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會空防不勝防,鼻子上狠狠地被打了一拳,頓時留下了鼻血不止。


    還想給他幾個嘴巴子,把自己內心的怨氣撒一撒,見他狼狽樣子心軟了,鬆手返回了座位說道:“什麽時候能把孩子找齊。”


    鹿會空停了一停說道:“我,,,我,,盡快。”


    來的時候,獨孤劍有交代,務必十日內,找齊十對孩子,否則,功虧一簣,前功盡棄。如此,父母之仇沒法得報。“我給你五日時間,不然,就是宏大鏢局滅門之日。”


    鹿會空知道獨孤劍的為人,一向心狠手辣,沒想到他的弟子也是一樣的凶殘,若找不到孩童,看來,真的遭遇滅門之災了。“好,五日後,你來領。”


    笑哈哈再沒說什麽,看了鹿會空一眼走了。


    那眼神,冷漠凶狠,鹿會空已經腿軟了。


    白衣郎君出了中山寨,告知大家找到花向海的消息。


    大家都在養傷,聽到白衣郎君回來,各個都湧了過去。


    這個時候,李亨已經去了在成都的唐王朝指揮中心,請了旨,準備大舉進攻安慶緒。


    李光弼擺好了茶具,要大家一起品嚐。


    李光弼知道,白公子對軍事不感興趣,但知道他在潼關保衛戰的發揮,由此敬佩,覺得,此人有一定的計謀定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白公子,這次來就不走了吧。”


    白衣郎君想了一下,不明白他意。“將軍的意思是?”


    “其實,我對大家的能力還是很清楚的。所以,我想讓各位留下來,祝我一臂之力。”


    “當然可以,隻要攻打安賊,我肝腦塗地,在所不惜。”白衣郎君倒是痛快。


    “好。對了,你們都是江湖武林高手,我想請各位給我的將士們傳授一套決鬥技巧,就是那種速戰法,一招製敵。不知大家可否?”


    眾人都覺得沒問題,對國家貢獻一份力量應該的。


    無己老人說道:“朔方郭將軍那裏可好?”


    “好著呢,一切都好。”


    “你這次來是?”


    “瞧我,把正事給忘了。其實,我是從中山寨趕回來的。”


    “怎麽了?”


    眾人齊問。


    “朔方發現了一批神秘組織,他們裝扮成江湖門派模樣作掩護,實則是打探朔方軍營的消息,或是偷襲大營,不料,被一個神秘人給識破了,便將他們結果了。順著線索,我想起了烏拿須托所說的那個神秘人,根據他所描述的地點而去,果真,找到了烏拿須托,幸的一修然在,讓我們找到了鬼門所在。然後,見了那個神秘人,才知,幾年前,在柳州,有過一次大刀門,關於雁形變秘籍的事件特意召集了武林門派去,理由是共享秘籍,結果全遭屠戮。其中提到了一個人,在那次劫難中唯一存活的幸存者,飛鏢門門主齊羽天。當我們趕去的時候,他已經遭人暗算了。不過有一線索讓我眼前一亮,有個丫頭叫花兒,她的眼神極像一個人,就是花向海。於是我們去了中山寨,巧了,讓我們遇到了他,並且確認了身份。”


    無己老人:“這下好了,八大高手終於可以聚齊了。白公子,這下你就放心了。”


    “是呀,我總算不在擔心劍尊遺言了。”


    付一卓:“那遺言未必是真,你就不要太較真了。”


    “不當回事不行啊。種種跡行都表明,江湖將會出現一個怪物,他會呼風喚雨,讓人間再度浩劫。”


    “這也不怕,當年,劍尊不是說過嘛,靈劍現,妖靈止。”


    “可我總覺得,事情遠遠不止劍尊預言的這些,還有更可怕的。”


    李光弼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麽,聽不懂。插言說道:“我看你們太悲觀了,是不是有些憂慮過度了,瞧你們說的跟真的一樣,好像世界末日似的,別杞人憂天了,世界不會那麽脆弱的。”


    眾人聽其話,本是憂心忡忡,這下好了,原本散發了一些緊張空氣變得消無開朗了起來,都是哈哈大笑。


    頓時,氣氛變得一片樂觀。


    李光弼慢慢思索,終於理出了一些思路說道:“白公子,剛才你說,朔方軍營遭人監視,知道那些人是誰的人嗎?會不會是安慶緒的。”


    白衣郎君肯定地說道:“絕對不是。據我們所得情報顯示,是江湖一股神秘的力量。”


    李光弼疑惑“既是江湖力量,為什麽會對朔方軍事感興趣,這說不通。”


    “理論上是這樣,但不能排除勾結,蛇鼠一窩。”


    李光弼恍然大悟,也是,為了自己利益,會違背良心,背道而馳,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嗯,想的通。


    廈深訓說:“花向海那個老頭不是失蹤了嗎?真讓人好找,現在在哪,我要與他比試一場。”


    眾人哄然大笑,人家可是公認的八大高手之首,別去,否則丟麵子。


    廈深訓不以為然,當初,跟他隻差一招,輸得很不甘心,這些年,苦練修氣,為的就是贏了他。


    白衣郎君見識過他兩的武藝,都是出神入化,無以輪比。單憑他們個人的技巧來看,花前輩是占得上風的,因此開誠布公的說道:“夏前輩,這次見得花前輩,他的絕技讓我耳目一新大開眼界,若不是見到他本人,我都以為他是神仙了。”


    聽話聽音,聽出話意是說,花向海已不是當年的他了,意思是讓我趁早打消這種念頭。不滿意說道:“白公子,可不要讓他的外表給迷惑了,有失判斷。”


    看來他是不相信,也是,誰會輕易認輸。也罷,比比武藝也好,就當是相互指教了。再沒有說什麽。


    廈深訓又問:“我們在什麽地方見麵。”


    “在中山寨。”


    “好。”話落就要出去。


    被白衣郎君攔阻說道:“前輩這是做什麽,難道,說風就是雨?”


    廈深訓不好意思的說道:“哪有,我是去趟茅房。”話落,突然想起什麽,又說:“對了,這老頭這幾年都做了些啥?關於他的信息特別多,有得是死了,有的是被人囚禁了,不知那一條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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