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首發, 謝絕一切轉載!  蘊純叫綠珠去花房搬了好幾盆宮裏不大受歡迎的觀賞樹放在房兩內,綠珠以為她是想看看花草換個心情, 還建議讓她要花房養的花,不過被蘊純給拒絕。


    悶在屋裏這一個月子, 蘊純是心裏悶得慌, 但更讓她煩躁的是她至今沒有感應到異能,她雖然想換個心情靜靜心, 不過這幾盆萬年青可不是用來換心情。萬年青樹生命長旺盛正是她想要的。


    感應異能失敗無數次之後,那天看到綠珠插瓶的秋菊蘊純心有所感,福靈心至蘊純突然想到或許可以借住花草樹木等木類感應喚醒她的木係異能。


    蘊純一直不相信她穿越重生後她的異能就消失了, 在她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告訴她, 她的木係異能還在。所以即使失敗了無數蘊純還是沒有放棄。


    是夜, 蘊純將想給守夜的綠珠趕出去, 等到夜深有靜時,蘊純悄悄下床, 將幾盆萬年青擺放到床上, 自己剛盤坐在中——摒去雜念放空心思冥想狀態, 然後像前世修煉木係異能一樣放出精力去感應。


    蘊純前是七階異能者, 她的精神力自然不低。蘊純不知道這萬年青是否能讓她感應到木係異能, 不過她想前世看過的修真網文中提過植物都會含有木靈氣,前世的變異異植身上也有木係異能,潛意裏蘊純覺得她木係異能的覺得可能與植物有關。


    感覺自己處於一片黑暗中,一片寂靜,突然感覺到生命的氣息, 木主生息,那是木係異能的氣息。無形的精神力似乎捕捉到了生命的氣息,立即纏繞上去,將那生息拖過來,想將生息拖入/體內。


    拖到一半突然消散了,不氣餒,再來,再失敗又再來……如此反複,不知失敗了多少,每次都是差一點點了卻又失敗,終於在無數失敗之後,終於將那一絲生氣拖近靠近肌膚,就差一點點,不要著急,慢慢來,這一次一這定可以的,在生息貼上肌膚時,似乎聽到“”一聲輕響,又失敗了。


    再次失敗讓人心裏不禁急躁起來,可是又不甘心,不甘心不成功。


    “平靜平靜,內心平靜,沉靜下來……”


    不斷的自我調節,在平複了內心的急躁之後,再試著放出精神力繞上那股生息,就在這時生原一直未變的生息突然迸發出更強烈的生息,立即趁機纏繞上去,將生息往身體這邊扯,慢慢地,慢慢地,終於又再次貼在肌膚上,停下,等下,這次貼在肌膚上並沒有再斷裂,或許是因為生息變強了,就在這時,一鼓作氣將纏繞的生息拖入身體,扯進筋脈中。


    此時外麵在東方,正有一線陽光穿破水平線。


    或許是有了潛意的引導,生息一進入筋脈迅速向丹田衝去,在衝入丹田的瞬間,沉睡的木係異能“嘭”一下蘇醒了。


    伴隨著靈魄而來卻沉睡了異能在蘇醒的瞬間,以不可以抵擋的強烈勢頭迸發。


    或許是蘊純這一個月來沒有中斷過修煉,所以才厚積薄發。


    一股生機從體內迸發,生機由裏向外漫延發散,由內到外一點點的修複身體的暗傷,將身體的雜質毒素向外排擠。


    木係異能的外泄,幾分萬年青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瞬間整個床被鬱鬱蔥蔥的綠葉給擠滿了,蘊純被綠葉包裹其中,


    一直沉浸在木係異能蘇醒中的蘊純並不知道外麵金烏已經跳出水平線,屋外的宮人已經起來,隻要有人進屋就會發現這怪異的現象。不過好在木係異能初醒後蘊純的五官更加敏銳,屋外宮人說話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修煉中的她。


    蘊純睜開眼睛就見滿眼的綠,這可是將她驚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她木係異能覺醒造成的。即使是她的木係異能催發的,她自然能夠收回來,這一點蘊純並不陌生,在末世時她常做。


    蘊純的手剛放到綠葉上突然傳來開門聲,蘊純一看綠珠正要進來,蘊純急忙出聲阻止。


    “出去。”


    “小主?”


    綠珠被這一麽一嗬,給嗬愣住了。


    “綠珠,你先出去,等我叫你再進來。”


    “小主?”


    小主這是怎麽啦?綠珠憂心。


    “出去!”


    見綠珠沒動,蘊純再出聲,可是比第一/次淩厲多了,綠珠聽此不敢再進,忙退出去。


    見門關上,蘊純趕緊將手附到萬年青,將多餘的木係異能吸回體內。不到一刻鍾的時間,直到幾盆萬年青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這時蘊純還沒鬆氣,感應釋*放異能感應外麵的花草樹木有否有變化,發現外麵的花草樹木並沒有明顯的變化,蘊純不由鬆了口氣,不由慶幸,剛蘇醒的異能還比較弱,沒有外泄到屋外去,不然這怪異的事可就瞞不住了。


    若是她宮裏發生這樣怪異的事被人知道,皇帝絕對容下她,那她也就離死不遠了。


    怕綠珠發現她移動了萬年青,蘊純趕緊將萬年青放回原位,等她再次回到床邊打算掀起被子躺回去時,這才發現在被子全是黑色褐色的髒東西,再看身上也有。心神放鬆下來才聞到一股讓人惡心有惡醜,不用想,這些都是她這具身體裏排出的雜質和毒素。


    幸好幸好她今天就出月子,不然照綠珠那擔心擔心那的樣怕是不能洗澡。


    蘊純試著調動異能檢查身體,發現小產受的傷都已經痊愈了,她身體的體質過比之前好不止十倍。不僅小產的傷全了了,之前的暗傷受過的毒侵都已經全都驅除了,身材也比以前更好了。蘊純對現在的身體十分滿意。


    看到身上也髒坐兮兮的,蘊純索性也不躺回去,就坐在床邊。


    “綠珠。”


    “哎,奴才在。”


    綠珠一直守在外麵,聽到蘊純叫喚立即進來。


    “小主,您怎麽啦?”


    綠珠在疑惑之前蘊純趕她出去的事。


    “綠珠,什麽時辰了?”


    “回小主,再有一個時辰就到請安的時間了,小主,您今天出月子,應該到坤寧宮中給皇後娘娘請安。”綠珠謹慎的提醒。


    “行了,我知道了。你讓人備香湯,我要沐浴。”


    “小主,香湯已經備好了,小主可是現在就去。”


    “嗯。”


    “那奴才這叫宮人抬水去浴房。”


    “綠珠。”


    “小主還有什麽吩咐。”


    “你將床上的東西收拾一下,全都拿出燒了,這個你親自來。”


    “小主?”為什麽?


    “不要問那麽多,吩咐你,你照辦就是。”


    蘊純發現原主實在是太縱容綠珠了,對主子的話總是質疑,總要問東問西,蘊純可不喜歡這一點。前世除了陳意嫻那個賤人之外,蘊純可是非常討厭別人質疑她的事和話的。


    “是,小主。”


    “你親自處理,不要讓人發現。”


    綠珠雖疑惑卻壓下懷疑恭敬道:“是,小主。”


    綠珠看到髒得不成樣的被褥十分驚訝,總算明白自小主為什麽要她親自處理了。心裏雖懷疑,但綠珠還算知道主子不說就不能問。


    蘊純換了三次水,用了大半個香胰子才將自己洗幹淨。


    宮裏內務府送來的香露不錯,是純自然的花露,蘊純聞了聞,發現沒有不幹淨的東西,便讓紅珊以她全身都塗抹上。滋潤而不油膩,真是極品,塗抹在身上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清香,她喜歡。


    “小主,您今天出月子,是否換件喜慶的袍子。”


    綠珠拿著一件玫紅的氅衣出來,蘊純一看就知道這是原主喜歡的衣服,或者是受了滿人的影響,原主喜歡豔麗的顏色服飾。蘊純看了一下,發現原主的衣服大多都是顏色豔麗的。


    蘊純想了想挑了件依米藍色氅衣。


    “就這件!”


    蘊純指著依米藍色氅衣對綠珠道


    “小主,這會不會太素了。”


    “本小主隻是出小月子吧,又不是什麽大事喜事,本小主還在為失去的小阿哥傷心呢。”


    綠珠想想也是,便服侍蘊純更衣。


    蘊純見綠珠挑金鑲紅璽的首飾,忙攔下,心裏無奈,這綠珠也和原主一樣喜歡豔麗的顏色。蘊純挑了套淡藍色珍珠麵頭。


    “梳兩把頭,梳成平八字形。”


    蘊純想到後世看過的清宮戲中的的清朝發髻,她現在這身妝扮梳平八子兩把頭更適合,這樣更顯得她傷心可憐不是。


    “平八字頭?”


    綠珠一愣,沒明白。這兩把子頭還分什麽平八字,她還沒梳過。


    “不懂?”


    “奴才蠢笨,沒明白小主的意思。”


    “看著,我告訴你。是這樣的,這裏這樣……”


    好在綠珠手巧,蘊純又畫又比的,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梳出了蘊純想要平八字兩把頭,又仔細的簪上珍珠首飾。蘊純現在隻是沒位份的庶妃,還沒有資格配流蘇。蘊純挑了兩小些的淡色宮花簪在一側。


    化妝可是以說後世女子的本能之一,何況前世蘊純就出身不俗,她十分清楚如何運用化妝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再配上她特地化的淡色有些蒼白的妝容。


    “如何?”


    蘊純站起身讓綠珠看,綠珠登時傻眼了。


    至於李庶妃現在來看來,在蘊純看來依李庶妃的性子是得寵來她這耀武揚威看她笑話來的。不過就算是來耀武揚威來看她笑話蘊純也不懼她,正好她這一個月來沒有說話憋得難受,李氏可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若是她嘴巴子不討好就別怪她不留情麵了。


    “外頭冷,姐姐快來,咱們到屋裏說話。”


    蘊純笑吟吟的上前牽李庶妃的手往屋裏走,蘊純如此可親倒是叫李庶妃愣了一下。見蘊純麵色紅潤,依著雖素冷卻雅致,身上的錦緞氅衣也是今年冬季的新布匹,哪有半點她想像中的淒苦,這跟她失寵時完全的淒涼完全不一樣,這讓李庶妃看著頓時心裏極不舒服。


    “妹妹這身可是今冬新貢上來錦緞,這顏還真襯妹妹,隻是妹妹什麽時候做的新衣姐姐怎麽沒見妹妹穿過。”


    “姐姐這麽久沒來看妹妹,又哪裏會知道妹妹做新衣呢。”


    這些東西原本該晚些送到庶妃小主那,但因蘊純複寵,當時內務府討好她就緊趕著先送來,一起送來的東西不少李庶妃可能不知道。隻是後來再送庶妃小主時就沒有蘊純的份,故此李庶妃才想像蘊純過得淒苦。


    “倒是姐姐這身,這新樣式的緞麵妹妹還未見過,可比妹妹這身強多了。”


    “那是,這可皇上賞的,跟內務府送來的沒得比。”


    李庶妃扯了下身上精致的氅衣炫耀般說道。


    “皇上賞的自然是極好的。姐姐得皇上喜愛,這後宮怕是無人能及。”


    蘊純毫無半點嫉妒笑吟吟說道,語氣中帶著點羨慕,這大大滿足了李庶妃的虛榮心。隻不過李庶妃也不傻,自然聽出蘊純話中的設坑。


    “妹妹這話過了,姐姐我也不過伺候皇上盡心罷了,論皇上喜愛哪裏比主子娘娘和兩位妃主子。”


    “妹妹也抄了快一個月的佛經可是抄完了?這抄佛經本不易,妹妹你又識字不多,怕是更難了。太皇太後隻禁妹妹一個月,若是抄不完豈不得延長了。可惜了,禦花園的臘梅開得正豔,姐姐我還想著邀妹妹一起去踏雪賞梅呢。”


    李庶妃還真以為蘊純是真不識字,以為自己戳了蘊純的痛處,心裏正樂著麵上都帶出來了。


    “這大冬天的,天寒地凍,妹妹我可不喜出去。妹妹勸姐姐也別像往年老大冬天的出去,這女人身骨子本就比男子嬌弱,最受不得寒凍,女人若是受了寒凍寒氣入體可是影響子嗣的,姐姐你這麽多年沒有……莫是因為姐姐冬日裏受了凍呢。”


    說完蘊純端起熱茶呡了口,她喝的是紅棗枸杞養生茶,近些日子她已經不喝茶葉茶了。


    “你。”


    李庶妃又被戳了痛處了,耍嘴皮子從後來來的蘊純自認不輸任何人。


    “還多謝妹妹關心,聽妹妹這麽說想來是姐姐大意了。隻是妹妹你與姐姐不同,倒不必擔心。”不能下蛋的母雞自然也不用擔心受寒影響子嗣。


    “今年妹妹還沒去過,怕是不知哪處梅花開得好,姐姐倒是可以讓人給妹妹帶帶路。”


    “不勞姐姐費心,妹妹我還得抄佛經沒那閑功夫去賞梅,李姐姐若是沒別的事就請回吧,妹妹我要去抄佛經了。”


    抬起按著腹部的手直接端茶送客,毫不客氣。


    “那姐姐不打擾妹妹你抄經了,妹妹你慢慢抄,這都臘月了,就算是妹妹你抄不完,太皇太後仁慈總會放你出來過年的。”


    李庶妃以為自己戳了蘊純的痛處心情大好,對蘊純無禮送客也不在意,不過李庶妃喜歡掐尖的性子臨走前還不望對蘊純嘲諷一番。


    “小主,您沒事吧?”


    綠珠送李庶妃回來就見蘊純坐那發呆,還以為自家小主是被李庶妃給氣著了不由氣憤。


    “小主,那李庶妃也太過份了,她怎麽能那麽說小主您。”


    綠珠一直站在一旁侍候蘊純,李庶妃的話她自是一句沒落,對李庶妃諷刺自家小主不能生養的事綠珠可比蘊純更氣憤。


    “小主,那李庶妃說有都是胡話,不能當真的,太醫雖說小主您傷了身子可也不是不能再生養,太醫不是說了吧好嗎好好調養幾年便有可能的,小主您別灰心氣餒……”


    綠珠憂心忡忡念叨了半天也沒見蘊純動靜,仔細一看發現自家小主還在發呆,看樣子就知道自己說的話自家小主是半句也沒聽進去。


    “小主!”


    綠珠無奈不得不大點聲喊蘊純,不想卻將蘊純給驚到了。


    “喲,嚇我一跳。幹嘛呢?”


    “小主,您怎麽啦?可是哪裏不舒服,不會是被李庶妃給氣著吧,要不要奴才去請太醫來……”


    “停停停……請太醫,我沒事,我好得很呢。再說皇後娘娘沒發話,太醫豈是我一個小小庶妃想請就能請,你沒必要去皇後碰釘子。”


    蘊純是怕了綠珠這念叨的功夫,趕緊趁空隙打斷她。


    綠珠忠心,蘊純也心疼自己的奴才。皇後有心要抓她的把柄,她又豈會讓綠珠去皇後那碰釘子。若綠珠真去求皇後,隻怕不稍半刻鍾後宮就會傳出王佳庶妃為太皇太後抄佛經累病倒的話,得罪了太皇太後屆時太皇太後還不厭棄她。


    “可是小主……”


    “我真沒事,李氏那些老生常談的話我都聽了八百回了,早就不在意了豈還會因她而生氣。”李庶妃那嘲諷她的話她壓根就沒入耳。


    “可是小主您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我隻是有些累了,別擔心,我歇息會兒就好了。”她是被突然想到的事給驚著了,她需要靜靜好好想想。“扶我去房裏睡會。”


    “小主現在要睡嗎?您要不要先用膳再睡,再過會就該傳膳了。”


    “不了,我先睡會,膳食先溫著等我睡醒了再吃。對了,前些時候皇上不賞了我些燕窩還沒用嗎,吩咐下去以後每日早上都給我熬一盅紅棗燕窩粥。”


    “燕窩是奴才親自收的,就在小主的小庫房裏,這事奴才記下了,小主還有別的吩咐嗎?”


    “先就這樣吧。”


    “哦,還有那些佛經,你再幫我再仔細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岔的,看是不是足了。收拾好了,你再親自去慈寧宮那找蘇嘛嬤嬤請教她,問問太皇太後是否允我自親送佛經去。”


    最好能去太皇太後那刷刷好感,她記得那天太皇太後對她印象不錯來著。在後宮可太皇太後比皇後有話語權,有時連康熙都順著太皇太後,若是惹了太皇太後厭棄那想在後宮混得好就難了。就算是不能刷好感,至少不能讓太皇太後厭棄。


    蘊純躺在床上琢磨著接下來的事兒,不知道不覺就睡著了。


    綠珠機靈,蘊純對她是很放心。第二天綠珠去慈寧宮就帶回了太皇太後的懿旨讓她帶著佛經去給太皇太後請安。得了懿旨蘊純立即就和綠珠帶著佛經去慈寧宮。


    蘊純到慈寧宮時太皇太後正在禮佛,蘊純跟著蘇嘛拉姑進了小佛堂,就見太皇太後敲著木魚念經文。雖然太皇太後的聲音微不可聞,蘊純還是能清晰的聽出太皇太後在念《往生咒》。托被要求抄經的佛,蘊純將藏書閣的佛經借來都瀏覽了一遍,這《這往生咒》她也是看過的。


    對於太皇太後為什麽念超度亡靈的《往生咒》,蘊純心裏瞬間閃過一想法,法是太皇太後手上沾的人血太多了。當然蘊純臉上卻不動聲色。


    “奴才恭請太皇太後金安。”


    “起吧,在佛祖麵前不必行俗禮。”太皇太後沒回頭繼續說道:“佛經先擱著,陪哀家禮佛。”


    “嗻。”


    能陪太皇太後禮佛這可是極大的榮幸,這可不是誰都能有這個榮幸的,蘊純心中甚喜。接過蘇嘛啦遞過的佛經,蘊純一看正是她抄的《法華經》。蘊純將佛經合上,沒再看接直默念經文。站在她身後的蘇嘛拉姑見此點了點頭。


    這一跪就是一個多時辰,直接太皇太後禮完佛,蘊純跪得腿都麻了,幸好是跪在蒲/團上。對於太皇太後一個老太太竟一跪就跪一個多時辰,蘊純心裏佩服不已。


    和蘇嘛拉姑一起扶著太皇太後起來,太皇太後拍了拍蘊純的手:“你很不錯,靜得下心,現在的年輕人心都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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