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好吧我把這個放在開始是不對的但我覺得還是挺有必要的等過些時間再把這裏刪了


    我把上一章改了,李杉沒有告訴他們白宇澤的事情,也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要被人圍剿,依舊向李杉告辭了離開了泉道城。


    我把上一章改了,李杉沒有告訴他們白宇澤的事情,也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要被人圍剿,依舊向李杉告辭了離開了泉道城。


    我把上一章改了,李杉沒有告訴他們白宇澤的事情,也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要被人圍剿,依舊向李杉告辭了離開了泉道城。


    “臨江山莊?記得是前些年才建起來的小莊子,是由外地遷入的,坐落在這樣的地方倒是有些幽閉的味道。”楊徹搖著折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走吧,去拜訪拜訪。若是還是沒能找到那什麽少宗主,怎麽辦?”白季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口。


    大家都懂他的擔憂,其實這也是他們在想的問題。


    “比如說他突然有什麽事離開了啊、我們往南走的時候他往北走之類,剛好錯過之類。”白季柯繼續做假設。


    錢憲皺著眉反駁道:“應該不會,畢竟雲宗也算一個宗門,少宗主在這裏說明這宗門也在這裏,現在,這個傀儡的特征已經十分明顯了,不可能認不出來。”


    年江對此並不能發表什麽有效的看法,他對雲宗的了解不過建立與那一個傀儡師之上,其餘一無所知。他也不知道,阿蓉該如何處理。


    現在的阿蓉,滿身狼狽,根本看不出當初的模樣了。以前白皙的皮膚上現在布滿蛛網似得裂縫,優美的曲線也因為坑坑窪窪和碎裂的地方變得殘破不堪,現在的阿蓉,恐怖二字足以形容。


    “那到時候還要把她留在外麵?”楊徹問。


    “不如用鬥篷把她包起來?她的行動不成問題的。”年江說,“還是帶在旁邊要放心一點,正好李城主送我們的東西裏有四件鬥篷。[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嗯,雨季也快來了,山間風大。”楊徹伸出手,比白季柯錢憲一聲短打的袖子要寬鬆許多,風把他的袖子吹得鼓鼓的。


    “既然是個隱居之類的莊子,要怎麽拜訪進去?難不成我們要翻牆混進去?”錢憲摸著下巴問道。


    “這倒是不必,我們不過是路過的旅人罷了,前來借宿兩日有何不妥?”楊徹淡淡的說,瞥了一眼年江和阿蓉。


    “高!就這麽辦!”錢憲笑開,朝他豎了個拇指。


    “我?”見楊徹看過來,年江好奇的指著自己。


    這個可憐的人,忘了自己還是一副病弱的模樣。


    白季柯和錢憲反應過來,在旁邊偷笑。


    白季柯把手搭年江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兄弟啊,發揮一下你的本能吧。”


    年江一臉懵,過了好久才想起來。


    臨江山莊剛剛建起不過七年,莊主一家姓江,有一妻三女兒子,上麵還有一個老父親。莊子不大到是清靜,占了江邊一處平坦的幹燥些的地方,有田也有牲畜,不過還是要定期出去采補一番日用品。奴仆也不算多,裝潢也比較有這邊的風格,相較於東麵南麵地區的發達繁榮,這邊稍微貧瘠一些,建築的風格也多少有些粗糙大氣,臨江正處於中間,風格兩邊都沾一些。


    幾人登上一個山包,才遠遠的看見坐落於枯黃怪石之間的一個莊子。


    莊子四四方方,中間是一座大而高的屋子,旁邊分散著小一號的房子,典型的山莊配置;屋頂尖而高,屋簷微微向外飛起一切,在中間那棟屋子四周的屋簷上還能看到一圈白色的東西,應該是掛在周身的裝飾。


    幾人武功都比較高強,自然看得也遠了不少。


    這莊子雖小,卻五髒俱全,小橋流水,假山木雕,田地馬場,都是有的,眼見的白季柯甚至還在房屋的縫隙中看見點點練武場的痕跡,從而推斷還有個練武場被擋住了。


    “希望此間主人能夠熱情好客。”楊徹望著遠處,喃喃道。


    “誒,大不了暴力進去。”錢憲抱著手,肯定的說。


    遠處的江家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群人給盯上了。


    這裏的幾人也不知道自己被天下人盯上了。


    果然無知是福啊!


    江源已近知天命之年,在江家幹了一輩子的活兒。他認為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在東家遷居的時候還不忘記把他帶上。這對於一個奴仆來說,是何等的榮幸。


    到了新居,作為江家的老人了,他也撈得一個管事的位置坐坐,小孫兒養在身邊,到是比大兒子在身邊好得多。


    日頭西沉了下去換上漫天星光,東家裏麵幾個睡得早的已經歇息了,他還在外麵監督小仆修建花園的枝丫,然後聽有人來報,說是有人想要投宿幾日,價錢好商量。


    他真是奇了,大晚上的這麽個偏僻的地方也會有人來,不知道是什麽人精力會如此的充沛。他們當初遷居過來也是萬分的艱險。


    對於東家的腹誹他也隻敢爛在肚裏。


    不過想到當初的艱險他也當這人也許也是抗不住一路難過,連忙急匆匆的跑了過去。臨走前不忘招呼那個報信的和大管事說一聲。


    到莊子門口,就看見五個人擠在門前和守門的漢子說著些什麽。他加快步伐走過去,那兩個漢子見到他以後不情願的讓開條路,讓他看了個清楚。


    這五人打扮怪異,好像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不過還有一人帶著鬥篷看不清楚。五人皆相貌俊秀之輩,兩個穿短打的看起來挺精神的,一個穿長衫好似讀書人,還有一個衣著樸素一臉病容,旁邊那個直接從頭遮到尾,什麽也看不出來。那兩個穿短打的好像是小廝一般的人物,穿長衫和一臉病容的人好像才是做主的,憑他這麽多年的觀察,穿短打那兩個站位是在那兩人之後的,神色之間頗有恭敬謙卑之色,那個套鬥篷的就在那個病弱的年輕人旁邊。


    “這……”他麵露詢問之色。


    這五人自然就是年江五人組了,隻是來之前商量著做了些準備而已。


    所謂準備自然是準備混進來的裝備啦,他們怎麽可能如實上報呢?


    “在下江陵人,劉楊,這位是我的好友江連,這位兄台是我們的同窗好友,隻是這兩日露宿山中染了風寒受了涼,這兩個是小仆。”楊徹上前一步真切道,一舉一動皆帶有大家公子風範,倒是非常契合人物設定,他麵帶懇求之色卻不讓人覺得謙卑,倒像是同輩之間的交流,不處低位也不抬高自己,讓人覺得舒服。


    他頓了頓繼續道:“在下與好友本想去北邊投靠親戚,不料臨江這邊地勢險峻竟極其難走,這幾日夜風吹著也有人感了風寒,我這好友自幼身體也不是太好,今日看見這裏亮著,便尋來了。希望你能允許我們在此借宿兩日,待我這兄弟好上一些我們自會離開。”


    年江也裝出病弱的神情,要知道他表麵上的病弱是由貧血造成的,他也無法感受到,隻能裝了。楊徹說話的時候還壓低嗓音咳了幾聲,做出弱不禁風的模樣。


    不過這也是奏效的,起碼這個貌似管事一樣的老人看著他們這群人也露出同情的表情,隻不過臉上多出些欲言又止。


    “江管事,我記得莊主有令不放外人進來的,都七年了你也是知道的。”守門的大漢之一冷冷的挑了下眉,語氣不善的說道。


    “啊,這……”楊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滿臉急切,“此話當真?”


    “唉……我老頭子也不是不願收留你們,不過我莊不歡迎外人。”江源皺著老臉有些歉然的說道,他望著這五人,道,“莊主的規矩在此,我也不好的多說什麽,我給你們抓點藥熬一下,你們拿了以後就走吧。”


    “怎麽能這樣呢?”錢憲挑起眉不滿的走上來,滿身的痞氣這時候發揮了恰到好處的作用,“這臨江地界多麽險峻你們也是知道的,留人一宿……”


    “退下。”楊徹喝到,抱著歉意看過去,“抱歉,小仆無禮了。興許主人家有何難處,我等這就離開,藥也不必了。”


    他轉頭做出要走的樣子,年江扯著阿蓉的手臂迎過來,身後的老人歎了口氣,倒是不知道這幾人在轉身之間已經用眼神做了個交換。


    看來得暴力突破了。


    幾人如是想到。


    不料,身後出現了一個渾厚的男聲,叫住了他們。


    “幾位請留步,這夜間風大還是進來說吧。”轉頭看去,是一個青年男人,長相普通,而剛才那老人和守衛都衝他拜了下去,嘴裏叫著“少爺”。


    “剛才小仆來報我和江叔叔正好在一起,思來想去也覺得就這樣將旅人拒在門外也不好,父親定的規矩也過時啦。”青年男人笑得和善,這人本就生得一副好人的相貌,眉宇寬闊,氣度和諧。


    “會不會有些叨擾?”楊徹麵帶小心。


    “這倒不會,江伯,帶他們去客居吧。”男人轉過頭和江源說道,江源訥訥了幾下,然後忙不迭的迎上來。


    “對了,我叫江朝劍,幾位好像是從江陵而來?說起江陵我倒是向往無比。”青年,也就是江朝劍笑眯眯的看過來,問道。


    “正是,今日真是多謝江二公子了。”楊徹和年江麵上都是一副感激的神色,楊徹見他提到江陵眼裏亮起來,“改日二公子來江陵做客我一定好生招待。”


    “嗬嗬,”江朝劍笑著應下,“那便最好啦。公子的好友病了得好好休息呀,等會到房間還是好好的泡一個熱水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白季柯和錢憲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


    這個臨江山莊,有問題。


    前麵這兩人負責應對,他們在後麵充當小廝跟著,沒人注意,也能發現一些別人察覺不到的事情。


    白季柯和錢憲也不是等閑之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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