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一看,今天出去真倒黴,錢袋子不見了,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是也挺可惜的,裏麵還有一塊新收上來的玉,是一個鄉下的年輕人賣給我的,說是祖上穿下來的,娶媳婦等錢用,才不得已要出手。


    不管他是祖上傳下來的,還是摸金摸來的,我看著像是一塊古代的東西,就還了半天的價錢,終於弄得了,現在和錢袋子一起不見了,挺惋惜的。


    我想起好像是酒肆吃飯的時候,出來有人碰了我一下,就那個時候是個異常情況,大概就在那個時候,被人順手牽羊了。


    我模糊的記得那人是個很憨厚的大眼無神的漢子,背陰寬闊,兩肩的琵琶骨挺高的,看著憨厚,其實是一個貪圖小利的蟊賊,不值一曬。


    這一天店裏想當的冷靜,晴兒照例已經打掃的十分幹淨,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麽活要做,就抓起書卷來,想讀一會,起碼在晴兒麵前要顯得我是一個有氣質的人,想當年關雲長夜讀春秋,折服了一個小吏,最終躲過了一場暗殺,我雖然不能折服一個人,——連一個女人也折服不了,但是形象上略微提升一些也行。


    我百無聊賴的看了半天,這時代的書都是豎版,看起來很不習慣,而且還是g繁體字,更加讓我頭裏昏昏欲睡,正想擲卷發脾氣,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光輝兄弟,多日不見也不說來看看老哥哥,還得老哥哥親自登門來看你。898”


    這聲音,老狐狸胡定國。


    合夥摸金的都是露水交情,我沒有研究出那y銅鏡的秘密,就交給了他,他說等出手了就分我錢,後來一直不見信兒,我倒是向刁三打聽了情況,可這小子也說自從武丁墓裏出來,胡定國一下子就和我們遠了,有兩次上門去找他,家人都說他不在家,刁三擔心他獨吞了銅鏡,準備聯合我在外麵堵住胡定國問問,可是我那一段時間一直沒在家,這事也就不知道後續,今天莫非是財神爺登門?


    好賴來了個能說話的,真好發泄我讀不下去的脾氣,便板著臉走了出來,說:“胡大哥,怎麽說分錢的事過了這麽許久都沒有信兒,下次再什麽的去處可別來找兄弟了。”


    “哈哈,這不是才出手嗎,都不認得這貨,一時找不到買主,好容易才倒騰出去,也沒賣得理想的價錢,主要是它的功能還沒能顯示出來,加不上去價,兄弟等發心急了吧。”胡定國一臉笑容的說。


    “賣了多少錢?”我問。


    “一萬。”胡定國舉起了一根手指頭。


    “多少?”我簡直不信剛才聽到的聲音。


    “沒人再出比這更高的價錢了。”胡定國說。


    “你不是說能買一條街嗎?”我想到當初他忽悠我們的話。


    “去村裏肯定夠咱買一條街。”胡定國,笑說。


    “你把宅子讓給我,我也不要這些錢了,你去要那一條街吧。”我生氣的說。


    “兄弟還不信哥哥嗎?兄弟可以在道上打聽打聽,看我賣的是不是這個價錢,要是我有半句瞎話,你把我的舌頭割了。”胡定國信誓旦旦的說。


    “好了,開個玩笑,大哥也不是那樣的人。”我順手倒了一杯茶給胡定國。


    胡定國的大肥身子整個都壓在我的凳子上,說:“又有新任務了,不知兄弟敢不敢再跑一趟?”


    說實在的,我想過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墓摸金那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人總不會是那麽好運的,折一次,這一輩子就沒了。


    “兄弟最近腰疼,恐怕幹不了這活。”我手服這腰說。


    胡定國看了一眼正在忙活的晴兒,說:“兄弟正年輕,要保重好身體,治療這腰疼,哥哥這有上好的藥,正宗的東北鹿茸,托人從那邊帶過來,一天泡水喝,保準兄弟精神煥發,龍精虎猛。”胡定國淫邪的說。


    這家夥往那瞎想了,現在人都怎麽了,我還是清白的,說:“我這腰是骨頭上的問題,別什麽都那上麵扯。”


    “哈哈,明白,明白,骨頭的問題,但是我這鹿茸片也治療骨頭,兄弟用鹿茸片照樣能把骨頭''治好,不會耽誤正經事兒的。”胡定國還是淫邪。


    我是真不信這家夥了,做夥計得找靠得住的人,還有那個刁三,也沒事總往我這裏逛,色咪咪的眼睛瞅著晴兒,要不是晴兒是有武功的人,他肯定會做出很有損朋友情義的事。


    “胡大哥,就我這腰,到時候肯定是你們的拖累,你們會不介意我這個累贅?”我說。


    “不介意,兄弟這病都是在家閑的,出去就好了,而且兄弟是福星,上次進武丁墓,要不是兄弟你,誰能想到那些別有洞天的機關,隻要兄弟你答應,哥哥我就是背著你,也願意。”胡定國說最後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十分鄭重,語氣十分誠懇,讓我也看不出這老狐狸假裝的程度有幾分。


    最近也是閑的尿疼,百無聊賴的感覺到生命沒有意義了,就不禁打聽了:“什麽活啊?非得要我去。”


    這老狐狸似乎能摸透人的心思,聽到我問,說:“兄弟要是真不想去,就別打聽了,免得聽的心癢難耐,又力不從心。”


    “說說吧,要是我能去,我一定去。”我說。


    “不去,這人壞透了,咱不跟他合夥。”晴兒在一邊聽到,忽然插嘴。


    晴兒就是這樣的直性子,竟當著胡定國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


    “其實……”我急忙解釋,別讓胡定國太難堪了。


    還沒等我解釋,胡定國說:“弟妹,(這個稱呼要雷死我呀,你參加過我的婚禮了嗎,人家我還守身如玉的好不好。)我就晚出手了幾天寶貝,我還壞你們什麽……”


    “弟妹是什麽意思?你這死胖子,以後不許來我們店裏,出去,出去……”晴兒說著急了。


    “看你說的什麽話,大哥,我什麽時候請你喝過喜酒了,我們是沒有成婚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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