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忍不住會出手”冷傲天彈開司徒芊芊時早有準備,伸手拉出圓月刀,瞬間綻出一片刀光,迎了上去。<strong>.</strong>


    “招式倒是挺精妙,隻可惜遇上了我”司徒霸可不似公冶一那麽容易對付了,公冶一一身功夫,大半在拳掌之上,鋼杖威力雖強,但不是頂尖的武學,但司徒霸的截天槍典,卻是這個世界上一等一的槍術,隻見他猛力一催槍勢,完全不顧對手的招法,人槍合一隻如一道電光,直破入冷傲天的刀光之中。槍長刀短,司徒霸可以不管不顧,冷傲天卻不行,連使幾般精妙刀法,竟然撥不開司徒霸的槍勢.


    林霸圖在台下看得暗自點頭,武學一道到了一定的高度,各有相似之處,司徒霸這一槍的意境,和自己的重劍之術,極為相近。


    “哼哼,我這截天神槍配合我陽脈槍勁,你這陰寒的血影神功,恐怕是傷不得我,失去特效,血影神功威力比之普通的上乘內功,隻怕也差不了多少”司徒霸得勢不饒人,反槍又刺一擊。


    兩人在擂台之上,鬥個不停,各有進退,台下諸人,都看得眼花繚亂。


    “這截天槍典的陽脈槍法,在司徒霸手裏使出來竟是這樣的厲害,那莫可非的氣勢不足百一啊”邱玉清在台下看得司徒霸圖槍法大為驚心,這樣的對手,自己要怎麽樣才能練到可以對抗的地步。


    林霸圖等人也以自身的武學相印證,公冶一道:“這人槍法淩厲霸道,以我現在的功力,隻怕兩百招內,就會輸了。”


    展雲白搖頭道:“你還兩百招,我能接他二十招,就該偷笑了。”


    姬如夢則說:“純以槍法而言,我可以破他,隻是這股陽勁和槍法一結合,渾然一體難以分拆,我能破得了他的招,但破不了他的勢,更何況他必然能使出槍芒,威力肯定超過張緯綸,我想不出可以對付他的方法。”


    林霸圖倒是說:“我倒是有一法可以勉強對抗,我的大日炎陽訣也是先天陽氣所成的內勁,不會受他內力的影響,若以重劍配合我的內力,若是能靠近他邊周三尺,應該能崩開他的槍勢,隻是不知他還有沒有別的招式沒拿出來,照理來講,使這種長兵器的,必然有防近身的暗招。”


    下麵各方群雄都在討論司徒霸的槍法,台上冷傲天和司徒霸都是一方教尊,已是鬥得難分難解.


    “這司徒霸竟然這般厲害,我的血影神功和圓月刀法都奈何不了他,難道非要用到壓箱底的絕招不成?”冷傲天這邊感到為難.聖火教中,秘傳有一神功,天下無敵,稱之為凰血訣,當年李烈火憑此訣獨霸天下,無人可敵,隻是後代魔教中人,無人能練成這種神功,冷傲天不愧為魔教百年來資質最好的一位教主,竟然被他生生練出了一絲凰血訣內功,雖然練成一刻起再也不能精進半分,但這一絲凰血訣,勉強也夠半擊之用。


    司徒霸那邊也不好受:“這魔教教主一身武功果然可敬可畏,我的截天神槍竟然被他接了下去,要勝他,恐怕隻有最後的那燎原五式了。也罷,我的壽宴,總不能失了臉麵,拚著內傷,使這尚未純熟的五式吧.”


    原來這截天槍典陽脈槍,最強大的是最後那五式,以內力引天火,能打出練到極處可以無物不燃的先天陽勁,最後陽極生陰,陰陽互濟,威力無比,隻是司徒霸的陽脈是後天造成的,使用這五式心有餘而力不足,三十年習槍,勉強能使其中三式,而就這三式,一旦使出,也會大傷元氣。


    “好一個魔教教主,果然好本事,難怪敢獨上我英雄門生事,既然來了,那我也隻能好好的招待一下了,再接我這一式槍法。”司徒霸聚氣歸體,心神合一,一槍擊出“彎弓射日落”,槍勢明明是直刺,卻劃過一條弧形的軌跡,槍頭勁力匯聚,爆出一點亮光,亮點雖小,卻引來一陣熱浪。


    “不好,這一槍詭異莫測,無法躲避,隻能硬接。”冷傲天的血影神功勁力一發,凝入圓月刀中,一刀斬出,勁力剛催動就發覺不妙,自己這一擊還未過半,已經可以肯定,擋不住,隻得咬牙使出魔教獨傳的密技凰血訣,打出一篷紅霧,竟似是實物一般,和那火氣一觸,一股焦臭之味傳出.兩股勁力相交,爆出一團黑煙.


    冷傲天雖然使出秘技,但畢竟出手稍晚,失了先機,被震得飛出擂台,嘴角還掛下了一道血線“哼,好,英雄門主果然厲害,此處是你的地盤,硬戰下去於我不利,冷傲天這就告辭了,在中原等你。”衣袖一揮,化成一團血影,飛身下山。


    “好生厲害的魔教教主,我這一槍竟也傷不到他”司徒霸自知這一槍雖然占了便宜,但離真正傷到冷傲天還遠,冷傲天硬接那一槍隻傷到了一點皮毛,這點傷勢對於自己這級別的高手來講,幾個呼吸就能擺平,根本算不得是傷,而自己出這一槍,所費的代價也不小,冷傲天礙於身處英雄門地盤,不敢受傷才退避而去的,實在不能算自己贏了。但是在下麵諸人看來,威震中原的魔教教主冷傲天,就是輸在英雄門門主手上,而且傷得吐血了,雖然血比較少。這一戰,自己裏子沒撈著,但麵子卻得了個十足。


    公冶一展雲白見了這一槍的威勢默然無語,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這一槍我老叫化是擋不住的,要是以前獨孤鴻在,或者以他的劍術,可以想出對付的辦法來,我是不成的,清虛那牛鼻子的柔雲劍隻怕也引不動這樣的槍勢,無相估計也不成。”


    林霸圖想了一下說道:“這一槍我倒是可以接,隻是,需要一把堅不可摧的百斤重劍。才能以氣禦劍,以重助氣,形成不可撼動之勢,以崩飛這一槍,但是現在,不行。”


    展雲白道:“堅不可摧談何容易,普通的精鋼所鑄武器,在這樣的槍勢之下,隻怕要不了幾下,就會碎裂,又要百斤之重,那普天之下,恐怕隻有鐵母,玄鐵,寒鐵這三種材料才有這樣的產量。鐵母深藏東海之中,寒鐵又不適合你的陽剛內力,剩下可用的隻有這玄鐵,可要個一斤半斤還好找,百十來斤哪裏搜集得到。”


    林霸圖歎了口氣,看了看自己的霸圖空間,裏麵鐵匠鋪現在依然是五級,還造不得玄鐵重劍,就算得到了百斤玄鐵,也是無用,慢慢收集材料,倒也無妨。突然想到錢北北,心中一動,道:“不知道那聚金商會,是否有能力弄到材料?”


    展雲白省悟:“對啊,不一定要自己去弄,有錢的話,可以找商會代購,雖然玄鐵價值也不菲,以武盟的勢力,雖然現在不如以前了,但總歸能湊個七七八八的吧。”展雲白決定趁熱打鐵,馬上去找錢北北幫忙,直接找她爹的話,你要想想她爹的外號,金算盤,太虧了。


    司徒霸見冷傲天已走,又走到擂台中間:“各位,現在惡客已經被趕走,剩下的比試可以繼續,不過我看台下還未上擂的俊傑中,現在以正氣門的掌門人林霸圖武功最高,剛才那位被惡客打下擂的邱少俠,就是他的弟子,不出意外的話,這次的優勝,就是林掌門了,不知道諸位有何意見?若是不服的話,來挑戰林掌門,也是可以的。”


    “我這都沒上過台也能算啊?”林霸圖又一次被代表了:“司徒門主,不是還有展雲白也未上擂麽,他也可以算啊,我覺得我的武功還比不上他。”趕緊想辦法把損失轉嫁到朋友身上。


    司徒霸眼睛一轉笑道:“當然,展雲白也可以算優勝後補,不如這樣,你請他過來比試一番,若他真的打敗了你,這親事,我也不強求。”


    林霸圖轉頭待要叫展雲白,突然一愣,泥馬的,展雲白不是去找錢北北商量玄鐵的事了麽,不在身邊啊,於是趕緊叫道:“雲白兄,在那裏,快過來。”哪有人回應,在人群中一看,錢北北赫然和他爹坐在一起,前麵倒是一個空位,桌上一杯熱茶,還冒著熱氣,隻怕就是展雲白剛剛坐的,可是,人呢?


    展雲白縮在殿後,暗笑:“司徒霸剛剛在上麵說那句話時,自己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使出生平最快的輕功逃離現場,這種好事,還是留給臉更白的林兄弟吧,哈哈。”


    “你們倒是來挑戰我啊,我保證放水.”林霸圖無可奈何,隻得看著那些挑戰者,指望哪個肯出來挑戰。那些青年武功還及不上莫可非,自然打不過邱玉清,又怎麽敢和邱玉清的師父交手。


    林霸圖正手足無措,台上司徒芊芊卻又出來說道:“林大哥,你就這麽不願意娶我,你忘那在那地洞......”林霸圖趕緊打斷:“芊芊姑娘,不是我不願意娶你,隻是我已經有了師妹,想必你這樣的女子也不會願意和別人共享一個丈夫吧?”


    司徒霸卻說了一記正中要害的話:“好好好,我隻當林掌門看不上我女兒,那也就算了,我不是強人所難之輩,既然不是不願意娶,隻是因為有個師妹嘛,我們關外人士,不介意,你可一並娶了,到時候,你師妹生下娃兒,讓他繼承正氣門,我女兒生下娃兒,繼承英雄門不是更好。”


    “你妹啊,我說不是不願意娶隻是怕你女兒難堪,你這麽一說,說得我好像願意娶一樣,這特麽該怎麽再拒絕??我已經說了不是不願意,現在又改口是不願意?”林霸圖一時失言,進退兩難。


    好在公冶一這個大破嘴,這時倒是幫上了忙:“哈哈,司徒門主這麽看重我們林掌門,也是武盟的榮幸,隻是中原不比你們關外,我們規矩多,親事這種人生大事,要長輩認同才行,雖然林掌門不反對,但誰知道他門中長輩怎麽看呢,不如,等我們回去商量一下,若是沒問題,再來迎娶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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