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烈城之後,時宴和辰光再也沒進行過水靈控魂術的修煉。當時宴還在衝澡將自己洗幹淨時,化作人形的辰光卻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時宴突然察覺身後有異常,轉頭看到辰光頓時一驚,隨後迅速被辰光抱住親吻住了。


    辰光比時宴要高大不少,低下頭親吻時宴的嘴唇,熱水在二人周身流淌,時宴被辰光吻著吻著,不知不覺被壓向牆壁,辰光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時宴身上摸來摸去。


    時宴被辰光吻的有些喘不過氣,這段時間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火家的寶藏以及火煉和八喜身上,倒確實將辰光忽略了不少,也忘了春天還沒過去,發.情的靈寵太久沒有發泄,已經饑渴的不像樣了。


    不過時宴也不得不承認,和辰光一起做這種親密的事情確實非常的舒服,之前沒親.熱還好,此時辰光和他緊緊相擁,兩人體溫相互傳遞,水流在兩人的身上,柔和的燈光下折射二人皮膚滑膩膩的,看上去想讓人狠狠地咬一口。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時宴自然能迅速起了反應。辰光見狀,手溫柔又用力地在他撫摸著他的身體,最終下滑到時宴的大腿,勾起時宴的腿環繞在自己的腰間。


    浴室的熱水不知不覺被關掉了,辰光溫柔地舔.吮著時宴的舌尖,交.纏.吮.吸間不自覺發出曖.昧的嘖嘖聲,辰光的舌頭極其靈活,像是在勾著時宴的舌頭,不斷探著他的敏感點,與此同時,辰光的雙手在時宴的股.間和雙腿間留戀,一手撐著他的臀.部,另一手快速地摸著時宴大腿內側的敏感點,感覺時宴挺立起的器.官抵著他的小腹,辰光慢慢動著□,小腹與時宴的器官摩擦,而辰光的那處卻頂著時宴的臀.瓣,借著臀.縫摩挲著。


    時宴由於身體懸空著,雙手不自覺抓著辰光的肩膀,雙腿也本能夾著辰光的腰部緊緊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與辰光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著。


    感覺辰光灼熱的器.官抵著自己的臀.瓣,時宴有一些不適,側著頭想要換一個姿勢,可是睜開眼正好瞧見對麵鏡子映出的景象,自己正被辰光壓在牆上,雙腿大張緊緊夾著辰光的腰部,由於浴室的熱氣以及欲.望令時宴的雙頰泛著緋紅,眼睛也不像平常那般淩厲,像是罩了層霧一樣,而辰光赤.裸.著身體背對著鏡子,緩緩地挺動下.身。


    時宴被鏡子裏自己放.蕩的樣子嚇到了,可是再看他此時和辰光的模樣,雖然還沒做到最後一步,不過確實也相差無幾了。


    辰光見時宴居然在這種時候還發呆,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他胸前的紅點一下,時宴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了聲音,但由於情.欲聽上去低低的略帶幾分沙啞,聽上去倒像是充滿誘.惑的呻.吟。


    辰光呼吸頓時粗了不少,張開嘴用舌頭不斷舔.弄被咬紅的紅點,下.身挺動的動作越來越快,時宴身下挺立的部位摩擦著辰光的腹部,頂端敏感的部位還被辰光的手指不斷照顧著,不一會兒便射在了辰光的腹部上。辰光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時宴的臀.部被辰光摩擦的有些痛,扭著身體想要掙脫開,結果卻不小心讓辰光頂進了身後的肉..穴裏。


    沒有做過前戲,雖然辰光隻進去了一點,但時宴還是痛地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


    辰光緊緊抱著時宴的身體,感覺隨著時宴的扭動,似乎更進去一些了,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忍了好久才沒有挺腰一下子插.進去。


    時宴也迅速發覺了不對,立刻不敢動了,身後被強行撐開漲得難受,辰光由於是魔獸化成的原因,尺寸比普通人類要大上不少,平常他吞咽的時候都覺得難受,時宴簡直難以想象自己身後怎麽容納這東西。


    辰光察覺時宴的僵硬,慢慢地從時宴的身體退了出去,時宴雙腳終於站到了地麵上,而辰光的手卻順著時宴的腰部往下,緩緩地順著時宴的身體探了進去。


    由於剛剛被強行打開了一點,因此一根手指進去並不太難受,時宴感覺前所未有的緊張,但當辰光的手指插.進去之後,他居然一點也不覺得惡心,隻是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辰光手指在裏頭胡亂地動著,借著時宴身上還沒幹的水,潤著裏頭的甬道,片刻之後又一根進去,時宴感覺他的動作十分急切,兩根手指令他有種被強行打開的漲漲的感覺,不過辰光忍著也十分難受,他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時宴。


    時宴仰起頭回應,與此同時辰光的兩根手指在裏頭慢慢探著,感覺時宴漸漸放鬆下來,辰光又伸進了第三根。


    到了第三根就十分難受了,時宴幾乎快撐不住要被撕扯開來的感覺,不過辰光的動作越發溫柔起來,時宴慢慢地轉過身麵向牆壁,讓辰光進出更方便一些,時宴低下頭,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個治愈的藥劑扔給辰光。


    辰光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時宴第一次見他笑,呆了一下,辰光立刻打開藥劑,慢慢地順著手指塗抹到時宴的身體裏。


    眼看時宴漸漸適應了,辰光的另一隻手順著時宴的腰腹往上揉.捏著時宴胸前的敏感點,身下挺立的部位卻慢慢從那微微打開的穴口一點一點地侵入。


    身後被強行撐開,這種感覺時宴雖然曾經經曆過,但這次卻被放慢了數倍,感覺有些奇怪,漲漲的又帶著幾分酸麻,隨著辰光進入的越來越深,有一種直接插.進體內深處的恐怖感覺,時宴深呼吸著努力忽視那種痛感。


    辰光低著頭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地進入時宴的體內,興奮的渾身血液都燃燒起來了,辰光的體溫偏低,即使在這個時候也高不了,他有些冰冷的身軀緊緊貼著時宴,□緊密地和時宴連在一起,感覺時宴不斷收縮著緊緊吸附著他的器官,辰光忍不住開始挺腰動了起來。


    時宴倒吸了口冷氣,隨著辰光退出,隨後再一次挺進,時宴痛的叫了出來,辰光一邊啃咬著時宴肩膀上和後背的肌膚,雙手不斷撫摸時宴的身體,讓時宴盡量放鬆一些,慢慢的,見時宴勉強已經有些適應了,辰光便忍不住快速抽.插起來,時宴的體內又軟又滑,他漸漸的有些失控,一邊吻著時宴,手按著時宴的腰,快速進出著。


    時宴身後的穴.口因為有治愈藥劑,並不會太疼痛,辰光每一次都頂到他的身體深處,體內強行含著個碩大的東西令時宴十分難受,但在辰光迅速退出之後又有一種詭異的空虛感,在這一進一出不斷地折磨下,時宴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身後的穴.口隨著高.潮的興奮不斷收縮著,辰光每一次退出都帶出些之前塗在裏頭的藥劑,然後迅速插.入,淫.靡的液體將二人的交.合處弄的濕漉漉的,隨著辰光胯.部的肌肉頂撞著時宴的臀.部,*衝撞聲與水聲不斷在浴室裏頭回蕩。


    許久之後辰光終於也發泄了出來,時宴才剛鬆一口氣,依舊興奮的辰光立刻拉著時宴回到臥室又來了幾次,第一次由於兩人都十分小心翼翼,並沒有嚐試雙修,第二次辰光一邊進出時宴的身體,靈魂一邊與時宴的相融合,肉與靈的交流將二人都推上巔峰,眼看都快天亮了辰光這才勉強作罷,抱著渾身發軟的時宴再進浴室,將二人身體洗幹淨了,辰光這才抱著時宴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


    時宴清醒的時候大多都習慣板著臉麵無表情的模樣,並且時刻保持著警惕,即使睡著了有時也會皺著眉頭,今天累極了,臉上才難得出現放鬆的神情,辰光看著時宴的臉,張了張嘴,發出的卻是“嘶嘶”的聲音。


    時宴朦朧間抬眼看了辰光一眼,辰光立刻閉上了嘴巴。


    見時宴很快閉上眼睛熟睡過去,辰光抿了抿嘴唇,小聲道:“嘶……宴……嘶時……宴……”


    “……時宴。”


    時宴一覺醒來,天還是黑的,再看一下時鍾,這才發現自己整整睡了一整個白天。雖然昨晚弄的很激烈,但還好提前抹了治愈的藥劑,之後幾次還是雙修完成的,因此今早一覺醒來,時宴的身體不僅沒有絲毫的疲乏,反而整個人神采奕奕的。不過身後畢竟昨天被辰光進入過,雖然不痛,但感覺還是有些怪怪的。


    此時辰光已經變回了蛇形躺在他的身旁,時宴看著他的模樣,想到昨晚被他壓著不斷地進進出出,到最後甚至還丟臉地叫的嗓子都啞了,臉上的神情有些尷尬。


    若是平常,辰光往往會比時宴早醒,見時宴醒來,辰光會立刻蹭到時宴身上去,恨不得一直都趴在他的身上,但此時辰光卻依然趴著沒有絲毫動靜,時宴回過神來之後有些疑惑,抬手動了動辰光的身體,結果還沒碰到,下一秒,一道白色的光團迅速在辰光的四周形成,似乎阻擋時宴觸碰到辰光一樣。


    辰光這時才悠悠睜開眼睛,身體慢慢地盤成一團,時宴眼尖地注意到,辰光下腹的黑線居然不見了。


    辰光看著時宴,慢慢地和時宴建立起了心靈聯係。


    原來昨晚在與時宴發生了關係之後,辰光的身體不知不覺發生了些變化,雖然之前輪回之石一直都在辰光的體內,但卻沒有完全融合,但在昨晚,卻悄無聲息地與辰光的身體開始融合起來,與此同時,辰光發現自己成年的契機到了。


    時宴自從明白辰光與輪回之石的特殊關聯之後,一直在猜測辰光與輪回之石的關係,甚至一度猜測辰光會不會是輪回之石的器靈,但不論如何辰光畢竟是魔獸的樣子,時宴也漸漸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時見辰光居然要和輪回之石融合,時宴也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母親留給他的家傳寶物本是要他交給家裏最有出息的時翼,結果卻陰錯陽差到了他的手中,他在昨晚與辰光發生了關係,如果拋開辰光的魔獸身份不談,辰光也算是他們家族的一員了,那麽將輪回之石給辰光吸收,母親應該不會怪他吧……


    辰光由於提早成年的關係,需要有一個過渡期,大概會有一段時間不能被打擾,越是高級的魔獸成年風險就越大,時宴決定將辰光放入靈寵空間中,讓辰光好好休息度過這段時期。


    結果剛將靈力輸入靈寵空間,時宴驟然發現自己身上的顏色又發生了變化。


    深色的藍色,代表他已經跨入了藍級巔峰!


    時宴靜下心查探自己體內的情況,發現水靈控魂術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徹底修煉完成,他體內靈力極其充裕,赫然是跨入了藍級巔峰離紫級隻有一步之遙的境地,與當初的時殷水濂等人相差無幾!


    時宴很快從狂喜中回過神來,很顯然會有這樣突破性的進展,與昨晚和辰光靈肉結合的雙修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從藍級中階跨入藍級巔峰所需耗費的精力和修煉的靈力遠比之前要多的多,階級越高修煉越困難,在這樣的情況下時宴還能一晚上就達成,可見這雙修功*效的強悍。


    水靈控魂術已經徹底修煉完成,時宴的靈魂與這具身體已經完全融合,這也為他將來衝刺紫級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雖然時宴由於進展太快,剛剛穩定下來的境界又一次不穩了,不過時宴倒不擔心,年齡越小的馭靈師成就越高,將來能走的路也越遠,時宴這具身體到現在還沒成年,他如今的實力早已遠超同齡人,將來自然前途不可限量。


    實力再進一步,令時宴心情大好,唯一的遺憾就是辰光進入了過渡期,不能和辰光一起分享了,不過時宴很快調整好了心情,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附近的城市,達到嚴冰候所在的灼城。


    時宴當初眼看就要到達灼城,卻無奈打道回府前往烈城,如今終於踏入這個城市,比起烈城的繁華,灼城要蕭條不少,不僅僅因為灼城隻是個普通的城市,更因為這幾日火家對灼城龍頭嚴冰候家族的打壓。


    所有反抗火家的聲音全部都被鎮壓了下去,甚至嚴冰候都被活捉。


    時宴剛到灼城,就被火煉派來的下人接待,確認了時宴的身份之後,對方更是帶領著他去看望嚴冰候。


    時宴上下將這個下人打量了一遍,最後頷首,在下人的帶領下,時宴來到了郊外的一間秘密囚室裏,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囚牢中,見到了淪為階下囚的嚴冰候。


    與幾個月前所見的意氣風發相比,嚴冰候此時單從外形裝扮上來看,確實落魄了不少,但他臉上依舊驕傲自信的神情卻與他此時被囚禁的處境截然相反。


    見時宴站到他麵前,嚴冰候抬眉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下一刻,站在時宴身旁聲稱是火煉的人的那名下人,突然朝時宴出手!


    對方看似毫不起眼,但想不到居然是一名藍級馭靈師,雖說是中階,但突然暴起偷襲,連紫級都不容忽視!


    然而時宴卻想是早有準備一般,身型靈活地一閃躲過那下人的偷襲,不僅毫發無傷,甚至趁著下人來不及收手之時,時宴突然站到下人的身後,九重殺猛的朝下人的腦袋一擊,雖然對方沒有被他一擊斃命,但腦袋被一個藍級巔峰馭靈師控製的魂器給攻擊了,那下人立刻痛的張大嘴巴叫了起來,時宴趁機朝他嘴裏扔了個一次性的靈器,“轟”地一聲,下一秒靈器直接爆炸,這個下人當場被炸成了一團血肉在四周炸開。


    時宴則在這團血霧中緩緩地走了出來,他周身有防護罩,那些血肉無法弄髒他,反而嚴冰候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那血霧噴得滿臉都是。


    “藍級……巔峰。”嚴冰候瞪大眼珠子看著時宴,一臉的不可置信。


    時宴緊緊盯著嚴冰候。與上次見嚴冰候也隻不過過去了不到三個月而已,當時他在台下看著嚴冰候與博拉瑞的學院戰鬥,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不是嚴冰候的對手,但此時此刻,嚴冰候雖然已經成為了藍級初階馭靈師,但時宴不僅追上了他的步伐,甚至更是趕超了他,遠遠將他甩在了身後。


    嚴冰候看著時宴周身散發的深藍色的光芒,臉色死灰,連一個藍級中階馭靈師在時宴手下都不超過一分鍾,他個藍級初級更不可能是時宴的對手。


    “你知道我要來,你對我的行蹤很了解。”時宴冷冷地看著嚴冰候,“誰告訴你我要來找你的。”


    時宴追查嚴冰候的下落,除了火煉八喜以及辰光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八喜和辰光不可能背叛他,火煉與他之間有契約,而且他與火煉分別時,不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遠超嚴冰候,火煉不可能為了個嚴冰候而得罪他。


    那麽嚴冰候又怎麽可能知道他會來追殺他?!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可是時家少爺,與嚴冰候就算曾經有過過節,但也隻是小恩怨而已,任誰都不會放在心上。


    嚴冰候聞言,立刻回過神來,冷笑地看著時宴:“你以為你做的事天衣無縫嗎,你的行為早就被人看穿了!從洛克開始,之後是維勒和傲夫,這個世界馭靈師一共有多少個,又有幾個是與我熟識的朋友,結果有三個人居然在半年之內都死了,你當我傻子,會不疑心?”


    時宴聞言,臉色又冰冷了幾分,他仔細看著嚴冰候臉上的表情,嚴冰候的說辭確實沒有任何問題,馭靈師的圈子就那麽大,嚴冰候的幾個狐朋狗友,在幾個月之內都死了,是個常人都會覺得蹊蹺。


    但也隻能覺得蹊蹺而已,洛克的事情時宴後來有聽辰光提過,這件事連洛菲都忘了,怎麽可能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維勒和傲夫並不是時宴刻意找上他們的,是他們自己找死敢打他的主意,以時家少爺的性格,沒有回家告狀把那裏的人全都殺光已經是極其仁慈的了。


    時宴想不出自己哪裏露出了破綻,居然讓嚴冰候看穿了他的目的和身份,埋下陷阱等他的到來,不過沒關係,嚴冰候不肯說實話不要緊。


    這裏地方偏僻,嚴冰候本想在這裏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斬殺,讓時家不會追查到他的頭上,反而會將怒火轉向火煉,結果現在倒是便宜了時宴,嚴冰候實力不如他,逃不出他的掌心,倒是可以任時宴折磨以消心頭之恨。


    嚴冰候本想打亂時宴的內心,再趁機襲擊逃跑,但眼看時宴神情不對,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死人一樣,嚴冰候一咬牙,渾身的藍光大放,以最強的攻擊襲向時宴,甚至還拿出了珍貴的靈器,隻為了從時宴手上逃開。


    但嚴冰候有靈器,時宴的庫存同樣不少,不僅如此,他的九重殺等級比嚴冰候的武器要高,手上又有木嵐配置的治愈藥劑,如此一增一減之下,不出二十秒,嚴冰候便淪為了時宴的手下敗將。


    時宴看著被他擊倒在地上的嚴冰候,過往的一幕幕在腦海浮現,初見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馭靈師時,他心中的膽怯和拘謹,被帶入那黑暗的房間後,他心中的害怕和惶恐,死亡之後對他們的怨恨,重生之後更是將他們當成了他變強的動力。


    如今,他終於將他們踩在了腳底下,嚴冰候是時宴複仇的幾人中,第一個正麵被時宴獨自一人打敗的,時宴走到猶如喪家之犬的嚴冰候麵前,慢慢地從空間戒指裏頭拿出了時花的種子。


    嚴冰候見時宴拿出個奇怪的種子,頓時愣住了,時宴手上的種子看似平凡無奇,但越是這種未知的不起眼的東西,卻往往更能引起人的恐慌。


    嚴冰候忍不住喊道:“那是什麽?!時宴,說到底你和我之間並沒有太大的仇怨,你隻要答應肯放我離開,我就告訴你我怎麽會知道關於你的消息。”


    時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又怨毒的笑容,沒有回答他。


    嚴冰候被時宴仇恨猙獰的眼神嚇到,他打了個寒顫,眼睜睜地看著時宴將時花扔進一個特殊的器皿內,那似乎是催發時花快速生長的東西,短時間內時花迅速發芽長開,就在這時,時宴將時花扔到了嚴冰候的身上。


    時花在開花之前,會偽裝成稀有的藥材吸引著魔獸和人類的到來,嚴冰候是馭靈師,而且也是見過世麵的高階馭靈師,眼看著時宴將藥材一樣的植物扔到自己身上,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時花像是活物一樣,將嚴冰候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時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大,原本承載著它的根的器皿很快因為太小而被時花直接撐爆,嚴冰候倒在地上,眼看著時花的枝葉想無數條蛇一樣在自己的身體穿來穿去,那滑溜溜的感覺令嚴冰候心裏頭直打顫,看著這詭異的植物,對未知生物的恐慌終於令嚴冰候低下馭靈師的驕傲求救起來:“這是什麽鬼東西,時宴你快把它拿開……我求你了時宴,把它拿開,咱們一切好說……”


    時宴充耳不聞,站在一旁冷然地看著他,就像當初他們五人要開始輪.奸他之際,猴急的維勒與傲夫先上來將他扒.光侵.犯起來,而嚴冰候等人在一旁像看表演一樣地圍觀著,一直到他們的興致被挑起來了,嚴冰候這才抓著時宴開始對他的身體進行各種各樣殘酷的淩.虐。


    “還沒開始呢,害怕什麽……”時宴低聲說道,這句話是當初嚴冰候對他說的,如今他原話奉還。


    嚴冰候卻沒有心思去聽時宴的話了,時花將嚴冰候捆結實了之後,立刻饑渴地吸收起來,它吸收的並不是人的靈力,而是生命之力,嚴冰候還年輕,一開始還沒什麽感覺,但很快察覺到異樣。他雖然被時宴打傷,但並不代表體內沒有絲毫靈力,本來還打算趁時宴不被偷襲的,可此時此刻容不得他多想,立刻調動起靈力抵抗時花可怕的吸食,然而嚴冰候很快發現,當他調動起靈力之後,時花卻開始轉而吸食他的靈力了。


    時宴看著隻在幾秒之內迅速蒼老了至少五六歲的嚴冰候,眼看嚴冰候不斷調動著靈力給時花吸收,時宴拿出一小瓶靈水,滴了半瓶在時花身上,輪回之石的靈水極為純淨,比嚴冰候要好吃的多,時花立刻停止吸收嚴冰候體內的靈力,先將滴在身體上的靈水給吸收消化掉。


    嚴冰候見狀,以為時宴有辦法讓著可怕的植物停止下來,抬頭求饒地看著時宴。


    “是誰向你泄露了我的行蹤。”時宴盯著嚴冰候道。


    “你把這個該死的植物弄開,我就告訴你!”嚴冰候立刻道。


    “是誰。”時宴仿佛沒有聽到嚴冰候的話,又一次問道,與此同時,吸收完靈水的時花再一次開始吸收嚴冰候的力量,嚴冰候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內的靈力流失,身為馭靈師,沒有什麽比這更加可怕的了,但他卻絲毫不敢停止靈力的調動,否則時花吸收的將是他的生命能量!


    見時宴似乎能控製著可怕的植物,嚴冰候眼看靈力就要見底,終於尖叫著叫喊道:“我不知道!我雖然和你在幾年之前有過節,但這麽多年沒見,哪裏還會去關心你的行蹤,是有人告訴我的……”


    “我問你是誰!”時宴已經漸漸失去了耐心,嚴冰候雖然表現的極其害怕的模樣,但看上去更像在拖延時間。


    難道他還準備了什麽後手?


    時宴正這樣想著,嚴冰候看時宴的神情,自然明白他在想些什麽,就在這時,嚴冰候滾到了一旁的機關上,調動為數不多的靈力,利用自己的體重狠狠地按了下去,下一刻,一個囚籠突然從天花板上形成,赫然是純粹力量凝結而成的囚籠!


    這種囚籠極為罕見,所需要的靈力幾乎可以媲美一名藍級馭靈師,但展現出的力量卻遠遠超過藍級,這個囚籠甚至能將紫級困在裏頭一段時間!


    時宴曾在書上見過這種機關的介紹,想不到這裏居然會有,時宴知道這東西的來曆,自然不敢大意,眼看囚籠就要落下,時宴的雙眼刷地變成了銀色。


    時家天賦技能展開,半空中靈力構成的囚籠驟然停止,仿佛時光暫停住了一般,懸浮在半空中。


    時宴從囚籠下從容的邁了出來,在他離開之後,囚籠轟地落地,沒有困住任何活物,囚籠下一秒消失不見。


    時宴冷然地看著已經猶如五六十歲老人的嚴冰候。在嚴冰候啟動機關的那一刻,必須輸入部分的靈力,他體內所剩不多的靈力迅速被掏空,在時宴使用時光禁止囚籠落下的時間裏,時花依舊在不斷汲取著嚴冰候的生命力量。


    待時宴脫困走出來,嚴冰候早已成為了個半百老人,看著安然無恙的時宴,嚴冰候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一直將火煉當做平生最大的勁敵,卻沒想到最終會死在時宴的手中,嚴冰候死死盯著時宴,瘋狂地大叫道:“就算我死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消息的,你不要妄想了!”


    時宴看著嚴冰候執著到扭曲的麵龐:“我一開始以為你什麽都知道,仔細想想,也許你什麽都不知道。”


    時宴看著越來越老的嚴冰候,發出了低低的笑聲:“你不說也沒關係,我遲早會知道的,至於你,我不知道那個人告訴了你哪些,也不知道對方有許給你什麽好處讓你殺我,但很顯然,你也在疑惑,為什麽我要對你趕盡殺絕……”


    時宴保證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人猜出他的真實身份,連時連這樣與過去的時宴如此親密的強大黑級馭靈師都沒看穿他的不對,那麽怎麽可能還會有人看穿他的來曆。


    這麽一想,嚴冰候對他必然也是充滿疑惑的,不過此時此刻,時宴倒不介意告訴他部分真相。


    “你看你這可憐的樣子,嘖嘖,要怪就怪你長的和時家少爺太像了,這皮膚,這身段,你放心,等我們玩的盡興了,如果你還沒死,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嚴冰候,這可是你當年對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時宴看著嚴冰候,眯著眼睛陰冷地笑道。


    嚴冰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


    已經成為了白發蒼蒼的老人的嚴冰候茫然地看著時宴,努力搜尋著記憶中的這一句話。


    時花汲取嚴冰候生命能量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因為嚴冰候馬上就要老死了。


    就在最後關頭,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嚴冰候眼睛驀然瞪大,睜著眼睛扭曲地看著時宴,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吐出的卻是那些老化的牙齒。


    嚴冰候抬起皺巴巴的手,指著時宴,老半天都無法說出一句話,最終,他睜著眼睛不甘地死去了。


    大概他到死也想不明白,當初他對那個玩物一般的平民說出的話,為什麽如今卻會從真正的時家少爺口中說了出來。


    時花最終如時宴所願一般,將嚴冰候徹底吸幹,連血肉都不曾留下,隻剩下一團粉末,而在吸收完嚴冰候之後,時花也迅速綻放出了花朵。


    時宴立刻走上前摘花,時花則對時宴展開了攻擊,時宴再一次施展時家天賦技能,將時花定住之後,輕鬆將時花的花朵摘下,然後將枝葉根部全部都銷毀。


    將四周有關於自己的痕跡全部都清理掉之後,時宴轉身離開了這個陰暗的囚籠。


    他殺洛克的時候,除非特別關注他的人,否則不會有人將洛克的死聯想到他的身上,維勒和傲夫是自找死路,時宴殺了他們的事情許多人都知道,但那些人絕對不敢聲張。通過這件事查到他的人,必然早已經注意到了他,自然,他來灼城找嚴冰候的行蹤,也落入了他人的眼中。


    時宴對那個透露他消息的人已經隱約有了猜測,他當初的仇人一共有五個,一旦嚴冰候死亡,就隻剩下——土家少主的兒子,壇光。


    土家與時家成為仇敵的導火線,說起來還是當年時宴所引起的。土家與時家不同,永恒國度有皇室,時家雖然掌控著永恒國度,但卻是隱藏在背後的,而土家卻直接封皇,壇國由土家全麵掌控,當初的小王子,自然就是土家的直係子孫。


    時家當年敗站於土家,導致家主陷入了沉睡,但實則時宴這個殺人凶手卻依然逍遙法外,躲在土家好幾年都不肯出現。時宴絕對相信,土家一直在關注著他。


    那麽壇光如果有心,能夠順著他殺人的軌跡聯想到時宴下一個目標是嚴冰候,也是有可能的。隻是……時宴心裏頭想起了和他生活了十幾年的時翼。


    這個失蹤了兩年的人,現在究竟身在何方?


    作者有話要說:想了想這麽和諧的兩章就放在一起鳥,九千字,麽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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