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之事?”左慈聞聽於吉之言。眉頭深皺。接著微頗為不解的開始上下打量對方。


    卻見於告是一臉安泰的神色,一邊摸著胡須,一邊緩緩的開口言道:“不錯,正是天降祥瑞。”


    見左慈似有不解,於吉裝模作樣的為他解釋道:“貧道昨夜以用龜卦算出,冠軍侯功蓋寰宇,以得上天垂青,今日大將軍祭天之時,蒼天必降祥瑞恩澤萬物,這麽大的事,莫非左天尊您沒有算出來嗎?。


    左慈和於吉對了這麽多招,豈能在此時甘落其後,隨即冷笑一聲,言道:“巧的很啊,貧道昨夜也是卜了一掛,卻沒有任何靈異之兆,於道友此言,隻怕是無中生有,枉費心機了吧?”


    於吉聞言,淡笑不語,卻見曹不已是轉過頭去 衝著曹昂鞠了一著,言道:“請大將軍準備祭天大典之事宜。”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一灑袍袖,緩步走到卓不身邊,低聲言道:“一會祭天拜祖,當真會有異兆?”


    曹不同樣也是低聲言道:“大哥盡管放心便走了,為了今日之事,於神仙已是連月考察漳河、郜城之地的天氣季侯,方才選定今日此時,昨夜於神仙曾用身家擔保,今日此時,漳水季侯天氣,必有異相”。


    “好!”曹昂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一邊和曹不並肩而行,一麵又悄聲道:“兄弟,這件事多虧了你和於吉 “曹氏祭天,天降異相”!這件事一旦傳了出去,天下必然震動,民心盡歸,二弟,這件事你幹的漂亮。”


    曹不聞言輕笑道:“這都是大哥善於用人,不拘身份提拔人才,若如他人,誰肯用於吉這方外道士


    一個時辰之後,便是此次銅雀台大典的最後一項事宜,曹昂率領眾臣祭天!


    曹昂攜帶著曹氏宗族家眷,緩步走匕祭壇,曹不在曹昂右手,其餘曹氏宗弟並列其後,曹昂按照禮節,帶領眾臣以及曹氏家眷對天叩拜之後,便開始誦讀祭文,隨後焚香禱告。


    禱告結束後,便是由祭巫帶領一眾舞娘行祭拜舞,在祭壇上蹦蹦跳跳的表演祈福之舞。


    左慈坐在曹昂給他安排的座位上,冷眼的觀瞧著一切,突然,但見平靜的漳水河邊開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左慈見狀頓時一愣,抬頭望去,卻見他對麵的於吉笑著衝他舉起了酒盞,老頑童一樣的跟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道:好戲開始了!!


    果然,但見小雨過後,天空逐漸轉晴,彩虹出現,遠處一道龍掛開始斌天,與彩虹相輔相成,映射出了點點的繽紛光華落在銅雀台上!


    眾人正欣賞著這一幕美景之時,卻見大名鼎鼎的於神仙已是站起身來,一去適才的老邁鬆垮,擺出一副英氣勃勃,仙風道骨之相,擺手衝著天上高聲呼喝道:“冠軍侯銅雀台祭祖,天降祥瑞,又豈是世間的流言蜚語所能讒毀之?大將軍受命於天,眾臣當忠心輔佐,日後方可玩在流芳,成千古之賢臣也!”


    於吉的聲音經過麵前的一盞銅鍾緩緩而出,帶著點點的回音飄蕩在銅雀台的上空,呼應著漫天的彩霞,顯得神聖而莊重,此景象一出,眾人再看曹昂站在祭壇正中,洗如天使,讓人不敢直視,但見台下虎賁軍,台上眾臣盡皆跪倒在地,口中山呼海嘯道:“萬歲!萬歲!萬歲”。


    曹昂笑著高舉雙手,坦然接受了眾人的擁喝,接著衝著身邊的曹不微微一眨眼,但見曹不麵無表情,衝著曹昂輕輕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以示讚許。


    正相反的,倒是左慈一臉的差異神色,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一個讓他心顫的聲音響了起來,但聽於吉冷冷的衝著他言道:“左仙尊,如今天降祥瑞,其意已明,大將軍乃天命之主,道友此時還不跪下,更待何時?”


    左慈聞言渾身一顫,接著默默的轉頭看了看四周的跪到在地眾人,長歎口氣,接著緩緩的跪倒在地,衝著遠處的曹昂行叩拜之禮。


    就這樣,風風光光的銅雀台夫會就在這麽一場祭天之中落下了帷幕。


    幾日後,曹昂收拾完畢河北的內務後,便匆匆的返回了許都,與曹昂一眾同行的人尚有從丹鼎山千裏迢迢而來的道士,左慈!


    回到許都之後,曹昂隨即在大將軍府內召開廷議,商議各地發展之事,同時,他還特意留下左慈在側,讓他旁聽議政 不知意欲何為。


    少時,廷議論完要事之後,曹昂隨即將荀彧,郭嘉,龐統,程昱,荀攸,於吉並左慈七人單獨


    轉頭看了看荀彧等一眾人,曹昂笑著跟他們說道:“各位,今日留下你們在此,乃是為了與眾位商議一下左仙翁的事情,左仙翁在銅雀台上表現出色,道法精深,想必在場的幾位都有所了解吧?”


    左慈眯著眼睛,心下卻是極為忐忑,他本想來此用戲法震住曹昂,在取自己之利,不想橫空冒出個於吉,不但在戲法之上,與自己不相伯仲,還有一手出色的觀察天文的能力,竟將自己完全壓製住了,如今曹昂通過祭天一事,已是萬民口中的“天賜寵兒。”他要報複自己,已經完全的不需要顧及百姓的言論,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想到這裏,左慈心中暗歎口氣,默默的念誦著道經,也罷!曹昂想怎麽收拾自己,那便來吧!


    話網說到這裏,便見於吉笑著集班言道:“大將軍,左仙翁道法精深,不在貧道之下,此次雖然有些“誤算天意”但正所謂瑕不掩瑜,還請大將軍對其加以封冊,以澤天下萬民!”


    “什麽?”聽到這裏,隻見左慈的麵色頓時一變,不敢相信的看著出班表奏的於吉,卻是不敢相信這話是於吉說出來的。


    話音落時,便見曹昂緩緩出言道:“傳我令,即日起冊封左慈為護朝右國師,與左國師於吉同攝天機,恩露萬民,左慈所修道的丹鼎山追為聖山,所住道觀為國觀,代朝廷享萬家香火!”


    “這。左慈聞言,不由的大為驚異,卻見於吉笑著輕聲道:“右國師,怎地還不向大將軍謝恩啊?”


    “左慈謝將軍恩賜!”左慈也不是笨蛋,詫異之色也是一閃即過,匆忙向曹昂施禮謝恩,卻見曹昂突然話鋒一轉,言道:“左慈,如此封賞,可是隨了你的心願了嗎?”


    一句話頓時將左慈說楞,卻見那邊的龐統一邊把玩著酒葫蘆,一邊說道:“左仙翁來銅雀台之真意,且讓某家試猜一二,自曹承相掌權之後,啟用寒門子弟,中原世家衰落,世態大變,一直受中原世家贍養的丹鼎山一觀,香火大不如前,左仙翁為徒子徒孫計,不得已原來郜城,進銅雀台,欲仿徐福見秦始皇之事,以“道法”魅惑於大將軍,得其恩寵,再現道觀之煌,不想卻是碰著同道於神仙,“道法”亦是精深,不得已讓心中之想法落空,正應了俗話,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左仙翁,不知某家猜測的,可是貼近你本意一二?。


    一番話隻把左慈說的冷汗如雨而下,這醜男是何人,說話竟然如此精準,難道他能看透貧道的內心?想到這裏,卻見左慈輕輕的咽了一口吐沫,尷尬的衝著龐統傻笑。


    那邊的程昱摸了摸胡子,突然怒目圓睜,嗬斥道:“左慈!我冠軍侯看你道法深厚,是可用之人,故而不計前嫌,破格提拔錄用於你,並封你道觀為國觀,日後你須得以大將軍之命馬首是鞍,若是再有他意,老夫第一個取你首級!”


    左慈聞言急忙拜首言道:“不敢,不敢,貧道既然已是朝廷右國師,日後自當以將軍之意為天,豈敢在做班門弄斧之舉。”


    龐統見左慈已被製住,隨即嗬嗬笑道:“閣下雖有道法民望,但如今的於神仙亦是不在左仙翁之下,俗話說的好,聖人門前賣百家姓,不智也!左仙翁回山之後,辦事說話,都要注意一些,需以推崇大將軍為先!”


    左慈聞言忙點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曹昂與手下的謀士們,或褒獎,或警示,將左慈老道弄得心中忐忑,卻又服服貼貼的,曹昂又勉勵了左慈幾冉話後,隨即讓他退下去,望著左慈的背影,曹昂嗬嗬笑道:“聽說這個老道士手下徒孫極多,在世間名望甚高,有他相助,我曹氏在民間的威望將更加牢靠”


    郭嘉聞言,嘿然笑道:“大將軍說的是,左慈老頭來銅雀台顯擺雖然可恨,但卻正中下懷,祭天一事之後,曹氏天命所歸,對於天下已是再無障礙可言”。


    曹昂輕輕的點了點頭,突然又道:“對了,今日留下各位在此,還有另外一件大事相商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言道:“昨日接到賈詡毒報,劉備聯合馬超閻行計殺宋建,助劉璋收編抱罕大軍數萬,如今已走出兵漢中,對戰張魯,賈詡大夫已經決議與魏延入”為前部,在劉備之前奪下漢中 咱們,也應該有所行動了!”,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柑比叭姍,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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