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的女人們猶自不信。[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這是堂堂太子良娣幹出來的事兒?最大的問題是,你這還是在別人家的啊!這有是讓人參了一本,那也是夠嗆的了。


    盧大娘子雖然樂得看蕭瀾收拾盧十娘子,但這臉麵還得捂著,畢竟盧家婦,不能給活活打殘不是?正要出聲收拾殘局,卻見盧十郎及盧十四郎來了,想必是有下人去通風報信了,那她也就不必出這個頭了。


    盧十四郎本是惦記阿史那婉,想到那個差點兒就不能出生的孩子,心裏難受。在半路上碰見了盧十郎盧十郎在聽見蕭瀾打了盧十娘子後,特意在這裏等盧十四郎的。知道韋貴妃和太子蕭良娣來了,也就和盧十郎一起來了這花廳。可才走到拐角就聽見前麵吵雜紛亂,帶了人循聲而去。


    饒過幾株海棠,眼前場景豁然明朗。一身緋紅的盧十娘子跪在地上,正被人押著狠狠掌嘴。花廳內坐著盧家大大小小的夫人,還有一位宮裝貴婦,及身著常服大腹便便的女子,想必這兩位就是韋貴妃及蕭良娣了。


    盧十郎停頓片刻,將蕭瀾看個仔細。女子墨綠衣裙曳地鋪展,秀發隻簡單挽在一側,脂粉不施,玉貌花容。閑閑欣賞湖景,儀態芳雅,似沉醉其中,不為外物所擾。


    提步往花廳而去,亭中女子尚未察覺,外間盧十娘子卻哭嚎出聲。


    “十郎,十郎救命!這個惡毒女人要將妾活活打死!”盧十娘子雖然被打的疼痛及了,但理智還在,知道不能向盧十四郎求救,而是向著她自己的夫君盧十郎開口求救。


    蕭瀾應聲回頭,看著走在前麵雖然稚嫩,卻也算是溫雅的男子,及男子身旁風流倜儻的成熟男人。


    嗯,真是賞心悅目,好一副美男圖。


    盧十四郎不是個沒有眼的人,他直接越過盧十娘子像韋貴妃及蕭瀾行禮問安。


    蕭瀾有心涼著他,隻是雙手輕撫著肚子。


    “無需多禮,坐。”韋貴妃看盧十郎果真應聲坐下,既不推辭也無扭捏,稍微怔愣。


    也對,這樣的男子,才是當日給阿婉選的夫君。


    隻有慢了一拍的盧十郎尷尬的站在花廳的正中間,盧大夫人是想開口說什麽,卻被自家婆婆盧老太太一眼給瞪了回去。地上跪著的盧十娘子,見所有人卻沒有一個搭理她的,也知道這頓打隻能是蕭良娣自己消氣,停手,不然是沒有人會救她了,便偃旗息鼓,徹底沒了反抗。(.無彈窗廣告)


    “盧十郎不問問本宮緣由?”蕭瀾偏頭好奇打量。這個據說和盧十娘子表妹是真愛的男子,卻在進來這麽久都沒有給盧十娘子求過一句情,更是沒有問過原因。


    “良娣難道會莫名其妙,從宮裏跑來教訓個不相幹的人?”盧十四郎好笑。盧十娘子是何脾性,他豈能不知,以前不理會隻是不想理會而已,並不是讚同她的意思。


    “盧十四郎如此說就對了。世人誇讚盧十四郎,翩翩公子,氣度不凡。本宮很讚同。”蕭瀾點頭稱讚。言下之意,今日你若怪罪,就是氣量狹小,有負盛名。


    盧十四郎輕笑,好一個蕭氏,都沒怪罪她,大帽子已經扣下來。見她形容舒怡,心裏也覺安逸。和這樣的女子交談,很是舒服,有種幹淨清爽的愉悅。


    “盧十郎既回,也輪不到本宮再張狂。今日冒犯,還請見諒。如此本宮便告辭,隻望盧十郎多多照看些本宮那不爭氣的姐姐。”蕭瀾前半句是對盧十郎說的,後半句是對著盧十四郎說的。


    “那是某的妻子,某自是會照顧好,而此次是某讓她受委屈了,某知曉。放心便是。”


    盧十四郎喚了人抬來轎輦,予韋貴妃和蕭瀾代步。


    “某恭送貴妃奶奶,恭送蕭良娣。”


    “希望盧十四郎不要忘記了當初你的承諾,男子四十無子方納妾。”蕭瀾對著盧老太太行一禮,扶著韋貴妃隨之離去。


    等韋貴妃和蕭瀾一行走得遠了,盧十郎才回頭看著地上沒了氣力的盧十娘子。紅腫的臉頰上猶自帶淚,看得盧十郎皺眉。


    “宣大夫替她診治。”


    李治在返程途中接連收到兩封奏報,全是與蕭瀾有關。正惱怒她不聽勸阻,就聽錢福簾請見。


    “主子,良娣書函。”


    李治打簾而出,身上還披著散開的錦袍。拿了書信返回車廂,看著手上還舉著藥瓶的蘇氏,讓她退下。


    “殿下,還是讓妾把藥上完,隻需片刻功夫。”蘇蘇握緊手中藥瓶,低斂眉目。


    “出去。”


    僵直著表情,蘇氏行禮告退。


    什麽大不了的書信非要趕著往這邊送?昨日那兩封已經惹得殿下頗為不滿,今日又巴巴的補上一封,這是請罪?


    蘇氏不知詳情,卻猜對了原因。蕭瀾還真就是請罪的,不過不是她私自出府一事,而是她頂撞了太子妃王氏。


    那日回去後太子妃王氏得了她掌摑盧府十娘子的消息,氣急敗壞趕到汐緣殿一通訓誡。無外乎就是指責她丟了東宮臉麵,令太子殿下聲名受損。


    蕭瀾奔走一天,再說了韋貴妃都沒有說她什麽呢,哪裏還會聽太子妃王氏唧唧歪歪一大堆教訓,直接甩帕子走人。將太子妃王氏留在原地,氣得嚷著要禁她的足。


    蕭良娣自知位份吃虧,道理又不占先,命人把大門一關,聲稱“自省。”


    這消息傳出,錢祿大舒口氣,良娣主子終於善心大發,這次玩的把戲,好歹沒太出格。關園子裏?丁點不是問題,吃食用度照樣往裏麵送,還落得清靜。錢祿暗自期盼,良娣主子多關些時日那是最好。


    於是蕭瀾明著請罪,實際告狀的書函到了李治手中。


    太子殿下看著小女人信中隻有兩行是自省己過,其餘整整兩頁全部是撒嬌纏磨,告狀訴委屈求撐腰。一時間笑意止不住的掛上嘴角。犯了錯還這麽聲勢浩大的求庇護,還真就隻她一人。還什麽肚子裏的跟著鬧騰,合著外人欺軟怕硬,看得李治悶笑不止。


    蕭瀾是“軟”,大唐也找不出幾個比她“硬”的。太子殿下想到“軟”這個字,思路慢慢走偏。小女人的很多地方,其實真是軟……


    越想越離譜,李治按耐住心中躁動,決定回去好好跟蕭瀾算賬,看看“軟硬”這回事,到底怎麽個說法。當然,頂撞是小事,出宮那事兒,才是清算重點。


    太子殿下比預定期限提早兩日趕回東宮。還在大門外,就被錢祿異常熱情的迎進了門。殿下回府,那位也用不著他提心吊膽的伺候。


    “怎麽回事?”李張站在汐緣殿外看錢福敲門卻無反應。


    “要不殿下您……”錢福瞥瞥牆頭。


    李治雙目掃他一眼,幹淨利落越牆而過。


    錢福看看周圍沒人,趕緊離開。這近侍當得也太過窩囊,還要給殿下望風遮掩。這可是殿下自己府中!


    “良娣呢?”李治看曹媽媽趙媽媽等人全部候在門外,眉頭蹙起。


    雅舒臉憋得通紅,半天沒吐出一個字。


    李治見她神情古怪,撇了人踏步而入。進了內室,就見拋得滿屋都是輕紗羅裙,質地單薄,好不香豔。其中還夾雜女子褻衣,看得他摒了呼吸。


    輕輕繞過屏風,就見長發撒開的女人側身而立。一身牡丹印花紗裙,似掩非掩,曲線傲人。


    “殿下!”蕭瀾餘光瞥見來人,驚喜轉身。這一轉身,勾得李治血氣上湧,亂了呼吸。


    女人左胸一朵金邊牡丹傲然綻放,將整個胸型包裹得完美無瑕。右邊卻幾近隻有一條藤蔓堪堪遮住頂端,兩邊強烈的視覺衝擊,牢牢牽扯住他的視線,舍不得片刻離開。


    好不容易往下觀去,李治覺得自己貿然進來就是個錯誤,至少應該沉靜半晌,做好準備,免得在她麵前失了顏麵。


    絲薄紗裙一望即知,裏麵竟空無一物!女子瑩白*赫然入目。


    被眼前風光誘得身下發緊的李治,聲音嘶啞厚重。


    “過來。”


    蕭瀾眼珠子一轉,人慢慢向他靠近。


    李治不耐煩她磨蹭拖延,大步過去摟了人就急不可待握上豐軟。


    男人粗重的**響在耳畔,蕭瀾雙眸閉合,唇角帶笑。


    先把你喂飽,待會兒總不會舍得讓她受罰。獻身這一招,太子殿下往往無法抗拒。


    纏綿過後,李治累極喘氣。下巴擱在她頸窩磨蹭,大手卻留戀在女子光滑細嫩的雪膚舍不得離開。


    “阿瀾,為了躲避責罰,你倒是下過苦功。這是要孤的命了,嗯?”


    蕭瀾臉酡紅,水眸漣漪回蕩,聲音嬌軟甜膩。“妾準備的驚喜,可能入殿下的眼?”


    “直直入心。”李治蔚然長歎。扭過她小臉,對著粉唇就是好一番*。“幾日不見,孤對阿瀾,頗為想念。”


    蕭瀾美眸流光溢彩,笑意盈盈。小手覆上他側顏,雙唇輕碰他下巴,愉悅稱讚,“好極。”


    於是,蕭瀾刻意安排之下,太子殿下再次美誤事,萬事揭過。


    闔府上下無人不知,剛回府的太子殿下徑直去了汐緣殿便再沒出來。顯然是小別之後,情意更濃。


    先前還被眾人羨慕嫉妒的蘇昭訓立刻被拋在腦後,唯一關心的是,那個古裏古怪的“自省”還能持續多久。


    太子妃王氏從知道李治回宮便候在朝陽殿,一應梳洗用具也準備妥當。換洗衣物都是全新剪裁,月白軟錦上一針一線俱是親手縫製。


    等了半晌卻盼來太子殿下他處安寢的消息。太子妃王氏死死抓住床上錦被,一言不發。


    殿下,今日初一。是妾病愈後的第一個初一啊!您就那麽迫不及待的下妾的麵子?...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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