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將花坊掘地三尺,花坊的地麵以下已經被血染的殷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特有的“紅土”呢,難怪這幾天來花坊賞花的人都說這花坊裏麵的花都有著一股子血腥氣,還以為是花成精了呢。[.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周令戊繞過花坊中間的那一座圓形大坑,沿著四周的小道來回在深坑周圍徘徊了很久,他的這個怪異的舉動難免不會引起現場工作人員的懷疑,有些不識趣的家夥便自顧自的湊上來,對著周令戊指責道:“你是幹什麽的,哪個部門的?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誰放你進來的?”


    周令戊看著來人趾高氣昂的模樣,僅僅隻是瞥了一眼便不再關注,畢竟這等見人就咬,想要彰顯自己氣勢的瘋狗在陽世裏麵居於多數,自己也不好因為這個家夥衝撞了自己就對他施加懲罰吧?


    不過雖然周令戊無心教訓這個家夥,但是誰承想這個家夥居然不知感恩,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叫囂了起來,大有不將周令戊收拾一頓便不罷休的氣勢。


    “你這個家夥究竟是幹什麽的?怎麽不回答我,看不起我?”


    周令戊無心搭理這個喋喋不休如同蠅蟲一般擾人的家夥,他將兩隻手指撚起,輕輕搓動了一下,隻見原本還在“口若懸河”的男人突然一個重心不穩跌落到了花坊中間的巨坑之中。


    “啊!救命啊!快救我上去!”方才還色厲內荏的男子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畏首畏尾的落魄鬼模樣,他眼中滿是驚恐,雙手不停的向上抓去,艱難的才翻過身來,盡管屍體在泥土裏麵已經埋藏了一段時間了,但是殷紅的鮮血依舊將男子的衣衫染得通紅一片,男子極為費力的才爬到了巨坑的邊緣,誰料周令戊在這個時候又輕輕向前拖拽了一番黏在一起的手指,原本就要“上岸”的男子再一次的跌落到了巨坑之中,第一次由於周圍沒有什麽人,所以並未引起什麽騷動,但是第二次再來的時候前來勘察的上級人員便注意到了,他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之後立即怒發衝冠的跑向這裏,指著巨坑之中的男子大聲喝斥道:“你這廢物,怎麽掉到裏麵去了,你知道將這個現場破壞了你得擔多大的責任麽!我看你也不用再幹下去了,李隊,這小子是誰,開除了!工資扣發!要是沒什麽事還好,若是出了事,捅了大簍子就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一切從嚴處理!不容寬恕!”


    男子聞聽這番言論像是突遭晴天霹靂了一般跌坐在巨坑裏,他也不再害怕了,整個人像是傻了一般。(.棉、花‘糖’小‘說’)一旁的警員見狀急忙將他架起來放到了警車上。


    這名當官模樣的家夥看了看周令戊一眼隨後轉頭向站在他身邊的李鈺李警官問道:“李隊,這小子是你帶來的人麽?”


    李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向他介紹到:“;老楚,這個小子可不一般,別看他年紀輕輕,但是卻又一個好腦瓜,這次帶他來就是想讓他來看看有沒有什麽咱們還沒發掘的線索。”


    被李鈺稱作老楚的這個男人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臉不信的說道:“靠譜麽?”


    “楚局,這個我拿我的烏紗帽跟您保證!”李鈺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原來這個看起來像是當官的家夥是警局的局長啊,看來上麵給他的壓力也不小啊,他都自己親自出來辦案了。


    楚局長聽完了李鈺說的話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他與李鈺的這一番交談僅僅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隨後他轉過頭去滿麵笑容的看著周令戊,跟他說道:“哈哈哈,這位小兄弟就是李隊經常提起的那個小神探吧?久仰久仰,還希望你能夠看出些許眉目來啊!另外一點,今天看到的事情可前外不能跟你的朋友們說起,這可是高度機密!否則我就要把你抓起來了!”楚局長假裝威懾的嚇唬周令戊,他以為眼前的周令戊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罷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藏在這一副年輕軀體裏麵的可不是什麽好家夥,而是來自地獄的鬼差啊!毫不留情的鬼差啊!


    周令戊聞言笑著點了點頭,既然你給我麵子那我也給你麵子,否則你就要像剛才那個家夥一樣進坑裏麵了。


    周令戊在心中想著這些惡作劇,但是明麵上卻還是伸出了手“誠懇”的與楚局長握了握手,不得不說這個楚局長不愧是一局之長,這一套為人處世的手段真不是蓋的,他見到周令戊這麽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夥子進到現場裏麵來並未像之前那個人一般出言驅趕,而是向李鈺打聽了一下,畢竟能夠出入這裏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在知道這個家夥是李鈺帶來的有點能耐地家夥之後便先褒後貶,欲抑先揚了一番,意思是在告訴周令戊說:你小子最好給我能找出點什麽來,不然我這警局局長可不會輕饒了你。


    周令戊看著這個肚大腰圓的家夥在聽他說得那一番話便知道這個家夥心裏實在打的什麽算盤,你威脅我那我也隻好順勢給你一下這才算是“禮尚往來”吧?


    心中想到此處的他便開口說道:“楚局長我也是久仰您的大名,好多好手都從您的手底下練出來的,今日的得以一見更是心生敬畏。你大可放心,這點小案子我要是在看不出點什麽來的話那我跟警察也沒啥區別了。”


    周令戊這一番話說得可是將他楚局長為首的一幹警察都給諷刺的一文不值了。至於方才掉進坑裏麵的那個小子完全就是咎由自取,自己隻不過是手撚專度人道的“與願印”,揪住了那個男人的命線,把他拽到了坑裏麵罷了,自己隻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番,掉到裏麵完全就是他自己的原因嘛。


    楚局長文聽周令戊的話不由得對周令戊刮目相看了起來不成想這個小家夥人小鬼大,人不大心眼倒是挺多,他對周令戊產生了些許興趣,不過也僅僅是感興趣,覺得周令戊有點有意思的程度而已,他對周令戊說道:“好好看看的,仔仔細細的看看,希望你能找到點線索,讓我們這些警察開開眼界。”


    周令戊聞言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隨後便開口說道:“具體的我已經看的差不多了。”說話間他伸手指了指花坊中心巨坑隻裏麵層層堆疊,橫七豎八擺放的亂七八糟的女性屍體繼續說道:“從這些屍體的角度來看能夠清晰的知道這些受害者並非是在此地受害,應該是在他處受害最終埋藏在這裏的。屍體的擺放很隨意,看起來像是因為時間匆忙而隨意胡亂丟棄的。這個坑裏麵的屍體眾多,其中有不少已經腐爛的連人形都沒有了,但是也有少數稍微新鮮一點僅僅隻是長出了屍斑的,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屍體最晚最晚應該是在距離現在的時間段七到十個小時之前的。但是這就很奇怪了,如果是凶手是七到十個小時之前才將屍體埋藏在此的話,那麽花坊主任說的話就令人難以相信了,他說最近這幾天就有顧客說這裏有血腥味。所以我認為花坊主人的嫌疑不可排除。再其次便是這些受害人與之前郭菊佳的那起案子不同,那起案子的受害人的死法都極其相似,有很強的規律性,對於凶手的確認以及抓捕都很有利,但是眼前的這些受害人的死亡原因卻千奇百怪,我方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窒息而死的人是最多的,所以我覺得這起案子的案情性質雖然與郭菊佳那一起很相似,但是並應該並案處理。”


    周令戊滔滔不絕的說完話之後,楚局長幹瞪著眼等著周令戊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等了一分鍾也沒見周令戊又再次開口的跡象便說道:“就這點?”


    “這些用你說?我想知道這些屍體是怎麽運來的,怎麽埋下去的,在那裏遇害的!”楚局長沒好氣的說道,盡管他一開始就沒對這個周令戊有什麽太大的希望,可是周令戊說了半天都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這多多少少還是讓楚局長有點生氣了,他轉過頭去對李鈺說道:“你帶來的人也太不靠譜了,打發走吧,別站在這裏礙眼了,這裏沒有無用的人。”


    “這個坑是昨天挖的,花坊主人不是凶手,是受害人之一。”周令戊見楚局長一臉失望隨後說道。


    “何以見得?”楚局長聞言停下了離開的腳步,回頭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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