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雪這麽一咳嗽,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波姐其實是早就看到了她的,像江寒雪這種相貌、身材、氣質的美女屬於是萬裏無一的水準,簡直是自帶發光體,怎麽可能看不到?


    波姐隻不過是故意無視她而已,從江寒雪在貝龍身旁無意中流露出的微表情、微動作,閱人無數的波姐就已經猜到了江寒雪跟貝龍之間必然是有著什麽特殊的聯係。(.棉、花‘糖’小‘說’)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貝龍的女人!


    雖然波姐自認為是殘花敗柳,配不上貝龍,但她內心裏未必就沒有這方麵的意淫。


    原本波姐還在想著,像貝龍這樣的男人,應該會配什麽樣的女人,沒想到這麽快就碰麵了。


    波姐心裏挺不服氣的,她能夠得到那對父子的專寵,自然不是普通女人,她就想試探試探,能配得上貝龍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


    貝龍則是沒想過要把江寒雪介紹給波姐,事實上如果不是江寒雪堅持要來,他都不想讓江寒雪跟波姐有任何接觸,這畢竟也是他的秘密,但既然見了也就見了,本來貝龍和波姐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


    “哦,忘了給你們介紹,波波,這是我老婆江寒雪。”貝龍笑眯眯的伸手攬過江寒雪的肩頭,又給她介紹:“這是我的朋友梅波。


    “嗬嗬,說起來你們都是咱們花海州有名的女強人,認識一下難免將來會有合作的機會。


    “波波,我老婆是錦繡宏圖的總裁,要做廣告的話可不準你找別家。老婆,我以前隻知道波波是南山獵場的老總,還是昨天聯係了才知道原來美麗經濟也是她旗下的公司,真是巧了。”


    “幸會!”二女玉手握在一起,卻都是眯起了眼,因為此時二女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江寒雪沒去南山獵場玩過,並不是沒這個資格,而是她心性如此,沒興趣的東西基本不碰。


    唯一的一次去酒吧,就一遇貝龍毀終身……


    但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南山獵場和波姐的存在,波姐是花海州首屈一指的交際花,單單她明麵上掌握的權勢財富已經足以在花海州攪動風雲,更不要說她幕後還隱藏著恐怖的勢力。


    她聽母親白潔曾經說起過帶客人去南山獵場的事情,在提到波姐的時候,白潔都是對她持肯定態度。[]


    這麽厲害的一個女人,怎麽會是老流氓的朋友?


    江寒雪狐疑的瞄了貝龍一眼,貝龍似乎總是在她自以為已經了解他之後,又會不經意的暴露出一些讓她驚訝的事情來,真不知道這個老流氓究竟還隱藏著多少小秘密……


    波姐沒見過江寒雪,卻是知道她,因為她背後那個在花海州隻手遮天的老男人,就不止一次的跟她提起過,在花海州唯一不能招惹的女人,就是白蘭!而江寒雪,就是白蘭唯一的女兒!


    當時波姐還挺不服氣的,說白潔雖然是華夏女首富,但也不過就是個商人罷了,有什麽了不起?


    那個老男人很嚴肅的告訴她,很多事情並不像她看到的那麽簡單,無論是白潔還是白潔的丈夫江海,背後的家族都足以影響到整個華夏,即便是那個老男人在麵對白潔和江海時,亦要禮讓三分。


    他說得嚴肅,她便也記得深刻。


    麵對這個華夏女首富的女兒,波姐便有了幾分忌憚,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以江寒雪的外表、家世而言,在華夏可以說就沒有配不上的男人。


    在互相有了了解之後,她們的態度便不一樣了,二女都是人精,居然很快就姐妹相稱起來,交流起了企業管理心得,反倒是頗有共同語言,讓貝龍成了局外人。


    “行了行了,有空你們再約吧!”貝龍連忙插足進來,把金秀妍鄭重其事的交到了波姐手裏,伸手攬住江寒雪的香肩:“老婆,咱們要是再不走,可就趕不上上班了!”


    既然貝龍這麽說了,即便江寒雪想跟波姐多交流交流也是不合適了,隻好跟波姐道了別。


    有波姐罩著金秀妍,江寒雪也是放下心來,走出了美麗經濟的大樓,江寒雪臉色一沉,一巴掌拍掉了貝龍攬著她香肩的鹹豬手。


    “老貝,沒想到你認識的美女還挺多的嘛!”江寒雪冷笑著瞟了貝龍一眼:“這波姐不但有權有勢,還是個萬裏挑一的大美女,你該不會對人家動什麽花花腸子吧?”


    “老婆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都是不近女色啊!”貝龍一本正經的扯犢子:“再說了,她是萬裏挑一,我老婆可是十萬裏挑一,不!百萬!不!千萬!不!億裏挑一的大美女啊!


    “守著我億裏挑一的老婆我不碰,我去對她一個萬裏挑一的動花花腸子?那不是缺心眼嗎!”


    說著貝龍壞笑著便又伸手過去攬住了江寒雪的纖腰,江寒雪嬌哼一聲:“哼!算你有眼光!”


    她其實也看出來了,波姐跟貝龍就真的隻是朋友,剛剛也隻是例行敲打而已。


    鑒於貝龍表現不錯,江寒雪也就默許了他的鹹豬手,反而心裏還挺甜蜜蜜的,沒想到自己在他心裏這麽完美呢。


    兩人開車緊趕慢趕趕到了公司,仍然是遲到了,而且貝龍還是被提前放下的,江寒雪風風火火的開車去上班了,貝龍則是破罐子破摔,點燃了一支香煙,漫不經心的往豪景大廈溜達。


    當他路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嗬……”貝龍嘴角一勾,竟是也不上班了,轉過身向著那幽深的巷子裏走去。


    巷子口是挺熱鬧的,但是巷子越往深處去就越幽靜,尤其是走到底。


    這是條死胡同,高聳的磚牆之下,一個身穿和服的男人背對著貝龍站在那裏,他腳下穿著木屐白襪,腰間一左一右的挎著一長一短兩口武士刀,整個人在那裏就仿佛是一口出鞘的刀,鋒芒畢露。


    關公門前耍大刀,貝爺麵前裝裝大-逼,這兩件事都是一個性質的!


    找屎!


    貝龍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煙蒂照著那男人的背影屈指一彈,“嗖”的一下,一道火光便落在了男人的和服上。


    “豈可羞!”和服男人又驚又怒,拚命抖摟著和服,可是貝龍找的角度很刁,那煙蒂恰好就落在他和服的某處銜接口,就卡在那裏燒起來了,和服男人沒把煙頭抖摟掉,反而和服帶子還被他給抖摟斷了,露出了裏麵的光膀子。


    沒辦法,花都可是華夏四大火爐之一,全套內外穿好那還不得捂出一身的痱子?


    貝龍笑眯眯的又點了一支煙,安靜的做個美男子。


    這和服男人一不小心把和服給撕裂個大口子,惱羞成怒之下幹脆就把外套扒掉,光著膀子隻穿著大肥褲衩子惡狠狠的瞪著貝龍。


    “上次沒死了,是不是挺遺憾的?”貝龍優雅的吐出一串煙圈,看著這個本該死在懸崖下的如意山之虎。


    “八嘎呀路!”酒井春樹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可他又打不過貝龍,本來想用東瀛語放兩句嘴炮算了,沒想到貝龍還聽得懂。


    酒井春樹隻覺眼前一花,剛剛還在十步之外的貝龍已然到了麵前——“呯!”


    貝氏百發百中撩陰腿,十環!


    “噗通——”


    酒井春樹的小白臉扭曲著跪倒在地,冷汗都下來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懂不懂?


    我就是說說而已,你動什麽手啊!


    而且還是用撩陰腿這麽下流卑鄙的招數!


    你們華夏人不是都喜歡以德服人的嗎?


    “沒有人能在我麵前裝兩次逼。”貝龍一副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傲然氣勢,說著如此逗逼的話真是有著濃濃的違和感,可偏偏酒井春樹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我,我是替,替師父來下戰書的……”酒井春樹跪在那裏夾緊褲襠,咬牙切齒的瞪著貝龍:“我師父塚原一輝,乃是香取神道流宗主,有著【劍聖】之至高榮耀!


    “如今他老人家已經駕臨花都,你先殺我師弟黑田左兵衛,又擊敗了我,可敢與我師父一戰?”


    貝龍聽了不禁眼中一亮,既然是東瀛的劍聖,那應該是個值得一戰的對手吧?


    “時間,地點。”貝龍問。


    “今夜子時,飛蛾山通天道盡頭!”酒井春樹傲然睥睨著貝龍,雖然他敗給了貝龍,但是他相信隻要他師父出手,貝龍就已然是塚中枯骨,絕對見不得明天的太陽。


    他不愧是習武之人,恢複力驚人,這一會兒已經能強撐著站起身來,咬牙向著貝龍挺起胸膛,這是一個大和武士的驕傲。


    “約了。”貝龍說著向酒井春樹逼近一步,酒井春樹嚇了一跳,本能的就抬腳來踢貝龍,卻沒想到貝龍閃電般兩腳踹在他的兩腿膝蓋上,瞬間酒井春樹身子一矮,撲倒在地。


    “你,你要幹什麽……”酒井春樹滿頭大汗驚慌失措的盯著貝龍,剛剛大和武士的驕傲瞬間就崩塌了。


    “我說過,”貝龍把燃燒著的煙蒂按在了他的臉上:“沒有人能在我麵前裝兩次逼。誰敢在我麵前裝逼,我就讓他顏麵掃地!


    “來來來,別不好意思,爬兩步!沒事兒爬兩步!”


    【感謝一起努(100)、世態炎涼(100)兩位兄弟的打賞,挨個抱抱,咱們明天繼續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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