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你的劍法又精進了呢,做的很好哦。[.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曉月款款地朝月朗走去,待到了月朗身邊,用手帕輕輕擦月朗並不存在的汗,動作溫柔,語氣愛慕。


    而月朗也對她笑了笑,溫柔地把頭抵到曉月額頭,說道:“有嚇到你嗎?”


    “沒有哦,我喜歡月朗揮劍的樣子,很瀟灑。”曉月說話間又有黑影從空中出現,氣勢洶洶地朝兩人殺了過來,曉月這時咯咯一笑,擋在月朗身前,說道:“這次由我來解決他們,月朗可要好好看看,我的劍法是否精進了。”


    曉月話音一落,腳下一點衝向黑影,同時手中多出一把精致的短劍,短劍揮動間有若有若無的火光冒出。曉月也是很強,看的出她的身手也是極好,那些黑影在曉月手裏沒堅持多久,便煙消雲散了。


    我驚呆在原地,我怎麽不知道曉月會劍法,不,實力如此強,如果是這樣的話,曉月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月朗我們走吧,任務已經完成了。”曉月笑吟吟地挽著月朗離開,我這才驚覺他們所在的地方不正是上次夢境中的地方嗎?


    這麽說他們是在完成任務?曉月的任務?看來上次月朗揮臉不是衝我,而且衝黑影來的。


    可這夢境是什麽意思?曉月在傳達什麽?她讓我看什麽?還是說是我想多了,這隻是曉月殘留在我體內的意識,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夢境又開始模糊,我知道這次夢境要結束了,隻是在夢中場景像水汽一樣氤氳起來的時候,我看到曉月向我看來,嘴唇動了動,似乎在向我說小心……她又說了幾個字,但我沒看出來,她的身影就已經看不到了。


    小心?小心什麽?為什麽小心?她不像是在好心提醒我,而像是在警告我。<strong>.</strong>為什麽?!我心急地去追,卻一腳踏空,啊的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把剛好在幫我掖被子的紅梅嚇了一跳。


    她見我像是受到驚嚇般,急忙問道:“透,怎麽了?你哪裏不舒服?”


    我定定地看著紅梅,腦袋裏卻想著曉月最後的嘴形,想不出來!那是什麽字?


    月朗,月朗可能知道。


    我猛地掀開被子,赤腳跑了出去。我要去找月朗,他或許能知道為什麽曉月會出現在我的夢中。為什麽曉月像是知道我能夠看到他們一樣,為什麽?!


    “透,透,你慢點!”紅梅在後麵追著我跑,她一喊直接把屋裏的靜嘉和小鬥也喊了出來,我顧不上那麽多,先往園中的籃花楹下跑去。


    月朗大部分時間沒事的話就在院中站著,他喜歡看著遠方的天空,沉默不語。


    “月朗,月朗。”我跑過去一看,他果然在樹下站著,有花瓣落在他肩頭,看來他站的有段時間了。


    “月朗,曉月還活著,她在我身體裏!為什麽!你知道曉月究竟是怎麽消失的嗎?為什麽我可以夢到她,沒什麽她可以看到我,為什麽她可以控製我的夢境?”我一口氣說完所有的疑問,連跑帶說累的呼哧直喘,卻還是緊張地看著月朗。


    月朗本來隻是神情默然地看著遠方,見我急急跑去見他,隻好收回心神,且在我說道曉月曉月在我的身體裏時,有些驚訝地問道:“曉月還活著?你說她還在你的身體裏活著?!”


    “嗯!”


    紅梅跟在我身後,見我這樣肯定,有些不確定地問我:“透,你睡迷糊了嗎?曉月已經消失了啊。”


    “不,沒有,她還活著,活在我體內,她在仇視我,我知道。”我盯著月朗,看他有些恍惚有些訝異的表情,心裏壓著的想法浮出水麵,幾乎要破口而出,如果真是這樣,我得有多崩潰!


    月朗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我跟月朗對峙著,也沒有說話。


    似乎見我太過固執,月朗最終輕歎一聲,無奈地說道:“我沒有感覺到曉月的思維,她確實不在這個世界,她已經解離了。”


    “那麽她為什麽會在我的夢中出現,月朗,你對她……”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月朗打斷:“透,你是我的引導者,你隻要記住這點就好,你似乎還沒休息好,去休息吧。”


    月朗從來沒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他這樣的態度讓我接近崩潰,從我最初醒來到遇到他,我的世界最信任最依賴的就是他,我不能忍受他騙我。


    “可是我想知道,她能夠控製我的夢境,能夠看到我。如果我說她是利用我達到重生,你又會怎麽說?!”我大聲質問道,渾身卻害怕的顫抖起來,一個已經解離了的引導者在另一個引導者體內重生,就是在抹殺後一個人的靈魂,奪取他的身體,就像是在培養一個容器一樣,我怎能不怕!


    “透……”紅梅擔心地護住我,幫我按住我發抖的身體。


    月朗用手摸了摸我的頭,用他特有的低沉聲音解釋道:“不會的,透是在曉月解離後出現的,曉月不會傷害到你的。”


    他一貫低沉磁性的聲音安撫了我,我冷靜下來,用手握住月朗放在我頭頂的手,用幾乎祈求的語氣說道:“月朗,你會保護我的對嗎?你說過,你會永遠護著我的。”


    我把頭抵在握著的月朗的手上,等待他的回答。良久,月朗嗯了一聲,語氣鄭重嚴肅。


    我放鬆下來,這個嗯很輕,卻對我意義重大。


    我朝月朗咧出大大的笑容,這時才發現周圍隻剩下我和月朗兩個人。


    “月朗……喜歡曉月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月朗不高興。


    月朗沒承認也沒否認,他隻是拉著我立在藍花楹樹下,指著上麵的小鳥說道:“透,你看,鳥兒飛的再遠,也是有巢可以回。而我,沒有任何地方能夠容納我,我又怎麽會奢望其他的事情。”


    我沒聽懂月朗的話,什麽叫沒地方容納月朗,他現在不是在烏家嗎?等過一段時間我們不是還要回昆侖的家嗎?


    “那我就永遠陪著月朗,我在的地方就是月朗的家,行嗎?”我仰頭看他,眼裏流出期待。


    月朗看著樹上的鳥兒,又沉默了下來。


    我有好多想要問月朗的話,但看到月朗不願談論這些,就被我硬生生地壓倒了心底,算了算了,再忍忍吧,隻當他還沒做好把我當最親的人的準備吧,隻是我卻忽視了他眼底深深的哀傷。


    我們站了一會兒,月朗怕我著涼,便跟我一起朝客廳走去。


    我們回房間的時候,還在走廊就聽到有人在念詩“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詩是好詩啊,隻是這念詩的人的嗓子太像破鑼了,一聽就知是冥空那老頭。


    進了大廳就看到一個老頭子蹲在沙發上,喝的醉熏熏地正跟旁邊坐的端端正正威儀十足的冥空大哥勾肩搭背討論詩歌。


    冥空大哥站起來對我說:“透,我們已經寄住到你的手心裏了,但能否請你幫我們找到我們本來的寄主,我們不想摻交世間的事,想要回去原來的地方。”


    我看了看手心,那裏確實出現了跟孕婦當時手上一樣的圖案。


    “好吧,可是我要問問月朗,我不知道他要不要去。”我回答到。


    冥空大哥點點頭,便不再言語,帶上暈乎乎的老頭化作光線回到了我手心裏。


    “好吧,可是我要問問月朗,我不知道他要不要去。”我回答到。


    冥空大哥點點頭,便不再言語,帶上暈乎乎的老頭化作光線回到了我手心裏。


    此話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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