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將我匍匐的按倒在地上,我左手的火折子舉在上麵,右手的匕首在下麵。


    我就用匕首去割邪花的根須,隻稍割掉了它一點,並沒有起到對它多大的傷害,而且它的慢慢的裹緊了我,想讓我窒息而死。


    花自來都是美好的化身,但這株花卻是要我的命,真是花中的敗類。


    我都顧不得上在心裏罵它,它裹得我更緊了。


    晴兒在根須的下麵不知怎麽樣了,看來我們兩個都要命喪這裏了。


    剛才我還以沒有遇到什麽危險沾沾自喜,現在忽然就要命喪須臾,這前後隻見的變化真讓我覺得世事變幻如夢。


    撈屍人所提醒我們的後山是死亡禁地果然不假,怪就怪當初我的曖昧的表情,讓黃國珍誤會的淫邪了,要不現在我們還在山的那一麵,烤著火,聽著濤聲,或說或睡。


    我不能死,即使命運扼住我的咽喉,我也也要掙脫。


    匕首雖然能割斷一點邪花的根須,但是裹著我的根須太多,就是全部割斷也要好一會。


    清朝的那兩個摸金校尉怎麽沒有遇到這株花?那時候這花還沒有長的成熟嗎?


    不會,這花應該是墓室的主人特意栽培這裏的,那兩個摸金校尉沒有遇上是他們的幸運。


    也不算什麽幸運,最後他們還是死了,不過他們死在那裏很是蹊蹺,那裏離我掉下來的豎井隻有幾公分的距離,也許他們要是撞破了那道牆,就不會死了。


    殺死他們的難道是那紅衣女鬼?女鬼專門變幻相貌,引誘我進來這裏,沒有理由放過那兩個摸金校尉,她又不是他們的姘頭。


    那兩個摸金校尉一定在這花株下找到了自救之法,才跑了出去,結果還是不幸,遭了紅衣女鬼的毒手。


    他們是用什麽法子自救的?


    我借這火光尋覓這洞室的空間,這裏麵的空間不是很大,一株花樹嘛,也不用讓它住多大的房子,這裏也就和人的三間居室差不多,牆上有明顯的鐵器挖過的痕跡。


    究竟是誰在這山上搞這麽大的工程?既然這麽費盡心力勞民傷財的挖這麽大的洞,裏麵的珍貴的東西一定不會少。


    古來分封在這裏的諸侯王也不少,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個搞的。


    尋覓在一周也沒發現什麽可以利用的東西,那兩個摸金校尉到底是怎麽掙脫的?


    這關鍵的命在須臾的時刻我腦子明顯不夠用了。


    因為探險不見得每次都能成功的全身而退,最近看到一則新聞,一位非常成功的帆船選手,履破世界記錄,在前幾天海麵上失蹤了,凶多吉少。


    難道我遇到了最不幸運的一次了?


    “晴兒,晴兒……”我喊,臨死前和她說上兩句話,可以減少對死亡的恐懼。


    但是她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我大聲的喊叫了她幾聲,她完全沒有動靜。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在路上孤獨,隨後就跟隨你而去,讓我們結伴黃泉放聲高歌吧。


    在腦子一陣短路之後,看破了死亡,忽然又變得靈透了,對付這株邪花也不是全沒有辦法,我還有一件最後的武器。


    火,可以毀滅萬物的終極武器,現在就掌握在我的手中。


    如果那兩個摸金校尉是從這裏掙脫的,他們一定是利用了火。


    事不宜遲,我將火折子挨上邪花的根須。


    奇跡出現了,凡事火焰挨到的那些根須,都主動的縮了回去,沒有多大一會,我便掙脫了邪花的控製。


    我迅速的再去救晴兒,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叨念:“你千萬不要死,你千萬不要死……”


    裹著晴兒的那些根須在我的火燒之下,都逐漸的縮了回去,露出了晴兒的整個身體,那一襲熟悉的白衣,我乍見,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抱著晴兒遠離邪花,但是也不敢到外麵,外麵還有一個紅衣女鬼。


    我的一條腿骨折了,就是想到外麵也不能,隻有抱她遠離邪花一點。


    邪花的莖枝潮濕,用我這點小火焰根本點不燃它,也無法除了這個大害。


    我拖著抱著晴兒挨到遠離邪花的牆腳下,喊:“晴兒,晴兒……”


    她臉色蒼白如紙,我手搭在她脈搏上,還跳著,她還沒有死,但是她鼻息的呼吸很微弱,像是那句什麽話來著,氣若遊絲。。


    這邪花並不像那些妖獸一樣,把人吃了就根本救不過來,邪花的根須似乎是要把人活活的裹死,然後再從死屍中汲取它自身所需要的營養。


    晴兒應該是有點窒息昏迷了,我將她平放在地上,給她做人工呼吸。


    稍後,她才悠悠的睜開了眼,說了一句:“這是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我說。


    “你怎麽找到我的?”她問。


    “你帶我過來的。”我說。


    “我帶你過來的?是你帶我過來的吧?”她說。


    “有人假扮你樣子,把我拐到了這裏。”我說。


    “我和你是同樣的遭遇。”她說。


    “那是一個紅衣女鬼,變得和你一模一樣,我才上了她的當。”我說。


    “嗯,她假扮你的時候也穿紅色衣服,大紅的很鮮豔,我看你穿那樣的衣服不倫不類的,一直笑,誰知道就上了她的當。”晴兒說。


    “她就是想讓花吃了我們。”我說,看著那株邪惡的花。


    那些葉子和根須雖然長的很恐怖,但那四朵花還是開的十分漂亮的,潔白無暇的花瓣一層一層的拱著中間的花蕊。


    這株花孤零零的開著四奪,讓我想起了一件事,在古人的筆記中記載了一種類似於雲南神奇的蠱術的事,就是在死人身上種上西域的某種邪花,花株就汲取死人的營養。


    在將死的身上載上這種花,這種花就會汲取這將死之人的靈魂,一旦汲取了人的靈魂的花株就會變成一種花妖。


    花妖就會主動的用根須尋找活人,汲取活人的靈魂和肉體作為生長的營養。


    它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四季雪。


    它本來的生長環境就是喜好陰暗的地方,所以在古墓這種不見陽光的地方,也照樣存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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