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chu~在我的嘴唇上 chu~甜甜地 chu~”第二天一早,還在沉睡中的劉海鎮被電話鈴聲吵醒。


    “什麽事啊?”他揉了揉眼睛,勉強打起些許精神,接通電話問道。


    “沒什麽,就是告訴你一聲,apink那個案子已經結案了。”柳時茂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聽上去有些許無奈。“能做的我都做了,這種事找不到什麽有力的證據,隻能就這樣草草結案。”


    “我知道了。”劉海鎮歎了口氣,說道。“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肯來幫忙。”


    “我們之間哪裏用得著這麽客氣!”柳時茂有些不滿地說道。“就這樣吧,今天下班之後一起去喝個酒。”


    “內。”劉海鎮一手扶著電話,一手伸了個懶腰,和柳時茂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其實這件事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早在他的預料之中,這種沒頭沒尾的威脅信,雖然不一定是惡作劇,但會采用這種方式也就代表了他並沒有膽量真的付諸行動。


    而隻要沒有付諸行動,僅憑一封藏頭露尾的信,他們連對方是誰都無法確認,更別說是繩之以法了。


    不過嘛,一些防範工作該做還是要做的。說到底,他們也不能以國家公民的生命做賭注,去賭對方不敢真的付諸行動。更何況,apink的成員鄭恩地還是跟他相戀兩年的前女友。


    想到這裏,劉海鎮不由翻了個身,看向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個相框。那是他還在釜山念初中時,跟恩地照的合影。那時候恩地雖然夢想著要成為歌手,卻還沒有當上練習生。而他,好不容易擺脫了小學時的黑曆史,正在靠著時茂的幫助努力學習。


    這張照片是在海雲台照的,那時候電影《海雲台》還沒有上映,海雲台雖然已經小有名氣,遊客數量卻還遠沒有之後那麽多。


    照片中,被太陽曬得臉黑黑的劉海鎮一手拿著自己做的釣魚竿,一手牽著恩地的手。而那時候的恩地也遠不像現在這樣漂亮有魅力,那時候的她隻是一個大大咧咧又黑又胖的小丫頭。


    兩人是在公園裏認識的。


    剛剛從小學畢業的劉海鎮迫不及待地來到了海雲台區一所初中,為的就是擺脫小學時期那段不堪回首的黑曆史。最初的時候他想要通過努力學習來避開以前的那些“兄弟”,但枯燥的學習讓他腦子發昏。


    在某個周末的上午,從早上起床他便開始努力學習英語,聽著磁帶大聲朗讀了一個小時左右。然後又看著美劇裏的那些字幕摘抄句子,看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將早上的功課做完,正要休息一會兒,就接到了鄭宇成的電話。


    那天兩人一起被暴揍了一頓之後,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就算之後劉海鎮丟掉了小學部老大的位置,鄭宇成也依舊跟隨著他,將他當做大哥看待。


    劉海鎮來到海雲台區之後,鄭宇成也跟著過來了。隻是鄭宇成家裏比較窮,所以上的學校比劉海鎮的要差一些。兩人偶爾會在周末一起出去吃辣炒年糕,去練歌房唱歌。


    原本他以為鄭宇成打電話過來是約他出去玩的,他早就因為長時間的學習而感到煩悶不堪,正要直接開口答應,就聽到鄭宇成的求助。


    “大哥,我在海雲台中央公園這邊被人打了!你能不能過來接我一下?”鄭宇成的聲音帶著哭腔,讓劉海鎮很是驚詫。這家夥就算是那次被那麽多人暴揍,也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到底是傷到什麽程度,才會讓這家夥變成這個樣子?


    他不敢怠慢,趕緊換了一套衣服急匆匆地走出家門,坐上了巴士朝著海雲台區趕去。


    ——


    “呀,你是怎麽了?”劉海鎮到了之後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鄭宇成,這家夥躲在一棵大樹底下抱著頭痛哭,也許是因為哭了太久,已經哭不出眼淚來了,隻能在那兒幹嚎。


    “大……大哥!你要給我做主啊!”見到劉海鎮之後,鄭宇成嚎得更大聲了,簡直就是鬼哭狼嚎,讓本就因為枯燥的學習煩躁不已的劉海鎮不禁升起一股怒火。


    “呀!到底怎麽回事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麽幫你啊?”劉海鎮聲音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直接將鄭宇成震懾住,抽泣聲都不由停止了。


    “是……是這樣的……”鄭宇成吸了吸鼻涕,擦幹臉上的淚痕,開始向劉海鎮講述起來。


    原來他所就讀的那所中學,是一所男女混合的學校。他們班上有個女學生,剛開學就當上了班級裏的老大。鄭宇成好歹以前跟著劉海鎮混過,自然不願屈居於一個女生麾下。


    於是開學第三天,他就找了個由頭挑釁了那個女生。女生似乎是有一些難言之隱,在學校裏不敢跟他動手,也從不正麵回應他的挑釁。因此,他越發覺得那個女生是怕了他,直接宣稱要取代她做班級的老大。


    女生沒有搭理他,班上的其他學生似乎都認識女生,雖然女生一直沒有回應鄭宇成的挑釁,學生們依舊沒有因此而轉投鄭宇成麾下。


    這樣的情況讓鄭宇成感覺很是沒麵子,他雖然不想欺負一個女生,卻覺得已經到非動手不可的程度了。於是他打聽到女生今天補課結束後會經過這個公園,便直接翹課等在公園這裏要堵她。


    結果嘛,雖然那個女生隻有一個人,卻還是將他一個大男人一通狠虐。最讓他感到侮辱,甚至直接哭出聲來的,不是被一個女生虐了,而是這女生虐了他之後還說這是放了他一馬,沒有使出全力。


    雖然他很想安慰自己,女生隻是在裝而已。但他卻清楚地感覺得到,女生是真的留手了。好幾次女生都可以打到他的一些重要部位,對他造成更大的傷害,可是都收了起來,轉而攻擊背部、肩膀之類不易受傷的地方。


    連一個女生都打不過,就算對方留手了也被狠虐,這讓他感覺非常屈辱,所以才會直接哭成這樣。


    “你呀你呀!我跟你說了多少遍,到了新環境之後首先就要夾著尾巴做人!”劉海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鄭宇成,說道。“你們班上那麽多人都願意跟隨她,她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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