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澯美強壓下心中不斷湧上的妒意,將草娥從幸福的回憶中驚醒。


    “後來啊……”草娥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露出了有些悲傷的神色,回憶著說道。


    ——


    “那這個,你是什麽意思呢?”草娥嬌羞地垂下腦袋,喃喃地說道。


    “但那是過去了。”劉海鎮搖了搖頭,說道。“那時我還沒有恩地,現在不同了。”


    “有什麽不同?”草娥嘟著嘴,不滿地說道。“你不是說和恩地吵架了嗎?你們才剛剛開始沒多久就吵架,你還有信心能夠堅持下去嗎?”


    “我……”劉海鎮啞口無言,雖然很想說有,但現實是他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麽做。“我不知道。”


    “那,你為什麽不看看我呢?”草娥嘴角微微上揚,指頭撚著衣擺羞澀地說道。


    “努那,過幾天我就要去中國了。”劉海鎮突然生硬地岔開話題。“估計會在那裏待上一個多月。”


    “為什麽?”草娥驚訝地問道。


    “原因很多很複雜。”劉海鎮搖了搖頭,歎息道。“我想誠實地告訴努那,我和恩地吵架了,原因是我劈腿了泫雅。然後hani努那來向我表白了,我因為心情不好就直白地拒絕了她。我這樣的一個人,努那還會喜歡嗎?”


    “你……”草娥麵色複雜,一下子接收了這麽多的信息,讓她腦子裏有點亂。


    “我看努那現在也很混亂吧,我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是這樣的狀態,腦子裏嗡嗡嗡地響個不停。”劉海鎮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想遠離韓國的這一切,去一個能讓我暫時放下這裏的事的地方,再好好地思考一下,我到底該何去何從。”


    “我……”草娥想要阻止,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想到一個多月甚至更久不能見到劉海鎮,她的心就更亂了。


    “這段時間努那也好好想一想吧,我這樣的一個人,到底值不值得努那的喜愛。”劉海鎮說了最後的結語,輕輕揉了揉草娥的頭發。“好了,我們回去吧。”


    ——


    “所以現在,歐尼是怎麽想的呢?”澯美撕了一張擦手紙,邊擦幹手邊問道。


    “你一點都不驚訝嗎?”草娥皺著眉,看著澯美問道。她剛聽到劉海鎮劈腿的自白時,可是受到了非常大的衝擊呢。


    “不驚訝。”澯美搖了搖頭,說道。“像我和歐尼這樣的人,海鎮oppa身邊有很多啊。而且他連戀愛經曆都沒有,我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了。”


    “所以,你早就想到了,卻還是喜歡他?”草娥沒想到澯美竟然這麽執著,簡直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


    “歐尼啊,每個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是不同的啊。”澯美撲哧一笑,反而像是草娥的歐尼一樣“教訓”起了她來。“愛情觀也是一樣啊!”


    “是嗎?”草娥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可是想了一整天,才堅定了原來的想法。沒想到你竟然比我還要癡迷。”


    “你們倆在這兒聊什麽呢?”率智走進洗手間,便看到了靠在洗手池邊一直在談話的草娥和澯美。


    “沒什麽,歐尼準備得怎麽樣?”草娥微微一驚,連忙笑著寒暄道。


    “還好吧,《上下》倒是沒問題,就是《i-feel-good》好久沒表演了,有一點點陌生了。”率智笑了笑,說道。


    “內,歐尼加油吧!我們就先回去了,待會兒會到休息室裏正式拜訪的。”草娥微微躬身後,拉著澯美便離開了。


    exid和aoa都是12年出道的女團,不過exid是在二月份出道,而aoa則是在七月份出道,因此也算是後輩。本來這樣的演出拜不拜訪都沒事,但既然在這裏碰到了,離演出開始又還有點時間,就去正式拜訪一下比較好一點。


    而且草娥也好,澯美也好,此時都對hani的情況非常好奇。


    ——


    “你現在怎麽樣了?”總控製室裏,柳時茂對著劉海鎮問道。“如果還是不舒服就去休息吧,身體最重要。”


    “沒事的。”劉海鎮搖了搖頭,說道。“吃了點粥後,感覺有點力氣了。”


    “那就好,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柳時茂點了點頭,叮囑道。


    “對了,我去中國的簽證怎麽樣了?”劉海鎮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問道。


    “已經辦好了,工作簽證,你願意的話在那邊待上半年都沒問題。”柳時茂說道。


    “內,一直以來麻煩你了。”劉海鎮點了點頭,道謝道。


    “哪兒的話,不過你感情上的麻煩還是得自己解決。”柳時茂坐到他旁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今天一看,你這家夥還真是風流啊。”


    “去!”劉海鎮啐了一口,說道。“哪有你風流,秘書都搞上手了吧?”


    “別瞎說!”柳時茂瞪了他一眼,說道。“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冒著很大風險來幫我們公司的。”


    “哦?聽起來裏麵還有什麽故事啊,說來聽聽唄?”劉海鎮頓時來了興趣,伸頭過去打探道。


    “她是我的相親對象,爺爺是軍方的高層,是我爺爺的同僚,我父親的老上司。”柳時茂表情複雜地說道。“她爺爺當初很看重我父親,但是發生了那件事,讓他覺得很對不起我父親。”


    “他一直想要補償我父親,想了很多辦法,這個就是其中之一。”柳時茂歎了口氣,說道。“不過他家裏人一直都反對,因為我既沒有從政又沒有從軍,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當gagman,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注定沒出息的家夥。”


    “直到最近,公司發展起來了,他才說服了家裏人,頂著壓力安排了一場相親。”柳時茂繼續說著。“她本來也不覺得自己會有決定自己婚姻的可能性,也許是因為認命了,所以吃飯時一直主動跟我搞好關係。”


    “她長得很漂亮,人又聰明,我們對彼此都挺滿意的。”柳時茂雖然神色中還帶著些許的無奈,卻也是真的對申惠善挺滿意的。


    “你自己覺得可以接受就好。”劉海鎮也不知該說些什麽,涉及到家庭等方麵的事,他能幫到的很少。


    時茂所說的那件事,是指十五年前他母親拋下他們父子倆跟人私奔這件事。而導致這件事的原因便在於,柳睿哲在上司的邀請下加入了聯合國維和部隊,長期派駐海外回不了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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