逢紀等人商議,逢紀聞聽此信。啞然失色道:“主公,袁譚搪塞使者,不敢回邯城,反心以露!主公,當速速派兵前往整討啊!”


    袁尚聞言沉思良久不語,一旁的審配接口道:“我軍出征袁譚,若是河內的曹昂其乘虛來攻,又當如何?”


    逢紀聞言笑道:“袁譚聯合曹昂。其意必是欲觀我等與曹昂兩虎相鬥,他從中取利,咱們隻需派一名能言善辯的辨士,前往河內陳說厲害。則可暫報無恙。我翼州兵多將廣,整討袁譚,不過須彌之時的事。又何懼他曹昂?”眾人商議了片刻。最終袁尚決定以陳琳為使,前往河內,向曹昂陳述厲害,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陳琳學富五車,文采極好,由他為使,袁尚也算是放了一萬個心。卻說陳琳日夜兼程的趕到河內,遞上求見表。半日後,曹昂命其在廳中相見。


    陳琳雖是河北八大謀主之一。但卻是唯一一個不通軍事,以文采見長的謀主。進廳之時,但見曹昂身後的背克軍與貼身虎士皆是雄壯非


    但陳琳雖一介書生”中卻是絲毫不懼,抬頭望去,但見正中的曹昂神態溫和,嘴角含笑。絲毫沒有常年征戰在外的銳氣,仿佛隻是一個平凡的年輕人一般。左右依次陳列著各部將領謀臣。陳琳依次打量了這些人。心中暗自訝異:這些將領各個器宇軒昂,樣貌不凡。曹操之子麾下如此,曹操本人手下文武之盛又當如何?


    陳琳雖然是個文墨之士,但也是大家出身,一身文者傲骨不輸他人。訝異也隻是一瞬間的事,隨即抱拳芊道:“廣陵陳琳,見過曹公子。”


    曹昂笑看著陳琳片刻,突然道:“你乃是白身,我有侯位在身。你當稱我一聲君侯才是。”


    陳琳嗬嗬笑道:“陳琳雖是布衣,卻隸屬於袁翼州之下,曹公子與我主公為敵,我焉能以侯稱之?琳稱一聲公子,已是極致。”


    曹昂摸了摸案上的茶壺,悠然笑道:“我這個侯爺是天子欽點的,袁尚的那個翼州牧,是自封的。豈能相提並論?”


    陳琳聞言輕笑道:“自古子承父業者,比比皆是,豈有獨有我主公一人?公子能用今日之勢,不也是得逞乃父之蔭嗎?”


    曹昂聞言笑道:“真是個狂士,隻是你翼州已是旦夕而不能保全,等到邯城被我攻破之日,我看你又有什麽資本來狂。”


    陳琳昂然道:“現在的翼州雖然大敗,但依舊是沃野千裏,國富民強。未必就會敗給曹公子,況且,公子說滅我翼州,不過是因為與袁譚小兒結盟,想要坐關我河北袁氏相互殘殺,嘿嘿,可惜公子未必能夠如願。”


    曹昂心中冷笑,眼中神色卻是有些躲躲閃閃:“什麽聯合袁譚。自相殘殺,本將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陳琳望在眼裏,喜在心上。輕道:“曹公子,袁譚魯莽無義之輩。豈能與你真心聯合?自家兄弟。尚且算計至此,你道他真會與你共同出兵?不過是借刀殺人之計,欲看我主與你相鬥,他作壁上觀而已,曹公子,你一旦出兵,便是尾大不掉之勢,覆水難收之局,正所謂四海難容,進退維穀。公子頭頂冠軍侯的頭銜,難道竟要淪落為袁譚的走狗?空置了冠軍侯之威名,辜負了曹氏宗族的期望。敢問足下,今後還有何麵目去見天下之人?”


    曹昂聽陳琳一頓說詞,心中不厭其煩,但麵上卻是“洗然大悟”道:“集來如此,先生之言不虛,曹昂願聽指教。”


    陳琳笑著摸了摸胡須道:“公子乃青年英雄,我家主公也是河北俊傑。若要征戰,自需正麵決一雌雄。豈可聽信袁譚小人之言,誤了曹氏的英名?曹公子若肯罷兵休戰。我家主公不僅願與公子永結盟好,這河內之地也不再索回了。我主深恨袁譚小人背棄兄弟之義。今後若是懷恨,也隻會向袁譚報複,曹公子得了河內之郡,又可坐視我主與袁譚相爭,豈不快哉?”


    那邊的一直沉吟未語的郭嘉和程昱不由挑眉對望一眼,曹昂則是笑道:“袁尚欲尋袁譚報仇,不知邯城人物如何?可能贏得袁譚?”


    陳琳哈哈笑道:“我河北人才鼎盛,文有張良之才,武有樊呤之勇。我家主公更有太公之智,四方人物盡皆是忠義豪傑之士。破袁譚不過旦夕之事。”


    “那如陳先生這樣的人物又有幾個?”陳琳笑道:“文武全才,智勇雙全者,數不勝數,陳琳又算什麽?”


    曹昂做出一副畏懼之相道:“原來如此!不想翼州俊傑如此之多,曹某願棄袁譚小人,與袁尚結盟,兩不相侵。還望陳先生回去轉告。”


    陳琳起身告辭,方出府不遠,便見郭嘉開懷大笑:“那陳琳真是好一張巧嘴,將軍,他若回去將你今日的表現說與袁尚,隻怕邯城之士,再沒一個能瞧得起你了。”


    曹昂嗬嗬笑道:“瞧不起就瞧不起。反正又不指他們替我揚名。”


    程昱摸著胡須歎道:“前番是哥哥派人來結盟,如今又是弟弟派人來結盟,袁本初也算是一代雄者,竟生了這麽兩個兒子,真是可悲可歎。”


    郭嘉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道:“仲德你瞎感歎什麽,郭某巴不得袁紹在多生幾個這樣的兒子呢。


    嘿嘿,等陳琳回去後,袁尚鐵定是要跟袁譚幹起來了!”


    曹昂笑著轉向程昱道:“程公。接下來就要靠你來策動鞠義了。”


    程昱自豪的抹了抹有些花白的胡子。昂首道:“將軍放心,隻要仲達能弄到沮授的筆跡,老夫保管能摹的十成十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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