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這段期間我回學校辦理了一下請假手續,和舍友住了一天,之後便再次回到了萬古閣。


    胖子和歐陽菘瑞則趁機去進行了一次大采購。錢嘛,當然是從胖子那裏預支的。


    道三爺在我下了決定之後,就給我寫了張兩千萬的支票。


    把錢還給霍東後,我現在可謂是一貧如洗。


    胖子原本對我的決定非常憤怒,可正如道三爺所說的,他現在非常希望得到一枚摸金符。


    我答應他,隻要將道三爺那枚摸金符拿回來,就給他用。


    道三爺手上的那枚摸金符,雖然是我齊家先祖傳下的那枚,但是我身上的這枚是我爺爺帶過的,我用起來更親切些,兩者選其一,我還是決定用我爺爺留下的這枚。


    歐陽菘瑞對我去哪裏並沒有多大意見,隻我要帶上她就行。


    我能夠看得出,她對已經所處的環境非常陌生,對我有些依賴。


    從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感覺歐陽菘瑞雖然話不多,有時更是惜字如金。但為人卻是熱心,也很懂事。隻是因為對地域的不熟,這才顯得生分。


    他們兩個裏最先回來的是胖子,倒鬥對他來說可謂是輕車熟路,購買的物資也十分的齊全。


    準備的東西有黑驢蹄子,洛陽鏟,登山鎬,繩索,狼牙手電和氧氣瓶。


    此外他居然還準備了三套登山服,是能防輻射的那種。除了這些東西,我居然還找到了一大桶黑狗血。


    “這東西你哪買的?”我指著這桶散發著刺鼻味道的黑狗血問道。


    “那東西滿大街都是,還用買?”胖子滿臉鄙夷的說道。


    這話著實讓我無語的很。


    “胖子,這裏麵咋沒有蠟燭啊?進去之後萬一出事咋辦?”我疑惑的說道


    “叫師叔。別胖子胖子的亂叫。”


    “師叔。”我十分無語,胖子對這個稱呼似乎特別看重。


    “嗯,這才乖。既然你這麽誠心誠意的求教了,我就勉為其難的講給你聽。用蠟燭這事情,已經是多年前的老黃曆了。古時候點蠟燭可以判斷墓中的氧氣容量,如果蠟燭變色,那就是墓中有變。但現在我們有了更為精準的測氧儀和電磁感應器。這東西可比那蠟燭要慣用的多。”胖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不是不合規矩嗎?”


    “規矩是用來保護我們的,不是我們行動的枷鎖。這一點你必須清楚,蠟燭的燃燒是會消耗氧氣的,那點氧氣關鍵時刻能救命,你爺爺也是這方麵的支持者。”


    胖子說完這些還從另一個包裏拿出2把匕首。


    “這東西本來是每人一件,不過你有了魚腸,你媳婦有了那寶劍,這東西我就都拿了。另外我和道三爺預定了幾把槍,到地方他就會給我們。你看看還需要點別的東西嗎?”


    我聳聳肩,表示沒有。我是頭一次下墓,胖子卻是個老江湖。這方麵的準備已經很全麵了,我就不參和了。


    歐陽菘瑞是胖子找人帶她去買的東西,可回來的時候卻硬是用了四個人,每人手裏都拿著一大把的藥材。其中有人參,鹿茸,靈芝,金釵石斛等等一堆的補藥。


    胖子一見這東西,別提多樂了,一個勁的看著我下麵,似乎能看出花來。


    “我說歐陽啊,這麽多補品下來,絕對能把我師侄的小竹筍,一晚補成個白蘿卜了。”


    胖子一臉壞笑的看著我,雙手還不斷的來回擴張,看的我是尷尬不宜。


    “這是法將煉體前的藥浴,你和齊成都要來。今晚就從子時開始,明日午時結束。”歐陽菘瑞根本沒理會胖子依舊不苟顏色的說。


    “啥?子時開始,午時結束?當這是死豬脫皮啊。照你這麽個蒸法,明天你不僅能吃到你胖爺的蒸肉,還能再拿去賣個幾百斤,這樣你的藥錢也就不用還了。”


    胖子越說越氣,直接擼起袖子,眼看就要衝到歐陽菘瑞麵前。


    我一見這是要動手的節奏,連忙上前。可這時的胖子就這麽惡狠狠的盯著歐陽菘瑞,直接跑了過去,然後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當晚,我是一個人待著那藥浴池裏的。這藥浴的滋味絕不好受,那些個補藥是在煮沸之後,才降到一個人體能適應的溫度,而且在此期間會連續的加溫。稍微舒服點就會被再度升高的溫度給燙醒。


    這樣我根本沒法入睡。整個一晚就在這樣的反複中煎熬著。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被歐陽菘瑞放了出來。


    雖然被折騰了一晚上,但不知為何,出浴以後我突然感覺到體內流傳著一股股奔騰的熱量,現在全身都充滿了力氣。


    “這是怎麽回事?”我對歐陽菘瑞問道。


    “這就是法將的煉體法門,從古至今不都有窮文富武的說法。那些武將磨練身體本就是個燒錢的過程,需要的藥材太多,窮人家根本負擔不起這個。而頂級的法將煉體法門,需要的藥材會更多,這才隻是第一步。”歐陽菘瑞淡淡的說道。


    “啥?這才第一步?”我有些驚訝了,那些個藥材我雖然沒去買,但也知道價格絕對不菲啊。這才第一步,那今後豈不是還要更多的錢。


    “這種藥浴的效果還不錯。你現在體內不僅有我的陽氣,還有這藥浴的補充。煉體的效果肯定會事半功倍。”歐陽菘瑞道。


    我無言的看著歐陽菘瑞,沒想到我花了三千萬買了個澡泡。這些錢幹些啥不行,要是有了錢,咱也不會被逼的去那曹操墓裏賣命不是。


    一想到錢,我就有一種戀床的衝動,似乎隻有那被我魂牽夢繞了一晚的床鋪,才能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這一覺,我本來是能一覺到天亮的。可晚上突然被王胖子那撕心裂肺的慘叫給吵醒了。


    這叫聲當真和那待宰的肥豬沒區別了。


    我有些擔心他,連忙下了樓。正好看見歐陽菘瑞從我昨天待的藥浴房內出來。


    “胖子怎麽了?叫聲咋這麽慘?”


    “沒什麽,隻是沒降溫而已。”


    歐陽菘瑞的回答很簡單,但昨晚的溫度已經讓我煥發了新皮。是我身體能接受的極限。聽胖子這叫聲,我明天估計還真能吃到那蒸肉。


    伴隨著胖子的慘叫,再看看歐陽菘瑞遠去的背影。我突然發現,這女人不管是人是屍,都是有老虎屬性的。


    轉眼就是第三天了,是到了與道三爺約定的期限。我們三人收拾好行囊,驅車來到了機場。


    道三爺來的很早,隻帶了一個隨從,隨身也隻有一個小包。


    “胖子,你不是說讓三爺給咱們準備了槍嗎?我咋沒見啊。”


    胖子沒好氣的看了看我,說道:“小橙子,你當那飛機是咱家的拖拉機啊,想拉啥拉啥。那東西能上飛機嗎?連咱這東西都是要走托運的。”


    我無語的看著胖子,知道自己犯了沒經驗的錯誤,誠懇的和他道了歉。


    道三爺見了我,依舊滿臉的微笑。“看來齊少主準備的挺充分嘛。”


    “讓您見笑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潘黑。你幫齊少主處理下這些個東西。”


    這時,我才真正開始關注道三爺旁邊這個人,他樣貌普通,眼神呆滯,要不是穿的精神,那就是一個十足的路人甲了。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們三個人的行李居然被他一個人都拿了起來,直接帶走。


    這一幕讓我頓時有些驚措。那包裏的東西大大小小總有80斤,三人行李加起來都超200多了。


    我這剛剛才進行了藥浴,身體素質有了明顯上升,可與這人相比,差距還是非常明顯的。心中不免感歎這人和人的差距果然很大。


    “這人也是法將?”我低聲詢問了下歐陽菘瑞。


    歐陽菘瑞搖搖頭,表示不是,但她看那潘黑的眼神明顯不對。


    我們乘坐的是道三爺的私人飛機。上了飛機後,我們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居然不是曹操老巢許都,而是秦嶺。


    曹操的墓是在秦嶺?這個結果讓我有些心驚。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我們就在道三爺的帶領下離開了。


    當夜我們是在秦嶺山下的一個小村內落了腳。


    “道三爺,咱這都到了地方,屬於一根繩上的螞蚱。您有啥消息也和小胖透露下,免得咱壞了您的事。”胖子一臉鬱悶的說者。


    “小胖啊!不是三爺藏著掖著,而是那地方有些個門道,等咱們到了地方,再好好的嘮。”道三爺意味深長的說道。


    次日一早,我們就被到時那也叫了一起來,跟著他進了山。秦嶺自古就是一險地,乃是華夏南北的分界線,也是華夏最為重要的一條龍脈。這裏崇山峻嶺,有山有水,乃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自古就有大墓存在。


    連續爬了兩天的山,我們終於在一個山頂上停了下來。


    “三爺,都到這了,該說說了吧。”我的口氣並不好,任誰被當個傻子被人領著爬了兩天山心情也不會好。


    “你是齊家人,尋龍點穴是你家獨門絕技。你先看看這片地,有沒有能想到什麽?”


    我聞言環顧了下這附近的地形,發現自己的腳下乃是一個盆地,有一道河流奔騰而過,對麵則有一個同樣高的山峰。


    兩座山峰各有偏斜,呈互為追捕之勢,而底下的盆地則是園中帶扁,呈奔騰之感。


    “吉穴,雙鳳朝陽。”我緩緩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道三爺聞言點點頭。


    “這裏的地形確實屬於雙鳳朝陽,乃是可以澤福子孫的吉穴。但這裏雙鳳朝陽的格局卻是我有些不同。”道三爺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這是何解?”我疑惑的看向道三爺。


    “此地雖然是雙鳳朝陽,但在這處吉穴裏卻有兩個主人。”道三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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