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利夫妻雖然擬定了對賈蓉和王夫人的一係列報複計劃，但其實也隻是順手而為，根本沒怎麽費心思，畢竟對方隻是普通人，在這個亂舞的世界裏連小蝦米都算不上，若非顧忌可卿仙子，滅了他們也不過麗麗動動小手指的事，哪值得處心積慮的對付？
是以劉利二人也不著急，畢竟讓王夫人意識到應該去巴結六皇子妃、六皇子妃回應王夫人的巴結，以致於設計賈蓉衝撞六皇子妃都是需要恰當的時機的，短時間內很難見效，得從長計議……
拋開這段插曲不提，劉利的目光又轉到了皇位之爭上。隨著皇帝年歲漸長，即便他表現得依然硬朗，但奪嫡的浪潮卻也不可避免地越鬧越大。雖然皇子們如今還都比較克製，隻敢在私底下玩些小動作，可皇帝的不聞不問到底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這般下去早晚得玩過火！
而如今成年皇子中呼聲最高的便是得清流支持的三皇子和勳貴們支持的四皇子，六皇子在太子逼宮事件裏受了些牽連，所以聲勢要弱一些，但他得了太子一係的殘餘勢力，又有自身母族和妻子母族的支撐，潛在力量並不小到哪去，隻不過是他善於韜光養晦，這才不特別引人注意罷了。
與上述三位相比，其餘的皇子則不成氣候了，二皇子的腿天生有殘疾，根本無望大寶，姑且不說；五皇子是異族公主所生，這樣的出身是不可能有人支持他爭奪大位的，且他本人也沒那個心思；七皇子因隨太子謀逆，已被貶為庶人，圈禁在家裏。可笑作為主犯的太子都因自殺而被皇上原諒了，他這個從犯卻是被遷怒至此；八皇子乃是六皇子的同胞兄弟，如今剛剛成年，可他性子豪爽，為人也很有些俠氣，像浪子多過像皇子，無論是否是偽裝，都表明他現階段沒打算和哥哥們競爭；九皇子和十皇子是一對雙生子，乃前文提過的淑妃所生，可年紀都還不大，隻比十一皇子那個逗逼年長幾個月，還未到參與奪嫡的年齡……
“這已經夠亂了……想想幾年後，那幾個小的也成長起來，這奪嫡的戰場怕是比康熙的那九子奪嫡還糟糕！”劉利想到這裏不由有幾分頭痛，好在他現在還隻是個小秀才，如果不主動參與，這把火還暫時燒不到他身上。
可如林如海等手握實權的大臣就要命了，無論怎麽做都會有皇子不滿意，這種情況下隻能鐵了心投靠一方，保持中立那簡直是取死之道……因為皇帝他不作為！
是的，說一千道一萬，皇帝的縱容才是造成如今這般局麵的主因，如果他在太子完蛋後早早地立下繼承人並悉心培養，也就沒這麽多狗屁倒灶的事了。如果他能保護忠心的大臣，約束皇子們的行為，皇子們也不會越來越大膽……至於皇帝為什麽冷眼旁觀，在劉利看來，不過是想保持自己的權利罷了！經曆了太子謀逆一事，他怕是覺得隻有兒子們鬥起來，他才能高枕無憂地行使著自己的權利，而不是被某一個實力派的兒子架空……
“這老貨也是糊塗了，這般下去，如果他再多活幾年，國家早晚得亂了套，到時候他哪還有什麽權利可言？”劉利這麽對妻子吐遭道。不過他腹誹歸腹誹，卻也從這樣的局麵中看到了機會。正如他幾年前就和麗麗說過的一般，如果能協助一位冷灶皇子上位，那麽他的宰相之路必然會平坦不少。
“可這冷灶該如何選擇也是個問題啊！”麗麗知道丈夫的心思，也在旁邊感慨了一句。
“其實隻要排除一番後也沒有幾個人選了……”劉利則是笑著搖搖頭，顯然是有了些成算。
“怎麽說？”麗麗挑了挑眉，然後不待劉利回答便自顧自的分析道，“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這三位大熱門可以最先排除了，人家手裏人力、物力都多得很，不缺你這麽一個小秀才……哪怕算上你背後的張夫子一係人馬，也依然不會被放到眼裏。”
“二皇子和五皇子同樣可以排除，殘疾和異族出身的‘硬傷’太大，除非天下大亂後以武力上位，否則想要上位難如登天！而且可卿仙子也不會允許國家動亂起來……”劉利接著麗麗的話茬補充道。
“那能燒的冷灶就在後麵幾個皇子身上了？”麗麗這麽說著，隨即又搖搖頭，道，“十一皇子也可以排除了，這位實在不著調，除非有權臣想要架空皇家，要不然根本輪不到他。”
“八皇子一樣可以排除……”劉利笑著接口道。
“為什麽？”麗麗不解，“他就算是六皇子的親弟弟，也不一定真的沒那個更進一步的心思吧？”
“也許他的俠義是裝的，也許他是想迷惑其他的哥哥……但無論如何他都不適合我去投資！因為現階段他確實是六皇子的堅定支持者，投靠他跟投靠六皇子沒任何區別，在那一係人馬中我就是個蝦米，沒準還會被當做明麵上的靶子和棄子……這其中的風險太大，我倒無所謂，左右想要算計我也沒那麽容易，但卻不能把老師和師兄們也牽連進來，那就是我的罪過了！”劉利解釋道。
“也對……資源就那麽多，六皇子如果不倒，八皇子基本是沒戲的，許是他看到了這一點，才會以豪爽與俠義的麵目示人，替自家冷麵的六哥處理好人際關係。”麗麗點點頭，她從前看過的清穿小說也不少，別管那些書裏是不是胡說八道，但總有個猜測的方向不是？
“我倒是沒想那麽遠……隻是單純的覺得投靠八皇子風險高罷了……”劉利汗顏，沒經過奪嫡小說洗禮的他思路果然還是狹隘了，以後一定要多跟老婆學學……
“那剩下的隻有七皇子、九皇子和十皇子了？”麗麗將話題又轉了回來，問道，“可七皇子現在沒個身份不說，人也還被圈禁著……這樣的條件真的還值得投資？”
“你可別小看七皇子，這位的眼光不錯，已經在開始自救了！”聽了妻子的話，劉利卻是微微一笑後說道。
“眼光不錯還能跟著太子犯上作亂？”麗麗翻了個白眼，反駁道。
“當年的事我最近在國子監裏也已經打探了個七七八八，從得到的情報來看，若非這位七皇子機事不密，讓皇帝得了風聲，太子沒準就能成功了！”劉利沒回答麗麗的問題，反而說起了當年那起逼宮的秘聞。
“機事不密？這般沒譜的人不是更加不值得投資？”麗麗愈發迷惑。
“那是你不知道這位皇子的手段！在我看來，他是個精於算計，做事也非常謹慎的人。這樣的人也許會敗於天時，但若說他會走漏了重要消息……那簡直是開玩笑！”劉利卻是搖搖頭，眯著眼睛說道。
“也就是說這位七皇子是故意將太子的計劃透露給皇帝，卻又偽裝成是他自己不小心泄露的？”麗麗詫異，“這對他有什麽好處？他何苦要把自己害到如此悲催的地步？”
“因為這已經是他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劉利不待妻子繼續發問，主動解釋道，“七皇子的母妃是元後宮裏固寵的女官出身，且對元後忠心耿耿，是以他從出生開始就注定和太子是撕擼不開的……元後去世後，太子憂心於自己的地位開始擴充實力，七皇子明知道這事容易招來他們父皇的忌諱，可在勸說無果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加入其中，盡力斡旋。”
“這樣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麗麗插嘴問道。
“當初七皇子一直規勸太子低調、謹慎的事可謂是人盡皆知，人人都笑話七皇子在拖太子後退……”劉利意味深長地道。
“這……也是七皇子當時故意放出去的風兒？”麗麗聞弦歌而知雅意。
“對，這樣的傳聞可是在逼宮事件後保住了他一條命！因為皇帝覺得太子的身邊好歹還有個老實人，並非都是奸猾之徒……要知道，太子的那些鐵杆黨羽，除了七皇子以外結局最好的都是流放三千裏！六皇子繼承下來的十不存一，所以才會被三皇子和四皇子忽視。”
“這位七皇子是早就知道太子贏不了？可你不是說若非七皇子告密，太子就逼宮成功了？”麗麗若有所思地問道。
“太子有可能逼宮成功，卻沒可能登上大位的……因為當時其餘幾個皇子對太子的動作都有所察覺，可他們卻都不言不語地蓄勢待發，就等著太子得手後在後麵作黃雀了！七皇子對此看得明白，所以隻能主動暴露太子，畢竟一旦讓那幾個兄弟得勢，他可就死定了！”劉利詳細剖析道，最後還開了個玩笑，“落在老子手裏總好過落在不對付的兄弟手裏……”
“那他為什麽要偽裝成不小心暴露，而不是主動去找皇帝告密？”麗麗又問道，這是她最疑惑的地方。
“這才是他最大的聰明之處，因為他太了解自己的皇帝老子了！他清楚一旦太子身死，皇上必然會隻念太子的好，畢竟那是他最喜歡的孩子。而到那時候，七皇子作為太子‘老實本分’的蠢弟弟雖然也會被遷怒，可應該還在一個範圍內……但他若是個太子身邊的背叛者，皇帝隻會把太子身死的責任甩到他頭上，到時候即便不給太子陪葬，也必然要被流放到偏遠的地方去！”劉利也是察覺到七皇子的小動作，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當年宮變的細節後，才想明白七皇子每一步舉動的聰明之處的！
“原來如此……”麗麗恍然地點點頭，隨即似笑非笑地看向劉利，問道，“老公，你說了這麽多七皇子的好話，這是已經決定去燒他的冷灶了？”
是以劉利二人也不著急，畢竟讓王夫人意識到應該去巴結六皇子妃、六皇子妃回應王夫人的巴結，以致於設計賈蓉衝撞六皇子妃都是需要恰當的時機的，短時間內很難見效，得從長計議……
拋開這段插曲不提，劉利的目光又轉到了皇位之爭上。隨著皇帝年歲漸長，即便他表現得依然硬朗，但奪嫡的浪潮卻也不可避免地越鬧越大。雖然皇子們如今還都比較克製，隻敢在私底下玩些小動作，可皇帝的不聞不問到底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這般下去早晚得玩過火！
而如今成年皇子中呼聲最高的便是得清流支持的三皇子和勳貴們支持的四皇子，六皇子在太子逼宮事件裏受了些牽連，所以聲勢要弱一些，但他得了太子一係的殘餘勢力，又有自身母族和妻子母族的支撐，潛在力量並不小到哪去，隻不過是他善於韜光養晦，這才不特別引人注意罷了。
與上述三位相比，其餘的皇子則不成氣候了，二皇子的腿天生有殘疾，根本無望大寶，姑且不說；五皇子是異族公主所生，這樣的出身是不可能有人支持他爭奪大位的，且他本人也沒那個心思；七皇子因隨太子謀逆，已被貶為庶人，圈禁在家裏。可笑作為主犯的太子都因自殺而被皇上原諒了，他這個從犯卻是被遷怒至此；八皇子乃是六皇子的同胞兄弟，如今剛剛成年，可他性子豪爽，為人也很有些俠氣，像浪子多過像皇子，無論是否是偽裝，都表明他現階段沒打算和哥哥們競爭；九皇子和十皇子是一對雙生子，乃前文提過的淑妃所生，可年紀都還不大，隻比十一皇子那個逗逼年長幾個月，還未到參與奪嫡的年齡……
“這已經夠亂了……想想幾年後，那幾個小的也成長起來，這奪嫡的戰場怕是比康熙的那九子奪嫡還糟糕！”劉利想到這裏不由有幾分頭痛，好在他現在還隻是個小秀才，如果不主動參與，這把火還暫時燒不到他身上。
可如林如海等手握實權的大臣就要命了，無論怎麽做都會有皇子不滿意，這種情況下隻能鐵了心投靠一方，保持中立那簡直是取死之道……因為皇帝他不作為！
是的，說一千道一萬，皇帝的縱容才是造成如今這般局麵的主因，如果他在太子完蛋後早早地立下繼承人並悉心培養，也就沒這麽多狗屁倒灶的事了。如果他能保護忠心的大臣，約束皇子們的行為，皇子們也不會越來越大膽……至於皇帝為什麽冷眼旁觀，在劉利看來，不過是想保持自己的權利罷了！經曆了太子謀逆一事，他怕是覺得隻有兒子們鬥起來，他才能高枕無憂地行使著自己的權利，而不是被某一個實力派的兒子架空……
“這老貨也是糊塗了，這般下去，如果他再多活幾年，國家早晚得亂了套，到時候他哪還有什麽權利可言？”劉利這麽對妻子吐遭道。不過他腹誹歸腹誹，卻也從這樣的局麵中看到了機會。正如他幾年前就和麗麗說過的一般，如果能協助一位冷灶皇子上位，那麽他的宰相之路必然會平坦不少。
“可這冷灶該如何選擇也是個問題啊！”麗麗知道丈夫的心思，也在旁邊感慨了一句。
“其實隻要排除一番後也沒有幾個人選了……”劉利則是笑著搖搖頭，顯然是有了些成算。
“怎麽說？”麗麗挑了挑眉，然後不待劉利回答便自顧自的分析道，“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這三位大熱門可以最先排除了，人家手裏人力、物力都多得很，不缺你這麽一個小秀才……哪怕算上你背後的張夫子一係人馬，也依然不會被放到眼裏。”
“二皇子和五皇子同樣可以排除，殘疾和異族出身的‘硬傷’太大，除非天下大亂後以武力上位，否則想要上位難如登天！而且可卿仙子也不會允許國家動亂起來……”劉利接著麗麗的話茬補充道。
“那能燒的冷灶就在後麵幾個皇子身上了？”麗麗這麽說著，隨即又搖搖頭，道，“十一皇子也可以排除了，這位實在不著調，除非有權臣想要架空皇家，要不然根本輪不到他。”
“八皇子一樣可以排除……”劉利笑著接口道。
“為什麽？”麗麗不解，“他就算是六皇子的親弟弟，也不一定真的沒那個更進一步的心思吧？”
“也許他的俠義是裝的，也許他是想迷惑其他的哥哥……但無論如何他都不適合我去投資！因為現階段他確實是六皇子的堅定支持者，投靠他跟投靠六皇子沒任何區別，在那一係人馬中我就是個蝦米，沒準還會被當做明麵上的靶子和棄子……這其中的風險太大，我倒無所謂，左右想要算計我也沒那麽容易，但卻不能把老師和師兄們也牽連進來，那就是我的罪過了！”劉利解釋道。
“也對……資源就那麽多，六皇子如果不倒，八皇子基本是沒戲的，許是他看到了這一點，才會以豪爽與俠義的麵目示人，替自家冷麵的六哥處理好人際關係。”麗麗點點頭，她從前看過的清穿小說也不少，別管那些書裏是不是胡說八道，但總有個猜測的方向不是？
“我倒是沒想那麽遠……隻是單純的覺得投靠八皇子風險高罷了……”劉利汗顏，沒經過奪嫡小說洗禮的他思路果然還是狹隘了，以後一定要多跟老婆學學……
“那剩下的隻有七皇子、九皇子和十皇子了？”麗麗將話題又轉了回來，問道，“可七皇子現在沒個身份不說，人也還被圈禁著……這樣的條件真的還值得投資？”
“你可別小看七皇子，這位的眼光不錯，已經在開始自救了！”聽了妻子的話，劉利卻是微微一笑後說道。
“眼光不錯還能跟著太子犯上作亂？”麗麗翻了個白眼，反駁道。
“當年的事我最近在國子監裏也已經打探了個七七八八，從得到的情報來看，若非這位七皇子機事不密，讓皇帝得了風聲，太子沒準就能成功了！”劉利沒回答麗麗的問題，反而說起了當年那起逼宮的秘聞。
“機事不密？這般沒譜的人不是更加不值得投資？”麗麗愈發迷惑。
“那是你不知道這位皇子的手段！在我看來，他是個精於算計，做事也非常謹慎的人。這樣的人也許會敗於天時，但若說他會走漏了重要消息……那簡直是開玩笑！”劉利卻是搖搖頭，眯著眼睛說道。
“也就是說這位七皇子是故意將太子的計劃透露給皇帝，卻又偽裝成是他自己不小心泄露的？”麗麗詫異，“這對他有什麽好處？他何苦要把自己害到如此悲催的地步？”
“因為這已經是他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劉利不待妻子繼續發問，主動解釋道，“七皇子的母妃是元後宮裏固寵的女官出身，且對元後忠心耿耿，是以他從出生開始就注定和太子是撕擼不開的……元後去世後，太子憂心於自己的地位開始擴充實力，七皇子明知道這事容易招來他們父皇的忌諱，可在勸說無果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加入其中，盡力斡旋。”
“這樣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麗麗插嘴問道。
“當初七皇子一直規勸太子低調、謹慎的事可謂是人盡皆知，人人都笑話七皇子在拖太子後退……”劉利意味深長地道。
“這……也是七皇子當時故意放出去的風兒？”麗麗聞弦歌而知雅意。
“對，這樣的傳聞可是在逼宮事件後保住了他一條命！因為皇帝覺得太子的身邊好歹還有個老實人，並非都是奸猾之徒……要知道，太子的那些鐵杆黨羽，除了七皇子以外結局最好的都是流放三千裏！六皇子繼承下來的十不存一，所以才會被三皇子和四皇子忽視。”
“這位七皇子是早就知道太子贏不了？可你不是說若非七皇子告密，太子就逼宮成功了？”麗麗若有所思地問道。
“太子有可能逼宮成功，卻沒可能登上大位的……因為當時其餘幾個皇子對太子的動作都有所察覺，可他們卻都不言不語地蓄勢待發，就等著太子得手後在後麵作黃雀了！七皇子對此看得明白，所以隻能主動暴露太子，畢竟一旦讓那幾個兄弟得勢，他可就死定了！”劉利詳細剖析道，最後還開了個玩笑，“落在老子手裏總好過落在不對付的兄弟手裏……”
“那他為什麽要偽裝成不小心暴露，而不是主動去找皇帝告密？”麗麗又問道，這是她最疑惑的地方。
“這才是他最大的聰明之處，因為他太了解自己的皇帝老子了！他清楚一旦太子身死，皇上必然會隻念太子的好，畢竟那是他最喜歡的孩子。而到那時候，七皇子作為太子‘老實本分’的蠢弟弟雖然也會被遷怒，可應該還在一個範圍內……但他若是個太子身邊的背叛者，皇帝隻會把太子身死的責任甩到他頭上，到時候即便不給太子陪葬，也必然要被流放到偏遠的地方去！”劉利也是察覺到七皇子的小動作，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當年宮變的細節後，才想明白七皇子每一步舉動的聰明之處的！
“原來如此……”麗麗恍然地點點頭，隨即似笑非笑地看向劉利，問道，“老公，你說了這麽多七皇子的好話，這是已經決定去燒他的冷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