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林霸圖推翻石柱,群雄得了一絲生機,往迷路而走,冷傲天隨後趕來,又被林霸圖和獨孤鴻阻住。(.無彈窗廣告)逍遙子和空問大師,帶著剩下的人馬,往岔道殺過去,眼看出殺出了岔道,離開了迷路,各門高手都已經精疲力盡,當初林霸圖為群雄逼毒,還未治療幾人,就被製止,而此時一番惡戰急奔之後,體內的毒性大多漸漸控製不住,開始發作了。


    逍遙子當先衝出迷路岔道,端木壽居中,空問隨後,三人帶領群雄突出迷路,眼前卻又出現了敵人蹤跡,旁邊山坡上,那位白衣少女依舊拿著她的蕭不言不動,旁邊的鐵麵人飛身而下,擋住了去路,逍遙子歎一口氣,又是你這個鐵麵,還真是陰魂不散,此時能和他交手的,算來算去,也隻有自己了,上前交手讓其他人繞行繼前進。


    眼看著逍遙子和鐵麵人鬥得難分難解,其他人知道,以逍遙子的能力,要自保,也不成問題,便一同往穀口而行,那少女卻表現奇怪,並不出手相阻,就這麽看眼其他人越過自己往穀外衝去,隻是她不攔,卻有別人攔,穀道口冒出一彪人馬,當先一人,正是未出現的四王之一,上官疑,身後站著四個蒙麵人,堵住了穀口.


    “冉姑娘,你當初和冷教主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就這麽把武盟的人放出穀去了?”


    那少女淡淡一笑:“我做什麽事,需要跟你解釋麽,你覺得和約定不一樣,與我有什麽相幹,跟我作約定的是冷傲天,又不是你,你們要的東西,反正我已經給你們了。”竟然絲毫沒有把魔教四王之一的上官疑,放在眼裏。


    上官疑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雄群倒也摸不清楚,這兩人倒底是什麽關係,這個女子,和冷傲天的約定,究竟是什麽,隻是現在,能少一個敵手,自然是少一個的好,她不出手,我們也就不必去惹她了,目標,前方的上官疑。


    空問和端木壽準備了一下,看那名少女確實沒有出手的意思,心中一鬆,上官疑都忌三分的角色,肯定不好對付,既然不用對付,那就最好了。便上前迎戰上官疑,但上官疑卻不是一人前來,身後那四名蒙麵人也率人衝入了戰團,殺入群雄之中,禪心寺空聞空見,天劍門唐佳翎餘鳴弦,紫英派靜因接住廝殺了起來.


    打到酣處,空聞大師一指點向蒙麵人的額頭,被他一避,手指扯住了麵紗,露出真容,一看之下,大叫一聲:“孔窺天,怎麽會是你。”聲音中彌漫著一股不可思義的意味。


    “孔窺天??”空見一聽轉頭一看,果然是孔窺天,再一看自己對手的路數,越看越疑,展開羅漢拳連擊四招,反手一記扭步拉弓,也扯下一人的麵紗:“師兄,這個果然是古遠林。”也是一股驚駭之意。


    空問正和端木壽纏鬥上官疑,聞言之下大驚,難道當真是河朔四俠?他們是武林中有名的正道人士,一身功夫,並不弱於十大掌門多少,但都是江湖大豪,有家有業,怎麽會跟隨魔教與正道為敵。而且,他們四人一向與魔教為敵,死在他們手上的魔教弟子,也不見得就比自己等人少,怎麽會?


    上官疑陰陰一笑:“空問,你不用多想了,那四人正是河朔四俠,當年追殺我聖教弟子,何等威風,如今,卻隻是我聖教手下的四條狗,哈哈哈哈。(.無彈窗廣告)”


    當年河朔四俠盤據一地,魔教入侵中原時,侵入了他們的地盤,從此之後,便一意與魔教為敵,數次追殺魔教教徒,甚至直入南域,但因為四人一向同進同出,功力也已入地境,就算碰到四王五老中人,也能全身而退。死在這四人手下的魔教高手,實在是不計其數,魔教的衰敗,這四人,也算得上出力甚多,想不到,現在竟然落到了魔教的手中,甚至,成為了魔教的戰力。


    上官疑這邊公然這麽說,那河朔四俠居然毫無反應,並無生氣或不安神色,依然一招一式,攻向自己的對手。


    端木壽冷眼旁觀道:“他們隻怕是中了妖人的迷心之術了,待我用金針刺穴試試。”


    “邪魔之徒,著實可恨”空問猛出兩拳,逼開上官疑,放端木壽過去一試.


    “確實不妥,隻是這情形下卻沒有辦法處理”端木壽與孔窺天過得幾招,果然發現他動作頗有呆滯,隻是動起手來,完全不顧生死,無法製住行針,隻得放棄。


    這邊群雄得知四人乃河朔四俠,動手之時不免有所顧忌,但河朔四俠卻毫不留情,出招不顧生死,空聞大師先前受傷頗重,身中兩箭,動手一久,箭瘡迸發,手下一緩,竟被孔窺天一拳擊中喉頭,生生打死.


    “師弟啊”空問見師弟慘死,心中一悲,但是河朔四俠確實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一時間很難打發得掉,自己這邊,大多身負毒傷,身後又有冷傲天隨時可能追來,知道不擊破這些人,隻怕各門幸存的人都死在這裏,自己內傷深沉,毒氣又在發作,再打下去,也未必能拿得下他們,時間一久,恐怕撐不下去了.


    “隻怕真的是要舍掉這條命,才能換來一線生機了”心中宣一下佛號,阿彌佗佛,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散去全身護體真氣,渾身骨骼暴響,整個人似乎都漲大了幾分,臉上泛出一陣奇異的金光,遠遠望去就好像一尊金身羅漢。


    空問睜開兩眼,精光暴射,聚集真氣於一掌,使開大須彌山掌,“邪魔,伏法。”一掌就拍向上官疑,上官疑一接之下,“好強的內力,這老和尚突然這麽猛?”陡然覺得這老僧的功力增漲了一倍有餘,實在是抵擋不住,往後便退。


    一掌迫退上官疑,“須彌山掌”空問回過手去,一掌擊向古遠林,古遠林舉手格擋,隻覺力道大的異乎尋常,哪裏擋得住,手骨折斷反敲向自己的腦袋,空問一掌就將古遠林打得腦漿迸裂,殺得一人.


    “再吃老衲一擊。”空問再次前進,孔窺天雙手齊格,依然擋不住,又被一掌按得胸口而亡,“空問神僧威猛”眾人見空問大師大發神威,連斃二人,士氣大振,河朔四俠剩餘二人龔殘陽和鄺遠誌,完全不顧結義兄弟的死亡,雙雙又攻向空問,“給我死來!大般若神掌。”空問雙掌齊發,白茫茫的一股氣勁噴出,打得二人倒飛十尺,倒地而亡。


    空問神僧這一次以拙破巧,純以無可抵抗的內力修為,附於掌上,竟然瞬間就擊倒了群雄無法拿下的河朔四俠.這聞名於世的四名地境高手,片刻之內,就全算死去,上官疑的眼神,就像是見了鬼神一樣。


    “不好,這老和尚怕是在拚命,用上秘法了,以這等功力,就算是冷教主在這裏,也不能硬撼,還是退之為妙”上官疑見老和尚突然大發神威連斃四人,猛吃一驚,也不知道他這秘技,能堅持多久,連忙退開.


    卻見空問大師帶領群雄衝出穀口後已然臉色漆黑頹然倒地,原來空問大師見情勢不妙,散去全身功力,借散功之前功力大增之勢,使出未練成的金身羅漢訣,以迅雷之勢擊斃四俠,終於嚇退上官疑,為群雄搏得一條生路,自己卻功力全散,毒性發作,經脈俱斷,眼看無力無天了。


    金身羅漢訣和金剛不壞體,是禪心寺攻防兩道的頂級神功,隻是所需要的內力極高,饒是空問一身功力在當代武林不作第二人之想,也沒能達到施展的要求,隻有借助散功時臨時增加的功力,才勉強能使出這門絕學,但是由此一來,空問的一身功力,也就化為流水了。


    對於空問來說,身受重傷,又中劇毒,全憑一身功力維係,功力一散,傷勢迸發,情況不容樂觀,已然神智全無。


    犧牲了空問大師,眾人終於逃出生天,正待要鬆一口氣,卻見前麵一群人飛奔過來,當先的正是清虛道長,卻是清虛道長從前穀突入穀中欲救援各派,卻被三王四老擋住進不了,後來冷傲天解決了林霸圖趕到,魔教實力大增,清虛一路人馬無人能抵敵冷傲天,被反打得退出穀來,邊打邊退,看到這邊旗幟,留下青雲七劍斷後,便匯聚過來。


    這一次攻擊行動的三路人馬,終於是匯聚到了一處。這時後穀道中的逍遙子和獨孤鴻也衝了出來,原來逍遙子正在和鐵麵人大戰,迷道中的獨孤鴻衝了出來,兩人合力,總算擊退了鐵麵人,那名少女依然是古古怪怪的樣子,鐵麵人落敗退後,站在她背後,她也不出手,也不讓鐵麵人再戰,逍遙子和獨孤鴻得以衝出穀來,上官疑見是這二位,上前阻攔,卻被獨孤鴻拚死殺退。


    眾人匯聚後,清虛道長言道:“如今行動已經完全失敗,隻能以保存剩餘實力為主,好在現在已經不再是腹背受敵,正道雖受重創,但主要戰力還在,隻是各自負傷疲累,隻需要救治整頓一番,正麵迎戰,以已方諸人的實力,便可以魔教正麵相抗了,此時可先占據邊上的鏡嶺,保證救援組的救援之路,發信號讓接應組烏玉華,太乙三赤一行人馬,趕來會合。”


    群雄於是退守鏡嶺,清虛道長向天空擊出一枚穿雲箭,爆出一個陰陽魚圖案,提醒接應人員,速速趕來會合.


    正道諸人守住鏡嶺,魔教這邊一時倒也攻不了山,清虛道長負責帶人阻擊魔教進攻,前,中兩路的人員迅速休息調息,恢複體力,其他人還好一點,身上毒性還能壓製一時,獨孤鴻卻開始感到胸口煩悶,七枚鎖魂針已經隻剩一枚,一旦這枚也被迫出,隻怕性命難保,卻不敢告訴他人,隻能強自壓下。


    過得半日,策應組的巫山派,太乙教人馬趕到鏡嶺,大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烏玉華等人正在分派藥品食物,嶺下冷傲天又做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竟然隻身走上境嶺。遠遠的一道身影,隨風而來,衣飄發揚,看起來直如神仙中人,誰能想到,這個人,卻是一個舉世難敵的大魔頭。


    冷傲天隻身走上鏡嶺,絲毫不在意武盟群雄的目光,而是走到巫山派麵前,衝著來救援的烏玉華輕輕一笑:“玉華,你來得好慢。”言語這中,竟然是說不出的溫柔之意。


    巫山派三女的母親,“玉仙子”烏玉華見到此人,卻是臉色一片刷白,語無倫次:“冷傲天?你,你怎麽會在這裏?怎麽還沒死?”


    冷傲天仰天長笑,聲音遠遠傳出山穀之外,引來處處回聲,猛一低頭,須發皆揚:“嗬嗬,我還沒接回你和女兒,怎麽甘心去死,你就這麽希望見到我死,你就這麽忍心,讓可愛的女兒,沒有爹?”


    烏玉華臉色大變,蹌踉後退,幾乎站立不穩,聲音之中說不出的虛弱:“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冷傲天大笑三聲:“哈哈哈,我當然知道,當年我們一段情緣,你有了身孕,生下了三個女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你女兒在外麵學得一身本事,壯大巫山派勢力,靠的是什麽?”拿出一個麵具往臉上一抹,換了個聲音說道:“彩依,你們還記得我是誰麽?”


    烏彩依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師傅,怎麽會是你。”當年自己的深山中,遭遇的高人,竟然是,冷傲天?聽這意思,還是自己三姐妹的父親,這個世界是怎麽了?巫山派,一直在與父親為敵?


    冷傲天:“想不到吧,傳授你們武功的鬼麵青衫客,就是魔教冷傲天,想想吧,中原的漢人從來就一句話,叫作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除了我聖火神教,有教無類,從不在意是漢是苗,哪有人會把神功絕藝傳給你們夷人,巫山派,早就被我教暗地裏滲透同化,明麵上,郭乘風破教出門,投入武盟來替聖教臥底,實際上,我手頭的,不是天一教,而是巫山派,要不是有你們巫山派在,我的計劃如何能成功,武盟的行蹤怎麽掌握得清清楚楚。”


    獨孤鴻睚眥俱裂,想不到武盟十派,問題居然出在巫山派身上,難怪此役烏彩依等人幾乎沒有損傷,巫山派的人馬大多作為救應組出現,自然不會經曆兩次損傷。


    冷傲天又道:“玉華,我不但是她們的師父,還是她們的爹,現在形勢你也看到了,隻要我追殺下去,恐怕他們難有活路,你和彩依她們,還不要過來麽?回到我身邊,我們一家團聚。”


    沒等巫山派三女有所回應,其他各派已經起了防備之心,遠遠的離開了她們,巫山三女到底還年輕,沒有經曆過上代和魔教的慘烈廝殺,心中仇恨不深,聽冷傲天的說法,他還是自己父親,而身邊的朋友們,都一付如臨大敵的樣子看著自己,不由得有些猶豫,看看母親,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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