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震驚於成熟的大哥的容貌的時候，我卻也注意到了大哥過分瘦的身體，大哥的個子很高，我需要稍微抬頭才能看他，而此時的大哥身上的衣服仿佛就隻是被骨架撐起來一樣，寬大的衣服穿在身上空落落的，好像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生機在破敗一般。
“緣緣。”大哥沒有血色的唇吐出來的卻是我熟悉的聲音，依舊是寵溺的音調，是我熟悉的那個什麽都會順著我的大哥的聲音。
“大哥，你沒事嗎？”我很驚喜，大哥說話清楚，也能很清晰的分辨出我是誰，是不是說大哥就算真的有精神病也並不是那麽的嚴重？
“過來，緣緣。”大哥伸出雙手，做出擁抱的姿勢，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逐漸將我聚焦在其中，我能從那過於漆黑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居然有一絲狼狽的排斥，此時的我，居然不敢靠近他。
這是不對的……
理智打破了身體的本能，無論是什麽樣的情況大哥也不會傷害我。
我走上前去，將大哥用在懷中。
你們都沒事……真的太好了。
大哥將我抱在懷裏，將頭埋在我的頸間，淺淺的呼吸鋪灑在皮膚上，帶起一陣輕柔的戰栗，我能聽到大哥在我的耳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總覺得，好奇怪……
為什麽大哥，不放手？
“大哥？”我伸手有意無意的推搡了一下大哥的身體，卻感覺到大哥擁抱住我的雙手緊了緊，讓我有些難受，無意識的掙紮了一下，大哥的身體就仿佛受了驚嚇一樣狠狠的將我擁住，瘦弱的身體中爆發出的強大的力量，幾乎要將我揉碎進他的體內。
“緣緣，你要去哪裏？”
“我哪裏也不去。”大哥的聲音中充斥著脆弱的情感，仿佛接下來我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撩撥他已經緊繃的神經。
這時候我最後的僥幸心理都已經被打碎了，懷著最後一絲試探，我用力企圖推開大哥。
“緣緣？”大哥將我摟的更緊，像是要擠壓走我肺部所有的空氣，“緣緣！”
突然一聲驚怒的吼聲的在耳邊炸開，大哥過於激動的情緒猛然爆發開來，我被他狠狠的推在了地麵上，身體直接接觸到地麵地板上，並不算很疼，但是隨即壓上來的大哥卻成為了我下一刻恐懼的源泉。
“你要去哪裏，你要離開我！”我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到猩紅，狂怒以及強烈的占有欲，他單手就能扣住我的雙手，甚至似乎能將它們捏斷。
“葉緣！”大哥如同野獸一般的在我耳邊嘶吼，“你不準離開我，誰也不能帶走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大哥，你冷靜……”
大哥下一刻的動作直接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當大哥的唇瓣上的血液流入我的口中的時候，我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崩斷了。
大哥……在……吻我？
大腦瞬間的當機，而我發現大哥的手已經開始不受控製的在我身上遊弋，我的衣服在他的手下仿佛不會阻擋任何我們親密的接觸，大概是因為這樣的貼近，大哥總算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表情。
而這一絲滿意。
成為了我的恐懼。
掙紮，強烈的掙紮，但是大哥好像對於我的每一個掙紮都了如指掌，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夠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並且被他更進一步。
眼前的這個人，仿佛已經麵目扭曲，我看不到我溫柔的大哥，隻能看到一隻歇斯底裏的怪物。
“麻醉。”
當清冷的嗓音從一旁傳來的時候，仿佛一滴帶著無限力量的冰泉進入了岩漿之中，瞬間冷凍了整個爆發的岩漿，大哥的身體就像被抽出了所有的精魂，徹底的成為了一具死屍，匍匐在我的上方。
一旁的醫生和護工立刻過來，將大哥從我身上拉下來，在大哥離開我的時候，大哥的手指還不經意的勾著我的衣角，像是不死心的不願意鬆開。
“穆燃……”半坐起身來，心髒還在劇烈的跳動，剛才那一幕還倒映在腦海中。
“他吻了你，又一次。”穆燃淡淡的說道。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靠近我，將我口中的血腥味一點一點的舔舐掉，然後將我身上的衣服扯掉，換上他的外套。
“葉緣，不要再見他了。”穆燃將我拉起來，瞳孔中充滿了認真，“他瘋了。”
是的……
大哥瘋了。
但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瘋。
沒有人告訴我。
好像整個世界都沒有人知道大哥瘋了的理由。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的恍恍惚惚的，穆燃一如既往的上班，也暫時搬離了我的房間，現在應該是處於“分居”的狀態。
我很感激穆燃的體貼，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在如此混亂的時候去理清這已經一團亂的現實。
餘海威的確成為了穆燃的司機，不……應該說是我的司機，他隨時隨地都會在房子外麵待命，卻始終不肯踏進我和穆燃的房子一步。
所以我每次都喜歡享受著屋內的空調，靠在窗邊，和窗外的餘海威說說話什麽的，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說，他在聽，如果這是一男一女，那感覺的確是浪漫的很。
隻是既然是我和餘海威，那麽就再也浪漫不起來了。
話題……也並不是多麽的美好。
“你這麽大了為什麽還不找女朋友？”
餘海威：“……”
“是不是長得太漂亮了女孩子覺得和你在一起有壓力啊哈哈哈哈。”
餘海威：“……”
我知道餘海威嗓子不好，但是這死孩子每次都在我調侃他後笑的嗨皮的時候露出一副麵癱臉，就讓我每次都感覺很尷尬。
“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一直金絲雀。”我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精心雕琢的不真實的花園，真的有種被禁錮在籠子裏的感覺。
“要出去嗎？”餘海威終於在這個時候回了我一句話，“我帶你出去。”
“……不，我現在還不太想出去。”我默默望天，“被人養著的感覺挺好的。”
餘海威聽到了沒說話，從窗外看著我，很久之後才很不清楚的咬字：“他不會就這麽一直放任你的。”
“誰？穆然？”
餘海威依舊是沉默，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很少會去詢問為什麽餘海威會突然沉默了，人家嗓子不好怪得了誰？
……怪我。
“緣緣。”大哥沒有血色的唇吐出來的卻是我熟悉的聲音，依舊是寵溺的音調，是我熟悉的那個什麽都會順著我的大哥的聲音。
“大哥，你沒事嗎？”我很驚喜，大哥說話清楚，也能很清晰的分辨出我是誰，是不是說大哥就算真的有精神病也並不是那麽的嚴重？
“過來，緣緣。”大哥伸出雙手，做出擁抱的姿勢，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逐漸將我聚焦在其中，我能從那過於漆黑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居然有一絲狼狽的排斥，此時的我，居然不敢靠近他。
這是不對的……
理智打破了身體的本能，無論是什麽樣的情況大哥也不會傷害我。
我走上前去，將大哥用在懷中。
你們都沒事……真的太好了。
大哥將我抱在懷裏，將頭埋在我的頸間，淺淺的呼吸鋪灑在皮膚上，帶起一陣輕柔的戰栗，我能聽到大哥在我的耳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總覺得，好奇怪……
為什麽大哥，不放手？
“大哥？”我伸手有意無意的推搡了一下大哥的身體，卻感覺到大哥擁抱住我的雙手緊了緊，讓我有些難受，無意識的掙紮了一下，大哥的身體就仿佛受了驚嚇一樣狠狠的將我擁住，瘦弱的身體中爆發出的強大的力量，幾乎要將我揉碎進他的體內。
“緣緣，你要去哪裏？”
“我哪裏也不去。”大哥的聲音中充斥著脆弱的情感，仿佛接下來我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撩撥他已經緊繃的神經。
這時候我最後的僥幸心理都已經被打碎了，懷著最後一絲試探，我用力企圖推開大哥。
“緣緣？”大哥將我摟的更緊，像是要擠壓走我肺部所有的空氣，“緣緣！”
突然一聲驚怒的吼聲的在耳邊炸開，大哥過於激動的情緒猛然爆發開來，我被他狠狠的推在了地麵上，身體直接接觸到地麵地板上，並不算很疼，但是隨即壓上來的大哥卻成為了我下一刻恐懼的源泉。
“你要去哪裏，你要離開我！”我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到猩紅，狂怒以及強烈的占有欲，他單手就能扣住我的雙手，甚至似乎能將它們捏斷。
“葉緣！”大哥如同野獸一般的在我耳邊嘶吼，“你不準離開我，誰也不能帶走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大哥，你冷靜……”
大哥下一刻的動作直接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當大哥的唇瓣上的血液流入我的口中的時候，我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崩斷了。
大哥……在……吻我？
大腦瞬間的當機，而我發現大哥的手已經開始不受控製的在我身上遊弋，我的衣服在他的手下仿佛不會阻擋任何我們親密的接觸，大概是因為這樣的貼近，大哥總算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表情。
而這一絲滿意。
成為了我的恐懼。
掙紮，強烈的掙紮，但是大哥好像對於我的每一個掙紮都了如指掌，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夠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並且被他更進一步。
眼前的這個人，仿佛已經麵目扭曲，我看不到我溫柔的大哥，隻能看到一隻歇斯底裏的怪物。
“麻醉。”
當清冷的嗓音從一旁傳來的時候，仿佛一滴帶著無限力量的冰泉進入了岩漿之中，瞬間冷凍了整個爆發的岩漿，大哥的身體就像被抽出了所有的精魂，徹底的成為了一具死屍，匍匐在我的上方。
一旁的醫生和護工立刻過來，將大哥從我身上拉下來，在大哥離開我的時候，大哥的手指還不經意的勾著我的衣角，像是不死心的不願意鬆開。
“穆燃……”半坐起身來，心髒還在劇烈的跳動，剛才那一幕還倒映在腦海中。
“他吻了你，又一次。”穆燃淡淡的說道。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靠近我，將我口中的血腥味一點一點的舔舐掉，然後將我身上的衣服扯掉，換上他的外套。
“葉緣，不要再見他了。”穆燃將我拉起來，瞳孔中充滿了認真，“他瘋了。”
是的……
大哥瘋了。
但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瘋。
沒有人告訴我。
好像整個世界都沒有人知道大哥瘋了的理由。
接下來的日子我過的恍恍惚惚的，穆燃一如既往的上班，也暫時搬離了我的房間，現在應該是處於“分居”的狀態。
我很感激穆燃的體貼，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在如此混亂的時候去理清這已經一團亂的現實。
餘海威的確成為了穆燃的司機，不……應該說是我的司機，他隨時隨地都會在房子外麵待命，卻始終不肯踏進我和穆燃的房子一步。
所以我每次都喜歡享受著屋內的空調，靠在窗邊，和窗外的餘海威說說話什麽的，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說，他在聽，如果這是一男一女，那感覺的確是浪漫的很。
隻是既然是我和餘海威，那麽就再也浪漫不起來了。
話題……也並不是多麽的美好。
“你這麽大了為什麽還不找女朋友？”
餘海威：“……”
“是不是長得太漂亮了女孩子覺得和你在一起有壓力啊哈哈哈哈。”
餘海威：“……”
我知道餘海威嗓子不好，但是這死孩子每次都在我調侃他後笑的嗨皮的時候露出一副麵癱臉，就讓我每次都感覺很尷尬。
“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一直金絲雀。”我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精心雕琢的不真實的花園，真的有種被禁錮在籠子裏的感覺。
“要出去嗎？”餘海威終於在這個時候回了我一句話，“我帶你出去。”
“……不，我現在還不太想出去。”我默默望天，“被人養著的感覺挺好的。”
餘海威聽到了沒說話，從窗外看著我，很久之後才很不清楚的咬字：“他不會就這麽一直放任你的。”
“誰？穆然？”
餘海威依舊是沉默，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很少會去詢問為什麽餘海威會突然沉默了，人家嗓子不好怪得了誰？
……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