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前世人家評論說喬峰的武功或許不是絕頂,但在實戰力往往可以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實力,果然沒錯,掌力內勁都被我壓製住了,但單憑這天生豪勇之氣,竟然也能催發這掌法威力,這種天賦當真是可敬可畏。”林霸圖明明一身功夫都在對方之上,偏偏被對手的氣勢所迫,欲勝不能,不由暗暗叫好。這一仗打下來,自己的武功又可以有不小的提升,這趟姑蘇之行,真是不虧。


    “喬幫主好武功好掌法,聽說丐幫有兩大鎮幫之寶,降龍十八掌我也略通一二,蒙喬幫主指點,這打狗棒法非幫主不傳,小弟就沒有見識過,空手比過,大家不分勝負,不如動動兵器如何?”林霸圖伸手拔出重劍,單手平舉,指向喬峰。


    “慕容公子好武功,好臂力,隻是喬某生性粗懶,打狗棒這種精巧的功夫,卻學的不甚到家,既然大家打得高興,拿出來獻醜倒也無妨,隻是還望不要笑話。”喬峰一眼就看出這柄劍的份量不輕,隻怕對方劍法也是走的剛猛一路,自己因為生性關係,打狗棒倒是學的不是很擅長。


    林霸圖一笑,舉劍就刺,一股威猛霸道的劍氣就直奔喬峰而去,喬峰使出打狗棒,確是精妙無比,絆、劈、纏、戳、挑、引、封、轉一時間也是打得林霸圖縛手縛腳,但是正如喬峰所說,他的生性不適合這門武功,棒法雖然精妙,總是缺了點什麽,反而林霸圖的那一手玄鐵劍法甚是對他胃口。無論自己棒法如何精妙,打得對手一個措手不及,但是一遇對方那三尺劍圈,必然崩散,而對方的招數平平無奇,然而一攻一守之間,一股天下之間舍我其誰的霸氣由然而生,以威力而論,遠在自己的花巧招式之上。


    “好劍法,好過癮的劍法,江湖中劍法都是精妙輕靈為先,慕容公子這套劍法威猛霸道,與眾不同與我的掌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過癮過癮。算了,兵器這一戰,就當我輸了給公子,見了公子這般劍法,我那打狗棒法,實在是使不下去了,公子這套劍法,配上這把劍,攻堅能力隻怕可以算得上天下第一。”


    林霸圖哈哈一笑,收回重劍,:“喬幫主不要怪我隱瞞於你,小兄我雖然寄居姑蘇,卻並不是姑蘇慕容複,久聞北喬峰南慕容,借他的名字,好讓喬幫主不拒絕切磋而已,莫怪莫怪,我這套劍法,借重劍之威,犧牲靈動,純以力以勢壓力,若是攻堅,確實不作第二人之想,但是卻不是這劍法的極境,日後我內力愈進,不再需要借重增威時,靈動和威力齊備,方是這套劍法的極境。”


    喬峰驚道:“江南竟然還有第二人如此年輕,又有這等武功,卻是我亂猜,兄台本來並本承認過就是姑蘇慕容,怎能怪你,隻是不知兄台到底是何人,喬某卻是失禮了,想不到一場誤會,還能見到這樣的劍法,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創下這劍法之人,想必已經幾乎無敵於天下了,不知兄弟高姓大名,這等身手,怎會在江湖中默默無聞。”


    林霸圖心中一動,若要學逍遙派的功夫,莫過於引那二老出來找我,我好從中設計,左右逢源,若是引不出那二老,再設法走無崖子這條路:“兄弟我是逍遙派林霸圖,隻是我這門派隱世已久,知名者不多,這次我出來行走江湖,就是為了重振師門威名。”


    “逍遙派林霸圖”喬峰喃喃的念了兩遍這個名字:“以兄弟的武功人品,在江湖中籍籍無名,確實可惜,等有機會,老哥我幫你引見一些江湖前輩,自當助你複興門派,今日這一戰著實過癮,隻是我還另有要事,要趕往無錫,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下次相見,再大戰三百回合,痛飲百杯。”


    林霸圖本來還想替公冶一把打狗棒法學過來,但既然喬峰有事,這又是丐幫幫主才能學的武功,自己提隻怕也是沒用,而打狗棒雖然精妙,在這小世界裏還能爭霸一二,回到現實中,絕頂高手,靠得都是那凝氣成實之術,隻怕光憑招式,也起不得多大的作用,就如自己師妹,武功劍法,天下一絕,但是碰到凝氣成實的高手以刀罡劍氣強攻,便毫無辦法,於是就放棄了這一想法。


    既然事了,轉身便欲回,突然耳中聽到旁邊的湖中小舟上傳來錚錚的音樂之聲,不似樂器所發,但入耳清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一時興致上來,取出一支竹蕭,嗚咽吹和,那人似乎甚通音律,聽得有人和聲,奏得越發歡快,一時間竟然唱起歌來:“二社良辰,千家庭院,翩翩又睹雙飛燕。鳳凰巢穩許為鄰,瀟湘煙瞑來何晚?亂入紅樓,低飛綠岸,畫梁輕拂歌塵轉。為誰歸去為誰來?主人恩重珠簾卷.”


    林霸圖聽得順耳,緩步來到湖邊,看到舟中坐了三男一女,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滿臉都是溫柔,滿身盡是秀氣,不覺得暗笑,本為喬峰而來城外,卻不意碰到了這一夥人,這些人豈不就是段書呆一夥和小丫頭阿碧麽。雖然說段書呆注定不會有事,但是助他一助倒也無妨.


    “船中姑娘唱得一手好曲,過路客人聽得入迷,敢請同舟一行,不知可否?”崔百泉隻當是一個遊山玩水的公子哥,也不想他扯入這趟渾水高聲叫道:“這位公子,我們船行已遠,不方便回航,這便請了吧。”林霸圖輕輕一笑:“姑娘不反對的話,我自有辦法上船。”阿碧倒是蠻好奇的,船離岸這麽遠,難道你還能跳過來不成?


    林霸圖笑咪咪的吟了一詩: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伸手在岸邊折下一根柳條,猛然向湖中一射,那柳條來得好快,破開水浪就向小舟飄去,林霸圖把重劍收入空間,身子一搖,一閃之間就踩到了柳條之上,輕飄飄的好似沒有一點份量,順著柳條就往小舟而來,眼看得小舟較近,足下一點,柳條猛然沉下水底,但借這股力一彈,林霸圖便已經身處小舟之中了。


    阿碧笑道:“原來這個公子是個變戲法的,倒是好本事咧。”船上的大輪明王鳩摩智微睜雙眼精光一閃而過,一葦渡江?讚一句,公子好高明的輕功。林霸圖不在意的揚了揚竹蕭,輕輕回了一句,大師好深厚的小無相功,轉身就在段譽邊上坐下,兩個酸丁,幾句話下來,就熟絡了起來,兩人絮絮嘮嘮不知道在聊些什麽文學詩句之類的。


    行得一段路後,林霸圖又開口了:“這可是在往燕子塢而去麽?不知慕容公子去洛陽一行可曾回來了?”


    阿碧小丫頭奇道:“這位公子,居然還知道我家公子去了洛陽,難道還是舊識?我怎麽就沒見過你啊?”


    林霸圖道:“小阿碧,你不認得我有什麽好奇怪的,我每次出現樣子都不一樣,想想你姐姐就知道了。”


    阿碧倒一時也猜不透林霸圖的虛實,見他年紀輕輕,武功既高,學識又好,還通音律,人品俊逸,這種人物,江南地界也找不出幾個,和公子相比也不能算差了,隻怕真的和公子有交情也說不準。鳩摩智也摸不透林霸圖是何方神聖,來此目的何在,出言試探:“這位公子也和慕容家有舊?”


    林霸圖嗬嗬一笑:“我與明王的目的,並無妨礙,無需多過試探,在下逍遙派林霸圖,明王可懂我的意思?”鳩摩智一聽逍遙派三字,臉色頓時就變了,坐回原地,一言不發。


    不過時便到了一處水閣,阿碧將諸人迎入奉茶,鳩摩智和崔過二人警覺性甚高,林霸圖和段譽卻是吃個不亦樂乎,阿碧不禁更信了林霸圖三分,雙方一陣交談之後,鳩摩智吐露,自己押段譽來,隻為在慕容博墳前當作六脈劍譜燒化,以換取還施水閣觀書三日之約。


    聽說到要燒人,阿碧吃了一驚,內中一中香氣擾動,又走出來一個小姑娘,自稱阿朱,表示不信真人劍譜這回事,鳩摩智冷冷一笑,點開段譽的穴道,使出火焰刀相逼,要逼段譽使出劍法,以證自己所言不虛。段譽卻始終不肯,鳩摩智大怒,左掌一立,一股勁風,直向段譽麵門撲到,段譽將心一橫,竟然不擋不架.


    一直坐在段譽旁邊的林霸圖卻是出手了,食指一伸“嗤”的一聲,一劍架住了鳩摩智的火焰刀。


    “六脈神劍!”鳩摩智和段譽齊聲而叫。


    林霸圖向阿朱使個眼色,說道:“大師何必驚奇,你既然能通少林七十二絕技,我會一門六脈神劍又有什麽問題。”


    “這人是逍遙派的,逍遙派確實收盡天下武學,比起那個書呆,此人隻怕更加好商量。”鳩摩智大喜正要和林霸圖商量劍譜一事,這邊湖邊卻是水聲連連,林霸圖轉眼一看,兩個小姑娘都不在了,長笑一聲,一手抓起段譽,一手一指商陽劍逼開鳩摩智,往水聲方向一跳,正中船中。兩個小姑娘加緊劃船,不多久,便進了百曲湖,百曲湖千折百曲,外人入內,那是個把月也難繞得出去,最是藏身良處,到了這裏,阿朱也鬆了一口氣,低呼一聲:“現在總算是安全了。”


    林霸圖嗬嗬一笑:“兩位姑娘難道打算一直在這湖中躲著?”


    阿朱道:“這湖裏有水有魚,有菱有藕,多躲幾天,也是無妨的,林公子莫不是嫌悶,我可以讓阿碧妹子唱小曲解悶的。”


    林霸圖忍住笑:“人生大事,無非是吃喝拉撒睡,前麵這兩樣倒還好,後麵這三樣麽.....”


    “啊”阿朱一下子愣住了。這倒是一時忘了男女有別,卻是如何是好。


    “不如去你表小姐家裏躲避一時吧。”林霸圖道,嗬嗬,費了這麽大的勁,混個臉熟,不就是想去琅環玉洞看看,有沒有小無相功的秘籍麽。


    “這,我和阿碧妹子去倒也無妨,小心不被夫人撞到就好,可你和段公子。”


    “你們照看好段書呆就好,我和王夫人還有一些淵源,隻要說得上話,她應該不會為難我的。”阿朱覺得這個林公子神神秘秘的倒也不敢不信,便劃著船奔曼陀山莊而去。


    待得到了山莊前,林霸圖縱身躍上岸回,回頭一笑道:“二位姑娘照顧好段書呆,我先進去了.”阿朱待要說話,眼前卻已經不見了林霸圖的身影“好奇怪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朋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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