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寫好的信件和包裹,麵無表情地朝著貓頭鷹棚走。


    他剛從大廳出來就去了一趟的辦公室,大聲質問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而他其實想問更多,比如,這件事對malfoy家的影響……但是考慮到這個男人到底目的不明便把這句話憋回了心底。


    而那個男人隻提醒了他一句話。


    “你隻需要考慮一件事情——他們現在出來是為了什麽?他們可不是siriusck。”


    等走出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辦公室時,他才發現自己居然緊張到掐斷了一根他用來寫信,因此拿在手上的羽毛筆。


    “對了,”臨出門前那男人又說,“你要知道的是——郵寄,總是很容易被攔截的。”


    梅林的xx,他怎麽知道自己要給harry寄信?!


    沒傻到把這句話真的問出來,他麵色平和,儀態得體極了地說了句‘不勞教授提醒’,但是他的內心卻依舊大驚如洗,暗自怒罵之後還深刻懷疑這男人是不是對自己攝魂取念了。


    他想了想,拐了個彎回寢室去取了個匣子,出來時還正好碰上nott以及同樣出門的sie。


    “你要去哪兒啊?”nott故作甜蜜地道,“難道是要去信告訴我們的救世主男孩,快點逃命嗎?”


    嗤笑一聲,什麽都沒說,直接從他身邊走過,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裏,而sie饒有興致地看著氣紅了臉的nott,想了想,緊跟在後頭。


    不知是誰通風報信——叫說肯定是nott——pansy本來在圖書館,現在她怒氣衝衝地朝著過來了,特別是在看到他手裏的匣子時,怒火尤其嚴重。


    “你抱著的是什麽呀?”她勉強維持著自己的體貼語氣,說道,“你要給家裏寄信嗎?”


    “我想不出你為什麽會有一副難看的臉色,pansy,”在的眼神變得冰冷之前,sie搶先一步緩和地說,“有他自己的事情需要做。”


    “有人說你要送給xavier昂貴的護符和魔法道具。”pansy梗著脖子前進一步,生硬地質問道。


    sie隱晦地挑了下眉——實際上這不過是他們的猜測而已。在離開之後,長桌立刻響起了細碎的交談聲,lestrange(萊斯特蘭奇)夫婦越獄帶來的波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們既關注著malfoy家會如何選擇,又在思索自己家該如何做好保護措施,畢竟這對瘋狂的夫婦絕對不是浪得虛名夫婦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而在這其中,又不免有些人提前malfoy家對救世主那過了頭的友好。有人提醒所有人,從ck家算,他們可算是很親密的親戚,但是也有人隱晦地提醒所有人,malfoy家的所謂‘前科’。


    “看起來魔法護符與防具又該漲價了。”有經驗老道的學長這麽說道,而nott不放過每一個可以嘲諷敵人的機會,他輕蔑地道:“ck還在聖芒戈,看來救世主男孩隻好在美國避風頭了。聽說r家的金庫也沒有開啟過?”


    “就好像malfoy家少那麽幾個護符一樣,”立刻有他的對頭如此嘲笑他,“malfoy夫人連親手做的甜點都給xavier備上那麽一份呢。”


    sie注意到,pansy當時就臉色難看的要命。他知道,這無關幾個護符或魔法道具,pansy不夠聰明,卻也不夠蠢,在家裏父母的教導,或者說野心下,她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她需要的是的態度。


    護符和道具向來昂貴且稀有,但是這確實不是重點——但如果malfoy家,或者說,在這種情況下願意送r幾個這樣的東西……


    那麽想必照這樣的勢頭,除非harryxavier暴斃而死,幾年之後的身邊將很有可能不會再有pansy的位置,因為顯然他更看重那個活下來的男孩,自然,徹底得罪了那男孩的pansy,是不會有成為malfoy夫人的機會的。


    因此pansy自然很難忍受現在的舉動——哪怕是一個隻是疑似的,進一步幫助harry的舉動。


    “也就是說,”這時候,出乎意料地冷笑一聲打開匣子蓋子,“我連送這個給別人也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pansy?”


    匣子被打開的那一刻,不說pansy大驚失色,連sie都略感意外。


    ——隻見整整齊齊地排列著放置其中的,不是護符也不是道具,而是整整一匣子不同口味的手製糖果和蜂蜜公爵新出的冰雪草莓球,而後者所有的新鮮的草莓香氣在匣子打開的那一刻就充盈在他們的味覺之中。


    ……


    harry收到了的信件。


    那並非malfoy家身強體壯的金雕,而是一隻普通的貓頭鷹,因此中途轉了幾道手續harry不得而知,他覺得挺奇怪的,就坐在原地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打開那個寄來的匣子看一看。


    ——結果他剛剛按照信件所說的方法,拿魔杖敲三下頂端再打開匣子,就被裏麵的東西嚇得啪的一下蓋上了匣蓋,同時張大眼睛警惕地往左右看看,確定自己確實在很安全的家裏,才深呼吸一口氣,抓起的信再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早知道就不把他那麵雙麵鏡也帶回來了。”他自言自語地嘀咕著,畢竟信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更何況,恐怕有些事情是不便寫在信件裏的。想了想,他再次打開了匣蓋,然後再次被裏麵的東西給震驚地打了個冷顫。


    “szar閣下在想什麽?”他不禁想這樣問。


    在他手上的是一個造型樸素的木匣子,胡桃木的質地,簡單的包金死角,誰也沒想到裏麵裝著的是遠遠大於它外表容量的珍寶。


    harry從裏麵隨便挑起一串項鏈,看著這條顆顆珠子大小質地相同,表麵有著溫潤光澤,堪稱優雅華美的金色珍珠項鏈,腦袋裏的第一個想法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是‘貓頭鷹辛苦了’。


    畢竟這串珠子呢,顆顆珍珠都有小拇指指甲那麽大,harry得用雙手才能把它舉起來捧著看呢。


    而這僅僅是匣子裏他隨便挑起的一件,對於總數來說,它就好像女人頭發中的一縷,就算沒有它,匣子裏的東西也不會貶去多少價值。


    harry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往嘴裏塞甜食——這匣子是雙層的,如果不敲三下再打開,隻會看見裏麵塞得滿滿當當的甜食。


    他從口袋裏拿起魔杖,照著信上說的那樣敲了敲盒蓋,盒蓋立馬裂開了一條縫,從裏麵吐出了一長串的羊皮紙,它是清單,毫無疑問,harry逐一看過去,發現這上麵很多東西的用途都模糊不清,大概是原主人自己並不在意的原因。


    按照szar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強大的巫師並不需要這樣的東西來裝飾或保護自己……因此這種玩意他收了就扔匣子裏,有時候還會順手喂蛇怪幾顆次品,權當補充魔力的營養品。


    在信件中囑咐了他三件事情——一,現在別回學校,最好延長假期,二,匣子裏的每一件東西拿出來都價值幾百萬金加隆,弄丟了一件他就要harry好看,三,最好把他舅舅,也就是harry的教父sirius和他弟弟rugulus挪到安全的地方去,詳情看報紙。


    考慮到《預言家日報》在美國是並無販售的,他還很貼心地送了一份給harry,並在信中總結——我們的瘋親戚又跑出來兩個,而這兩個當然不是跑出來看親戚的,他們夫妻倆最想幹的事情恐怕隻有一件,那就是要harry的小命。


    ——lestrange夫婦一向是黑魔王最忠心最瘋狂的得力助手,neville的父母就是被他們逼瘋的。除此之外,他們手上還沾染了無數條人命,他們殘酷,狂暴,並且毫無人性……總而言之,報紙用了所有負麵詞匯去描寫了有關sirius的姐姐姐夫是如何的罪該萬死,而這套路熟悉極了,上一次sirius越獄,報紙也是這麽寫他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harry覺得他們真不愧是親戚——不是誰都有本事越獄和讓報紙深刻痛斥他們的罪行的。


    “你在看什麽?”wanda在harry身邊停下腳步,話音未落就在他手中的報紙上找到答案,這冷豔的美人忍不住微微皺眉,語氣裏略微帶了點不可置信,“等下……你吃了多少甜食?”


    harry低頭一看,大概是思考需要甜分的緣故,或者說是因為malfoy夫人的特製小點心和蜂蜜公爵的新品太美味的緣故,匣子第一層的零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吃了二分之一,糖紙和包裹蛋糕的錫紙散落了一地,用來解渴的紅茶也下去了大半杯。


    “額,”他不好意思地拍拍手,不顧自己嘴角粘上了不少糖渣,拿起一個冰雪草莓球遞給wanda,乖巧又帶點討好地說,“蜂蜜公爵的糖果都很不錯,來一個嗎?”


    wanda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臉蛋,然後伸手笑納了這顆冰雪草莓球,在這之後坐下來和harry一起談起這個問題。


    “魔法界的治安似乎不怎麽樣,”wanda評價,“就和美國一樣。”


    harry抽了抽嘴角:“確實不怎麽樣……而且一般來說很難定下死刑。”


    “為什麽?”


    “巫師人口稀少,”harry解釋道,“嗯……我想想,啊,是這樣的,距離上次戰爭僅僅過了十年,本身巫師的群體數量就並不多,戰爭中更是銳減,在這種情況下,法律為了保障人口,在十年前就做了修改,再加上魔法實在是太容易毀滅證據,吐真劑在證明了其危險性後也被禁用……所以一般來說,被定下死刑的巫師就並不多見了。”


    當然,越獄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當然不需要靠證據定罪……因此越獄的犯人一旦被抓住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和攝魂怪來個熱情的吻,回歸梅林的懷抱。


    …………


    “……無須擔心,我的兒子。愛你的母親。”


    在信上寫上這樣的一行落款,narcissa把它綁在金雕的腿上,平靜地轉過身,而就在這時,一隻有著長長指甲,瘦骨嶙峋的手搶下了那封信。


    “be(貝拉)。”narcissa平靜地呼喚著麵前的人,“隻是一封信而已。”


    “哦哦哦,可別小看了這麽一封信,”她麵前的女人說道,咯咯笑了一聲,猩紅的舌頭舔過自己拿信的指尖,“我親愛的cissy,要知道哪怕隻是一句話呢,就有可能導致我們的滅亡,更別提一封信?這麽長的一封信?”


    “難道你覺得我會傷害你嗎?”narcissa冷漠地說,“在你們威脅了我的丈夫,在這種情況之下?”


    “lucius……哦,是的,是的,他是你的丈夫,那又怎麽樣呢?”女人臉上的笑意一下子被一種暴怒所替代,“那可恥的叛徒!如果不是他還算個人物,就算他是我的妹夫我也要扭斷他的脖子!!”


    “這麽說你又多了一項作為——”narcissa說,“你想要殺死我的丈夫,我兒子的父親。”


    “那又怎麽樣呢?”女人哈哈一聲,“我還要殺死我們的弟弟呢——我得告訴你,cissy,不論你是出於什麽原因救了siriusck那個渣滓,他都得死。”


    “……你們都在這兒,那誰在聖芒戈?”narcissa暗暗捏緊了拳頭,指甲抵著掌心,“這麽說,你們居然想對聖芒戈動手?你瘋了。”


    女人嘴角帶笑,自己坐在了narcissa最愛的那把椅子上。如果平心而論,這是個豔麗嫵媚的美人,她的五官帶著一種高傲又淩厲的美,她的身段雖然消瘦,但看那飽滿的胸脯卻不難看出她曾有過多麽迷人的身材。


    但她黑發淩亂,麵頰消瘦,嘴唇上是血紅的色澤,牙齒黃到發黑,握著信件的那隻手稱得上骨瘦嶙峋,更可怕的是她那雙眼睛,那仿佛是惡鬼的眼睛,看上去要把所有能夠看到的人給撕碎,而且陰沉地仿佛淬了最險惡的毒。


    在narcissa所記得的二十年前,她還是ck家最耀眼的一朵黑玫瑰,但顯然,牢獄生活已生生折去了她豔麗的花葉,隻留下帶刺的杆兒,並留下她最深的惡意。


    “我得到一個消息,cissy,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她抬起下巴,傲慢又威脅地說,“我們親愛的,可愛的,膽小的小堂弟,rugulus……”


    narcissa的心提了起來,寒意頓時從她的脊背悄悄蔓延到全身。


    rugulus還活著這件事情,他們並沒有大肆宣揚,報紙也從未得到消息,雖然聖芒戈的記錄是瞞不住的,但一直在阿茲卡班的betrix到底是如何得到的消息?


    “……還僥幸活著。”betrix慢悠悠地說完,意有所指,“而我曾有幸得知,偉大的lord曾交給他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說完,仿佛覺得這不太體麵,她又說道,“當然,這樣的珍貴物品我也有,但是你知道的,cissy,這樣的時候,這樣的我,不太適合去古靈閣。”


    “古靈閣從不涉及外事,”narcissa說,“我可以為你取來那件東西。”


    “那東西越多越好,我親愛的妹妹,”betrix站起身來,像是要擁抱她,親吻她一樣,在她的身邊喃喃細語,聲音像是蛇吐信一樣令人渾身發冷,她手撫上妹妹的肩頭,引誘般地說道,“你家也有這樣的東西,我清楚的知道這件事,narcissa,但lucius那家夥狡猾極了……他說那件東西看上去再普通不過,而siriusck,我們的那最最該死的堂弟向他討要後,他乖乖交了出來。那麽,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be……”血色一點點地從narcissa的臉上褪了下去,她警告般地叫著姐姐的名字,“你不能——”


    “我們需要去一趟聖芒戈,親愛的,就我和你。”betrix的指甲輕巧劃過妹妹保養得宜的嬌嫩肌膚,“我需要那兩件東西……哦,還有一件事情,narcissa,關於這件事我想我需要你兒子的幫助。”


    她的眼睛閃著危險的光。


    “——我要r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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