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戊附身的周警官完全沒有料到這個機組保全居然會選擇跳樓。


    他楞了一下,回頭問法醫到:“這是幾樓?”


    法醫顯然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吞吞吐吐的說道:“十……十六層。”


    “******!”周令戊聞言不由得報了個粗口,眼見得就要把這個家夥的真麵目給揭露出愛,從而把隱藏在幕後的龔鳳木一舉抓獲,結果這個家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然來這麽一出,這個家夥從這麽高的樓層摔下去,不成餡餅都怪了!


    周令戊急忙起身向窗外走去,他探出頭向樓下張望,可是讓他吃驚的是,那個機場保全不見了!沒錯,是真真正正的不見了,沒有碎成塊兒的屍體,也沒有一灘血跡,更沒有圍觀的群眾,而是一片寧靜,什麽都沒有。


    周令戊不由的懷疑了,這是怎麽回事?剛才自己明明看到保全自己跳了下去,十六層的高度,他怎麽消失的?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難不成是龔鳳木那個老家夥知道我們的目的提前出手在法醫部裏麵設下了人手,然後在樓下的幾層裏麵接應?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這個想實在是荒謬,首那個吧歐安看身形估計也得有一百二十多斤的重量,在十六層樓向下跳,如果想要接應的話那需要多大的緩衝才能保證保全不死呢?


    對了!套索!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


    如果龔鳳木已經知道自己把保全帶到警局裏麵的目的是什麽的話那他肯定就會提前在法醫部的唯一一個驗血室裏麵安排好一切,保全沒有死亡的唯一一個解釋,那很有可能就是龔鳳木安排人手首先在這間醫務室的窗口放上了繩索,然後當保全向外跳的時候正好能夠抓住繩索,將自己蕩起來,借由身體的慣性和繩子的長度將自己甩進樓下的幾層屋子之內。


    周令戊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在窗口處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果然不出周令戊所料,在他所在樓層和下一個樓層之間的牆壁之上,他發現了一個用鎖扣牢牢固定住的鋼絲繩索,而目測這個繩索的長度剛好是兩層樓窗戶的幾何中心的連線,那麽這麽說來,龔鳳木的人手和保全現在還在法醫部的這棟樓裏麵!


    一想到這裏,周令戊急忙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對講機對著樓裏麵巡邏的警務人員說道:“緊急封鎖整棟樓,疑犯就在樓裏躲藏!”


    眾位警務人員一聽有人在警方的內部頻道裏麵說話便知道大事不妙,一個個都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他們封鎖了整棟樓的所有出口,門口,窗戶,就連垃圾通道都被盯得嚴嚴實實的。


    保全和他的幫手想要出去根本是癡心妄想,現在他們已經插翅難逃了。周令戊冷笑道:“哼哼,今天我就給你來個甕中捉鱉。”


    隨著周令戊帶著人在每一個樓層裏麵搜查過後,保全和另外的三個人便被抓獲了,這一次,保全沒有了後援,周令戊也不急著論處他不配合工作的錯誤,而是依舊把他壓到了取血室裏麵讓法醫取血化驗。


    周令戊看著麵如死灰的保全玩味的說道:“這一次你再跳一次試試看?看看你能不能摔死。”


    然而保全隻是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你不會懂得,在我們之後還有更大的,更大的之後還有更大的,毒這個東西,一旦沾了,永遠脫不開身的。”


    周令戊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在威脅自己還是他說的都是真話,在聞聽此話之後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這個小子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麽自己和林探長以及李警官我們幾個的猜想是正確的,這個龔鳳木不過是一個埋藏在國內的一個小傀儡罷了,恐怕像他這樣的傀儡還有很多,隻不過沒有浮出水麵罷了,看來這起案子還真是一環扣著一環,不過如果這一次我們將龔鳳木這個家夥給拔了,那他們也能夠傷筋動骨了吧?恐怕他們也該想辦法針對我們了。


    在取完血之後,周令戊便安排人手將保全和另外的三個人關押在了看守所裏麵,等待化驗結果出來。


    而這一段時間,周令戊則是一方麵派李警官緊盯警局以防有人打什麽注意,另一方麵則是叫林老探長緊盯龔鳳木,防止他搞什麽亂子。而周令戊則是想要趁著這個時機回到燈塚裏麵看看。


    不過讓他感覺奇怪的是,他回不去燈塚之中了,那感覺就好像是燈塚在自主的排斥這周令戊的存在一般。周令戊心道,這究竟是什麽原因。


    現在的周令戊隻能在燈籠的世界裏麵來回踱步思考著問題的原因,而周澤華周警官本人的靈魂則是在燈籠的世界裏麵憋了足足有一個月了,雖說這裏麵自己想什麽就有什麽,一開始感覺很好不想離開,可是時間長了他卻覺得這樣的日子沒有挑戰性,他厭倦了。雖說周令戊每日所經曆的一切他都能夠在燈籠的世界裏麵感受的到,他也著實佩服周令戊的推理能力。現在看周令戊的靈魂出現在燈籠的世界裏,他還以為自己能夠出去了呢。他興奮地站起身來跑到周令戊身前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周老弟,我能回去了嗎?”


    周令戊卻是皺著眉頭看著周澤華周警官,隨後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你感覺這裏麵有什麽異樣麽?”


    周警官知道,周令戊指的這裏麵恐怕就是他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燈籠的世界了。他回想了一番隨後說道:“還真沒有,這裏麵一個月了都是我想要什麽就來什麽,老無聊了。”


    周令戊聞言更加奇怪了,那究竟是什麽原因才不讓我回去燈塚裏麵呢?


    周澤華周警官自然不知道周令戊的疑惑,他繼續問道:“小周啊,我能回去了麽?”


    “不可,你繼續在這裏看著。”周令戊也不想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於是他便出離了燈籠的世界,回到了周警官的身體裏。


    周澤華周警官看著周令戊的身影消失在這一片華光異彩的世界裏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大罵道:“周令戊,你這個臭小子,我不就是誤判了你麽,你不是沒死麽!還因禍得福當了官有了你能耐!你就這麽報複我麽!草!”


    周令戊自然無心管這個大老粗說些什麽,當他回到周警官的身軀裏麵之時,法醫的化驗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這一次的化驗結果果然與上一次的大不相同,裏麵的內容先暫且不談,首先血液的新鮮度和粘稠度就與上次的大有不同。


    周令戊繼續向下閱讀,果然,這次檢驗出來的血液果然男b的死亡現場所發現的那些血樣樣本是同一個,dna信息也與龔鳳木有著百分之八十的相似之處,而且也檢驗出了這個保全患有乙肝。


    周令戊那著這份結果第一時間找到保全,他問道:“自己看看吧。”


    保全不用看也知道結果如何,他笑了笑說道:“你問吧,你問什麽我都說,都到了這個地步,瞞著也沒什麽用了。”


    周令戊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吳大義。”保全如是說道。


    周令戊不由得心生疑惑,你不是龔鳳木的私生子麽,怎麽不跟著這個老頭的姓姓龔,咋還姓吳呢?


    周令戊有了疑問變出言發問。


    吳大義聞言沉默了一會,最終像是做出了什麽決定一般,他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我媽媽是在龔鳳木落難的時候生下的我,生了我以後就死了。那個時候龔鳳木因為賭博欠錢被人追殺,他覺得帶著我跑是個累贅,後來就把我扔到了一個農戶的門口。那家人對我很好,拿我當親生兒子養。後來龔鳳木和毒品家族搞上了關係,日子越過越好,公司越開越大,後來他找到了我,並且給我了的養父母一大筆錢,還跟他們說以後不許再來找我,甚至還把我關在他的公司裏裏麵。他怕我一個人孤單,而他又不方便經常看我,所以在孤兒院裏麵認領了一個孤兒。讓它陪著我。”


    周令戊聽完這一切便發現一切都說得通了,他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麽要殺王穎和男b?”


    吳大義聞言笑著說道:“殺那個女孩兒完全是我在男b的慫恿下和他一起動的手,他當時交了一個女朋友,他想要教訓一下那個女孩的前男友,於是想到了殺了他最好的朋友來栽髒陷害他。”


    周令戊聞言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件事適合趙敏碩有關的。


    吳大義繼續說道:“至於殺男b完全就是龔鳳木的意思,他說男b知道了他在做毒品交易的事情,叫我吧男b殺了緊閉風聲,還跟我說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如果看不到新聞他就會讓我的養父母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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