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誤淵和龐統,一正一副奉命攻打隴西。西涼的兵馬抵二丁二,隻得匆匆的奔著極西之地而逃,夏侯淵不聽龐統的勸阻,派遣夏侯恩和夏侯德為前部,率軍追擊西涼軍之後,不想,錦馬超親自斷後,一杆長槍所到之處,竟然連殺夏侯恩,費耀,蘇由三員將領,曹軍大敗而退,夏侯德拚死方得一生。可謂狼狽之極。


    消息傳回中軍,立刻就把得意洋洋的夏侯淵給打蔫了,一雙眼睛呆愣愣的望著遠方,似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一旁的龐統見夏侯淵失魂,隨即咳了一聲,抱拳言道:“夏侯將軍,俗話說得好,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追擊雖然小敗了一場,但並不影響什麽大局,還請將軍暫且放下失侄之痛,先指揮軍馬收複隴西十一縣,方為正經大事。”


    夏侯淵聞言,臉色微沉,接著一揮手對著身邊的士卒道:“傳令諸軍各營,速去收複隴西十一縣,


    龐統心中暗歎:夏侯淵性情太網,又過於自負如此秉性,日後恐有大禍啊。


    夏侯淵攻打隴西的戰況很快便傳到了曹昂的正軍,一切都如他所預料的一樣,唯有曹軍追擊失敗,又折了三員武將不在曹昂的預想之內,但是從前線送來的戰報中,除了詳細的戰報之外,還有夏侯淵的請罪之書一份,請曹昂定其輕進之罪!


    看到那份請罪書的時候。曹昂的嘴角瞬間便升起了一絲苦笑,懲罰夏侯淵,這他如何能做得到?夏侯淵是他武藝的啟蒙老師,多年來對曹昂處處照顧,可謂無微不至,算得上是跟曹昂最親的一位族叔了別說今番隻有一敗,折了三將,就是折了十萬人,百員將領,曹昂也不可能對他下手的。


    當著信使的麵,曹昂燒毀了那封請罪書,搖頭言道:“你回去告訴夏侯將軍,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不過偶有小敗,讓他別往心裏去,日後隻需將功折罪便可!”


    “諾!”信使隨即領命而去,曹昂歎口氣看了看他的背影,接著對帳下諸人言道:“如今夏侯淵和龐統已經成功的收複了隴西十一縣,馬超敗往西郡,暫不管他。隻要專心跟羌王徹裏吉周旋便可,雖然有奉孝兄和仲達偷襲其後,使得我軍立於不敗之地,但若是不狠狠的教一下這個羌王,豈不丟了朝廷的麵子?傳我將令,即可起兵趕往石城,我等好好的會一會這位西羌國王!”


    “諾!”


    曹軍在卓昂的率領下,風塵撲撲的趕往石城,甘寧和高順出寨相迎,見甘寧一臉喜色,曹昂眉目一挑,問他道:“興霸兄,看你滿麵春風得意的。氣色不錯啊?”


    甘寧哈哈大笑,傲然道:“啟稟大將軍,老子率領一百精騎,攻打敵塞。大挫羌兵銳氣,且一人未折損,百騎皆歸!”


    曹昂聞言哈哈大笑,出言擠兌他道:“興霸兄,你口氣倒是不那百騎若不是陷陣營的精銳起兵,你哪能這麽容易就成功挫動徹裏吉的士氣?下次還是別幹這麽危險的事,在逞能把老命搭進去了。”


    甘寧聞言眉頭大皺,氣道:“將軍好生小瞧於我甘寧,老子既然敢領兵前去,則必有把握!”


    曹昂笑著搖了搖頭,邁步走入大塞,坐在首帥之位,問下首的高順道:“高將軍,此次偷襲羌兵的營寨,你們可曾見到羌王徹裏吉了?”


    高順方要答話,便見甘寧大咧咧的打斷了他的話頭言道:“不但見到了羌王徹裏吉,老子還遇到了他麾下的兩個厲害的人物!”


    曹昂頗為好奇的看了甘寧幾眼,問道:“羌族裏也有厲害的武將?”


    卻見甘寧嘿然笑道:“那是,西羌那麽大的地方,怎麽還找不出一兩個像樣的?先是有一人,善使流星錘這等軟武暗器,速度極快,勢頭也準,戰場之上。一般人若想躲避都為之不及想想老子奮起一刀劈殺徹裏吉,那番將卻能及時取錘,瞄準,投擲,一氣合成,正中老子蓄力卑下之刀,實在厲害!這份暗器傷人本事,怕是可以與劉備手下的那個姓黃的老頭相比了!”


    曹昂聞言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甘寧的箭法在曹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能讓他說出服氣的軟話,那確實是需要有真本事的,如今聽他一描述,曹昂在心中細細的遐想了一下當時的狀況,點頭道:“如若如此,咱們與羌兵交戰時。遇到這個人還真就得小心一些。


    一旁的高順也是點了點頭,讚同道:“將軍日後見到此人,切要心,以免重蹈”話說到這裏,卻是猛然間又說不下去了。


    卻見曹剝理解的笑了積,百直!,“以免重蹈我父親的覆轍嗎高順將軍的提醒。丁汙“注了興霸熊,你適才說有兩個人,那另一個呢?又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甘寧方一張口,卻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嘿然道:“他娘的要說這另一個啊,卻是更有意思,那龜兒子是個。長得既難看,頭腦又蠢如豬狗的匹夫!那副呆頭呆腦的蠢樣,差點沒把老子在戰場上樂死!不過,那人刀法不錯,力氣又大,恐怕不在老子之下!”


    曹昂恍然的點了點頭,卻見那邊的高順接口言道:“不過,高某觀那將,性格似是頗為急躁,又無耐性,雖有勇力,但卻不足為慮。”


    曹昂聞言笑道:“如此的話,便好說了,一個人隻要有性格弱點,就不難對付現在我的心裏,唯一的顧慮就是羌王徹裏吉,他是敵軍的主帥,可我對他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這樣,速速派遣一員精幹士卒,給我往羌營中送上一封戰書,兩日後,我要與他在石城之南會戰!”


    高順和甘寧互相對視一眼,頗為疑惑,卻見曹昂笑著言道:“昔日兵進塞北,柯比能為主,我為客,可最終能反客為主,得勝柯比能,是因為在拓跋鮮卑的寨中知道了此人的性格弱點!而徹裏吉,現在我對他了解的太少,心中沒底,所以借此一陣嗎,看看他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就這樣,曹昂的一紙戰書在當日便送到了徹裏吉的寨中,徹裏吉果然不愧是一方雄者,連個唄都沒打,即可答應了曹昂的請求。


    三日後,兩軍在石城之南,布成陣勢!


    但見西羌一萬五千鐵騎,十三萬步軍,排成了盡三百個巨大方陣,羌兵一個個神情素整,殺氣濃濃,一個個如虎狼一般的盯著對麵的曹軍。


    曹昂征細的打量了一下對麵的陣勢,接著嗬嗬一笑,道:“徹裏吉的這個羌王還這就不是白當得,嗬嗬,別的不說,單說這行軍布陣的本事,還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說到這裏,曹昂笑著對身邊的掌旗官言道:“打旗號,告訴徹裏吉,我要和他在場間說話!”


    掌旗早隨即打旗語,言曹昂要和徹裏吉陣前說話,少時,但見羌兵的旗幟也回了話,徹裏吉答應陣前對話!


    少時,便見兩邊的主帥在猛將護衛的保護下飛馳而出,行至場間相約百餘步時停下,曹昂騎在赤碳火龍駒上,靜靜的看著徹裏吉,那種又陰又沉的感覺和當年的柯比能完全不同。


    曹昂笑著對徹裏吉拱了拱手,言道:“羌王,自北宮伯玉起亂之後,漢羌兩家一直是秋毫無犯,不曾交兵,可你今番卻起兵侵犯我中原之地,不知羌王你究竟,是何居心?”


    徹裏吉聞言淡然言道:“大漢的冠軍侯,我羌國與貴幫十幾年來本是相安無事,怎奈八年前,閣下先是起兵殺了我的幫友柯比能,今年又是殺了本王的摯友馬壽成,本王如若在不出兵,有如能能對的起這兩位摯友?”


    保護在曹昂身邊的甘寧頓時傲然道:“笑話,柯比能在北,你徹裏吉在西,他什麽時候又他娘成了你的幫友?至於馬騰,率兵反叛,咎由自取,你這羌狗有憑什麽管我漢朝的內事!?”


    徹裏吉聞言麵無表情,隻是淡然言道:“不管你們如何說,本王已經與馬家歃血為盟,共襄盛舉!”


    曹昂聞言,撲哧一笑,搖頭道:“塞外草莽,也敢妄稱歃血為盟?徹裏吉,你若是不回頭,半個月內,曹某必然會讓你和你的羌國後悔你今日的莽撞舉動!”


    徹裏吉臉上的陰影微微抖動,言道:“本王既然已入中原,豈有回頭之理?大漢的冠軍侯,請了!”說罷吩咐左右打馬回陣,曹昂望著徹裏吉一眾的背影,哂笑了一下,也是猛然一揮手道:“歸陣,然後傳令全軍出戰迎敵,要讓羌兵知道朝廷的天威,遠不是他們這些蠻子所能侵犯的!”


    “諾!”眾將隨即跟隨曹昂歸陣,望了望兩邊的精銳士卒。曹昂輕一揮手,言道:“擂鼓!”


    “殺!”隨著軍令下達,曹軍一個個紛紛依照陣勢,馬軍在前,步軍居中,弓弩策應,緩緩的向著羌兵推進移動,羌兵聽著敵軍的吼叫聲,感受著腳下的地麵在抖動,一個個也不由的變了臉色。


    “大王,曹軍進兵了!”


    徹裏吉冷然的點了點頭,出言道:“本王知道,傳令,全軍以鐵車陣為前驅,攻打曹軍!讓他們見識一下,本王為了入漢,而準備了五年的精銳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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