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tycrouch(巴蒂克勞奇)拎著ck的病房裏時,迎接他的是一場難得的平靜。


    betrix坐在一張凳子上,腳邊是背對著門低垂著腦袋的siriusck,後者激烈地喘息著,低聲詛咒著自己的堂姐,而前者則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塗黑的指甲,漫不經心的模樣讓她比以往顯得鎮靜了許多。


    “怎麽,你終於不再熱衷於折磨你最不聽話的堂弟了嗎?”barty挑起一個假笑,把那個被提溜著領子的男孩扔到那個露出幾分震驚的女人麵前,“看看你的好外甥——他可擔心他的母親了。哎呀,親愛的be,說到這兒——你把他的母親藏到哪兒去了?”


    房間裏可沒有narcissa的身影。介於她是那麽重要的人質,barty幾乎是不拐彎地直接問了。


    被他扔到地上的,則是發出了一聲難以抑製的‘嗷’的痛叫聲,他憤恨地看著他素未謀麵的姨媽,看上去很想和旁邊的siriusck做一樣的言行——低垂著頭痛罵betrix。


    “我那好妹夫絕對找不到的地方。”betrix輕蔑地說道,伸手把男孩從地上抓起來,“這是——這是我的外甥,”她停頓了一下,“毫無疑問。看他這腦袋我就知道。”


    被她用手輕輕抬起下巴,他自己的目光則一一掃過自己視線可及的地方,並挑剔地評判著:漆黑的長發與長裙,庸俗的配色;與他母親相似的嘴唇與雙眉,她配不上這麽好的;蠟黃的膚色和消瘦的雙手,很明顯,牢獄的後遺症……雖然不情願,但得說,這女人五官更為豔麗,胸口更為飽滿,如果再把時間倒回十五年,她會是個美人,但是!但是!這女人卻比他母親憔悴萬分!她現在已經不及他母親十分之一的容光了!


    也許她嫉妒自己的妹妹帶著滿腔的憎恨這麽想著。因為她嫉妒她,所以她要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妹妹當做籌碼來威脅,這行為如此愚蠢以至於不得不這麽想。


    “我以為他會在學校,”betrix說,“是什麽讓你成功入侵了hogwarts?你介意告訴我你的一點點訣竅嗎?不過既然你能抓回我的外甥,為什麽不把r也抓回來呢?”


    “一點訣竅也不需要,”barty輕笑一聲,措辭優雅,儀態得體,“他自己從學校裏跑了出來,並且來這裏找死——他拒絕了我們的主人給予他的光榮任務,be,”他宣稱道,“他被錯誤的思想給汙染了,這是我帶著他來找你的原因。我們的lucius看起來近幾年隻知道享受奢華的生活和眾人的追捧,而忘記了教育他的兒子一些重要的東西……為了r拒絕父親甚至父親的主人所布置的任務,這可不像是一個slytherin能幹出來的傻事。”


    “他拒絕了主人的任務?”betrix的聲音裏帶了一絲詢問,以及,有些難以置信的意味,barty聽出了這意味並且和她有一樣的感覺。


    “他以為摔掉他的雙麵鏡就能夠留下他朋友的小命,”barty嗤笑一聲,“卻愚蠢地沒看到這份任務的本質——主人叫他去引誘r,想看到的是態度,而不是真的覺得他能做到,況且,有ck在這裏r就算爬也要爬著來不是嗎。聽說他們教父子關係很不錯,你的堂弟甚至把遺囑都寫好了,當他見了梅林,所有的財產都歸那個低劣的雜種小子所有。”


    地上的sirius從喉嚨裏擠出一聲咆哮。


    “看看這是誰,”barty像是剛剛看見這麽個人在地上那樣,突然提高了聲音,他屈尊蹲下身,非常欣慰,“在十年之後終於與你所有現存的家人團聚,所有你有些興奮,是嗎,ck。”


    他的目光有那麽一刻落在不遠處那塊被設備與魔法所圍繞的大冰塊上。


    “那是regulus,啊,我可是好久不曾見過我的朋友了,”barty用一隻手捏住黑發男人因為折磨而失去血色的臉頰,話語輕巧地好像在情人的耳邊呢喃,“在過了接近二十年後終於意識到你有了個弟弟麽?我聽說是你把他接回來的?”


    sirius的表情本來是絕不服從的那種倔強,目光也同樣倔強……但是他的目光在觸及到barty的臉的那一刻便凝固了。


    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從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來。


    “barty……crouch。”他從嗓子裏擠出這麽一個名字,“bartycrouch……小bartycrouch?”


    “我知道你怎麽想的,魔法部的記錄上是這麽寫著的,是的,魔法部高官bartycrouch唯一的獨子已經死在了阿茲卡班……”他極其興奮地享受這份震驚,好像一個從地獄爬回來的魔鬼那般渴求並舔舐著恐懼之心,“當然,當然了,我的父親是不會主動辦這種事情的,我是他的恥辱,他的汙點,但是你瞧啊,現在我還是站在了這裏。”


    “……你廢話太多了。”sirius從最初的震驚裏回過神後,極其輕蔑極其諷刺地說,“看到你我就知道有時候我們不能奢求梅林保佑什麽——介於你們這群混蛋們還健在。”


    他黑色的眼睛甚至沒有正視barty,臉上的蔑視卻明顯是給後者的。他像是一個能呼吸的活字版,每一個被他這麽對待的人都能從他的臉上看出那些無聲勝有聲的嘲笑怒罵。


    光看他的表情就在旁邊倒吸一口氣——這混賬舅舅是不是總有那麽一手能耐,比如說做出最挑戰slytherin寬容心的表情?!


    barty微微眯起眼睛停頓了一下,隨即伸出魔杖。


    “你該不介意我稍微……教訓一下你的獵物吧?”他皮笑肉不笑地對betrix說。


    betrix麵上抽動一下:“我——想,我很……介意。”


    在她腳下的都能聽到她咯吱咯吱咬牙的聲音。看起來介於她的傲慢與自傲,她挺介意自己的獵物被置於別人的魔杖下。


    “挪開你的魔杖。”


    betrix說。


    “哦我親愛的be,”barty一點兒也沒有挪開魔杖的意思,他假笑著說,“你想為這麽個東西,”他伸出腳踢了踢sirius,一腳正中肋骨,後者悶哼一聲,“而讓我們之間發生點小小的不愉快嗎?”


    話音未落,他便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嗨,你廢話太多了。”


    barty還沒看清楚是誰站在他後邊兒,就被一陣強烈的力量給推了出去。那不是個好體驗,把他揍飛的既不是魔咒也不是拳頭,而是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頻率,或者說振動。那振得他渾身發疼,而振動帶動了空氣,把他狠狠地揍飛了出去。隨即在他重重地砸在醫院的牆上的同時,他連眼皮都沒來得及眨一下,哢啦一聲他的雙手便連著下半身一起凍結,等他把那一口呼吸完全吐出,他連眼珠子都被凍得不會轉了。


    可以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舅舅上一秒還痛苦悶哼,下一秒精神抖擻一躍而起,他甚至還能聽見這人做伸展運動時骨頭活動間發出的哢噠一響。


    而betrix像是瞎了一樣對此置若寡聞,她快步走到被冰凍得連一口氣都沒吐完的barty麵前,很認真地仰著頭說:


    “我說了,我很介意。”


    那聲音顯然不屬於一個瘋癲黑女巫,而是一個還沒進入變聲期的少年,而正是這聲音,令下巴都被嚇掉的同時,發出了堪比女高音的高分貝尖叫。


    “harry——xavier!!!!”


    不止第一次絕望地發現,本年度最離奇的場景(之一)正在他麵前發生——看著最凶殘的食死徒,betrix在一次藍鱗翻滾之後變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不是誰都有如此待遇的。


    這場景,僅次於上次——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狗變成自己凶名在外的舅舅。


    …………


    “我感覺到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我要散架了。”抱怨道。


    “這不太像話。”wanda帶著不讚同說道。


    “你幹脆真的掰斷他的手,”sean說,“叫他知道知道什麽才叫‘劇痛’——他不過就是個脫臼!”


    harry攙扶著從地上起來,後者因為‘據說是被食死徒給暴力對待’而感到疼痛,抱怨了一大堆後,才在harry的攙扶下慢騰騰地起身。


    “你可別慣著他,還沒看出來嗎,他就是要你扶他他才肯起來,”sirius這樣發言,“這可是他們家的絕招,戳破了一根指頭都能嚎地跟禿了頭一樣淒慘。”


    說通俗點就是,malfoy家的人挺會蹬鼻子上臉。


    立馬更用力地哀嚎著自己的痛意,harry這才無奈地清清嗓子發話。


    “我知道你很痛,但是我已經給你給你把手接上了——如果你還是那麽痛,好吧,那我想是我的技術問題,嗯……你還是回學校醫療翼看看吧。”


    立馬痛快無比地閉嘴了。


    rogue和sean一起搖頭,嘴裏說著‘沒救了’‘吃硬不吃軟’的話,前者還捂嘴嗤嗤笑著,把笑得更惱火了。


    “你可別衝他吼,”sirius從他身邊輕飄飄地走過,“要不是他說不定你就得挨揍了——你來了這兒,這事兒你媽媽還不知道,你要是再吼harry,被你媽媽知道了小心你的屁股。”


    “我——媽媽?”在這一瞬間思維拐了個大彎,他看著正在致力於拿繃帶把barty綁了個嚴實的harry,眼睛發亮,“你們找到了我媽媽?!”


    “你不痛了?”harry挑眉。


    “閉嘴快告訴我!!”


    “事實上她早就從這兒出去了,叫我說你父親得謝謝erik家那一對好姑娘和好小夥,”sirius扭動著脖子,裝淒慘是個技術活,而那姿勢也令他不好受,“要不是你偷偷溜了進來,這事兒還能再簡單點。”


    隨即他用力一腳就把藏在床底下的真·betrix踢了出來,後者早就失去意識,看上去失去了一切基本戰鬥力。


    愣愣地看著harry,後者的微笑像是個釘子一樣釘在了他的臉上。


    “你媽媽這事兒你得謝謝peter,還有他姐姐wanda——啊,你還沒見過她對不對?”他有意地把支支吾吾的往前麵一推,正好推到wanda的麵前。


    “……請允許我代表malfoy家表達最高意誌的感想……我們會一直記得這份恩情。”咳嗽幾聲,說完這句話後似乎覺得不夠,又慢吞吞地補了一句。“……謝謝你們救了我媽媽。”


    r翻了個白眼,wanda連眼睛都沒轉一下,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說‘謝謝’就可以了,前麵都是多餘的。”harry無奈地評價。


    “你想見你媽媽麽?”wanda突然發話,“她就在不遠的地方,你可以讓harry帶你過去。”


    看起來很心動。但是他沒有立即答應——他父親也在這裏,誰知道他父親會做些什麽呢?


    想到這裏他的腦袋裏又敲響了警鍾——harry的親友無疑都是一些能力很強大的麻瓜(如果那真的算是麻瓜的話),但是如果他父親知道了這件事?


    從他父親與barty剛才的一番對話裏從中提取出了最重要的信息——barty說,‘他們的主人’。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覺得當初lucius的‘被奪魂咒’說辭是真的,那會毫不猶豫掐死愚蠢的自己。那麽,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父親就是個食死徒。


    ——食死徒的主人是誰?


    巫師界三歲的孩子都能回答這個升序問題。


    但是,這個信息,他是否要告訴harry?但是如果告訴了harry,誰知道他的父親又會受到是什麽樣的待遇?如果,harry和他都不在這裏……他的父親又會怎麽樣選擇?


    他要和harry直接說麽?說‘我的父親效忠的那個人想要你的命?’說‘對他死了十年,但是這個人現在活過來了’?


    那是……那是黑魔王,是‘wwho’。光是想想這個人的名號,恐懼就沒有一丁點辦法從的內心脫離。


    第一次發現選擇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的是harry站在他旁邊,把他的心聲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有件事情我想需要告訴你一下,”harry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有點開心這件事,於是語氣都歡快起來,“你要當哥哥了!sirius又要當一次舅舅啦。”


    “對,我又要有個金腦袋的外甥了。”sirius誇張地說,“等lucius過兩年開始禿頭的時候,我保證他的次子就可以叫他爺爺了。”


    還在左右掙紮的思維因為這句話為之一滯。


    “什……什麽?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的詢問一聲比一聲高。為此他不得不在說完後環顧一圈,怕被嘲笑如此失態。


    這不怪他,malfoy家一向血脈單薄,他連一個姑姑都沒有,獨子正是他被嬌慣的原因,現在聽到了這樣的好消息,失態是很正常的。但是說實話,沒人理他。


    他愣愣地看了一圈,發現周圍該綁人的綁人,該圍觀的圍觀,總之一群看上去不是巫師的人占滿了這個不大的病房,沒人真的關心他的失態……他突然發現,就那麽一瞬間,幾秒的時間過去,觸手可及的危險就如此化解了。


    他安全了。


    “?”


    他回過神來,發現harry正在喊他。


    看著harry,心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


    毫無疑問,感激這種對他來說相當缺乏的東西卻在這一瞬間翻倍壓了上來。他想說些什麽,張張嘴卻說不出來。說什麽好呢?說‘你這家夥為什麽不早點說!’?這樣好像不是很體麵……說‘你什麽時候知道的’‘謝謝你救了我媽媽和弟弟(是的,他百分之一百地相信他媽媽肚子裏是個弟弟)’?聽起來好像很幼稚……


    最終他有點磕巴地開口,在那一瞬間嫌棄自己居然磕巴的同時,問harry:“你,你究竟是什麽——什麽毛病,居然變成betrixlestrange的模樣!”


    這聽起來好像那蠢貨weasley!!而且你為什麽要問這個!!!在心裏暗暗鄙夷著自己。


    “這個嘛……”harry裝作沒看見他的窘迫,撓撓臉回答,“我本來是想打聽一下情報……後來發現這根本是多餘的舉動。”


    對待一個壞到掉渣的犯罪分子,製服後直接腦比什麽都有效,不如說,放著能力不用而去套話,果然是多餘的。而且,說實話,harry覺得如果自己再看barty興致勃勃地打算虐待sirius……他恐怕就得顧不住維持外形,然後立馬掀起裙子直踢barty□□了,這對男人最有效,對自己來說最方便姑媽早就說過了。


    “多餘的要命!”peter在極其熟練地把兩名食死徒用膠布綁到牆角的同時大喊道,“要不是你說暫時要忍耐我真想一腳踹他臉上!”


    已經悄悄踹完了的harry聳聳肩;“那你現在可以多踹幾下。”


    xavier學校一向不主張殺人,但是群毆,不,團結一直是他們的特點。真要用很通俗的話來講,那就是charles不主張消滅生命,但是如果學生們為了泄憤要群毆……基本上他是不會說什麽的,基本上。


    rogue趁機多踹了幾腳betrix——她聽說了這女人居然挾持孕婦的事兒——而bobby麵色依舊陰沉,好像少年維特一樣滿麵苦惱,默不作聲,隻見他不過是手掌變了變姿勢,冰就憑空凝結,把兩個食死徒都凍了個結實r伸手戳了戳,嘖嘖地砸吧砸吧嘴,sean則在窗邊探頭探腦的看著外麵。


    而wanda則一聲不吭地站在rugulus的設備旁,沉思著什麽。


    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等下,這麽多人,你剛才是怎麽把他們都藏起來的?!”


    明明他進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看見!但是這些人就好像本來就在這裏一樣,很隨便地就出現了,並一下子打飛了bartycrouch!


    “不是我們藏起來了,”harry對他神秘一笑,“而是你沒看到。”


    “我又不瞎!!”


    “你的這裏被我蒙蔽了啊。”harry指著的腦袋,“它說沒看見,你就等同於瞎了眼。”


    一臉‘你在胡說八道’的表情。


    “這是重點嗎?”harry說,“你不想去看看你媽媽和妹妹嗎?我帶你去。”


    “……你已經學會婦科魔法了嗎?!還是說我媽媽已經生了?這不可能!”


    “額……好吧,我隻是覺得,妹妹比較可愛一點?”


    ………………


    erik是從大門進入聖芒戈的——畢竟他既不是逃過來的學生要擔心被抓回學校或是開除,也不是什麽巫師的警察(傲羅)需要擔心被埋伏擊倒。


    如果要peter來形容他老爸的作為,那就是‘他像是一部最拉風的世界級電影的男主角,或者說最拉風的世界級電影的大反派,他不愛走捷徑,不愛看別人一眼,他不知道為什麽就是非要從最惹眼的地方大搖大擺地進去,打副本一樣打倒所有攔截他的人’。


    “嘿,站住,”一名傲羅攔在他麵前,“你不看報紙嗎,先生,就算如此你也要看看這個場景,”他努嘴,“這裏麵有阿茲卡班的逃犯——哦,我知道了,你有孩子在裏麵麽?畢竟你看上去不像是巫師。”


    “讓開,”erik平板無波地說,“我有三個孩子都在裏麵。”


    sean怕他怕的要死,於是就這樣帶著他們家三個孩子還有幾個學生出發了——這讓到達咖啡館卻看不到孩子的erik十分地惱怒,並且深深覺得sean這十幾年光長個子不長腦袋,明明在charles身邊待了許久,卻沒有學到那個人一絲一毫的穩重。


    他衝charles大喊道:“他以為他們有多厲害?!那是一群殺人犯!他讓孩子們去麵對殺人犯?!他以為他有多麽勝券在握!如果被魔咒打中,我們也許沒有任何辦法救下任何一個人!”


    他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盡管他是那個把魔法部正副部長一起扔出去的人,盡管對魔法界一直不抱有什麽好感,但是erik知道一旦被綠色的光打中,便隻有死亡一個結果。子彈打中胸口還有用魔法與科學搶救的餘地,靈魂被魔咒判定死亡又有誰能夠救治呢?巫師們自己都無法抵抗這個咒語,harry的父母為此而死,harry甚至因為成功逃脫了這個而有了巨大的名氣。


    “既然你這麽說了,”charles拉住他的手,“那麽你自己也要小心——別忘了我還在這裏等你回來。”他不顧narcissa就在一旁,攬過erik的肩膀,親吻了一下他的麵頰,便讓erik走向了聖芒戈。


    “你們看起來非常恩愛,”narcissa說,“但是你不擔心他嗎?”


    “我擔心,”charles微笑著回答,“不過erik會搞定的。”


    他們都是不畏懼死亡之人,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學生與孩子受到傷害。雖然巫師確實不算什麽勁敵,但是這個種族本身的神秘確實是不能用科學來解析的,因此,charles認為,一個大人的保駕護航是很有必要的,erik正是那個好人選。


    順帶一提,sean還不算大人——至少在charles和erik眼裏還不太算。


    …………


    “即便你有十個孩子在裏麵,你也不能夠進去,先生,”那傲羅麵帶憐憫,還算溫和地說,“你為什麽不等待一下呢?魔法部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我們傲羅能夠解決這件事,你這樣執意進去,我們也隻好對你舉起魔杖了。。”


    “你們的解決辦法就是到我家,要求我的孩子去和殺人犯做一點交談。”erik說,“我想我不能夠信任這種機構。”


    說完,他猛地開始往前走,兩個傲羅想要攔住他卻被他幾下放倒,連魔杖都沒有來得及掏出來。傲羅們看到這邊有了爭執,訓練有素地圍了上來,他們身上的金屬胸章還有別的金屬小玩意卻自發聽從了某個人的命令,分解成一圈圈不大的鐵鏈子,左右把他們繞成一團,綁的結結實實。


    【“這樣不是很有效率,我的朋友,”】charles在不遠處注視著這一幕,從腦袋裏跟erik取得聯係,他笑著說,【“我有個很有效率的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一下?”】


    erik聽完了這個辦法後點了點頭,在避開周遭一些巫師試著發出的魔咒後,雙手展開,雙拳用力一握,不過是半秒鍾的時間,一個金屬球立馬成型,將他包在了裏邊,並不斷地加層加固,每當有殺傷性的魔咒打在上麵,打碎了它的一部分時,立刻會有新的或者被打散的金屬分子來補全這一塊兒——聖芒戈建立在一個市區級別的位置,這裏總是不缺金屬的——而erik唯一留出的缺口則是一對金屬管——它像是望遠鏡一樣伸展在外麵,觀察著前方。


    然後,這個球就動了起來。


    沒有人想體會被這麽重的球撞翻的感覺,怎麽說呢,感覺就算用漂浮咒去固定,都會被那重量給拖到內傷——所有人,包括僅剩的幾個傲羅都被逼著讓道,那巨大的金屬球便以一種跑車的速度衝進了聖芒戈的大門。


    這個方法的優點是,基本不會誤傷到無關的人——人都被嚇跑了——還有個優點就是,可以防禦大部分的魔咒,魔咒就算擊碎了鐵球,erik也可以秒速讓它還原。而且還方便移動,攻擊時有著重量加成。


    但是這個方法有個壞處,那就是絕對的窄小視野。


    因此鐵球進入了聖芒戈後,可以說是動搖西撞地撞到了不少東西,如果現在把鐵球分解開來,就可以看見兩個守著前廳大門的黑鬥篷巫師被erik撞翻在地,並捂著被碾壓過的地方哀鳴——他們的魔杖都被毫不留情地壓斷了。而erik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衝進了掛號的大廳。


    charles在咖啡館的包間裏差點笑了個倒仰。


    “erik,你確定你拿了駕照嗎?還是說你的‘新車’的自動擋壞掉了嗎?”


    “……不要為了這個嘲笑我,charles,”erik說著,讓球逐漸上升,“sirius在幾樓?”


    “sirius的病房在五樓,”charles說,“我想harry他們應該在那裏。”


    聖芒戈的大廳是空心的,樓梯是如塔樓那樣圍繞著大廳一圈圈建造,雖然往內部延伸的地方還要其他的樓梯,但是在大廳中央飛起來的話,可以在瞬間到達高樓層。


    揮揮手將鐵球逐漸分解掉,erik的雙腳落在地上,讓那些金屬分子形成鐵鏈,將前廳那兩個黑巫師拖了上來,吊在空中。


    “你們關押人質的地方在哪裏?”他直接了當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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