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的鼓角聲仔天地間轟鳴響起,馬蹄聲如同十州曠騁所,三千西涼騎兵打著頭陣,接壤著身後的步卒兵和弓弩手,匯聚交雜成了一股遮天蔽日的狂雲,向著劉豹的兵馬洶湧而來。


    “劉豹拿命來!”


    令人窒息的戰鼓聲中,隻見一匹快馬當先衝著劉豹殺去,其人頭戴束發紫金冠。坐下一匹西涼藏舶駿馬,麵滿俊朗,眼中全是洶洶殺意,手中一杆方天畫戟惹人窒息,似是能令山河破碎,似是能令鬥轉星


    。


    “呂布”。劉豹乍見此人,頓時大驚失色,卻見左右副將急忙言道:“單於。此人不是呂布,乃是曹昂之弟,黃須兒曹彰!”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曹彰已是當先縱馬殺入敵陣,他手中的方天畫戟迎空高舉。當先劈下,鋒利的小刃瞬間便刮開了數名匈奴人的喉嚨,天地間一片肅殺之氣,在雲霧中滾滾翻騰湧嘯。


    目睹曹彰如此勇力,如此威武,曹軍的士氣頓時大振,軍心士氣頓時成倍的翻湧,但見司馬懿居中的帥囊紅旗一展,漢聳兩翼開始緩緩的打開,弓弩手綿延的箭弩開始瘋狂的亂射,匈奴軍潰亂的前軍經過這一番洗禮。更是人仰馬翻,鮮血綺麗如花,慘叫之聲幾乎數裏可聞。


    看著幾乎毫無抵抗能力的劉豹,司馬懿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接著轉頭對他身後的曹純和高順言道:“曹將軍,高將軍,時辰已到,還請你們前往出戰迎敵。”


    曹純聞言。抬頭望了望敵軍雜亂的陣勢,不解道:“司馬總管,贖末將之言。劉豹叛亂,呼廚泉和去卑皆死,南匈奴實力大衰,如此不堪的實力,似是不需虎豹騎出兵相擊吧,畢竟虎豹騎和陷陣軍是大將軍的寶貝,用於此陣,實乃用牛刀殺雞爾。為了此陣,若是折卻幾騎,反為不美。”


    司馬懿淡然的笑著摸著胡須,言道:“將軍果然惜羽,但懿並不是讓你等攻打劉豹,是想讓二位將軍速速領兵趕往明河之南,那裏有我等軍馬此次出征所用的糧草軍備。”


    高順聞言,眉毛一挑,言道:“總管之意,似是說匈奴軍會乘我兩軍對陣,而劫持我等後方糧屯?”


    司馬懿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是,那劉豹既然已經與我軍對持,不論雙方差距如何,都應拚死一戰,但他適才在陣前與我說了許多軟言,我又執意邀那劉豹背後之人出麵,他卻推三阻四,不肯請出如懿所料不錯,那背後之人必是乘著我等與劉豹在此對持,而去截我朔河糧屯,二位將軍可速領虎豹騎和陷陣營前去,可獲全功。”


    曹純和高順聞言頓時一醒,接著一起拱手言道:“諾!”


    正如司馬懿所料,劉豹在這裏的對持確實隻是一個引子而已,此時的徐庶確實是和幾員匈奴將領直衝朔河之南的曹軍糧屯而去,可是,他碰上的會是什麽?


    是虎豹騎和陷陣營!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隱隱的看著浮橋對麵的糧屯,徐庶衝著身後的匈奴將領揮了揮手,言道:“渡橋。攻寨!”


    “匈奴的兵將在命令下達的一瞬間,便開始匆匆的向著敵軍衝殺而去。


    前鋒部隊行至橋邊,突聽一陣帶著尖細呼嘯的箭聲破空而來,當頭的匈奴兵瞬時便被鋒利的箭簇團一刺而過,鮮紅的鮮血頓時灑在了天


    。


    “殺!!”淒厲的叫聲響徹了適才寂靜的橋頭,高順所率領的陷陣軍不知何時衝至,陷陣軍以他們強大的鐵甲優勢和防禦力死死的堵住了三座橋頭。後方的箭弩不斷的向著橋中而射,使得敵軍進不能進,退不能退,頓時,匈奴兵驟然大亂。


    陷陣營堵住橋頭,不進不退,絲毫沒有急躁。這是久經沙場的戰士才會有的穩重。他們敢於用自己的身軀直接堵住敵人的進路,為自己的盟友爭取時間,使得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反撲,這樣,他們才能夠建立更大的功勳!


    徐庶側耳傾聽,卻見左右兩麵,曹軍的虎豹騎不知何時殺來,他們一邊疾馳。一邊有條不絮的四散開來,呈現扇子的形狀將匈奴軍緊緊的裹在其中!


    虎豹精騎甲天下,他們一路飛奔衝殺,坐下良馬嘶鳴,一瞬間便衝入了敵軍的陣營,一把把鋒利的斬馬刀瞬時揮下。清理著匈奴人的頭顱。


    望著衣甲不整,四下逃竄,慌亂大顯的匈奴軍,徐庶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驚訝,隻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心中暗自念道:“漢軍威武。”


    從始至終。他的目地就隻有兩介”一個是將繼鮮卑後,勢力有所上漲的南匈奴從新置於不能夠威脅漢朝的分化之地,另一個就是殺了曹


    。


    而這兩個目地,一點都不會衝突。事情正在向著自己的計算走去,匈奴內戰後,在與漢軍交手,此後將徹底的被弱化再難抬頭,就像鮮卑一樣接下來,自己則是要親手殺了曹聖nb;nb;然後,就是自己生命結束的時候。


    看到曹純的虎豹騎已經殺至了匈奴軍的正中,浮橋對岸的高順果斷的對陷陣營的士卒下令:“放火箭,燒掉浮橋!”


    “”隨著陷陣軍士卒點燃了浮橋,再加上漫天的火箭開始向著橋上的匈奴軍亂射,被射中的匈奴軍身上的獸袍衣甲盡皆染著,好似一個個移動的火把,在衝入己方軍馬的陣營後,不是引起騷亂,就是不得已被同伴擊殺。


    “救火啊,救火啊!”


    “!啊。橋要斷了!”


    隨著火勢的逐漸開啟,匈奴戰馬狂嘶,四下亂奔,帶動著點點火勢逐步擴大,敵軍中。曹純揮舞著戰刀,一馬當先的率領著虎豹騎肅清道路,真奔徐庶所在的正軍殺去。


    “庶尚不能是至少現在不能。”望著越離越近的曹純,徐庶靜靜的對著自己說了一句。接著轉馬對著左右的匈奴副將道:“撤軍。”


    就在司馬懿大敗南匈奴的同時,曹昂也借著這個機會,率領一眾手下偷偷的潛入了包城之中,曹不等人上一次偷返臨戎之時,被劉豹手下追殺,他人皆無事。唯有曹不背後的肩腫骨中了敵軍一箭,傷勢頗重,躺在塌上靜養。


    乍然的見到了曹昂,塌上的曹不頓時驚呆了,看著一臉和煦微笑的曹昂,曹不的眼中隱隱有了些霧水:“哥,你你竟然親自來了?”


    “哭什麽!沒出息”。曹昂工前拍了拍他的胳膊。接著坐在塌邊,笑道:“出了這麽大的好事?我怎麽能不來?”


    “好事?。曹否聞言一愣,接著苦澀笑道:“大哥,看你這話說得,這算什麽好事啊?。


    曹昂笑著搖了搖頭,接著拍了拍他的手道:“兄弟,這你就不懂了,這兩年,我苦盡心思就是想著尋一個什麽樣的理由能夠把你接回家,如今,劉豹自己蹦出來了,這豈不是天賜良機!”


    曹不聞言,愣愣的看著曹昂,緩緩言道:“大哥,難道說你就是為了這個,才來的塞北?。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天下還有什麽事。能比把兄弟接回家還要重要!”


    曹不聞言,低著頭沒有說話,曹昂笑看著他,也不言語,快三年了,這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過了一會,隻聽曹昂續道:“此次前來,我讓司馬懿拿著我的帥旗領著兵馬去擊潰劉豹,並派於禁率軍截斷了他北逃沙漠的去路,令卓梁習統領朔方並塞外六城的兵馬,威懾鮮卑,氏等諸族不許接納劉豹,然後。我親自來這裏。和你一氣去生擒這個匈奴反王!隻要你能立下這個大功,大哥便有名目接你回去,哈哈哈,二弟,你說大哥聰不聰


    曹不靜靜的注視著他,輕言道:“大哥,如果隻是這樣,隻需讓弟弟自領一軍,去活捉劉豹不就成了,你又何必親自過來幫我?”


    曹昂搖了搖頭。歎道:“不成啊,你要明白,你現在是待罪之身,如何能夠掌兵?若傳出去,必為天下人疑慮,除了用你自己府中的人丁之外,朔方的兵馬你是不能用的。”


    曹不聞言,低頭想了一會,歎氣道:“大哥啊,弟府內所有的人丁都算上,也不過是三百家奴,且是烏合之眾,就靠這支衰軍,我又如何能的抓住劉豹呢?”


    曹昂樂嗬嗬的笑道:“所以我才讓司馬懿打著我的旗幟與匈奴正麵交戰,糊弄世人。而我自己則偷偷的到這裏來幫你啊,放心吧!你我兄弟聯手,就算隻有三百家奴可用,也必定能生擒那個愚蠢的匈奴單


    荊州南郡。


    此時己是夜深風高,周瑜的大營一片肅靜。隱隱的隻能望見巡哨的士卒來回走動,可謂是守備薄弱,一刮即散。


    遠處率軍潛伏的郭嘉見周瑜的營寨如此鬆懈,不由的嘿然一笑,問身邊的甘寧和新降的龐德道:“二位將軍,依你們看,咱們這次劫下周瑜的營寨,勝算能有幾分?”


    龐德尚未說話。卻見甘寧笑著一拍胸脯,言道:“這等衰寨,老子隻需三千步卒,五百騎卒,便可輕易打下!郭祭酒,老子願為先鋒,去破此塞!”


    郭嘉笑著點了點頭,轉首問龐德道:“龐將軍。那您呢?。


    龐德細細的看了一會敵塞,方才言道:“依德餘見,此寨雖然看似鬆懈。但營內未免過於居黑,恐有埋伏,依德之見,還是不打為好!”


    甘寧聞言頓時一愣,氣道:“嘿,枉你還他娘是西涼人呢,怎地一點血氣都沒有?!”


    龐德也不理他,卻見郭嘉點頭笑道:“嗯,龐將軍不愧是涼州名將,確實眼光獨到。這塞中卻有伏兵,不過咱還真就不能不去,龐德,你且隨我去攻塞。甘寧嘛嘿嘿,在此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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