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澄捧著蛋糕低頭聞了聞,真的好香呀。<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吞了下口水忍不住想低頭咬一口。禹楠看著女孩兒亮晶晶的眸子,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樣子,一把奪過女孩兒手中的蛋糕,嚴肅地說:“這塊蛋糕不能吃。”


    禹楠臉色發黑,女孩兒見了吃就犯傻的性子真是讓他頭疼,也不看看是誰給的就要吃掉,萬一有毒呢?靈魂內部可是有製毒高手的,那殺人於無形的雪海沉沙就是靈魂內部研製的。


    衛澄有些急,瞪圓了貓瞳水汪汪地看著禹楠,聲音軟軟地說:“楠楠,我用精神力檢查過了,沒有毒。”


    這塊蛋糕真香啊,香味好誘人,她再次吞了口口水,小表情有些迫切。


    禹楠臉色一黑,深諳女孩兒對吃的執著,於是他放柔了聲音道:“澄澄乖,一會兒咱們也有生日蛋糕要吃,比這塊還香,這塊蛋糕讓飛龍衛拿去檢驗一下,等檢驗完了確定安全,再給澄澄拿回來。”說著,禹楠將蛋糕給了一名飛龍衛,同時,對那名飛龍衛使了個眼神兒。


    飛龍衛心領神會,家主這是要他將這塊丟掉,然後做一塊一模一樣的拿回來哄主母呢。飛龍衛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地拿著蛋糕準備走人。


    衛澄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兩圈,撇撇嘴,楠楠當她是小孩子好哄啊?


    她分明都看到楠楠對那名飛龍衛眨眼睛了,想不到楠楠這麽壞,想要扔掉這塊蛋糕再換一塊回來,衛澄突然身形一閃,上前兩步一把將飛龍衛手裏的蛋糕搶了回來,動作飛快地‘啊嗚’一口咬下,霎時滿口香甜。


    “衛澄!”禹楠傻眼了,憤怒地低吼一聲,瞳孔緊張地緊縮了起來,死死盯著女孩兒。


    衛澄警惕地離著禹楠遠了些,一口蛋糕吃完,她抿唇回味了一下,說:“橘子味兒的。”


    “衛澄,你不許再給我吃了,聽到沒有?”禹楠額角的青筋亂跳,氣的臉色發青,上前就要搶衛澄的蛋糕,衛澄立即抱著蛋糕就跑。


    “我沒有給你吃,我再給我自己吃。”衛澄看著禹楠,貓瞳瞪有圓溜溜的,隱隱有炸毛的趨勢,接著她又低頭,咬了第二口,心想,她一定要把這塊蛋糕吃完,不然楠楠一定會偷偷拿去扔掉的。


    然後,第二口剛咬下去,衛澄就僵住了。


    衛澄抬起頭,捂著嘴,眼淚‘嘩’地一下就出來了。


    “楠楠……”衛澄含糊地叫了一聲,禹楠臉色大變,跑過去抱住女孩兒,緊張地問:“怎麽了?哪裏難受?十三!”禹楠慌了神,連忙叫禹十三。


    其他人也跟著變了臉色。


    禹果冷笑一聲,“這就是貪吃的下場。”


    她的丈夫方維急忙拉了妻子一把,又瞪了她一眼,“你還說,你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


    禹果卻幸災樂禍,低聲道:“最好把門牙都咯掉才好。”


    方維詫異地看了妻子,“你怎麽知道是咯了牙?”


    禹果一挑眉,對方維道:“不信你看著!”


    “楠楠,不要找醫生。”衛澄含糊地說了一句,一邊掉眼淚,一邊將蛋糕拿給禹楠看。禹楠低頭一看,霎時渾身一僵。


    隻見那被咬了一口的蛋糕上,除了兩排牙印兒,還露出半個銅錢模樣的東西。


    禹楠用手將那東西取出來,外觀大小顏色材質與銅錢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上麵刻著複雜的圖案或者是文字,還有九個針孔大小的小孔。


    衛澄的牙此刻又酸又疼,生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吃蛋糕被裏麵的暗器咯了牙什麽的,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衛澄急的小臉通紅,心道她的主母威嚴一定全毀了,都怪楠楠。


    這怎麽能怪楠楠呢?又不是人家楠楠讓她吃的。


    禹楠隻是看了一眼那銅錢,然後急忙去看衛澄的牙,“澄澄,張嘴,我看看!”


    衛澄張嘴,露出兩排小白牙,禹楠鬆了口氣,放開衛澄,臉色再度黑了下來,氣惱地說:“活該!怎麽就沒把你的牙給咯掉呢,咯掉了牙看你以後怎麽吃東西!”


    衛澄眼睛淚汪汪的,卻依然沒舍得放開那塊蛋糕,“楠楠你別凶我,是靈魂的人太不是東西了,送蛋糕就送蛋糕,為什麽在裏麵放暗器,那個左腦一定是故意的。讓我知道他是誰的話,我一定敲掉他滿嘴牙。不,我詛咒他今天回去就磕掉大門牙。”


    “噗!”賓客中不知哪個年輕人沒忍住噴笑出來,衛澄頓時敏感地朝人群看去,見一雙雙賓客的眼睛都盯著她呢,衛澄頓時兩頰爆紅,完了,她今天真是麵子裏子都丟光了。


    禹鐵轉身就走,這種丟人的兒媳婦,他不能直視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盤龍衛們也有些臉上發燙,這就是他們主人的真麵目?看了一眼酷酷的飛龍衛,他們總覺得他們正在被嘲笑。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我們主人這叫有個性。”騰立行臉上燥熱地對一名正向他看來的飛龍衛吼道。


    那飛龍衛無辜躺槍,兄弟你這麽敏感做什麽,我沒有恥笑你的意思啊。主母什麽德性,我們早就知道啦。


    饒是禹楠再沉穩,此刻都有些尷尬,他看了眼神色都有些囧囧的一眾賓客,心想,這回,不止澄澄主母的威嚴沒了,他這個家主的麵子也沒了。


    但很快,禹楠就想到了什麽,他眼神嚴厲地看向衛澄,“你不是說用精神力檢查過了嗎?檢查過了沒發現裏麵有東西?還會被咯到牙?”


    衛澄心虛眨眼,她根本就沒檢查,那蛋糕太香了,就算真有毒,也毒不死她的,她可是異能者。正因如此,她才吃的放心。


    禹楠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神,氣急而笑,將蛋糕從衛澄手中奪過來,遞給飛龍衛,“拿去檢驗。”


    飛龍衛這次拿著蛋糕就撒丫子跑了,生怕主母再來搶走。


    衛澄捂著嘴,牙齒還有些不適,淚汪汪地看著禹楠,“楠楠,你別生氣。那個暗器呢,給我看看。”


    禹楠半銅錢交給衛澄,衛澄拿在手心看了看,用力捏了捏,“咦?”要知道,以她的力道,別說銅鐵,就是鑽石都能給捏碎,可這枚小小的銅錢卻完好無損。


    衛澄又研究那銅錢上的複雜圖案,完全看不懂。


    “這個才是那個人給我的生日禮物。”衛澄肯定地道,那塊蛋糕估計是故意用來坑她的。


    禹楠目露深思,將銅錢拿走,“也許這是靈魂的又一個陰謀,我們不得不防,回頭我讓禹五他們去研究一下。”


    衛澄點了點頭,扯了扯禹楠,“楠楠,客人們怎麽辦,好丟人呀?”女孩兒求助地看著禹楠,禹楠眼底閃過一絲好笑,輕罵道:“你也怕丟人?”


    怎麽就不怕,她也是很愛麵子的人。


    “家主,外麵有個人來找主母,說是有話要對主母說。”就在這時,一名飛龍衛來報。


    “是什麽人?”禹楠問。


    “是個年輕男人,二十三四左右,麵生的很。”那名飛龍衛說。


    禹楠看向衛澄,衛澄兩眼茫然,別不是又是盤龍衛找上門了吧?最近找她的盤龍衛挺多的。


    “去把人請進來吧!”禹楠道,不管是什麽人,見了麵總會知道了。


    不一會兒,人就進來了,的確是個年輕男人,長的挺俊秀的,他笑著看了衛澄一眼,自我介紹道:“在下柳子丞,是右腦大人的義子,論輩份,澄澄該叫我一聲舅舅。”


    衛澄和禹楠驚訝地對視一眼,衛澄的臉當即就黑了,靈魂的人!這靈魂還有完沒完?


    而且,“我呸,一見麵就占我便宜,想當她舅舅,你們靈魂還能要點臉不?”衛澄剛磕了牙,心情正不好呢,貓瞳之中頓時閃過一絲怨氣,她正沒處發火呢,就有人送上門兒來了。


    柳子丞卻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道:“沒想到澄澄攀上了禹家就如此狠心絕情,連自己的親外婆也能狠心殺死,莫非是為了證明自己對禹家的忠心嗎?但不管怎麽說,你身上總是流淌著柳家的血脈,與禹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和禹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是柳家沒錯,可是這和她有什麽關係?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一眾賓客卻懵了,柳家,是那個柳家嗎?如果是那個柳家,那麽的確是與禹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啊!


    不少人瞬間腦補出無數種主母其實是柳家奸細,嫁入禹家隻為報仇等等的戲碼。


    禹楠目光一寒,這就是靈魂的後手,想要挑撥禹家和澄澄的關係,在禹家的眾人的心中埋下一顆不信任主母的種子。哪怕他是家主,光是家主信任主母有什麽用,可是人心都是自己的,每個人心裏怎麽想,別人又怎麽能左右的了?


    其實,像東方守那樣偏執的人並不少。


    禹楠冷沉的眸子掃過在場的賓客,果然在一些人的眼中看到了對澄澄的猶疑,禹楠清淡卻滿含威嚴的眸光掃來,那些人紛紛驚醒,連忙低下頭去。能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會禹家衷心耿耿的人。正因如此,才會不容家主身邊有居心叵測的人。


    “右腦大人一死,澄澄就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身上流淌著柳家血脈的人了。”柳子丞似乎還嫌不夠,歎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


    最後一個流淌著柳家血脈的人……禹楠似想到了什麽,突然臉色一變,大聲道:“飛龍衛,堵上他的嘴,押下去!”


    最後一個柳家後人意味著什麽?禹楠突然想起了一個傳言,據說當年柳家鼎盛之時,柳家家主一次外出,意外得到了一處寶藏,那處寶藏在哪裏沒有人知道,甚至那處寶藏是不是真的存在也不好說,隻是隱約傳出,得寶藏者得天下。


    後來也有不少人去尋過那寶藏,但凡是去尋過那寶藏的人,均都沒有生還,後來又有傳言說,除非是用柳家後人的血,不然,那寶藏的機關是永遠無法打開的。


    柳子丞卻是哈哈大笑一聲,看著洶湧而來的飛龍衛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還得意地道:“衛澄,我妹妹柳小咪就是你殺死的,這個仇我一直不敢忘,還有,耿舒在我的手裏,還有她那對可愛的龍鳳胎,衛澄,你想不想救他們?”


    衛澄驀地瞪大了貓瞳。


    柳小咪的哥哥,右腦的義子,抓了耿舒和龍鳳胎……


    靈魂的報複還沒有完,這是他們的後手!


    賓客中,耿言不可置信地眉峰輕跳,他有些疑惑地問,“你說的耿舒是……”


    “哈哈哈,沒錯,就是萬家的二夫人耿舒,耿少將不知道,令妹耿舒可是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呢,說起來,耿少將才是衛澄正兒八經的舅舅呢。”柳子丞意味深長地看著耿言道。


    耿言雙眉緊擰,眼中全是不解。


    “令妹耿舒十一年前就亡故了,占據她肉身活下來的是柳玫,也就是衛澄的生母柳玫。耿少將這回明白了?”柳子丞眼帶惡意,笑容滿滿地看著耿言瞬間蒼白的臉色。


    禹楠讓飛龍衛退了回來,他看向柳子丞,沉聲道:“要怎麽樣才能放人?”


    “不怎麽樣,隻是想讓主母陪我走一趟而已。”柳子丞漫不經心地拂了拂自己的衣服,輕笑著道。


    衛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好一個靈魂,居然拿耿舒和龍鳳胎來逼她就範。


    “你是靈魂的人,應該知道我也不是原來的衛澄,耿舒不是我親媽,我對她沒有親情,你憑什麽覺我會去救她?”衛澄冷哼一聲,憐憫地看著柳子丞。


    柳子丞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絲緊張,這個衛澄冷血狠辣,連右腦都能殺死,恐怕還真的不會對耿舒有什麽情份,可是,主腦大人卻說,衛澄會就範的。


    想到這裏,柳子丞的眼神又自信起來,“你可以不在乎耿舒母子三人的生死,但是,遲一刻,他們就要多吃一份苦頭,那對龍鳳胎還那麽小,萬一缺了胳膊少了腿兒的,那這輩子可就完了,還有耿舒,堂堂萬家的二夫人,要是被人給輪了……嘖嘖……”


    衛澄不動聲色,眼神甚是冷漠,但心中地是一陣緊縮,她對耿舒,並不是完全不在意的。


    耿言臉色驀地大變,撲上去揪住了柳子丞的衣領,“我妹妹在哪裏,我跟你去!”他眼中翻起滔天怒焰。


    柳子丞淡定地看著他,微笑道:“耿上將不要著急,主要要是主母不跟我走一趟的話,我是不會說出耿舒在哪裏的,令妹是死是活,主要看主母的意思了。”


    耿言回頭看向衛澄,要主母去犯險,這明顯不可能,他臉色發白,嘴唇哆嗦著,甚至想忍不住撲上去狠狠揍這個人一頓,衛澄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


    女孩兒不調皮不貪吃的時候,一舉一動都會有散發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尊者威儀,這種威儀讓耿言莫明相信了她。


    衛澄安撫了耿言,回頭聲音軟軟地說:“楠楠,給他用刑,逼他說出耿舒的下落,隻要別弄死,隨便弄殘弄廢都無所謂,我就不信,他不怕疼。”


    女孩兒的聲音軟軟的十分好聽,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也軟萌萌的,可所說的內容卻令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其中的刺骨寒意,這令全場所有人瞬間又想起了主母的鐵血手段,連洪老爺子都不得不屈服的手段。


    柳子丞臉色微變,卻依然強硬道:“你們若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就永遠別想再見到耿舒母子了。”


    耿言臉色陰沉,冰冷的眼神如刀子一樣射向柳子丞。


    “來人,給他用刑。”這時,禹楠開口了。


    柳子丞眼神一慌,正要大喊威脅的話,卻見幾名飛龍衛登時上前,首先將他的四肢主關節卸掉。


    如此一來,柳子丞就隻能四肢無力,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四肢無法動彈,隻能被動承受著即將到來的一切。


    接著,他就看見一名飛龍衛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子,陰森森地對著他的臉比劃了幾下,似乎是研究是割耳朵,還是先割鼻子。


    “別給他破了相,破了相看著礙眼,要不就先砍掉他一隻手吧,唔,右手吧。”衛澄漫不經心地說道,那隨意的語氣似乎並不是在說砍掉一隻手,而在說,先煮這條雞腿吧,這條雞腿肉嫩。


    “是,主母。”飛龍衛興奮地應了一聲,手起刀落,柳子丞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手腕一痛,接著,劇痛猛然來襲,他發出‘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血色四濺,一隻完好的手就這麽被砍了下來。


    “牽一隻狗進來,把那隻手喂狗。”衛澄眉眼彎彎,饒有興趣地看著柳子丞眼底的不可置信和驚恐道。


    “是,主母。”飛龍衛越發興奮,連忙出去牽狗。


    柳子丞終於意識到這是來真的,不,已經來了真的,他的手……衛澄並不是嚇唬他,她說要把他的手喂狗。


    柳子丞看了一眼與分離的那隻手,隻是一眼,他都不能直視地別開眼,心中的恐懼已經攀升到極致,為什麽,右腦大人沒有告訴他,禹家的主母是個惡魔?


    “嗷!”一人狗的低鳴傳來,這狗體型高大威武,仔細一看,竟是一條純血藏獒,眼神猙獰凶狠,似聞到了血腥,朝著柳子丞一陣呲牙裂嘴。


    柳子丞瞳孔緊縮,把他的手喂狗,不,不,不——


    這時,一名飛龍衛抬腳一踢,就將那隻手踢到了藏獒嘴邊,那藏獒顯然是吃過人的,竟毫不遲疑地柳子丞的手三兩下連骨頭都嚼碎吞吃入腹。


    柳子丞雙眼腥紅驚恐,他他他……他的手被狗吃了,親眼看見自己的身體零件被喂了狗,這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來之前,他洋洋得意,萬萬沒有想到短短幾分鍾,他的手就進了狗肚子裏。


    他的手被狗吃了,衛澄不是嚇唬他,而是真實的發生了。


    柳子丞滿眼呆滯,隱隱有些崩潰。


    在場賓客此時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他們親眼見識了主母的狠辣,她敢想敢做,說見血就見血,絲毫沒有遲疑顧忌。這種直來直去,卻莫明讓人覺得果斷爽快的性子,真是讓人又懼又爽。


    可是,這樣的主母卻在之前為了吃蛋糕而磕了牙。


    眾人神色複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對衛澄敬畏之餘,也增添了十分的恐懼,這是位無法無天的主兒,千萬不能得罪。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禹楠匯聚過去,主母這樣凶殘,家主吃得消嗎?


    衛澄笑咪咪地掃了眾人一眼,眾人立即低頭假裝他們心裏什麽都沒想。衛澄目光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柳子丞身上,貓瞳無辜,聲音軟軟,好奇地問:“你真的不說出耿舒的下落嗎?你要是不說,我不介意把你的另一隻手也砍下來喂狗哦!”


    柳子丞登時狠狠地打了個激靈,眼中除了親眼目睹自己的手被狗吃掉的崩潰,還有對衛澄深深的恐懼和仇恨。


    真的不是他心誌太弱,而是哪怕再硬氣的人,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被狗吃掉,在心理上都會形成一種巨大的屈辱和折磨,這種視覺和心理上的折磨,比身體上的疼痛更加讓人崩潰。


    柳子丞寧願衛澄將他千刀萬剮,也不願衛澄用這種法子來折辱他,眼看著那條藏獒雙眼貪婪地盯著自己,柳子丞眼中突然流下淚來,他憤怒地大聲哭喊起來,“我說,你們先放了我,把我的關節接好,再給我包紮傷口。”


    他不能就這樣喂狗,衛澄可不是嚇唬他,他有種預感,他今天要是不說出耿舒的下落,衛澄會將他切成塊喂狗的。


    哪怕是已經殘了,他也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翻身的希望,更何況,損失一隻手,不會給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這時,他心中突然怨恨起主腦來,主腦大人騙他,這衛澄分明是個惡魔,可主腦卻說那隻是個小丫頭,好拿捏。去特麽的好拿捏,好拿捏你下次親自來試試看。


    衛澄笑眯眯地,她自然知道柳子丞的想法,不過她完全不在意就是了,“你們靈魂的人,都是極好的狗糧,不著急,以後凡是靈魂的人,我會都抓來喂狗的,我覺得這個法子真是不錯,柳子丞你說是不是?”


    這時,飛龍衛接好了柳子丞的四肢關節,柳子丞站了起來,被砍掉的右手傷口處,也有人來給包紮止血。


    柳子丞疼滿頭冷汗,但是一想到自己斷了的那隻手現在正在狗肚子裏等消化,連骨頭都沒剩下,還是他親眼目睹的,那個過程……柳子丞突然覺得,傷口的痛根本就不算什麽,真正痛的是心啊!


    “好啦,這回你可以說了,告訴我耿舒母子在哪裏?”衛澄笑眯眯地說,她太知道如何擊潰一個人的心理防線了,用酷刑,搞的傷口遍布的,都不如砍手喂狗這一招兒有效省事兒。


    “在鷺城,鷺城東來縣。”柳子丞道。


    “老爹,那不是咱們家嗎?”小胖子扯了扯大胖小聲道。


    “沒錯,就是咱們家,東來縣。”大胖子道。


    ------題外話------


    今天木有二更~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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