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澄聽他們說話,眨眨貓瞳,眼角感興趣地微微上挑,看著老頭和禹楠道,“我們要去看熱鬧嗎?”


    禹楠和老頭都扭頭看她,禹楠一臉無奈,老頭則高興地連連點頭:“是啊是啊,老大,咱們很快就可以回去寵幸他們啦!”


    禹楠黑臉地瞪了老頭兒一眼,爺爺天天都教了澄澄些什麽,禹楠揉揉女孩兒的小腦瓜,“這回,恐怕是咱們不想看熱鬧也得看了。”


    衛澄不理禹楠,而是興致勃勃地看向老頭兒,“真滴嗎?有好多人可以寵幸嗎?”


    “真滴!”老頭用力點頭,眼中全是興奮的小星星,看了禹楠一眼,老頭爬在衛澄耳邊說悄悄話,“老大,我跟你說……”


    衛澄豎起耳朵仔細聽,禹楠盯著二人,額角的青筋越跳越凶,因為他分明聽到老頭兒再教澄澄如何‘寵幸’他爸。


    有這麽算計自己兒子的老子嗎?禹楠一臉無奈,當初,老頭兒也是這麽算計他這個孫子的吧!


    澄澄要控製個金主,所以,老頭兒明知澄澄盯上的是自己的孫子,還樂嗬嗬地默默支持,若不是他對澄澄一見傾心,現在他還指不定是個什麽下場呢,他可是完全不懷疑澄澄真有能力控製他。


    不過,如果是澄澄,他還真樂意被控製。


    但是,不管怎麽說,有這麽一個坑兒子,坑孫子的爺爺,禹楠表示很頭疼。毫不客氣地提起老頭兒的衣領,拎著人丟到門外,“別教壞澄澄,這次回禹村,你就別出來禍害人了,踏踏實實留在禹村修身養性去吧!”


    說完,‘砰’地一聲,禹楠將老頭兒關在門外。


    衛澄坐在床上見禹楠黑臉朝自己走來,連忙出賣老頭,一臉乖寶寶的模樣看著禹楠保證道:“楠楠你別生氣,我不會聽小塵的,我聽楠楠噠。”濕漉漉的貓瞳裏寫滿了澄澄最乖的字樣。


    “是嗎?澄澄聽我的?”禹楠湊近女孩兒眯起眼眸問。


    “嗯,聽楠楠的。”衛澄點頭保證,眼底卻有興奮的光芒閃了閃,禹楠當作沒看見,抱著女孩兒喜愛地親了一會兒,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無奈。


    小媳婦太頑皮腫麽破?在線等!這幾乎是禹楠的心聲了。


    而就在這時,禹楠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禹楠目光毫不意外地拿起手機,果然看到是大長老來電。


    大長老禹壇,今年一百三十九歲了,和禹塵一個輩分,兩人年齡相差兩歲,因為結婚早生子早,家裏已經是六代同堂,禹壇最小輩份的來孫隻比禹楠小三歲,卻得叫禹楠曾祖父,也就是太爺爺。


    四長老禹山已經醒來了,畢竟是長老級的人物,內力很濃厚。但是,醒來後的他格外鬱悶,他居然被自家的祖宗牌位嚇暈了,丟人都丟到祖宗們麵前了。


    雖然那些祖宗們隻是一些牌位,但它們不是一般的牌位啊。


    “家主,我是禹壇。”電話通了,大長老神色凝重地開口,家主有主母了,甚至已經上了傳家鐵卷,可他們卻毫不知情,若不是這次祖宗們顯靈,恐怕這件事還會被家主一直瞞下去。


    “大長老有事?”禹楠拿著手機,走到陽台邊打電話,衛澄爬在床上玩白玉印章,白玉一會兒變成龍形,一會兒變成印章,隻需她一個念頭,就可任意變幻形狀,甚至,衛澄能夠感受到白玉本身強大的靈氣和隱藏著的一股力量。


    果然是寶貝啊,衛澄眼睛特別亮。突然,她眼睛一轉,將盤龍令拿了出來,這紫金的令牌據說也是出自上古神鐵,是煉製禹鼎剩下的材料煉製而成,那應該也很厲害吧?漆黑的眼珠變成金色,兩道金光自眼中射出,滲入盤龍令裏。


    禹楠邊打電話,邊回頭看了一眼衛澄,女孩兒太安靜了,他不由好奇看去,卻奇異地看到了女孩兒金色的雙瞳,金色的眼眸聖潔透著一絲妖異,禹楠眼中閃過驚豔的色彩,專注地看著女孩兒,不肯再移開一絲目光。


    衛澄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男人看著他的目光是多麽的溫柔深邃。


    大長老禹壇聽到電話裏那溫和卻淡然的反問,紅潤的臉蛋噎的更紅了一些,他板著臉十分嚴肅,“家主明知故問,您都和主母雙玉合體了,祠堂這邊出了大動靜,還瞞著這我們這些老家們們做什麽。”


    同樣一百多歲的二長老禹嵐,三長老禹增,還有四長老禹山都坐在旁邊,死死地盯著電話,恨不得看到電話那端禹楠的表情,不過,大長老也的確開著免提,所以,他們都能聽到禹楠的聲音。


    “然後呢?”禹楠平靜無波地問。


    四位長老聽了隻覺得非常無奈,家主永遠是這麽溫和平淡,他甚至懷疑,天塌下來,他也還是這幅不慍不火的樣子。


    “然後就是,整個祠堂裏所有的祖宗牌位都顯靈了,唐朝的老祖宗還有泱家主甚至現了身形出來,讓您帶上主母三天之內回到禹村,去祠堂裏拜見。<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大長老臉色實在不算好,並且,旁邊的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臉色也都不好。


    “所有牌位都顯靈了?”禹楠忍不住反問一句,他的腦海裏閃過禹家祠堂裏那從古至今的所有牌位,光是曆代家主的牌位恐怕就有三四千,這還不算其他家族成員的牌位,這麽一想,那些密密麻麻,堪比千軍萬馬的牌位如果都顯靈,那是何等壯觀的景象?


    “沒錯,家主。就是所、有、牌、位。”大長老刻意咬重所有牌位四個字。


    禹楠啞然失笑,他也沒有想到澄澄隻不過是煉化了白玉,和他的黑玉合體而已,竟會引起祖宗們這麽大的反應,看來,這些老祖宗也是無聊了吧?


    這時,三長老禹增道,“家主,雖然您貴為家主,但我還是不得不有些責怪您,咱們禹家兩千多年都沒有主母,您這悄無聲息地就找了個主母,還上了傳家鐵卷,甚至還賜了主母印,可咱們卻是都毫不知情,您是什麽意思?要把主母永遠藏起來不見人?”


    越說,三長老禹增的臉色越陰沉,家主這麽做,分明是不把他們這些老家夥放在眼裏嘛,家主雖說是家主,可也是他們的晚輩嘛。


    “老三,你怎麽跟家主說話呢。”二長老禹嵐瞪了禹增一眼,也開口道的,“家主啊,這事的確是您做的不對,好歹咱禹家終於有了主母是件大喜事,您是該早點告訴咱們,也好讓咱們知曉啊,何況,有了主母,總是要舉辦婚禮的嘛。”


    婚禮……禹楠看著女孩兒正在認真專心地研究盤龍令,歪著小腦袋,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可愛的想讓他將人揉進骨髓裏,可是,這麽小,這麽貪玩的澄澄怎麽跟他舉行婚禮?關鍵是舉行了婚禮也不能洞房啊。還是再等等吧。


    “幾位長老誤會了,並非是我故意瞞著大家,我本是想著年祭的時候帶主母一起回去,不過現在既然已經驚動了祖宗,提前回去拜見也可以,幾,三天內我一定帶主母回去一趟。”禹楠好脾氣地說著。


    禹楠掛掉電話,電話那邊的四位長老卻麵麵相窺,四長老禹山一拍白發蒼蒼的腦門兒,驚呼道:“咱們忘了問家主盤龍令交出去了沒有。”


    禹壇,禹嵐,禹增都用無語的眼神看著他,他們哪裏是忘了,分明就是不知怎麽開口問,這個遲鈍的家夥向來就會馬後炮。


    “十有八九是交出去了吧,畢竟主母印章都給了,還雙玉合體了,能夠煉化白玉,這位主母不簡單啊,堪稱是無數代主母中的頭一個!”禹山喃喃自語。


    其他三位長老聞言皆都是神情微變,眼神更是變幻莫測。


    “禹家,這是出現了天大的變數啊……”許久,大長老禹壇長歎一聲。


    “哼,就是不知是好是壞了。”三長老禹增輕哼一聲,神色微微有些陰沉。


    二長老禹嵐沒說話,他沉吟了一下道:“家主不是說讓咱們通知族中嗎?咱們也該張羅著恭迎家主和主母了,這可是主母第一次來禹村,咱們可要仔細一點。”


    “對,還是老二你想的周道。”四長老禹山拍拍屁股起身走人,回去告知他的那夥子子孫孫了。


    “走這麽急幹嘛,祠堂那麽大的動靜,不用咱們通知,恐怕全族都已經知道了,甚至,鐵家主也被驚動了吧,畢竟,這可是他的兒子找了兒媳婦兒。”


    三長老寒著臉道,不過,眼神卻有些幸災樂禍,鐵家主可不是好相與的,就看這位主母能不能討得鐵家主的歡心吧,不然,這主母可是不好當啊!


    “我想,家主不會是考慮到鐵家主的性子,所以才先斬後奏的吧?”二長老不太確定地道。


    “極有可能!”三長老眼中的幸災樂禍更濃了,“不過,就算是先斬後奏,鐵家主豈是那麽容易糊弄的人?”


    “都少說幾句吧,畢竟是能夠真正煉化主母印的人,或許鐵家主也會滿意呢。”大長老威嚴地打斷二人。


    “哼,就算搞定了鐵家主,別忘了還有一位塵家主呢。”那老頭看著頑劣,但可不是善茬。他卻不知道,那位塵家主正和他們的主母商量著回來怎麽‘寵幸’他們呢。


    密室裏,沉浸在打坐中的禹鐵緩緩睜開眼,兩名侍衛這才行禮上前,將主母之事說給他聽。其實在祠堂動靜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隻是礙於練功正在關鍵時刻沒有及時醒來,此時雖然醒來,但聽到下屬下稟報的內容後,那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雙眼裏卻是閃過濃濃的怒火!


    “好一個禹楠,虧我最放心的就是他,沒想到他居然做出這種糊塗事!”禹鐵低吼一聲,衣袍被內力撐的鼓漲,身下的坐墊也化作塵埃,可見內力之強。


    “老家主請息怒,一切等家主回來再做商定。”兩名侍位連忙跪下道。


    “他可真是沒讓我失望,看著靠譜,其實最不靠譜,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能讓他打破傳統,禹家的主母,豈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即便當了,也得有命當!”禹鐵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


    看著殺氣騰騰的老家主,兩名侍衛眼中閃過一絲對那位即將到來的主母的同情,但是他們卻沒曾想,很快,他們的同情就轉移到了老家主身上。


    禹楠掛了電話,見衛澄還爬在床上研究盤龍令,金色的眼眸認真地盯著手中的令牌,禹楠沒有打擾,默默坐在衛澄身邊,他倒要看看,女孩兒能把這塊令牌研究出一朵花兒來!


    “咦,這令牌果然是件寶貝啊,恐怕攻擊力也很強大啊,用來砸人一定很給力!秒爆頭啊!”衛澄發現這塊令牌可以充當絕世暗器。


    “哈哈,令牌到底是怎麽連接著盤龍衛呢?難道和這些光點有關係?”令牌裏,飄蕩著無數一閃一閃的光點,每一個光點都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基因記憶,隻要這些基因記憶存在,將永遠控製著同樣擁有這份基因的後代。


    “如果我把這些光點掐滅,會發生什麽呢?”衛澄好奇地想。


    她的想法一出現,所有的盤龍衛就同時都白了臉,慘白慘白的那種,因為,絲線一斷,他們必死無疑啊,而且不隻他們本人,而是全家都死絕種的那種。


    如果說盤龍令裏的那些光點,每一個都代表一個家主的根,那麽這個根繁衍出來的生命哪怕再茂盛,隻要把根掐了,同樣得枯萎。


    所以,如果衛澄真的把某一個光點給掐滅,那麽,這個倒黴蛋的全家上家,都會因此而死絕。這也正是盤龍令的霸道之處。


    “不要啊,千萬不要!”所有盤龍衛,各地的,各行的,各種身份的,正在做著各種事情的,所有人的腦海都發出驚恐的哀呼,生怕自己會成為那個被掐斷根的倒黴蛋。


    美國華盛頓,坐在85層開會的男人突然渾身一僵,整個人都緊崩起來,使得他冷煞的麵部越發的恐怖駭人,集團的高層們驚恐地看著男人,誰也不敢說話,生怕一下刻這鬼麵閻王下一刻就會變成吃人的猛獸,將他們統統咬死,實在是,男人的太殘暴,他們都怕啊!


    “嘿嘿,盤龍衛要是知道我想掐滅這些光點一定會嚇哭的,不過,我才不會真的掐滅呢,想想也知道這些光點不能隨便弄壞。”衛澄得意地嘿嘿怪笑起來。


    她卻不知,以上這些她腦海裏的想法,因為她精神力地貫入,而使得所有盤龍衛都聽得清楚。


    盤龍衛們聽到她說不掐滅那些光點了,頓時鬆了口氣,但隨之對這個不靠譜的盤龍令主人卻是生出了無限的怨念。他們倒是不會被嚇哭,卻是差點兒被嚇尿好乏?


    “也不知道那些盤龍衛中,有沒有廚藝特別好的,這樣就能給我做很多好吃的了!”衛澄吸溜了一下口水。


    一個正在小飯館裏炒菜的大廚頓時精神一震,他就有一手祖傳的好廚藝啊!


    “嗯,最好是不僅廚藝好,而且長的又帥的,這樣,味覺和視覺就能雙重享受啦,不對,還要皮膚好的,這樣偷偷摸起來手感也好啊……”


    眾盤龍衛:……這真的是主人,不是吃貨加色狼嗎?禹家的家主這是找了個什麽的主母?眼光真的沒有問題嗎?


    可憐那位大廚看了眼自己一身波濤洶湧的肥肉,黯然地垂下了腦袋。他這麽胖,完全不是帥哥啊,不過一身肥肉到是白嫩的很,手感覺特別好,就是不知主人滿意不?


    “哎,研究了半天,也沒發現這塊令牌除了砸人還能做什麽,不好玩,不玩了,等哪天召集盤龍衛見見麵就好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美男,我這麽可愛,他們一定都會被我迷倒的。”衛澄歎了口氣,美滋滋地將盤龍令收了起來。


    所有盤龍衛們都嘴角一陣抽搐,會被你迷倒?真要見麵了,我們一定先胖揍你一頓!這是所有盤龍衛的心聲。


    那正在開會的男人眼中也閃過一絲煞氣,哼,真夠自戀的!


    雖然他們不知道為什麽可以在腦海中聽到那位主人的心聲,不過,這位主人可真讓他們大開眼界!


    “嘖,這自戀的語氣,咋這麽耳熟呢?”騰立行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看向同樣臉色難看無比的父親和大哥。


    “這,禹家的主母不會真這麽不靠譜吧?”騰父臉色鐵青,這主母總讓他覺得有點不踏實啊。也們覺得剛才是在生命邊緣走了一遭啊。


    騰立行卻是淡定多了,“我有種預感,咱們不久就能知道她的身份了。”


    騰父和騰立行都看向他,不明白他這種感覺是怎麽來的。


    而酒店裏,聞挲兒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緊,“你說什麽?”她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手機那邊隱隱傳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三天內,家主會帶著主母回禹村進祠堂。而且,據說主母已經煉化主母印,雙玉合體,這是史無前例的頭一遭啊,也難怪祠堂裏的祖宗們們被驚動了。”


    禹家是個神秘的家方,祠堂裏那些神秘的祖宗們,更是讓人不敢想象,據說,禹家的祠堂裏,鎮壓著什麽東西。


    聞挲兒拿著手機的手死死地用力著,恨不能將手機捏碎,她的臉煞白煞白的,“這次回禹村,四部家族的人也能被召見嗎?”


    手機裏傳出一聲輕笑,“若換了往常,這隻是族中內部先要見一見主母,是不會召見四部家族的,不過,這次不一樣嘛,新替補的何家和宴家總要在大夥麵前露個臉,這次是個契機,所以,估計四部家族也會被召見。”


    聞挲兒的臉更加白了,她忘了,她聞家已經不是四部家族,已經被人取代了,她,再也不有資格進入禹村了,這也是她沒有了背後家族支持的弊端。


    青年那邊似乎能夠感受到聞挲兒的糟糕心情,語氣越發戲謔,“挲兒啊,聞家已經不是四部家族了,你難道忘了嗎?已經被人取代了,你當年毀了自己的家族,殺光自己的親人,可有想過自己成為孤女後,會有這麽一天?”


    “你閉嘴!”聞挲兒大吼一聲,臉色出現一絲猙獰和痛苦,“後悔?我永遠不會後悔,既然做過的事,為什麽要後悔?禹家需要一個血統高貴,又正好沒有家族牽連的女人做主母,遲早有一天,主母的位置總會是我的,我不會放棄的。”


    “挲兒果然有誌氣,我就喜歡你這股子狠勁兒,不擇手段,連家人也能殺光的狠勁兒,看在你這麽有誌氣的份上,我這次可以想辦法幫你進入禹村。”電話那端的聲音輕笑道。


    “禹書墨,你說真的?”聞挲兒精神一震。


    “我禹書墨答應你的事,什麽時候說空過?”那端的年輕男人淡淡反問。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聞挲兒掛掉電話,默默在原地站了幾秒鍾,眼中迸射出一股狠辣之意,“衛澄,就算你煉化了主母印又如何,你若死了,一切都成空,你不該搶我的東西,我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你怎麽能說搶走就搶走?”


    衛澄收回盤龍令,又將主母印套在手碗上,見禹楠朝她走過來,她立即揚起小臉,“楠楠,你家還有沒有別的好玩的東西?”


    所以,主母印和盤龍令隻是好玩而已嗎?


    禹楠沉默了一下,看著女孩兒亮晶晶的眼眸,不忍拒絕,“禹家的寶貝有很多,澄澄這次回去可以任意挑。”


    “對,對噠,禹家有很多好玩的寶貝,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還有四長老,他們手中都有寶貝,那些寶貝可都是棒棒噠,老大咱們可以都搶過來玩玩,還有祠堂裏供奉的禹鼎,用來煮飯可香了!”老頭兒吸了吸口水,眼中出現懷念的神色。


    “煮飯?”衛澄眼睛登時亮了。


    “爺爺!”禹楠額角的青筋一跳,臉完全黑了,用禹鼎煮飯,虧他說的出來,他要真敢做,列祖列宗們非得揍死這個不肖子孫!


    可禹楠看到衛澄眼中鋥亮無比的光芒,以及那隱隱舔嘴的小動作,他額角的青筋就再次‘突突’直跳,他原本還有些擔心那些老家夥會給澄澄為難,但此時,他卻有些為禹村的安危擔心起來了。


    那些人,真是眼前這兩的對手嗎?


    老頭兒白了禹楠一眼,“你急什麽?那祠堂裏不是供奉了七口大鼎嘛,我們隻借用一口來煮飯有什麽?自家的東西,用用還不行啊?”


    禹楠完全無語,咬牙切齒地道:“爺爺,禹鼎是至寶,不是用來煮飯的。”


    “可是小塵說,禹鼎煮飯好吃。”衛澄噘著嘴,認真地看著禹楠,“楠楠你不愛我了咩?你真的要這麽小氣嗎?”


    禹楠:……這是小氣的問題嗎?祖先用來平定天下的至寶,被後代子孫拿來煮飯,不知那位已經登仙的祖宗會不會降下一道雷劈了他們。


    可惜,衛澄和老頭兒誰也沒理會他的黑臉,兩人勾肩搭背哥倆好的一齊走出了這間臥室,兩人看也沒看禹楠一眼,就這麽去商量他們的大計去了。


    “老大我跟你說,禹楠的爸爸,我的兒子,他手中的寶貝那才叫真寶貝,他是個煉藥大師,手中的寶丹妙藥不知有多少,而且顆顆都很美味,那些可都是吃了還想吃的寶貝啊。還有,他還會釀酒,他釀的酒喝了可以延年益壽,內力增長,那味道,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老頭兒一邊說,一邊抹了把嘴角晶瑩的液體,眼神裏全是垂涎。


    “可是!”突然,老頭兒的神色猙獰起來,“他居然把那些東西都藏了起來,不孝敬我老人家就罷了,居然還因為我偷吃了他一顆藥丸把我關進了地牢裏,老大你說說,世上有這麽不孝的兒子嗎?小塵我命苦啊,老大,我現在就全靠你了,那些丹藥,那些美酒,真的真的好美味好美味……”


    “真的那麽美味?”衛澄瞪圓眼睛,連小塵都說美味,那……


    “老大,我保證你償過一回就再也忘不掉!”老頭眼睛水汪汪,眼中充滿了無比火熱的渴望,他吸溜了一下口水,沮喪了臉,“不過,我那不孝兒子有一張冰塊臉,老大你可千萬別被他嚇到,據說他那張冰塊臉,可止小兒啼哭。”老頭兒哭喪了臉,眼中閃過畏懼。


    “不是吧,你小塵你怕他?”老頭眼睛心虛地閃了閃,眼淚汪汪地看著衛澄,“老大,你不知道,我經常被他虐待,所以我才逃出了禹村的,還好楠楠不像他爸沒人性,不然,我真是沒法活了嚶嚶嚶~”


    衛澄同情地看著老頭兒,一拍小胸脯豪氣地說:“小塵你放心,老大會為你報仇噠!”她吸了吸口水,藥丸,美酒!都、搶、光!


    “你都教了澄澄一些什麽東西?眼看要回禹村,你就不能教她一些有用的東西?好歹講一講禹村的情況!”禹楠不知在他們身後站了多久,終於忍無可忍地低吼道。


    “楠楠你別生氣,小塵不是正在給我講嘛,我都記住了。”禹村有寶貝,禹楠的爸爸有好吃的藥丸和美酒。


    禹楠覺得他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隻要澄澄對別人手下留情,他就要多多拜謝列祖列宗了。他心中默默對禹村的那夥生出了一絲同情。但願那些人不要自己作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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