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杜鈺刻意陪笑逢迎,韓俏也確實對他青眼相加,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愈發的好了起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有時杜鈺都分不出,自己到底動沒動心。


    也許真的有幾分喜愛,還有幾分隱秘的,羞於出口隱隱的期待。


    有時在夜總會裏,走過小姐姑娘們身旁總少不得一番打趣。


    而俏姐兒倒也霸氣得緊,經過這些姐妹們麵前的時候,俏姐兒總好像故意一般,攬得杜鈺更緊了,路過大廳她還故意大聲的對廳裏的姐妹們和保鏢說著:“阿磊,告訴她們小杜是我弟弟,我養著,別打我家玉兒的主意。”


    就這樣轉眼間,杜鈺已經在帝豪夜總會工作了十天,十天的工作,對於他來說衝擊不亞於劉姥姥進大觀園。在這兒,他真正感受到了見到了那些失足女的生活喜樂與苦悶,豪門富賈一擲千金的闊綽。


    他也看到了俏姐兒的另一麵,與之前的溫柔截然相反,也會說出冰冷而毫不留情的話語。


    他來上班的第二天夜總會裏來了一個新人,一個看上去很稚嫩的女孩,長得不算十分美麗,卻也青春溫婉,似乎還是名牌大學的學生,說起話來糯糯的,很好聽的口音。


    走進這扇花花綠綠的門,小姑娘喝酒,陪笑,聊天,唱歌跳舞,和旁人沒什麽兩樣,不過三兩天,駕輕就熟,大家也頗喜歡她。


    可惜來這兒的人,來歡場賣笑的,又能有幾個正經人呢。


    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中年胖子,渾身上下散發著酒和汗臭味,麵龐通紅,呼吸粗重,上來就要了這個看上去年輕稚嫩的小姑娘,一碗接著一碗的酒,不要錢的灌這個小姐。


    “你喝,你喝呀,爺有的是錢!”說著一大把錢就砸下來,這人是喝多了,要不然就是有什麽隱疾導致心理畸形。


    離不開,撤不走,旁邊有別的小姐來勸,就被要求走開。


    花錢買笑,有錢,鄭磊等人也不能說什麽。很快,那中年胖子的手就不規矩起來,一臉淫邪的在這個已經被灌的有些發昏女大學生身上悉悉索索的摸尋起來,那豬哥的樣子,就差沒把好色兩個字印在臉上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杜鈺在外麵的舞廳裏彈鋼琴,自然不知道這裏的事,知道了他也不會去管,路都是自己選的,他如今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裏有空玩什麽英雄救美!


    三】陪小】姐,失足女,妓女或者簡單點,就是小姐。無論是哪一個稱呼,都戴著深深地不屑與厭惡,也說明這工作性質的汙淖。


    那一夜之後,那個大學生雖然並沒有失身,卻也上上下下被摸了,占了好多便宜。也許是不適應,也許是她自己之前心裏還覺得自己冰清玉潔不能接受這種猥褻的撫摸。


    她連續三天沒有來店裏上班,第三天她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白白的,眼睛不像之前那樣靈動了,甚至在陪酒的時候連陪場的笑容都顯得生硬而死板。


    終於,她找到了作為經理的俏姐兒,花容戚戚,我見尤憐的說道:“好姐姐,我,我能不能幹服務員?”她咬著銀牙,有點囁嚅。


    沒有想象中的好臉色,韓俏一改往日那種很照顧妹妹們的大姐頭的樣子,隻是冷冷的說道:“服務員和小姐一樣少不了被人摸,來這的都是缺錢的,你不缺錢你可以走啊!再不然,就叫警察哥哥來把你領回家,沒的羞臊,再不然直接打電話,告訴你父母你是出來賣,讓他們領你回家也行。我們是招小姐,但我們這兒不缺小姐,也不需要你這種小公主。”


    “韓姐。我……”那女孩囁嚅著還想說什麽,韓俏也不理睬,徑自把舞廳那扇玻璃門一摔開,高跟鞋雜遝的跺在地上,搖搖擺擺便走了進去,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那個女孩,再也沒有出現在夜總會裏。


    經曆了這件事,杜鈺的心才又冷了下來!


    他也明白了,韓俏對自己好,隻是一時興起,即使如今再怎麽如膠似漆,在沒有利益的前提下,自己和她,既不是姐弟,也不是情侶,沒上過床,甚至連****都不是,脆弱的關係,可能連一元錢都抵不上。


    早春的羊城,恰如北方的仲夏的氣候一樣,傍晚的涼爽中帶著溫熱,夜總會燈光明亮起來,預示著又一個躁動的夜晚的到來。


    繁華的黃埔路,車流燈海中站著一個看上去有點陰柔小帥的男子,一臉迷茫的佇立在街頭。


    “媽的……活得太窩囊了。這麽回去更窩囊。”他嘴裏說著髒字,滿含著無奈,還有幾許莫名的不滿。


    他到一家超市用渾身上下僅有的三十元錢買了一盒煙,尼古丁的刺激給了他莫名的膽氣,挺了挺腰板,甩了一下頭發,一臉風騷的走向了帝豪夜總會


    頗為性感的美女廣告前麵停著許多名貴的好車,汪慎修來到門前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氣度儼然,大家風範。


    “老板好。”門前的服務生很認真的躬身道。


    服務生不是看不出來汪慎修一身廉價貨色,不過他那一股子目空一切,十分自信的感覺又讓服務生有些猶豫,敢來帝豪尋歡的人,從來都是非富即貴,而這其中也不缺少那些明明有錢還喜歡裝低調的。


    服務生有些摸不準,索性也不去招惹,恭敬地迎了進門。


    汪慎修剛一進門廳,杜鈺就遠遠地瞧見了,不是汪慎修顯眼,而是杜鈺算著日子,知道他差不多就在今天來,所以從上班就開始張望,這也讓他今天的琴聲遠不如之前的餘音繞梁,悅耳舒心。


    看到汪慎修進門,杜鈺嘴角微微上揚,心裏頗為得意,殺警察的任務,有著落了!


    馬克思曾說過這樣一句名言“果資本有百分之十的利潤,它就敢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


    作為支線任務存在的“警察殺手”,無疑有著豐厚的獎勵,對於還在新手期的杜鈺來說,它的吸引,是巨大的,足以讓他為之賭命發狠。


    殺人不是兒戲,在現代社會,殺人償命比以往來得都更快一些,即使是黑社會,對於殺人也是慎之又慎,大多數殺人犯,最終都隻能跑路,這一點在這個以警匪為主題的世界,尤為明顯。


    杜鈺並不打算親自動手,那樣子太過於明顯了,也容易引火上身,對於日後的發展很不利。


    最後思來想去,杜鈺決定使用最老土的手段,同時也是最不易察覺的手段,下毒!


    毒,有很多


    我們常說的鶴頂紅,烏頭,馬錢子,毒箭木,雷公藤都是凶威赫赫的毒藥,不說五步殺,也差不多,發作快,人死了一眼就能看出是被毒死的。這樣子的毒藥杜鈺輕易買不到,也不敢買,容易被人查出來。


    而金剛石粉這種依靠胃出血致死的慢】性】毒藥又實在太慢了一點,杜鈺不可能天天跟在汪慎修屁股後麵下毒。


    思來想去,他選擇了水莨菪,水莨菪,也就是我們現在常說的天仙子,柴苓湯中的一味藥,治腸滑久瀉不止,和麵作焦餅服,極收澀。但它還有另一重功效,那就是一旦過量,《金匱要略》中說的很清楚,誤食令人狂亂,狀如中風或吐血。


    按著杜鈺的計劃,來裝逼的汪慎修自然要各種服務,作為裝逼利器的紅酒啊,果盤啊,肯定少不了,下毒的機會就在這兒了。


    至於毒藥本身,自然毒不死人,杜鈺此時就是在賭,賭藥效發作後發狂的汪慎修會和保安廝打起來,而作為警校畢業的他,自然也有些功夫,在混亂中,一切罪惡才有機可乘!。


    遠處服務生殷勤而努力的向汪慎修介紹著夜總會的優勢,試圖留住這個客人!


    “那老板到包廂吧,我們這個音響效果很好,如果老板喜歡,我們可以給您準備樂隊和舞伴。”服務生殷勤地介紹著,音響、樂隊、水酒、舞伴……特別強調舞伴,如果是單身客人出來找樂子,誰也知道是什麽。


    汪慎修笑著問著:“吹牛了吧?有那麽好嗎?我聽說東莞那邊才是男人的天堂。你們這兒不算。”


    ……


    看著這一幕,杜鈺笑得愈發燦爛,指尖音符飛舞,郎朗的新專輯《紐約狂想曲》的第一首《empirestateofmind》就這樣從他指尖流瀉輕揚,大段大段歡快的樂章仿佛為了彰顯演奏者此時的欣悅,在偌大的舞廳中回蕩盤旋。


    台上的歌女溶溶韻韻歌聲,身體交織舞動,桃花氤氳的眼神,和露齒微笑的紅潤嘴唇,這一切都將成為汪慎修步向死亡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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