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波苦笑了一聲。實在受不了威斯克地眼神。


    “隊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巴裏說你會向我們解釋一切。”吉爾走過來說道。


    威斯克看了巴裏一眼。說道:“巴裏……”


    巴裏突然發難用槍頂住了瑞貝卡地腦袋。同時威斯克也抽出手槍對準了吉爾。


    一時間如此變故。顯然是吉爾沒有預料到地。不免愣在了當場。巴裏繳獲完瑞貝卡身上地武器。然後走到吉爾跟前將她身上地武器也一並繳獲了。


    ‘嗯?窩裏反?’


    ‘感覺劇情亮了呢?’


    ‘這應該是快進入最後階段了……’


    ‘主播你在幹什麽,為什麽不反抗?’


    ‘反抗?我覺得先掛查下巴黎到底想幹什麽吧。’


    ‘神轉折啊,剛才還好好的……’


    ‘……’


    “這是怎麽回事?請你告訴我。”吉爾盯著威斯克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至於為什麽,你不妨問問你身後的朱小波。”威斯克笑道。


    “他?”吉爾扭頭看向朱小波。似乎想從他臉上得到答案。可惜的是回應他的唯有朱小波的苦笑。


    “這件事還是由你來解釋比較合適,朱小波。”威斯克說道。


    “我想,你才是安布雷拉公司派過來的臥底。”朱小波看著威斯克說道。


    威斯克嘿笑一聲,也不反駁。


    “這麽說,朱小波是被冤枉的?”吉爾說道。


    威斯克並不作答,隻是露出一副到現在你才知道晚了的笑容。


    “不錯,今天晚上的事是我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替公司鏟除s括收集各種變異體的實戰數據。”


    “想得到t病毒的也是你?”吉爾問道。


    “不錯。”


    “你知不知道t病毒的危害,你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吉爾說道。


    “這個世界本就如此,適者生存,人類不也是在不斷進化中繁衍的麽,我不過是加快他們的進化速度而已。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見證曆史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這是人類進化史上的重大奇跡。作為見證人,我。當然不是你們,就像上帝一樣看著一個嶄新的物種的誕生,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心境,你根本無法體會。冷血麽,殘酷麽?幾百億年前的地球就是這樣。”威斯克說道。


    “你……瘋了。你這是在毀滅人類。你以為改造幾個染色體就可以創造出新物種,你真的把自己當做神來看待了?”吉爾說道。


    “知道你們也不會讚同,所以第一步就是要鏟除你們。如果世界上少了一群向你們這樣的熱血傻帽。人類的進化史將會加速一半的行程。”威斯克說道。


    吉爾苦笑一聲,多麽貼切的比喻啊,一群熱血傻帽。“不可理喻……”


    “怎麽樣,還需要我解釋的再詳細點麽?”威斯克說道。


    “不需要了……”吉爾說道,她沒有想到一直是小隊核心的精神領袖的人居然是小隊裏最大的臥底。


    “那麽巴裏呢?巴裏也是麽?還是被你收買了?”吉爾扭頭看向巴裏,見巴裏扭過頭回避開了自己詢問的目光。心中不免大為失望。


    “到沒有你想得那麽糟糕,巴裏的家人在我的手中。他背叛你們也算是情有可原。”威斯克說道。


    吉爾沉默了,她還能說什麽。


    “那麽,朱小波。到現在為止你是唯一一個我看不透的人。你是不是也該替我解一下惑?”


    “我解釋與否,真的很重要麽?反正你也從來沒怕過誰,打聽這麽清楚做什麽?”


    聽著朱小波含糊的話,威斯克哼笑一聲。的確,他不需要知道朱小波的底細,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本身他就打算背叛公司,又怎麽會在乎在公司樹敵呢。他把朱小波當成了公司派過來的人。就算朱小波不是公司的人又如何,接下來他要導演一場“假死”的戲,到時候全世界的人都認為他死了,他有什麽可顧忌的。想想便不在朱小波身上停留。


    “好了,既然所有事情都坦白了。那麽我就帶你們去欣賞一下t病毒的偉大實驗。”威斯克大笑一聲。有了從吉爾他們身上取下來的高科技武器,他去實驗區的路子已經鋪好,還有什麽猶豫的。


    吉爾看著威斯克在那裏大笑不止,心中憤恨,數條人命竟然在威斯克的口中說的這麽平淡。如此險惡的陰謀居然被他看作是一場遊戲。威斯克這般蔑視生命已經讓她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但是在此之前……”威斯克用槍對準了朱小波。說道:“對不起,我不會留下任何一個我把握不住的人活在世間。既然你不想解釋,那我隻好殺了你了。”


    朱小波歎了口氣,說道:“我真替你感到惋惜。你為什麽不肯放過你自己呢。”


    正在威斯克愣了一下不明白朱小波為什麽這麽說。


    “你想裝死騙過所有人,好攜帶t病毒背叛安布雷拉公司,投靠到敵對公司是吧。”朱小波看了巴裏一眼說道。


    巴裏聽罷渾身一顫,跟著拿槍對準了威斯克。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想導演一場“假死”的戲來讓我們作見證人,好讓你帶著t病毒逃之夭夭。我說你別白日做夢了,看清形勢再說。”朱小波說道。


    威斯克剛要說什麽,卻見這時巴裏端著槍瞄準了自己。皺了皺眉頭。這回輪到威斯克愕然了,他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到這種地步。


    “真是有趣,看來這個世界上瘋狂的人不止我一個。”威斯克大笑一聲,放下了對準朱小波的手槍。


    “我想不明白你怎麽會把矛頭對準我。”威斯克盯著巴裏一字一句的說道。他難道豁出去了麽?不,不可能,這中間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很難理解麽,一點都不。”朱小波搖搖頭。


    瑞貝卡接過巴裏遞過來的鑰匙給朱小波打開了手銬。


    朱小波活動了活動手腕,說道:“我不過對他說了一句話。”


    “一句話?”威斯克看著朱小波。


    “你的妻子和孩子已經死了。”朱小波說道。


    “他怎麽會相信你!”威斯克說道。


    “本來不信。不過現在信了。”朱小波說道。


    威斯克看向了巴裏。見他此時紅著雙眼。一副恨不能生吃了威斯克地架勢。


    “如果她們沒死地話。你早在巴裏舉槍瞄準你地第一時間就威脅他了。可是……到現在為止。你都沒有。”朱小波說道。


    “原來你隻是一個假設。”威斯克說道。


    “有時候一個假設也可以使人暴露。這個時侯巴裏如果再不確認一下。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吧。”朱小波說道。這也就是為什麽朱小波說出威斯克要假死逃遁地原因。他就是要逼巴裏反叛。


    “我想知道。你怎麽會這麽確定巴裏會背叛我?”威斯克問道。


    “是你自己把他繞進去了,你誣陷我是安布雷拉公司的臥底,他自然把我想到和你一起去了。你是公司的人,我也是。雖然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既然你這般害我,那麽我說出針對你的話自然也就有可信度了。不過就算他不背叛你,我也還有別的退路。”朱小波說道。


    還不等威斯克疑問。就聽瑞貝卡說道:“早在地道的時候朱大哥就交給我一張紙。”瑞貝卡說著從小荷包裏拿出了一張地圖,那是在地道時朱小波靠在瑞貝卡身上是偷偷遞給她的。


    上麵亂七八糟的寫著一些東西。雖然朱小波的英語水平有限,但是寫幾個人名和介紹自己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


    “上麵提到一個人名,trevor。就是這個人讓我想起了著名的建築師。”瑞貝卡說道。


    “trevor?我聽過這個人,他是古堡的設計者……”威斯克說道。


    “他是我叔叔。”朱小波說道。


    威斯克一下子明白了,難怪朱小波會對古堡的地形這麽熟悉。


    “就算有一個瑞貝卡有什麽用?”威斯克說道。


    “你忘了她是近身搏鬥高手了?”朱小波說道。


    “你怎麽就這麽確定他們會幫你。”威斯克說道。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們相信我。隻不過在他們的心裏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等待它們成長發芽。”


    這回輪到威斯克苦笑了。然後又說道:“還有麽?還有我沒想到的伏兵麽?”


    朱小波笑笑不語。


    “既然你早知道我的底細,為什麽不早告訴他們。這樣你們也好對付我。”威斯克說道。


    “我告訴他們,他們肯信麽?直到前一分鍾他們都還是信任你的。”朱小波扭頭看向吉爾,吉爾被朱小波看了一眼,有些歉意的低下了頭。


    “再說了不讓你原形畢露我都對不起你對我的照顧。”朱小波說道。


    “這麽說,是我自己咎由自取了。”威斯克狂笑一聲。


    這時,巴裏吉爾還有瑞貝卡三個人一個人端著流彈槍,一個人端著手槍;還有一個人端著散彈槍。三把槍同時對準了威斯克。場中形勢發生了大逆轉,看來形勢對威斯克來說大為不利。


    朱小波站在他們背後,說道:“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自己不放過你自己。如果你不來招惹我,自然就不會有現在的這種情況。是你自掘墳墓不是我刻意與你為敵。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給別人留一條活路。”


    原來,早在進入到實驗區的時候,朱小波就為自己留了後手,他知道自己的種種行為太過可疑,早晚會被威斯克發現。於是他在水管工人的房間裏寫下了關於他為什麽熟知古堡地形的原因。然後在地道時,趁吉爾不注意交給了瑞貝卡,他為什麽選擇選擇瑞貝卡而不是吉爾,一方麵是因為吉爾對他的印象不好,一開始就猜忌他。


    說給她她也不會相信。交給瑞貝卡,大概他也沒想到後來真的會用的上吧。隻是用來預防的。用不上就不用解釋了,用得上解釋也好有個由頭。


    瑞貝卡奇怪就讓她奇怪吧。總之他自己也很矛盾,既想在關鍵時候用上,又想在不用著的時候爛掉。隻要威斯克不針對他就不會觸發自己埋藏在瑞貝卡心底的懷疑的果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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