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意的,閻豔頗為玩味的看了馬超一會。方才徐徐 道:“為何?”


    但見馬超站起身來,搖頭道:“彥明,你看宋建可是能與曹昂久持之人?”


    閻豔聞言,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搖了搖頭,道:“此人見識頗窄,雖然有些韜略,但眼界過窄,心胸狹非為明主也,實不可久


    不錯。馬超聞言,果斷的點了點頭。道:“所以,我已經決定,棄了宋建,另投明主。”


    閻豔聽到這裏,終於恍然而悟,點頭道:“孟起耍投的,可是劉備,劉玄德?”


    “正是此人!”馬超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閻豔道:“這封信是前夜蜀軍細作瞧瞧帶給我的一封密信,彥明可以仔細的看看。”


    閻行隨手接過來,但見信封之下的署名赫赫然的便是:漢左將軍屬軍師中郎將諸葛亮。


    “原來是此人!”閻行恍然大悟,接著抬手拆開了信封,細細的將諸葛亮寫給馬超的書信讀了一遍,接著點頭言道:“好謀,好計,難怪孟起今日居然故意與張飛久持,並當麵出口觸怒宋建,原來深意在此!諸葛亮,確實可作為曹軍敵手!”


    襄陽大將軍臨時行轅。


    “阿嚏!”正在後院練武的曹昂不知為何。猛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奇怪的揉了揉鼻子,曹昂暗自嘀咕了一聲:“哪個挨千刀的又在背後罵我?”


    “罵你?”一旁陪著曹昂練劍的孫尚香奇怪的看著曹昂,歪著腦袋輕道:“背後有人罵夫君的話,你會有所感應?”


    “還行吧!”曹昂自得的摸了摸鼻子,接著嗬嗬笑道:“這是我們家鄉的習俗。打噴嚏就證明背後有人說你 ”


    “你們家鄉的習俗還真怪 ”孫尚香疑惑的搖了搖頭。接著又開始低頭練劍。曹昂轉頭望去,見她的臉上似有淚痕,心下一明,接著走過去問道:“你是不是偷偷的哭啦?”


    “哪有。”孫尚香聞言急忙摸了摸臉上的淚痕,卻見曹昂早已抬手幫她抹去。言道:“我知道周瑜對你像是親哥哥一般。可此事我也無能為力。他的病已經是很重了,我去的時


    候,他便已是病入膏盲,回天乏術了…”


    孫尚香聞言,輕輕搖了搖頭,歎道:“昔日年少,總是想找一個比大哥還要厲害的英雄當夫君,可是如今願望成了,方才知道。天下的英雄一旦多了便會兩兩相爭,你死我活讓人無奈而又無助,我雖知道出嫁從夫,但還是”


    “好了。”曹昂笑著刮了一下孫尚香的鼻子,搖頭道:“其實呢,你這話有幾點錯誤,第一我並不是英雄,第二,人定勝天,這些上沒有那麽多無奈無助,隻要你想做,就沒有做不來的,第三嘛”


    曹昂一指自己的肚子,笑道:“我餓了。


    孫尚香聞言一愣,接著輕輕的展顏笑道:“餓了…嗬嗬,好,反正不日就要回許都了小尚再給大人弄條漢江的水魚給大人飽飽口服…”


    曹昂笑著點頭道:“如此最好。”接著低頭看了看神色有些憔悴的孫尚香,笑道:“當初我就跟毖兒和招蟬說過,不論有什麽難事,我都會替她們一肩扛起,現在我把這話也給我的小尚。記住,咱們可是一家人。”


    孫尚香聞言,嬌羞的點了點頭,轉身衝著裏間布置飯食去了,曹昂拿過一方錦帕擦了擦汗,方要轉身,卻見侍衛來報,言郭嘉和龐統求其。


    “嗬嗬。”曹昂聞言暗自搖頭一笑,道:“這兩個以前不是一直不和嗎,現在又居然湊到一塊去了,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


    隨意的瞎琢磨了一會,卻見曹昂邁著四方步,瀟瀟灑灑的來到了正廳,卻見龐統和郭嘉正在廳中對飲,曹昂見狀一愣,氣道:“好你們兩個酒篩子。這一刻沒酒就不能活了是不是?”


    龐統聞言。隻是嘿嘿的尷尬一笑,郭嘉到是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言道:“是,沒酒不能活。”


    曹昂一翻白眼,接著歎著氣言道:“你們兩個人來此,可是有件麽事要與我說?”


    龐統笑嗬嗬的摸了摸嘴巴,點頭道:“大將軍您猜對了,某家二人此次前來。主要有兩件事,一事昨日西南有信,賈大夫言蜀中有異動,請求將軍授他臨機專斷之權,以便他與魏世,徐晃,張頜二位將軍隨時可以領兵入 “入蜀”曹昂眯眼看著懸梁,點頭道:“是啊,我也要回去好好地準備一下了,聽說現在蜀中依舊紛亂,無論如何,我要在劉備把劉璋玩死之前進入漢中。不然一旦讓劉備坐穩蜀中江山要想滅他,就太費時間了,說不定會用好幾十年 ”


    郭嘉聞言亦是點了點頭,接著笑道:“不過現在還不是著急的時候,畢竟有賈大夫在涼州替將軍盯著呢,暫時尚可不必憂慮,不過郭某倒是給您帶來了另外一個好消息。”


    曹昂疑惑的看著郭嘉,嗬嗬笑道:“什麽好消息。居然讓你郭大祭酒舍身跑到這來跟我匯報?”


    卻見郭嘉和龐統一起起身,鞠躬言道:“恭喜主公,郜城銅雀台建成,還請主公親自往主持銅雀台落塵大典!”


    “銅雀台!?”曹昂聞言頓時一驚,接著恍然而悟道:“就是當年父親下令建於漳河之上的那座銅雀台,已經徹底完成了嗎?”


    郭嘉趕忙給曹昂鞠躬言道:“正是!當年大將軍在塞外,承相一舉蕩平袁氏兄弟,功德布於四海,夜宿郜城,半夜見到金光由地而起,隔日掘之銅雀一隻。荀攸言昔舜母夢見玉雀入懷而生舜。今得銅雀,亦吉祥之兆也!”


    曹昂聞言苦笑了一下,心中暗道:舜母夢見玉雀入懷而生舜後世有些人皆言老爹沒有稱帝之心,魏代漢不過是順勢而已,疼實在是太把老爹當聖人看了,僅憑建造銅雀台一事,就已經看出了老爹以舜代堯之心。說老爹沒有做皇帝的心荒謬,隻是他世為漢臣,不願背負一個,攢逆的罵名而已。


    這銅雀台可謂是曹操的一番心血,現在郭嘉讓他去主持這個銅雀台的落成大典,曹昂的心裏很沒有譜,畢竟通過來鶯兒的那一件事,曹昂在曹操的身上。仿佛看出了些許弊端如果曹操真的已經恢複了,那老爹是不是該借著這個機會主持大典的機會,重新進入世人的眼簾呢?


    可是這些話。曹昂又不好對郭嘉和龐統說,暗自籌謀了一下,曹昂猶豫了一下。隨即對郭嘉言道:“既然如此,咱們即刻啟程北歸,不過還是先不要直接去郜城,還是先回許都,與朝中文武一起前去最好,畢竟這個台子裏麵可是曹家的心血啊。


    郭嘉聞言點頭,龐統卻是笑著言道:“主公,這次銅雀台落塵大典,天下矚目。


    借著這次機會。咱們是不是可以做些別的什麽事,以證大統之名望?”


    曹昂聞言一愣。忙道:“大統之名望,如何做?”


    龐統嘿然笑道:“這事,就得需要將軍去問於吉,於國師了,非某家所能揣度了。”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恍然的點了點頭,明白了龐統的意思,隨即笑道:“此言在理好。任命曹仁和陸遜鎮守襄陽,防備東吳和關羽,我們即玄班師啟程,回軍許都,去完成銅雀台的落成大典!”


    “諾!”但見郭嘉和龐統皆是興衝衝的躬身領命,曹昂眉頭一皺,奇怪道:“你們兩個對於此人為何這麽上心,難道…別有所圖?”


    “沒有,沒”郭嘉和龐統急忙擺手,慌張言道:“絕對沒有!”


    看著二人慌慌集張的樣子,曹昂不由得哈哈大笑。搖頭道:“看你們嚇得,我逗你們玩呢。”


    郭嘉和龐統聞言急忙嗬嗬的尷尬而笑…


    少時,但見兩人慌慌張張的從正廳走了出來,龐統輕輕的一撫胸膛,言道:“郭老兄啊,你說大將軍會不會看出來咱們是眼接銅雀台上,承相惜存的那近千壇的當世佳曉”


    “噓”郭嘉急忙衝著龐統一伸手指,言道:“你那麽大聲幹嘛,怕別人聽不見嗎!”


    龐統尷尬的笑了笑,搖頭道:“某家就是怕你我貪圖佳釀的意圖被他看出來”


    “怕個什麽。”郭嘉輕輕的一抹鼻子,言道:“像個龜兒子一樣,就是被將軍知道了,又能怎地?最多不給你我吃酒就走了。”


    龐統聞言一愣,接著樂嗬嗬的道:“你說某家是龜兒子,那你與某家同謀,你便和我一樣,是王八子


    郭嘉聞言,一臉猥瑣笑容的言道:“甲魚才叫王八呢,少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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