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嗿戀伱dê伈,天一蕭陳,打爆小學生大大的打賞,感謝那些這兩天給予收藏推薦的大大們,火燒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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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播,古樓前半部分的全息圖已經與你共享了,從大概到具體細節,甚至連各種怪物與寶箱的位置都已以動態成像的形式與全息圖結合在了一起,你查收一下……”


    這時,vip包間裏宅不是我的錯0是我不想動說道,很快發來一個信息,朱小波意念一動,在係統中點開後,很快眼前的直播投影就被一分為二,一邊是恐怖直播間的直播投影,另一邊則是宅不是我的錯0是我不想動發來的古樓前半段的寶箱,暗藏寶箱與喪屍、怪物的全息圖。


    在動態全息圖的幫助下,朱小波自然對接下來的路線中存在的危險以及機遇了然於心。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吉爾看著朱小波拿著紅筆在一樓圖紙上標注著。那是他根據全息圖的顯示將喪屍所在的位置畫了出來。。


    “你在做什麽?”吉爾問道。


    “別問了,等會你就知道了。走,我們去二樓。”朱小波說罷,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中央大廳通往二樓的階梯。


    “上樓先打左麵的喪屍,他離得比較近。然後對準右邊的喪屍再打一槍,基本ok。”朱小波說著率先上了樓梯,吉爾緊跟在他身後,一開始還不明白他說的什麽,但當她上了樓梯後,發現在樓梯口赫然就有一名喪屍在那裏徘徊。


    很顯然,喪屍的視力不是很好,但他們的聽覺卻靈敏異常,同時發現了兩人的位置,緊接著便撲了過來。


    雖然朱小波先前有提示,但此刻見到喪屍吉爾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一怔,忍不住心驚肉跳。


    不過好在她心裏早有防備,再加上以往訓練有素的身手,拔槍瞄準開槍射擊一氣嗬成,砰地一聲槍響,那喪屍額頭上綻開了一朵血花,吉爾在他身子還停留在空中時就已經將他擊斃了。


    聽撲通一聲,那喪屍跌倒在地,脆弱的腦殼早就被子彈掀開了,腦漿什麽的流了一地,膿血噴得到處是。


    吉爾見狀皺了皺眉頭。


    “別停下,右邊還有一個。”朱小波看都不看那喪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圖紙上,似乎在考慮問題,見他撇撇嘴,然後拿起筆在先前的標注上打了個叉。


    吉爾此刻不再懷疑他的命令,真可謂指哪打哪。朱小波話音一落,就見她抬手一槍,啪的一聲,像是什麽破碎了一樣,雖然還沒有看到那喪屍的影子,但吉爾可以肯定,他被爆頭了。


    原來,就在吉爾開槍打死第一頭喪屍的時候,另一頭喪屍已經察覺到了這邊的變故,故此撲了過來,吉爾雖不會聽聲辨位,但仗著訓練有素的身手再經過朱小波一提醒,確定了大致的位置,然後放出一槍,正好趕上那喪屍撲過來,這才奇跡般將那喪屍擊斃。


    不要以為這很僥幸,其中運氣的成分占了很少的一部分,主要是兩人配合的默切。


    “還有哪?”吉爾顯然也很興奮,像這般順暢秒殺的機會可不多。


    她隻覺得很刺激,有點極限的味道,輕描淡寫的一槍幾乎到了閑庭信步的地步。


    很順手,狠狠的過了把神槍手的隱。內心空前的信心高漲。好像有了目空一切的資本一樣。


    朱小波自然不會體會到吉爾地感受。隻是回了一句:“暫時沒了。”


    “是麽……”


    吉爾不免有些失望。好好地心情也下去了一半。


    朱小波收好圖紙。快步朝二樓左邊盡頭地房間走去。吉爾緊跟在他身後護在他地左右。


    吱呀一聲朱小波推開木門。耳中聽著那要命地吱呀聲。感受著從門縫中透出地一股陰冷地勁風。潮濕中帶著鹹鹹地味道。似乎空氣裏地水元素特別充足。


    沒錯。朱小波打開地正是通向二樓陽台地門。


    “陽台?”吉爾在朱小波身後訝道。


    點了點頭。朱小波沒有太過關注陽台地景象。因為它本身就是一個露天地格局。


    除了陳舊地白玉欄杆外。就剩下漫布地爬山虎了。真地沒什麽特別地。


    而朱小波隻是死死的盯著對麵相隔五米的藤椅。


    “有什麽問題麽?”吉爾問道。


    “你過去,在那屍體上補一槍,然後將火箭筒拿過來。”朱小波指著對麵說道。


    那邊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什麽屍體,隻有一個藤椅在那裏靜靜的躺著。吉爾實在搞不明白朱小波怎麽會突然蹦出這麽一句來,難道他還有透視眼不成。


    想著便一步步的靠近那邊的藤椅,果然,很快她就發現了藤椅背後居然真的有一個人,呃,應該是屍體躺在那裏,隻是離得遠了被藤椅完全遮住罷了。


    吉爾奇怪朱小波怎麽會有那麽好的眼力。


    待到看清那具屍體的樣子以及身上的裝飾,吉爾一下就愣住了,那不是forestspeyer,還是誰。雖然是b隊的隊員,但畢竟也是一個部門的,吉爾二話不說便要過去。


    她隻是想查看下對方的死因,這是職業通病,不能怨她魯莽,再說了對方還是她的戰友,她怎能無動於衷。


    “你要不想死的話,大可撲在他身上。”朱小波突然插了一句,吉爾聽罷中途停頓了下,然後扭頭看向他,表情有些僵硬。顫聲說道:“為什麽?”


    “他被感染了。隻要他還是全屍,他就一樣會變成……喪屍。”朱小波說道。


    吉爾聽罷身子微微顫動了下。眉頭擰在了一起。“你讓我……在他身上補一槍?”


    朱小波並沒有回答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他說的已經夠多了,不想再解釋什麽。


    吉爾顯然猶豫了很久,然後突然說道:“我相信你……”,


    同時拔槍在那具戰友屍體的腦袋上補了一槍。跟著果然見那屍體猛地一個抽搐低吟一聲,然後便沒了動靜。顯然他還沒有完全的變異。


    雖然心裏已經接受了朱小波的建議,但是當她真的看到事實真相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嚇了一跳,如果她剛才沒有果斷的作出抉擇的話,那麽可定會遭受那具正在變異喪屍攻擊。


    相比之下,朱小波就比較輕鬆了。他當然輕鬆了,隻不過動動嘴皮子,殺人的事自然落到了吉爾的身上,可以說他現在是最悠哉樂哉的人,所有的問題都已經不再是問題,所有的危險也都不再是危險,他如何能不輕鬆。


    有吉爾做他的保鏢,普通的喪屍怪物根本傷不了他。自然輕鬆狹隘。


    “這把火箭筒不錯,可惜我不會用……”朱小波走過來蹲下身子拿起那具屍體旁邊的火箭筒擺弄了幾下,實在搞不通如何用,於是交給吉爾,然後又在屍體身上翻找著什麽。


    實際上除了把威力巨大的火箭筒和有數的彈藥外,那具屍體上實在找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了。


    不過顯然朱小波不是要找這些,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那是一包煙,雖然上麵的牌子被血汙了,但裏麵的煙卻完好無損。


    朱小波擦了擦手,從裏麵掏出一根煙來,然後用吉爾的打火機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似乎壓欲了很久的樣子。


    吉爾靜靜的看著朱小波蹲在那裏一口一口的吸煙,鼻息間彌漫著濃濃的煙草味,但她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不悅的神情。她是個極其聰明的女子,雖然朱小波的一係列舉動叫人匪夷所思,摸不清他的路數,但是吉爾聰明的選擇了沉默,不是因為朱小波的恐嚇,也不是因為朱小波所表現的“預言”能力。而是一種麵對不明事時的恐懼。


    吉爾又摸了摸手中的火箭筒,眼神中閃過一絲哀傷,這是部隊上配備的武器,她以前訓練的時候用過,那是從教官的手中接過的,此時卻是從昔日戰友的屍體旁得到,其中滋味隻有她一個人能體會。


    也許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抽煙,猛地來一根有點暈,朱小波將煙蒂把狠狠插在地上,然後站起身,不經意間瞥見了樓下的水池。眼皮猛地跳了下,雖臉上一副故作鎮定的模樣,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嗯,無心插柳柳成蔭……無奈啊,無奈……”語調頗為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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