髏追擊曹昂。行係處有左右兩方分道的分叉路口,“匈坦允曹昂的袍子掛在道路的左邊,方要策馬去追,忽然心頭微動,暗道:“不對,這定是曹昂的詭計,他把袍子故意掛在左麵道路的樹枝上,設**陣引我去追。其實他自己則是奔著另外一條路去了。哼!區區計,安能瞞我!”


    馬超蔑視的看了左麵道路上的紅色袍子一眼,接著雙腿一夾,坐下馬駒猛然奔著右麵的道路衝出,少時,便消失不見一


    就在馬超策馬而去的不多時,卻見雙叉路口的旁邊的草叢中,緩緩地站起一個人來。不是曹昂叉是何人!原來他即沒有走左麵的路,也沒有走右麵的!而是一直潛伏在這雙岔路口的旁邊的草林之內…


    抬頭細細的看了看馬超遠去的背影,曹昂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嗬嗬,能想到虛虛實實之計,馬超確實是長了心思,可惜的是,這兩條路,我打從一開始就哪一條都不會走的。”


    說罷,曹鼻又走到另一側的林內,將嘴巴和蹄子用碎衣步包裹的赤炭火麟駒牽了出來。接著翻身上馬,向看來時的後方打馬而去,心中暗暗想到:現在這個時候,用計破除羌兵大寨的各路兵馬已經開始行動了吧一


    羌兵大寨。


    此時羌兵的大寨一片火起,俄何指揮著手下的羌族兵將和曹軍之兵殺的天昏地暗。雖然曹軍前來劫營的兵馬沒有羌兵多,但虎衛軍,陷陣營各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足可以一抵多,倒是羌兵火燒屯營,撫守高地,倒是讓人頗為頭痛,再加上火勢阻路,令曹軍暫時不能破其鋒


    。


    典韋,許褚等人雖是勇猛無比的悍將,但若論指揮士卒布陣破敵,那他們可是門外漢,高順熟讀兵馬,雖善守攻守;但此時敵軍占據高地險要,以火為阻。一時間想要多下來,縱是曹操在此。恐怕亦是要大費周折,更別說他了。


    但俄何阻擋曹兵之法,畢竟是在燒自己的營塞,換句話說,就是在燒自己的家底。別說此時打不退曹軍,就算打退了,己方的損失也不小!


    況且敵軍中的猛將實在不是自己能比的,但看此時衝在前方的典韋和許褚二將。雙戟和巨刀舞的虎虎生風,霍霍生輝!羌兵折在此二人手中的不知已有多少,二將雖然不善行軍布陣,但能夠統領曹軍兩支最為強悍的部隊。自然是有他們的本錢的!


    典韋殺的性起,雙戟每每劈殺一人,都要仰天長吼一聲,銳不可當,羌兵見他勇猛,不由得紛紛退讓,虎衛軍更是借助主帥之威,四處攻殺,士氣大振!


    俄何雖然在後軍,但典韋的勇猛卻沒有逃出他的眼睛,暗想雖然比試勇力,五六個自己也未必是那舞著雙戟大將的對手,但自己有神鬼莫測的暗器絕技!或可殺此人以振軍威。


    想到此處,俄何隨即悄悄打馬,暗中向著典韋所在的方向走去,兩人間的距離並不遠,但卻有火燒與雙方兵馬的拚殺,刀光劍影,火勢熊熊,稍稍一沾上就是身死之局,俄何右手持刀,左手暗器。一路連砍代撇的殺了過去,距離典韋的距離稍近,俄何估算了一下射程,接著掏出流星錘。順手就撇了出去!


    雖然是有心算無心,但典韋畢竟征戰殺場多年,突聽腦邊呼呼聲響,心中頓時大駭,急忙將身體歪斜,避過要害,但俄何投擲暗器的本事實在太準。流行錘還是砸在了典韋的胸口,典韋胸前一悶,一口鮮血噴出,氣的高聲吼道:“哪個小人膽敢暗自偷襲!”


    俄何暗道一聲可惜,急忙轉馬又奔著後軍而走,雖然沒有殺了那雙戟將,但傷了他卻也不錯,突然,隻見己方營寨後方響起了陣陣馬蹄之聲,但見一排重甲騎兵如同一條浩蕩的鐵龍,直奔後陣殺來,虎豹騎!


    看敵軍的騎兵並不多,俄何起初並沒有往心裏去,隻是分一部分軍民去擋住後方的騎兵,他則是專心致誌的率軍敵軍抵擋高順的陷陣營攻勢,但過了一小會,俄何突然覺得後方有些不太對頭,回頭望去,頓時嚇了一跳,但見那支騎兵已經殺來了,清一色的重甲,戰刀,連弩!雖然跟自己尚有一段距離,但這支騎兵強大的氣勢和殺意,仍然讓他身上的汗毛忍不住狠狠立起,騎兵未至,但其氣勢已入驚濤拍岸一樣席卷而來!


    用陷陣營和虎衛軍做前驅為誘餌,再用虎豹騎偷襲後塞。兩麵夾擊,這,才是卓軍真正的戰術實力!


    見曹純的虎豹騎終於到了,高順興奮地大吼一聲。高聲言道:“兄弟們!戰機到了,全軍攻擊,不許後退,違令者!斬!”


    正麵的虎衛軍和陷陣營立刻高呼著奮勇突擊。兩麵夾攻。敵軍的火阻與地利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效應!


    俄何雖然心驚。但他畢竟是徹裏吉最寵愛的戰將,應變急快,一麵令一眾兵馬攔住高順的軍隊,一麵親自回轉身來,率戰虎豹生數了數身衛刷餘暗器的數量,然後估物。虜豹騎的實力,心下一歎:完了,這仗太不好打了


    虎豹騎的衝擊速度天下無雙,俄何正考慮之際。便見有幾騎已經是衝到了兩丈之外,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但虎豹騎的衝速不減,瞬間便紮入了羌軍陣中。掀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俄何心下一橫,抬手一記飛刀投出,正紮在裏麵一騎的臉上,那騎兵大吼一聲,跌下馬來,但其馬衝速不減,仍然是跑入羌陣,踩翻了許多羌族。


    俄何又連投兩把飛刀,擊打兩名虎豹騎的臉上。但他身上的暗器終究有限,虎豹騎又威猛如斯。他能…射殺了?


    此時的虎豹騎已經能夠殺入羌兵之中,隻是瞬息便將他們的陣勢衝散俄何飛刀,鐵刺不斷地投擲,不少虎豹騎傷在他的手下,但畢竟獨木難支,隨著暗器的逐漸減少,俄何的頭頂也開始冷汗淋淋。


    “羌賊安死!”隨著一聲怒吼,但見一把巨刀當空劈殺而來,俄何猛然一驚,急忙憑著意識回刀迎接,隻聽當得一聲巨響,便見俄何的虎口崩裂,鮮血淒淒直流許褚!


    投擲暗器。俄何可謂是天下第一,但若比刀法身手。他雖然也不錯,但許褚那是差了豈止一點半點?隻見許褚大刀猛然在此揮下,俄何雖然手臂酸麻,但卻有不能不接,如此往來在碰一招,頓聽一聲骨裂之響,俄何右手的小臂被許褚巨大的衝擊力震碎!


    隻聽俄何一聲慘所,急忙撥馬而逃,鮮血將他的半邊衣甲都染得血紅,身體搖搖欲墜。若是換成尋常人,早已是昏厥過去,唯有此時的俄何,尚憑著一口硬氣苦苦支撐,但許褚豈能饒他?早已是拎刀飛馬追去。


    俄何聽見身後的馬蹄聲,心道這漢將真是欺人太甚!隨即放慢馬步,裝作體力不支的模樣,欲等許褚追上來,就回身給他一飛刀,取其性命,許褚見俄何速度減慢,心中大喜,一邊驟馬狂追,一邊高聲嗬斥言道:“羌賊,拿命來吧!”


    突見前方的俄何猛然抬起身來,左手的掌間早已握著一枚鐵刺,猙獰的看著打馬而來的許褚,冷然言道:“漢將!你死定了!”說罷,手中的鐵刺就要作勢飛出!


    “嗖!”隨著利器利破空氣的聲音響起,許褚猛然停住了馬步,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咦?沒有一處傷痕啊?


    再抬頭望去。許褚心中猛然一醒,卻見俄何依舊是保持著投擲飛刃的姿勢立於馬上。一雙眼睛瞪得渾圓,裏麵充滿了血絲,以及不解和茫然,鮮血順著他的頭顱緩緩地流下,洗如一條溪流,在他的身體上綻放了大朵大朵的血是


    一支利箭由他的腦後射入,再從腦部的前端射出,在神識逐漸消逝的時刻,俄何很想轉頭看看,是誰暗箭取了他的性命,可惜,這位羌族的神技高手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一


    隨著“撲通”的一聲響起,俄何從馬上跌倒下來,鼻息全無,許褚望著不遠處,在俄何身後射殺他的曹將,苦笑著言道:“高陵侯,這一次,你可是搶了褚的功勞啊。


    那邊持弓撂箭的曹純緩緩地打馬向許褚走來,淡然的搖搖頭道:“仲康,若不是我救你,隻怕已是死在此人的飛刃之下了,如何反來怪我?”


    說罷,二人隨即哈哈大笑一


    俄何死了,羌兵再無反抗的餘地,虎豹騎,陷陣營,虎衛軍等軍部如同迅風而掃秋葉一般,將羌族的整個大塞清理的一幹二淨,雅丹承相被趙雲生擒活捉。劫營之戰,不但傷了羌軍的元氣,還斷了徹裏吉的臂膀雅丹承相,而曹純射死的俄何,更是足以讓徹裏吉心痛到死了。


    卻說曹昂正奔著自己的營塞而走,突然望見前方沙塵四起,馬蹄轟鳴,乃是曹彰親自引兵前來接應,得到了兵馬補充,曹昂隨即轉軍命曹彰與他一起去追馬超。


    路上,曹昂和曹彰一邊匆匆行進,一邊慨然的點頭笑道:“看來,西北的戰事,已經快要結束了!”


    曹彰聞言,奇怪的看了看曹昂,卻見曹昂搖頭言道:“馬超擅自潛入此處尋妹,西郡的韓遂必然會乘著這個空隙,在西郡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想啊,隻要馬超一旦返回西郡,則韓遂必然生變!”


    曹彰聞言道:“既然如此,咱們還追馬超作甚?放他回去,任由他們狗咬狗,豈不痛快!”


    曹昂笑著搖頭道:“韓遂是有心算無心,我怕馬超鬥不過他,我追他,不是為了殺他。而是給馬超提個醒,以免到時韓、馬相爭。出現了一邊倒的局麵,就太沒有意思了。”


    曹彰聞言,頓時了然,接著搖頭歎道:“大哥,你真是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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