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因為楚廣玉的主動,兩人幾乎做到了天亮。


    楚廣玉原本還想做上麵的,把司臣這大悶騷給壓一次,可惜他空有一腦子計謀,在某些方麵愛認死理的司臣麵前一點也發揮不出來,武力又不是司臣的對手,最後也隻能落個被吃幹抹淨的下場。


    楚廣玉特別的不甘心,然而大家都是男人,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嚐過極致的快樂的身體根本抵抗不了誘惑,到最後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隻知道用身體去感受互相帶來的快樂,把所有的熱情和汗水全都揮散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司臣幾乎沒有睡多久就睜開了眼睛,不過他身體好,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為了訓練幾天幾夜不睡也是常事,更何況還是跟自家老婆做這種事情,這根本隻會讓他更有精神!


    秦叔每天都會起很早,給園子裏的小動物們準備一些食物,小黑蛇喜歡吃肉,家裏每天早上都會有人按時送來新鮮的各種肉類,秦叔把肉切成細塊放在盤子裏,這樣很方便小黑蛇吞咽下去,另外還給它準備了新鮮的牛奶,喜鵲比較雜食,秦叔還特意去查過它的食譜,給它定了許多食物,然後讓人早上一起送過來喂給它們,把兩隻小動物照顧得恨不能天天圍著他身邊轉。


    今天家裏又多了一隻超大的金雕要照顧,秦叔於是起得更早了,給它準備的食物都是一桶一桶的,什麽雞鴨羊肉兔肉等等,全是它喜歡的肉類,還特別新鮮,光是那數量就能看出秦叔心裏多興奮了。


    於是金雕雖然才來家裏一天,那淡漠的性子也要被秦叔給收服了,之後還特意托楚廣玉送了幾枚鳥蛋給他,說是對他的身體很有好處。把秦叔給哄得美滋滋的,每天都變著花樣伺候它們,看得楚廣玉連連搖頭。


    因為要出遠門給唐炎找藥,司臣跑了一趟公司,把重要的事項先處理了,其不那麽重要就吩咐下去讓下屬處理,然後才去買了許多野外要用到的工具,回來後對秦叔說道:“我們要出一趟遠門,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家裏那邊如果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我知道了。”秦叔點頭。


    秦叔絕對是一個能讓人放心的人,司臣見他明白了就沒有多說了。


    這天下午的時候,唐炎也知道了大家要出門幫他找藥的事,還知道是楚廣玉起的頭,立刻就嚷嚷著要過來。


    別看唐玄整天不苟言笑,其實也是個極其寵弟弟的弟控,再加上唐炎身體不好,更是對他幾乎言聽計從,唐炎要來,他也隻能把人送過來。


    “廣玉廣玉,沒想到你除了能跟動物交朋友,還有這一手,我簡直太佩服你了!”唐炎簡直要星星眼了,這絕對是他這個年紀來說,最酷的事好嘛!別看唐小少爺身體不好,但其實身體裏的中二病還是很嚴重的!跟動物交朋友什麽的,拯救世界什麽的!想一想就特別激動!


    因為昨天晚上瘋了一夜,楚廣玉下午才起來,唐炎來的時候他還坐在餐桌邊慢條斯理吃午餐,聽著他咋咋呼呼的聲音,心說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哎,都這個時候你怎麽才吃飯,快別吃了啊,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啊!教教我嘛!我也想跟動物交朋友!”唐炎坐在餐桌另一邊,忍不住抓著他的胳膊搖了起來。


    唐玄還沒走,正坐在旁邊計劃需要帶的東西,看見他跟個小孩子似的,歎了口氣,抓住他的手說:“讓人好好吃飯,別搗亂。”


    “這怎麽是搗亂呢?!”唐炎不滿地瞪了他哥一眼,他是在拜師求學!


    唐玄看了他一眼,不想跟他爭辯這種事實。


    唐炎眼睛一轉說:“你都不知道,廣玉家裏養了一隻大雕哦!而且是野生的雕,不是家養的,野生的,特別的威風!”


    “你說話慢一點,小心一會兒又受不了。”唐玄手指上夾著筆,給他倒了一杯溫的白開水,看樣子根本沒有聽他在說什麽。


    唐炎覺得自家哥哥實在太無趣了,抓著杯子喝了一口水,拉著他起身往外走,“別不相信,走嘛,我帶你去看看他們家的雕。”唐玄很無奈,但還是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跟著他出了門。


    楚廣玉邊吃東西邊搖頭,等他把東西吃完,那兩兄弟還沒回來,倒是羅峰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


    “趙誌新再打電話來,就說我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其他的你看著辦就行,高安民的小農場記得幫我辦好手續,我回來後可能會用到。”


    “嗯,那就這樣吧。”給羅峰交待了幾句,楚廣玉就把這事給放到了一邊,也能專心出門幫唐炎找藥了。


    唐家兄弟倆在園子裏待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唐炎還在嘰嘰喳喳跟他哥說那隻大雕,唐玄其實看到那隻大雕的時候心裏也非常的驚訝,轉念又想到楚廣玉能幫弟弟找藥的事情,心中漸漸有了猜測。


    唐家也算是頂級的豪門了,所謂的上流世界的佼佼者,當然也知道一些這個世界,普通人不知道的一些隱秘的事情。唐玄跟司臣還不一樣,他是唐家正經的接班人,已經接觸過一些不普通的事情,心裏猜測楚廣玉可能就跟那一群人有些關係,具體是什麽關係他不知道,也沒有去探尋的打算,畢竟那是楚廣玉的隱|私,隻要楚廣玉真的能治好唐炎的病,唐玄隻會更加把他當成坐上賓,也更不會把他的秘密暴露出來了。不說別的,單說能與楚廣玉他們這群人交上朋友,對唐家這樣的典型世家來說,就是非常大的好處了。


    楚廣玉不知道唐家兄弟是怎麽想自己的,不過有司臣在前麵,他倒也不擔心這兩兄弟心裏有歹意,況且大家出來的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至少他們多少了解一些東西,行為做事都會多幾分猶豫,跟楚浩那種隻知道殺人滅口的蠢貨絕對不同。


    唐玄和司臣商量過後,最後定在一個溫度適宜的天兒出發,因為炙陽草的藥性,他們隻能把唐炎也帶上,不過當然不會帶著他進入深山冒險,等到了地方就把他留在山下等著就好了。


    唐炎這些年因為身上的病,幾乎沒怎麽去野外玩過,這次不但有他最好的朋友跟著,還有他哥一起,對他來說簡直千載難逢,唐炎坐在車上的時候興奮得都要上竄下跳了,根本坐不住。


    “好好坐著。”還在清點整理東西的唐玄回頭橫了他一眼,就怕他一會兒再磕著碰著。司臣和他任勞任怨地準備著需要帶出門的野營工具,另外兩位則從頭到尾都是金貴的大少爺,坐在車裏一點兒要伸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唐炎興奮得根本停不下來,身體裏的中二因子簡直快要爆發了,弄得楚廣玉都不想理會他,感覺跟他搭話,自己的年齡都能被拉低十歲,好丟臉。


    他一個人興奮了一會兒,大雕也從園子裏飛出來,也鑽進他們的車裏,還好他們的車子足夠寬敞,要不然它這麽大的個頭,還真擠不下。


    唐炎一看到那雕更興奮了,不過金雕看起來實在太威武了,連唐炎在它麵前都有點不敢動作太大,畢竟不管是它的嘴喙,還是一雙利爪都跟刀子似的,隨便給人來一下,都能拉出深可見骨的傷口,非常有壓迫感。


    “你家金雕取名了嗎?”唐炎伸手捅了捅旁邊的楚廣玉,壓著聲音小心地問。


    楚廣玉好笑地看他一眼,回頭問那大雕說:“你有名字嗎?”


    大雕回頭了他一眼,它當然沒有名字,畢竟它還沒有化成人形,它自己不懂,別人也不會給一隻野生的雕取名。


    楚廣玉卻回頭一本正經地跟唐炎說:“它說它有名字。”


    唐炎:“……”


    唐炎整個都要石化了,怔愣了好半晌才顫巍巍地問:“什、什麽名字?”廣、廣玉不會是真的能跟動物交流吧?!這也太瘋狂了!


    楚廣玉雙腿交疊,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摸著下巴,笑眯眯看著他說:“它姓金,叫金周隹,大家都叫他大周隹。”


    唐炎心說這是什麽名字,金周追大周追?這麽拗口?過了一會兒終於琢磨出來了,楚廣玉根本就是在耍他!氣得想和他打架。


    司臣正好收拾完東西,從車窗旁邊走過,正好聽見他們的對話,不由低笑了一聲,他老婆真可愛。


    楚廣玉耳尖地聽到了他的笑聲,側頭看他一眼,見他也正好看過來,於是笑眯眯對他眨了眨眼,拋了個調戲的媚眼。


    司臣的呼吸頓時加重了一下,眼起眼危險地看了他一眼。


    楚廣玉一點也不杵他,摸著下巴的手滑到脖子上,然後又慢慢滑向胸口,雙眼一直望著他,嘴角挑起勾|引的弧度,大白天的明目張膽地刺激他。司臣頓時想到這人昨天晚上在他身上熱|情似火的樣子,身上的血液瞬間就熱了起來,要不是這是在外麵,他們馬上就要出門,他真想立刻把人抱回床上,狠狠地占有他,侵|犯他!


    可惜楚廣玉完全是看好時機,故意不讓他好過,司臣才剛覺得全身熱了起來,唐玄就在催促他趕緊上車,到點該出發了。


    司臣最後看了楚廣玉一眼,坐到了駕駛坐上。楚廣玉挑眉,莫名覺得看懂了他那個眼神的意思,他說:咱們來日方長!


    炙陽草在n省,花瓊山在h市,幾乎在與蘭城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他們之前就商量好了,先去h市,然後再調頭回來去n省,雖然很麻煩,但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唐玄不但帶著唐炎親自去找那兩樣東西,還帶了一群保鏢,以及隨行的醫生,還有許多醫療器材,就怕弟弟在半途中發病,看得楚廣玉心裏非常的感歎,這世上也不全是楚嘉德和楚浩那樣的人。


    花瓊山的泉水非常的有靈性,所以在妖修界也算有名,許多妖都會來這裏取泉水用,金雕也知道具體位置,他們找起來要容易得多。


    他們一行很快就以了h市,不過到達的時候差不多也快天黑了,唐玄雖然著急,也隻能先找酒店住下來,等到第二天再出發。


    唐氏在h市也有連鎖酒店,唐玄早就讓人安排好了,他們到了完全可以直接住進去。


    唐炎坐了大半天的車,早就累得支撐不住了,唐玄為了照顧他,與楚廣玉換了一下位置,讓唐炎在他腿上睡了一下午。


    楚廣玉也很困,下車都是被司臣扶下車的。


    “沒事吧?”司臣摸摸他的頭發,擔心地看著他問。


    楚廣玉搖搖頭,他就是很困想睡覺,而且這兩天晚上他跟司臣做得有點瘋,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車,身體確實有些不舒服。


    司臣隻好先把他扶到酒店的房間躺下,楚廣玉一沾床鋪,上下眼皮就直接黏在了一起,連飯都不想吃了。司臣沒辦法,隻好又打了溫水給他擦一遍身體,擦到腹部的時候,再次看到那個粉紅色的斑紋,斑紋跟昨天又有了一些變化,司臣這幾天每天都會仔細地看一會兒,發現這斑紋每天都不一樣,司臣有些憂心,生怕廣玉最近愛睡的毛病是因為這個東西。


    他想了想,還是給家裏那邊打了電話,找了家裏的醫生問問情況。


    “你說他每天都非常嗜睡,腹部還有一塊粉紅色的斑紋,而且每天的形狀都會有一點變化?”司家的醫生問道。


    “對,而且每天的食量也曾大了一點。”司臣坐在楚廣玉的身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的頭發和臉頰,仔細地把他最近的變化給醫生說清楚,連某方麵的需求量增加了一些也說了。


    “聽你這麽說,怎麽好像跟懷孕了似乎的,你確定對方真是一個男人嗎?”醫生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司臣沉著臉沒說話,他當然確定廣玉是男的,廣玉裏裏外外哪裏他沒認真檢查過?


    醫生也覺得自己這話聽著有些欠揍,不過沒有見到本人,他就算有通天的醫術也沒辦法給人診治啊。


    “我知道了,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把他帶回北京去。”司臣實在很擔心楚廣玉的身體,最終還是決定等解決了唐炎的事情,就帶他回北京,雖然現在他家廣玉似乎還沒做好準備,但是沒有什麽比他的身體重要。


    楚廣玉半夜的時候餓醒了,吃了點東西又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大家今天準備登山,他可不想拖人後腿。


    花瓊山離市區非常的遠,眾人還得開車走小半天的路程,才到了花瓊山的腳下。


    花瓊山並非單指一座山峰,h市本來就山多,這個花瓊山指的也是一片連綿不斷的山脈。


    那一片山裏幾乎沒有什麽人住,自然也沒有通馬路,車子開不進去,大家就隻能靠雙腿往上爬了。


    唐炎的身體太弱,爬山根本不可能,唐玄也不舍得讓他跟著受苦,把他留在山下跟帶來的保鏢們一起等著。


    唐炎不想拖累他們,乖乖地同意了。


    金雕突然對楚廣玉說:“這一片的山裏有很多猴子,要小心。”


    楚廣玉自然聽說過許多景區裏猴子搶遊客的背包之類的新聞,雖然他們三個大男人一起進山很多困難都難不倒他們,但雙拳難敵四手,猴子們動作靈便,要是一起群攻上來,他們肯定不是對手。


    他想了想對司臣說道:“咱們多買點吃的上山吧。”


    司臣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就讓保鏢們在山下村子裏的小商店買了一大包東西回來。


    三人能背的東西有限,司臣和唐玄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各背一個超過頭頂的大背包完全沒問題,楚廣玉就不行了,司臣本來就很擔心他的身體,要不是泉水的位置需要他來引路,司臣都不想讓他跟著上山。


    “你也太小看人了,我好歹是個男的,背點東西還是可以的。”楚廣玉當少爺當慣了,本來就不是多勤快的人,但是看另外兩人都背著那麽大的包,就他一個人兩手空空,他難得良心發現,把那包吃的給背在身上。


    唐玄又交待了唐炎幾句話,幾人就走進了山裏。唐炎一直站在車邊看著三人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森林裏再也看不見,才在保鏢的再三勸說下回到了車裏。


    花瓊山幾乎沒有什麽人走過,尤其是最近幾年,連常年來山上砍柴的人幾乎都沒有了,樹木和野草早就把原本的路給封死了,三人隻能一邊找路一邊慢慢往山上走。


    金雕飛在森林的上方,明目張膽地給他們引路。司臣有了之前那隻喜鵲的經驗,已經見怪不怪,楚廣玉又有心想讓其他人知道一點他的本事,這對他以後的計劃有很大的幫助,根本沒有遮掩,隻有唐玄心裏還有些震驚,他雖然之前已經有所猜測,但是此刻親眼看見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三人雖然走得慢,但是卻一直走得很穩當,幾乎沒遇到什麽危險,到了下午的時候,已經翻過了一個山頭。


    金雕飛回來告訴楚廣玉:“再翻一座山頭,就能看到那座有泉水的山頭了,不過要小心,那些討厭的猴子就住在前麵那座山頭上。”


    楚廣玉對它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休息一會兒吧?”司臣很擔心楚廣玉的身體,生怕把他累病了。


    唐玄雖然很擔心弟弟,但是也知道不急在這一時,“今天估計也無法回去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再說。”


    楚廣玉看了看天色,金雕說猴子就在前麵那坐山頭,天黑前估計也隻能走到那裏,有那些猴子在旁邊虎視眈眈,他們可能連住宿的地方找不到,也同意了兩人的決定。


    山裏的太陽落得快,三人停下來休息沒一會兒,就眼見著太陽落山了,天色也黑了下來。好在這一片竟然還有兩格手機信號,唐玄給唐炎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他們可能要明天才能下山,讓他們回市裏去休息。


    唐炎有點不情願,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個問題,最後還是答應了。


    司臣見時間不早了,就找了片空地埋鍋做飯,唐玄則在旁邊熟練地架起帳篷,隻有楚少爺坐在旁邊什麽也不會幹。


    楚廣玉臉皮其實挺厚的,完全沒有搭手的意思,也不覺得尷尬,坐在旁邊跟他們聊天。


    “你們倒是配合得很熟練,以前一起出門過嗎?”


    唐玄很快就把帳篷架起來,聞言答道:“以前和司臣一起野營過。”


    楚廣玉挑眉,看了眼正賢惠做飯的司臣,“司臣應該是在國內長大的吧?”唐玄是唐家的大少爺,當然是在唐家國外的大本營裏培養出來的,交情這麽好也很難得。


    “他在北京出生的,我們一起讀過書,不過他讀書成績太爛,被他爺爺丟進部隊去了。”


    楚廣玉從小也是學霸那一級的人物,覺得有點無法想象,成績太爛是爛到什麽程度,竟然連書都沒法讀了,要被丟到部隊去?


    唐玄這時仔細看了他一眼,又說道:“他戀愛太早了,天天想著他那個初戀,上課也不認真,連及格都考不到,老爺子發怒了,就把他給送走了。”


    楚廣玉:“……”初戀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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