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糟雜的聲音,大概就是乖乖和影兒在他旁邊聽著吧。[.超多好看小說]


    白瓊闕有些不知道怎麽接話,我哈哈笑了兩聲,打岔到:“喂,白瓊闕,你要再不喊我透的話,我也給你起外號了哦?嗯……叫什麽好呢?啊,最近有個暖男特別受歡迎,要不就叫你那個名字好了。”


    白瓊闕疑惑道:“暖男是什麽?女人你在說什麽啊?”


    我哼哼兩聲,看來他是不打算叫我名字了,於是我喊到:“暖男就是對每一個女生都很好的中央空調型男生啊,啊,不過你可以不用對所有女生都很好,對不對啊,大白~,哈哈哈。”


    白瓊闕有些無語,惡狠狠道:“什麽名字,難聽死了。不準喊。”


    我才不管,這樣才顯的比較有親切感不是?誰讓他的名字起的這麽文藝,而我卻連最基本的名字也沒有。


    我喊的不亦樂乎,白瓊闕在電話那頭氣的跳腳,卻也無可奈何。他最後惡狠狠道:“少廢話!你要叫也行,你可別指望我叫你名字了啊!哼!”


    我不在乎道:“哈,隨便啦。你愛叫不叫。唉,你到底啥事啊?快說快說,電話費可是很貴的。”


    大白哼了一聲,道:“白癡!這電話跟現世不搭界,能費話費?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影兒說過的吧,你跟主人很像,綜合這兩天我和月朗大人去探查的,很有可能,曉月大人並不是偶然進去你的身體,我們甚至懷疑當時的那個雷雨天,雨中的一切都很有蹊蹺。再一個,如果你們能趕回來就盡快吧,這邊還有事。”


    我心裏咯噔一下,抬頭去看月朗,發現他正低著頭,眉頭微皺,顯的心事重重。他知道了什麽?


    我收斂了笑意,低低道:“嗯,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你說的還有事,是什麽事啊?”


    大白這時卻有些支支吾吾了,他吭哧半天,道:“反應還有事就是了,你快點回來吧。”


    我就聽到裏麵有個聲音嗤到:“切!要出去買衣服就直接說,連個街都不敢上的人,還算是男人嗎?”


    大白一下子炸了毛,我就聽到那邊吼到:“我那是謹慎,謹慎懂嗎?難道你要我穿著一身古裝到大街上跑?你腦袋進水了吧?!……”


    然後電話就掛了。我連喂了好幾聲,確定打不通了,這才把手機交給月朗,嘿嘿道:“電話掛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月朗我們回去吧。”


    我逃也似從床上跳下來,這才發現我是在一座巨大的寢宮裏,黑色的巨石,光滑的威嚴的暗紋牆壁及浮雕,以及高不可及的寢殿房頂,我感歎一聲,這麽大一座寢宮,這得是什麽級別的人住啊。


    哎,不對啊,這跟我看到的再昆侖山脈中的那座宮殿風格很像啊,不,簡直是一模一樣。難道……這裏是雪山中的宮殿?


    我吃驚地看向月朗,他點點頭。


    我重新坐到床上,不僅暗想道,我們當時來的時候是坐飛機後走路,這一次,我一醒就在宮殿中,難道我睡了很久?而且,我看了看身上的短袖短褲,我怎麽不感覺冷啊?


    想不通,我求救般看向月朗,他沒說什麽,他還沒從床邊起來,隻是把手放到石砌的床上,我就看到有火樣的波紋從他手掌中湧出,然後迅速蔓延到房間的整個空間,我就感覺溫度又高了幾度,原來如此,月朗簡直是移動空調嘛。


    他開口道:“你睡了幾天,是因為背上的傷裂開了。這裏,是雪央殿,是我很久以前一直住的地方,那時,我應該還沒有沉睡,所以就在這裏……”他說到這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也似乎是在苦惱,“我帶你來這裏,是因為你應該知道這裏,這裏也是你的家。”


    我嗯了一聲,想了想道:“那,曉月,是怎麽回事?我們相遇時你說的又是怎麽回事?”


    月朗拉我起來,帶我走出寢殿,他不說話,我也就不再問,他不願說,我又怎麽有資格問呢。


    走了很久,他仿佛是下了決心,低聲道:“我會告訴你的,透,有什麽要問我的你就問,不要憋在心裏。”


    我吃了一驚,也有些不好意思,為他猜透我的心思,也為他顧慮我的心情而感動。


    月朗推開寢殿大門的時候,我嚇了一跳,誰能告訴我在門口跪坐著的一襲銀色長袍的陰沉少女是誰?!


    這少女有著順直的黑色長發,清麗的容貌被厚厚的劉海遮住了一半,使得整個人看起來陰沉不少。她纖細的白皙雙手正端端正正地放置於兩腿之上,她正低著頭,聽到開門聲,就抬起頭看我們,麵無表情!


    我尷尬地搖搖手,嗨了一聲,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這女孩從哪裏冒出來的?還有,不聲不響地坐在人家門口又是幾個意思?


    女孩伏低了身子,對月朗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沙啞道:“拜見帝君,奴婢銀靈兒恭祝帝君複歸清明,重掌人間,銀靈兒願永遠追隨帝君生生世世,萬死不辭。”


    月朗點點頭,拉著我便往外走去。我哎了一聲,就這麽走了?那叫銀靈兒的女孩還跪著呢!


    銀靈兒一直沒抬頭,等我們走的遠了,她才站起身,遠遠地跟著我們。


    她看起來好像不怎麽會走路,走的磕磕絆絆不說還會摔倒,就好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嬰兒般。


    這是怎麽回事?她明明是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女孩啊,而且,這裏不是月朗的宮殿嗎?上次來的時候這裏沒有一個人,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這裏?


    我拉拉月朗,示意他往後邊看,他看了看,歎了口氣,站在原地,見我仍然疑惑,隻好解釋道:“你還記得那棵銀色的枯萎的小樹嗎?你替她倒了營養液又替她堆了一大堆的雪,她活過來了。”


    我左手敲到右手上,明白了。


    “她說了她要追隨你啊,你怎麽對她愛答不理的?人家一個女孩子剛變成人多不容易啊。我們等等她吧。”


    月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到:“你以為她是追隨我的?她是樹的時候,我每每一個人在庭院裏坐著,總是看著她舒枝展葉,有一千年的時間,隻有我們兩個相對而坐,默默無語。她無心,也無意存活於世,透,你來了,你為她帶來了生命,她為了你幻化出人形,蹣跚學步,你覺得她是想追隨於我?別忘了,我能看透人心,這世間有什麽是我看不透的?”


    我歪歪頭,似乎沒聽明白啊?什麽意思?銀靈兒難道是因為我而蘇醒的?可她為了什麽?難道也跟禍害一樣?拿我當祭品?!


    想到這兒,我往月朗身邊挨了挨,那我可要小心點。


    “那我們還等她嗎?”


    月朗沒說話,隻是看著慢慢走近我們的銀靈兒,等她走近了才轉身超前走去。


    哦,這意思是讓她跟著我們了。


    我再次打量了銀靈兒一眼,正好看到她抬起眼眸看我,那雙被劉海遮的差不多的眼睛正直直地看著我,說不出的詭異,我抖了抖,扭過頭不去看她,抱歉啊,我現在算是驚弓之鳥,誰都相信不起了,隻希望你不要像禍害他們一樣拿我當祭品才好。


    回去的話自不必綴述,我們是第三天到的北京花兒胡洞,等到我站在烏他們家破破爛爛的大門口時,還沒來得及喊門,就被月朗突然摟著肩膀抱離了門口,然後門就炸了!對,就是炸了!木屑都快變成塵霧了!那四散的木頭猶如天女散花般飛的到處都是。


    唔,這麽大的威力除了烏我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果然下一刻烏的怒吼聲便破空而出,隻聽他吼到:“死狐狸!老子讓你呆在這兒是你的福氣!你要不樂意滾啊!誰讓你說三道四的!媽的!上次的帳老子還沒跟你算呢!立馬滾!比光速還快的給我滾!”


    狐狸!對了,上次禍害來的時候他確實是進到烏的院子裏了,既然都進去了,這又是鬧哪一出?


    我很好奇!


    我快步跑進去,就見狐狸一身西服又恢複成彬彬有禮的紳士模樣,他彈了彈身上的木屑,悠閑道:“嗬,不過是隨便兩句,你又生什麽氣?做人要學著淡定,你活了那麽久,難道連這也不知道嗎?”


    這話賤的,怪不得烏叫他滾出去呢。


    “透!你回來了!”小鬥正在乖乖的懷裏,見到是我,一個跳躍直接蹦到我懷裏,我揉了揉它順滑的皮毛,一口親了上去,哎,我說怎麽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原來是少了小鬥啊,沒它在耳邊咋咋呼呼的還真是不習慣。


    烏哼了哼,道:“回來這麽晚,你是想我替你收拾爛攤子?還不快去幹活?!”然後就回客廳去了。


    我納悶,爛攤子?什麽爛攤子?烏有火幹嘛衝我發啊!?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狐狸朝我笑笑,道:“透小姐回來了?身體看起來恢複的不錯,果然有墨狼照顧就是不一樣。”


    我對他笑笑,道:“你也別太作,烏脾氣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你小心他真的收拾你。”


    狐狸微微笑笑,也不辯駁,隻是抱起乖乖,朝我點點頭:“透小姐的告誡我自然記在心裏,隻是烏實在有趣,讓我忍不住想逗他。”


    我:“……”


    他是從哪看出烏有趣的?!我忍不住搖搖頭,他要被烏打死我也不覺得有問題了。


    “哎……”我突然想起,我跟他也有很多事要問,不過,我想了想,還是另找時間吧,現在人多嘴雜的,也不好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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