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放假時就可以看到nina,harry的心情立馬好了至少三個階級。


    這印證在他第二天早上的早餐上——張秋就坐在對麵,眼睜睜地看著他吃下了比平時要多一倍的吐司,麵包,還有蘋果餡餅,他甚至拿出一點在家裏烤製的牛角麵包,給幾個來不及吃東西的學姐做早餐,而那味道,就算讓張秋以中國的舌頭來評判,她也得說那滋味簡直好極了,她差點沒把舌頭也一起咽下去。


    不過,harry的舉動在別人看來也不奇怪——預言家日報再一次迅速地爆了個大新聞,震驚了所有在清晨看報紙的學生。


    “哦天呐,”捂著嘴巴看著報紙標題,“‘隱忍十年的英雄,無人知曉的冤案——sirius·ck!’ck被證明是清白的了!還有你們快看這裏——”


    “你們看這裏!這上麵說,sirius·ck是harry·r的教父?!”另一個女生高聲道,隨後刷的一下轉頭看長桌,又迅速地轉回來,壓低聲音道,“你們說他知道這件事嗎?”


    “知不知道都是件好事兒,”她的女伴說,“這下好了,我猜他肯定開心壞了。”


    …………


    “那麽,你家裏人是怎麽說的,harry?”penelope放下報紙,看著對麵確實開心壞了的學弟,溫和地說:“這是一件好事——不過我覺得也很容易對你造成困擾。”


    “還好,”harry咽下最後一塊吐司,才說,“恩……我爸爸說,既然他是我父母指定的教父,那他就該是我的教父。”


    他想起charles說這話時一派輕鬆的模樣,忍不住翹了翹嘴角:“但是我爸爸說,ck先生最好別指望能從他那裏搶走我的撫養權。不過叫我說,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兒。”


    “xavier教授真的這麽說?”用一種崇拜的語氣說,“我以為這會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呢。”


    “恩……反正,”harry聳肩,“不過是多了個……額,朋友,反正我爸爸對此沒什麽意見,而且我們家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準備。”


    我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準備。


    一邊這麽想著,harry一邊接過penelope遞過來的報紙,道了聲謝後,一目十行地大致瀏覽了全部內容。報道十分簡潔易懂,寫這篇報道的人重點描述了蟲尾巴如何欺瞞了所有人,把罪行推給sirius這件事情上麵,並尖酸刻薄地斥責了這假死十年的叛徒居然為自己騙得一枚梅林騎士勳章,同時用了相當多的篇幅來誇耀‘隱忍勇敢的英雄sirius·ck’。這幅報道通篇用詞……如果把對蟲尾巴的尖酸刻薄和對sirius的大力讚美平均一下的話,算得上溫和?但對於魔法部之前的不加審問這個點倒是沒有提及,按照harry的觀點來看,這算是非常官方化的解決方法了。


    報紙上還一帶而過地提及,經過商討,魔法部決定發還sirius所有ck家產業,以及對其進行了一些司法上規定的大量賠償……harry可以想象,一旦sirius正式被釋放,他大概會成為全英國最有錢的男人之一,畢竟,據說ck家也是非常古老的巫師家族了。


    不過估計會非常不痛快——harry知道他一直對sirius有意見,因為他母親的緣故。但是管他呢,反正harry覺得這不會是個問題。


    他覺得一切都順暢了,就好像用水果刀完整地削下一條果皮一樣,每件事情都得到了解決,而接下來的一切也像品嚐甘美的蘋果一樣,好極了。


    …………


    不過好像其他人並沒有像他那樣覺得,一切都好極了。


    “你看到沒有,”晚間的時候,帶著一堆書和自己兩個跟班來找harry的心情相當不錯,因為他的博學,門口的鷹很順利地放他進來了,他滿意地彈了彈袖子上的灰塵,然後丟給harry一大堆時尚雜誌和郵購清單,“今天看到你就走,easley也一副想和你說話卻不敢的萎縮模樣,嗤,這就是gryffindor?瞧他們那樣!”


    “謝了,我正需要這些——”harry伸手接住那些東西,然後就迫不及待地開始看起來,順嘴回道,“恩,我倒是沒有注意到你說的——我覺得neville隻是暫時需要一點點時間而已,ron也是。”


    現在這個情形,確實是有些尷尬的。


    大概是心情真的十分不錯,也沒有繼續說些刻薄的話。他把自己摔在harry身邊的沙發上,後者招招手給他要來一盤茶點,他就從飄在空中的托盤上拿了一杯茶,在熱氣中懶洋洋地問:“那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麽需要這些雜誌?我今天甚至是從pansy手裏把它們搶過來的,因為這類東西一直是我媽媽在幫我打理——”


    他說著,灰藍色的眼珠在harry身上上下掃了一遍:“難道說,你終於發現你需要好好打理一下外表了?”


    “……不,”harry幹巴巴地回答,翻過一頁雜誌,“顯然我是需要買禮物,給女士們。”


    的臉上浮現了一個奇怪的表情:“我記得你沒有……母親?我是說,現在定義上的?”


    “是,我爸爸和他的朋友獨自把我帶大,”harry點點頭,手指停留在膝蓋上的雜誌所刊登的一件新洋裝上,“不過我還有些女性朋友,還有nina,她在感恩節會來我家呆到聖誕節結束——你還記得nina嗎?”


    立馬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連同他身後的兩個健壯的跟班也是如此:“哦,記得,我當然記得,你漂亮的小女朋友,我肯定記得,harry。”


    “我猜我現在跟你再說‘nina就和我妹妹沒有差別’,你也肯定不會聽,對吧?”harry淡然自若地道,“所以我想問你的是——這些要怎麽郵購?它們可以寄到美國去嗎?”


    “跨國貓頭鷹會更貴一些,”因為調侃未果而扁著嘴不高興地說,“隻要你把訂單和錢一起寄過去就行了。你不是得到了r家的金庫?你直接讓他們從那裏取更方便。”


    “我不打算動用那裏的錢,”harry抬起頭,綠色的眼睛在爐火邊閃爍著點點碎光,“因為我不打算姓那個。”


    “……我想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你是傻瓜嗎?那個家族就剩你一個人了,它裏麵的錢都是你的,你姓什麽跟這沒關係,”瞪著他,不可思議地道,“難道你還擔心古靈閣或者魔法部因為這個收回r家的金庫?別開玩笑了,你可是——”


    “我隻是harry·xavier。”harry輕聲打斷它,“如果我要用r家的東西,那麽我需要先把責任承擔起來——比如讓這個姓氏繼續存在。一分的責任一分的回報,你是什麽人,就需要做什麽事,你有更大的能力,你就需要做更多的事情,這是我們家一直的理念。”


    “……”麵無表情,“恕我直言,xavier先生,您的話我有一半兒都沒有聽明白。”


    這回harry也無語了。


    “……額,好吧,”harry抓抓自己本來就亂的頭發,“我其實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對待它。”他往旁邊施了個靜音咒,這比動用心電感應要簡單多了,“你看,我是……他們家最後一個了,”harry斟酌地說道,“可是我不打算改變我現在的生活,也不缺錢r家雖然富有,但是它的金庫對我來說更像是天上突然砸下的一塊餡餅……”


    的臉上立馬浮現了‘你到底有什麽不滿意’的鄙視表情:“那又怎麽樣?”


    “而伴隨它來的是一份我目前做不到的義務,而我也不想吃它。”harry快速地說,“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你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不耐煩地說,“對,我聽明白了——但是誰要你做那個義務了?你做不做它都是你的,我也沒聽說過繼承父母的遺產就要為家族做什麽大事的。”


    harry有點納悶:“我以為對你們來說家族和姓氏是第一位的。”


    “它是,”說,“但是那得看情況——r家已經隻有你一個了。”


    “這不是理由,”harry說,“,這不是理由,你得到了一份……饋贈,就得付出義務,不然這又像怎麽回事?”


    他沒說的是,他依舊對r這個家族毫無歸屬感,因此壓根沒辦法把它當做自己的東西。


    停頓了一下,突然冷笑了出來。


    “真應該把你的話記下來給你那狗教父聽。”他說。


    “……你說ck先生?”harry疑惑地道,“他怎麽了?”


    “我媽媽,”提起這個就氣憤了起來,“屈尊降貴地親自——”他拖長了音,“給他整理了一份相親名單,且做出了極大的讓步,因為那上麵還有很多女巫的姓氏根本不值得一提。”


    harry:………………


    他有點惆悵地發現,他現在居然還是不太懂貴族巫師們的思維。


    “但是他全然拒絕了!”高聲道,“那不知道感恩的混賬!ck家就剩他一個人,他居然說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也拒絕生下繼承人?!”


    harry猶豫了一下:“這也許是……一時的而已。你媽媽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他也許隻是……叛逆了一點而已?”


    “他都三十幾歲了!三十幾歲的……叛逆期?!”翻了個白眼,“算了,不提他——你想要什麽禮物送你的女朋友來著?我有好幾家店的會員,如果是定製的話可以送貨上門……對,這家就是,它們家新出了一款發卡,pansy愛得不得了,你看看?”


    “……”harry把雜誌遞給了它,抽抽嘴角,跟著轉移了話題,“那真是太好了。”


    …………


    harry接下來的日子都花費在了一些很平常的東西上——比如學習,寫作業,做實驗之類的。他的生活平和又舒暢,因為有著良好的學習基地與習慣,學業上稱得上是一路順風,而且他似乎在魔咒這方麵非常有天賦——在治療小組的活動中,所有咒語隻有他知道該怎麽使用,他就會用,而當他知道這個咒語的運作原理,他甚至就可以不需要他的魔杖了。


    他現在已經掌握了不下六種外傷的治療方式,而內傷的魔藥熬製方法也算得上掌握了兩種,課餘時間他還熬製了一些外塗用的魔在這個方麵從不吝嗇於實驗器械和材料,harry每當這個時候就會覺得分院帽真是太明智了。


    他


    不過相對來說,他的魔藥水準就隻能算是中規中矩,且遠遠比不上了——看起來snape把他當得意門生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教父子關係。harry發現在這上麵不僅僅是熟練,而是靈活又穩妥,至少harry經常聽說他在課堂上用一些多餘的,微小的材料,就給neville他們造成了種類繁多的困擾。


    這可不是隨意往別人的坩堝裏扔廢料就做得到的,就harry的了解來說,這至少需要了解一些基礎的魔藥本質,就好比做化學實驗一樣,同樣的東西扔進不同的溶液,很有可能變成可怕的催化劑也很有可能變成另一種沉澱物。


    順便一說,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課每個月都會出現可怕的場景——比如snape代課什麽的。這們也會忍不住唉聲歎氣——這實在不是個好的學習氛圍。而lupin則抽空約了harry喝了一次下午茶,並且告訴他:“sirius現在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一旦他全部搞定了,他會迫不及待地來見你,並且他還說,他為你準備了一份遲到的生日禮物,希望你能夠收下。”


    harry不可置否,表麵上順從地點點頭——然後他就在第二天收到了那份禮物,並且因為這個,他差點被眾人圍攻並且死在早餐時間裏。


    六隻貓頭鷹氣喘籲籲地帶著一個長條形包裹衝harry飛過來,並且刷的把它丟在harry麵前。


    “我想我猜到它是什麽了。”harry對麵的張秋衝他甜美地笑道,“我覺得你也猜到了——這是份很棒的禮物,harry。”


    harry當然猜到了……而且在萬眾矚目下,他不得不拿魔杖點了點它,包裹一下子就散開了。


    一把掃帚靜靜地躺在那兒,線形優美,色澤迷人,杆上刻著‘光輪2001’的字樣,並且還用花體刻著harry的名字。


    “哦梅林!”旁邊長桌上不少男生的下巴都掉下來了,gryffindor的魁地奇隊長oliver·ood(奧利弗·伍德)幾乎是立刻就把頭湊過來了,看上去恨不得抱著這把掃帚親上一口,“試用版本的光輪2001!魁地奇雜誌上說它隻生產了五十把,並且目前隻能從特殊渠道私人定製!明年上市的通用版都不一定有這個好!”


    “而且貴的要命!”ron用一種夢幻的語氣說,他看著這把掃帚時臉上的神情恍惚無比,“但是它現在毫無疑問,是目前最快的掃帚!”


    harry目瞪口呆地看著整個大廳中的男生都被一把掃帚吸引住目光的神奇場景……實在是沒搞明白為什麽一把提前出產的飛天掃帚有如此大的個人魅力。


    畢竟在他看來,這都是商家的套路——說不定後年就會有比它快上許多的掃帚了呢。


    難道在魔法界,飛天掃帚就跟轎車一樣,每次出新款式都要備受追捧嗎?


    harry想了想,問對麵的張秋:“額……你下次比賽要不要用我這把?既然他們都說是最快的?”


    所有其他學院的魁地奇隊員聽到這句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並且紛紛用凶狠又豔羨的眼神盯著張秋,這讓中國姑娘立刻感到壓力頗大,趕緊搖頭:“不不不,harry這是你的教父送你的,你自己用他才會高興啊。”


    ——可是我又不打魁地奇!


    哈利鬱悶地想。


    可想而知,這東西一旦帶回去,家裏會如何玩翻天,要知道peter現在可也時不時來竄門……harry覺得自己暫時還不想搞出空中交通事故。


    ——所以掃帚最後的下場隻能是放著積灰。


    …………


    等到感恩節的時候,harry期盼已久的客人終於要來了,這讓他欣喜無比,且毫不猶豫地使用了時間轉換器回家,一個人守在門口等,就因為他需要在白天去迎接nina和她的爸爸。


    “harry!”女孩穿著可愛的毛茸茸的粉色冬裝,從上下來的同時撲進了harry的懷裏,“感恩節快樂!”她衝harry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甜蜜到足以讓harry忘記一切疲憊。


    “感恩節快樂——上帝和梅林保佑,我簡直是在是在掰著手指過日子,”harry跟她額頭碰額頭,哈哈笑著說,“你又有新衣服了,對不對?”


    “emma阿姨給我買的,”nina抱著他的脖子咯咯笑,“梅林是誰?”


    “一個大魔法師,”harry把她放下來,牽住她的手,“我準備了好多禮物給你……恩,我猜你沒有長高,對不對?”


    “胡說,”提起這個,小姑娘不高興地撅著嘴巴,“我有!”


    “nina長高了大概半厘米。”把行李箱從車上拿下來,erik算得上平和地對harry說,“你看上去還算好,harry——charles在哪兒?你一個人在這兒?”


    “啊,是的,我還好——感恩節快樂,erik叔叔。”harry摸摸自己的腦袋,靦腆地笑著,“我……從學校回來就等在這裏了,”他忍不住搖了搖小姑娘的手,後者也開心地和他一起搖晃,仿佛這是什麽有趣的遊戲,“我想早點見到nina。”


    “我很高興,看到你們感情這麽好。”erik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伸開雙臂,“現在,我們得進去,男孩。”他一手拉過行李箱,一手拍拍harry的肩膀,帶著這一雙孩子往裏麵走,“charles還好嗎?”


    “ell,你為什麽不親自用眼睛去看看呢?”


    抱著雙臂從大門口的台階上走下來,遠遠地喊出聲。


    erik稱得上是不快地看著這個女人——在剛剛逃離了emma的魔爪後他一點兒也不想麵對這樣的女人:她們往往有著一顆複雜到你看不透的心,對任何話語敏感到神奇的耳朵,以及一張永遠管不住,把事情搞得更糟糕的刻薄嘴巴。


    “。”他幹巴巴地打招呼。


    “我哥哥在裏麵。”平靜地說,“昨晚他小酌了一杯,在陽台上吹著十一月的風,於是成功把自己搞到頭疼……我相信這是某個人的錯。”


    harry被這個問題吸引了注意力:“爸爸頭疼?那嚴重嗎?”他緊張地問,“還有別的症狀嗎,我有帶魔藥——”


    “哦,”伸出一隻手,阻止她侄子的緊張,“別擔心親愛的,”她斜著眼看著麵色緊繃的erik,輕描淡寫地說,“不過是一點點小感冒,以你爸爸的個性,看到erik他就會高興地痊愈了,對不對,erik?”


    說著蹲下身溫和地摸摸nina棕色的腦袋:“當然,還有我們的小nina。”


    harry看出他姑媽心情不是很好——她甚至伸出腳踢了一下erik的小腿,並且傲慢地說:“去,去我哥哥床邊看著他,你這可惡的小偷——雖然我不指望你能把那東西還回去,十年前就不指望了,而charles明顯為此神魂顛倒,你這卑鄙的小偷。”


    “我沒有——偷任何東西。”erik渾身僵硬,惱怒地警告道,“不要在孩子麵前胡言亂語。”


    “不你有。”快速地說完,快速地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胸口,隨後她拉住兩個孩子往裏麵去,“我會送茶來——所以快去。你不會告訴我你不認得路吧。”


    於是erik僵硬地上樓去了——並且臉上的表情在一路上驚嚇到無數學生,某些男生甚至還以為萬磁王是來找教授單挑的。


    他一邊疑惑這是為什麽,一邊熟門熟路地敲響了charles房間的門,在得到一句請進後,推門入內。


    “哦,erik!”


    erik看到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腹部,蓋著一床被子的charles衝他打招呼,他愉快極了,一點也不像是病人,“感恩節快樂——謝天謝地你能來。哦,你一路上沒嚇壞我的學生吧?”


    “我怎麽了?”erik攤開手詢問,“你的妹妹又傳播了什麽有關我的恐怖言論?”


    “什麽都沒有,隻是因為你在笑而已,erik。”charles坐起身來,看著erik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溫柔平和地說,“這讓他們很吃驚。”


    實際上視覺效果也很可怕——連erik也知道這一點,他不是沒笑過,也有人曾見過他笑,sean曾經聲稱,那極大的弧度與凶狠的表情,與其說是erik的笑容,不如說是鯊魚的笑容。


    “我在笑?”erik摸摸自己的臉,沉默幾秒後說,“我不知道。”


    “哦,是啊,”charles也微笑著看著他,“真奇怪,為什麽你會不知道?”


    ——也許那隻是因為,我知道我即將要來見你。


    我即將見到你,因此我才會笑。


    erik伸手拿過一個靠枕給charles靠著,心裏突然就出現了這麽一句話。他看著charles,聽著他對自己抱怨的嚴厲管製,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要把這句話說出去的衝動。


    說出去,對charles說這句話,看他的表情,看他的眼睛,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麽想見他。


    但是最終,erik什麽也沒有說。


    他什麽也不能對charles說……什麽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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