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定顏珠的跌落,死屍口中噴出一股黃水,胡興國正欣喜又意外的得了一件寶貝,不防死屍口中還能噴出東西,頓時被噴了一臉。(.無彈窗廣告)――定顏珠的奇寒之性雖然保的死屍的頭部千年不腐,但死屍的內髒已經慢慢的腐化變成了水,成了一種極厲害的屍毒。


    從死屍嘴裏噴出的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胡興國趕忙放下死屍,跳出棺來,就用衣服袖子擦拭。


    胡定國就在爬在棺材旁邊看,臉上也被濺了幾滴。


    胡興國回去沒多久就死了,胡定國隻被濺到些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


    雖然這兩件東西賣了很多錢,但再也不能幹倒鬥摸金的無本買賣了,於是就靠著那兩件東西的買家,做起了倒賣明器的生意。


    “死屍嘴裏還能吐水,這究竟又是那種防盜措施?”刁三問。


    “死屍嘴裏吐水,古書中早有記載,宋朝的時候有個盜墓賊叫朱漆臉,去倒趙匡胤的鬥,也是用捆屍索,將趙匡胤的屍體慢慢吊了起來,準備要解趙匡胤的玉帶,屍體的嘴裏就吐出了一股黑水,噴在朱漆臉的臉上,回去就也洗不掉,朱漆臉本來不叫朱漆臉,自從被噴了就也洗不掉的屍毒後,才被叫作朱漆臉,以至於他原來的名字,也沒人知道了。”我說這個除了給刁三說明,還證明了胡定國說的真實性,但是我心裏是有我的小算盤的,冒險可以,我隻為那能穿越過去未來的鏡子,把我送回了我的時代,你們盡管拿這個去賺錢吧。


    “所以啊,那麵能見到天神的鏡子還得全靠二位賢弟。[.超多好看小說]”胡定國說。


    恐怕今天的一切美好的開始,大片的殷勤,都是為了這一句話做鋪墊。


    就像寫論文,將所有的前戲都寫足,最後才拋出自己的觀點,讓人一看,是這麽個理。


    沒想到這也可以用於社交,我又學了一招。


    “沒問題,大哥既然已經有辦法將墓裏的東西搞定,我們就放心動手摸金就是了。”刁三答應的很爽快。


    這家夥這麽爽快就答應了,有一點腦子沒有,就認得錢,進墓了我也得讓他在前麵,別背後再給我一下。


    胡定國看著我,說:“光輝兄弟,可否幫哥哥這個忙?”


    “但是?????”


    我才說了這兩個字,胡定國就做了個讓我停止說話的手勢,說:“關輝兄弟放心,等得手了,錢咱三個人均分,我不是雇傭兩位兄弟,買了一條街,咱分三段,你看我這家勢,我也不是缺錢的人,主要是那東西就在那放著,咱明明可以取來卻不去,十分可惜啊。”


    “胡大哥,我不是錢的意思,如果得手了那銅鏡,我要先用一下。”我說。


    “你想在裏麵見見天神?肯定有仙女,嘿嘿?????”刁三猥褻的說。


    “咱得了那寶貝不先用用,對得住咱九死一生的摸金?”我說。


    酒一直喝到天黑,我們達成了如下協議:(一)摸出了可以通天神的銅鏡,歸胡定國喝刁三所有,(這一條是為了防止他們見財起義,暗中加害於我。)不過,我首先要欣賞半月。(我爭取利用這十五天的時間穿越回去。)欣賞之時,必須住在胡府。


    (二)他們兩個隻要這銅鏡,剩餘的明器全部歸我,能帶出多少算多少,都是我的。(都是青銅器,我也帶不出多少斤,這一款主要是為了說明第一款裏我不分銅鏡的決心,我太輕易的不要銅鏡了,他們會對我起疑心,還以為我有什麽企圖。)


    (三)所有裝備全部由胡定國供給,他最有錢,不在乎出一點血。


    (四)胡定國不進墓,在外圍給我們放哨,阻止想進墓的其他人。


    商量好了合同,我們把計劃的開始時間定在後天,明天可以準備一天。


    當晚我們都沒有回去,胡府房子多的是,住的比我們那裏好,而且還有人伺候,有便宜不沾就是傻,何況我們進墓去九死一生,他在外麵看風景,再不住一下他的房子、使喚一下他的下人,簡直天理不容。


    胡府的壞境不錯,喝了點酒睡的很踏實,也沒有顧得上欣賞胡府丫環的姿色,酒鬧的啊!


    第二天,我連我店裏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都放到對門老掌櫃那裏了,也沒有很值錢的,老掌櫃為人誠懇,我很放心。


    雖然說所有的東西都靠胡定國準備,我也不能太不上心了,懸崖上進洞,必須要有繩子,我須準備一條以防意外的繩子,還有,就是短刀,防身用的,有了這兩樣東西進可攻,退可守,我心裏安定多了。


    第二天晚上,還是叨擾胡定國,這家夥吃不窮,不叨擾白不叨擾,順便看一下他準備的東西。


    燒雞五隻,每隻塞進一個蛇膽,(胡定國說,紫嬰吃不完了人還可以吃。)登山鎬、登山繩,火折子、探陰爪、磁石等一切他所能想到的工具,不過其中如我所料,果然沒有槍和匕首之類的攻擊器械。


    還是古人說的對,盜墓的一般都是父子或親兄弟,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心很難合到一塊。


    我單獨暗藏了匕首,不知道刁三會不會也想到這一點,胡定國肯定已經準備了,我不打算傷人,卻得提防這他們兩個,畢竟那能通神的銅鏡,是價值不菲的明器。


    第三天天還沒有亮,我們就集合出發了,我們坐了胡府一輛最普通的馬車,胡定國的那輛超級豪華的馬車他不敢這樣招搖出門,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最安全。


    車上有四個人,除了我們三個,就是一個啞巴車夫,啞巴車夫四十來歲,聽胡定國說這是一個老光棍,為人老實巴腳,又聾又啞,所以沒有討到老婆,所以這樣的人帶出去最安全。


    出來北門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明亮的光線透過小簾子的縫隙射進車廂,本來灰暗的車廂也變得清晰了,原來朦朧模糊的臉,也都看得清晰了。


    在城裏的時候,胡定國不說話,我們也都沒有說話,氣氛很鬱悶,出了城,胡定國的話多了起來,揭開小簾子,指著外麵的荒野,說什麽時候這裏打過仗,誰誰死在這裏了,誰誰在這裏勝利了??????


    他說的我基本都知道,隻是不知道曾經曆史的事,就在眼前的這片土地,霎時間我生出一股懷古的心,想做一首偉大的詩,但是想了想,一個字也沒有蹦出來,算了,不打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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