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收獲的代價
“給，這是你要的最新分布圖。”
“謝了！”我接過圖紙。
這不是一張風景這邊獨好的世界風光分布圖，是可以要地球幾回命的核彈頭分布圖，老頑童真不是蓋的，我提出請求，就搞來了，雖說警局和軍方不是一條線，也算半個親戚，分布圖也不是什麽機密，是安理會削減核武器組織要求持有國公布的數據。
不用問，裏麵摻雜了若幹水份，拿我拚出的圖一對照，不同之處馬上躍然紙上。
整體布局貌似差不太多，其實內裏迥然不同，最讓人驚訝的是數量，拚圖上的數量至少是公開部分的三倍以上，公開的總數大約有兩萬多枚核彈頭，而拚圖上的超過六萬枚，誰是真的呢？當然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再有一個不同，就是持有國在拚圖上遠比公開的多，也就說存在隱瞞真相的事實，地下組織既然要針對核武器，他們必須掌握客觀的情況。
我不免驚歎於地下組織的構成和眼線之龐大，原來隻知道能夠調用衛星資源，現在還知道了他們分布在世界各地，而且要得到這些絕密的第一手材料，他們在各國相關部門的深入程度可想而知，說他們具備顛覆世界的力量都絕非聳人聽聞，可他們為何遲遲沒有行動，始終處於地下呢？可能在等待某個時機的到來，會不會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呢？我感到兩絲膽寒。
驚歎之餘，我有一個令人詫異又在意料之中的發現，拚圖中的日本、德國和馬紹爾群島都沒有標明核彈頭，我認為不是有意隱瞞，是真實情況，難道他們潛心研究了幾十年，一顆核彈頭都沒有弄出來？肯定不是。隻能說明他們的確沒有在直接製造核武器，而是在實施我預料中“借雞生蛋”法，比生產核武器還要恐怖的計劃。
借雞生蛋又大量的儲備核原料，是在搞什麽東東呢？無法掩飾他們不可告人的野心，這是使命下階段不可無視的重中之重。
我將階段性的成果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頑童，他沒有顯得特別驚訝，好像早有準備似的說道：“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了。”
“怎麽說？”
“因為我們可能又要並肩作戰了。”
“求之不得啊！可怎麽並肩？從何並肩呢？”我倒有些驚訝。
“因為你說的這些，現在看來已不再是空穴來風，我們接到國際刑警組織的通告，捕捉到一些風聲，當然，沒有你掌握的這麽具體，也不知道如你所說的存在一個由德日組成的聯盟，但也準備聯手展開國際調查了，就像瑞士密室案一樣，很多地方都發生了類似的事件，地下組織已經露出蛛絲馬跡，引起了國際上的重視，中方也收到邀請參與其中。”老頑童解釋道。
“哦？”
“就目前來看，你是最接近真相的人，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呢？能和你並肩作戰我都覺得很榮幸，嗬嗬。”老頑童笑道。
“周兄嚴重了，有你這樣一個老刑偵一同辦案，事情就要好辦多了，真正碰到棘手的事，我是趕鴨子上架捉襟見肘啊。”我謙虛道，我也明白超級權限是無人能夠取代的。
想到還有已經並肩的真由子和準並肩的教授，我胸有成竹，加上有老頑童相助，我更是信心滿滿。
老頑童征求我的意見：“按照你的計劃和進度，下一步準備怎樣進行？”
竟然輪到“神探亨特”來谘詢我了，身體輕飄飄，我自信的說：“我原計劃是繼續爭取教授的深度配合，如果取得更有價值的材料，可以事半功倍。”
“就按你說的做，我等你的好消息，需要時我們即刻展開行動。”
“沒問題！”
除了破解謎圖基本證實地下組織針對核武器的動機外，還有另外一個收獲，以後可以名正言順與老頑童一起外出履行使命了，一方麵避免我在佳怡麵前大費口舌，也可以讓佳怡少了一些擔憂，不再是一個人的戰爭，現在的行動是有組織的啦。
佳怡聽說後心裏踏實多了，我們共同感到使命從迷茫中走出來，變成了正義和神聖的代名詞，她無條件的支持，我再無後顧之憂，邁著大步永往無前。
何濤趕在我和真由子聯係前，告知了一個十分意外的消息。
“龍哥，真由子好像失蹤了！”聲音很急。
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這麽糟，尾巴不是已經被我們甩掉了嗎？我鎮定一下說道：“別急！慢慢講，怎麽回事兒？”
何濤說：“你走後不久，真由子說是去一個地方，好像是有人和她有過聯係，具體我不太清楚，我不是很放心，給她打電話，電話關機，就到安排你們住的那個賓館去找，沒在，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覺得情況不太妙，趕緊給你打電話，不知你有沒有其他聯係方法。”
遠山遠水，我更搞不清狀況，隻能試試看，反正我也正要找她，我說：“謝謝你及時通知，我先想辦法聯係，你再等等。”
“好吧。”
事發突然，隻能寄希望於在網上能夠聯係上她，也許她遇到什麽特殊的情況，正迫切的在網上等待著我，火速上線，真由子沒在線，呼叫，沒有應答，真的有些不妙的跡象了，真由子是絕對不會在革命的緊急關頭和我玩失蹤的，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務必找到頭緒，不能自亂陣腳。
存在的可能性比較多，比較容易想到的是敵人還有潛伏的尾巴，沒有清除殆盡，真由子又落入了他們的圈套，但我很快排除這種可能，聽何濤的口氣，有人和她聯係過，她自己不會主動和敵人聯係，敵人更不可能知道如何聯係她，就算聯係上她，眼下非常時期，真由子不會傻到去赴約。
可她卻是在去赴約的過程中失去聯絡的，對方一定是她認為值得信賴的人，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身邊能信賴的人除了我和何濤，隻有兩個，一個遠在太平洋腹地的教授和受傷時曾經幫忙看護過她的女同學。
女同學聽說過沒見過，沒有辦法聯係，唯有聯係教授打聽打聽有何變故。
“教授，有真由子的消息嗎？我和她失去了聯係，像是失蹤了。”我一邊翻譯一邊問教授。
“我昨天才和真由子聯係過的，怎麽會失蹤呢？”聽口氣不太相信。
教授果然有聯係過真由子，否則不應該產生變故，心頭一緊，我問道：“你都和她說了什麽呢？她昨天像是去見什麽人了。”
教授自然的說道：“很正常，因為你們離開後，我給組織上匯報了真由子的情況，並沒有說她來過島上，隻說了她被跟蹤，麵臨險境，希望組織上給予指示。”
壞了！這個環節被我忽視了，真由子和我已經結成聯盟，此時是不方便和組織聯係的，隻交代了真由子，忘了還有個教授，趕緊問道：“那組織上怎麽說？”
教授如實問答：“組織上讓我轉告真由子，說在日本會有人與她聯係，具體組織上會安排，我給了他們真由子新的聯係方法。”
更糟糕了！原來叫真由子換掉聯係方式，就是要暫時避開組織的聯係，她什麽時候告訴教授的，我怎麽不知道？難道是在海上的時候？她為什麽不聽我的勸告呢？
想和視同親人的教授聯係情有可原，一旦扯上組織問題就不那麽簡單了，尤其是在我通過謎圖核實了組織真實動機之後，可以預見的危險就更大了，對付一個已經暴露過的組織成員，組織可能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可惜破解謎圖來得晚了一點，沒有讓我更早一步引起重視，因為一個小小的環節失誤，可能會鑄成大錯。
但願真由子隻是被組織暫時隱蔽起來，斷絕對外聯係，現在隻有亡羊補牢了，我直截了當將謎圖的事實告訴教授，組織毫無疑問在暗中進行巨大的陰謀，大家都是被瞞在鼓裏的，真由子參與了我對組織的調查，一旦組織上有所察覺，她的處境可想而知。
教授開始感到事態嚴重了，可覆水難收，自己的兒子因此死掉了，現在災難可能會因為自己的魯莽再一次降臨到真由子頭上，不由怒火中燒，憤憤說道：“如果真由子有什麽不測，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心說，你又能拿他們有什麽辦法呢？到時自身都難保，可我不能忽視教授在使命中舉足輕重的作用，我安慰道：“現在你也別急，真由子和我早就預測到組織存在的問題，憑她的機智，一定能夠化險為夷的，以後對組織多一個心眼就對了。”
正如老實巴交的知識分子被逼急了一樣，這種屬性馬上在教授身上體現出來，他大義淩然的說道：“你說吧，以後要我怎麽做，才能幫助你揭開事實的真相？”
人為什麽總是要在麵對犧牲的時候才會置之死地而後生呢？為什麽不能提前一點防患於未然去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呢？真的是不碰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嗎？無奈啊！不過也比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強點，現在醒悟總比永遠不醒悟要好。
“先等我想想再說吧，你現在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否則你自己的處境都會很危險。”想起真由子說的組織裏經常有人人間蒸發我都不敢再往下想。
和教授說完，讓何濤不要再等了，如果真由子沒事，她自然會與我聯係。
我心裏開始犯嘀咕，按理，真由子不會不明真相不分輕重，有個更恐怖的念頭油然而生，真由子會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主動以身犯險去接近真相呢？難怪事前都不先通知我，莫非怕我的擔心會動搖自己的決心從而失去冒險的勇氣，來個先斬後奏嗎？
如果是這樣，她真的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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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我接過圖紙。
這不是一張風景這邊獨好的世界風光分布圖，是可以要地球幾回命的核彈頭分布圖，老頑童真不是蓋的，我提出請求，就搞來了，雖說警局和軍方不是一條線，也算半個親戚，分布圖也不是什麽機密，是安理會削減核武器組織要求持有國公布的數據。
不用問，裏麵摻雜了若幹水份，拿我拚出的圖一對照，不同之處馬上躍然紙上。
整體布局貌似差不太多，其實內裏迥然不同，最讓人驚訝的是數量，拚圖上的數量至少是公開部分的三倍以上，公開的總數大約有兩萬多枚核彈頭，而拚圖上的超過六萬枚，誰是真的呢？當然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再有一個不同，就是持有國在拚圖上遠比公開的多，也就說存在隱瞞真相的事實，地下組織既然要針對核武器，他們必須掌握客觀的情況。
我不免驚歎於地下組織的構成和眼線之龐大，原來隻知道能夠調用衛星資源，現在還知道了他們分布在世界各地，而且要得到這些絕密的第一手材料，他們在各國相關部門的深入程度可想而知，說他們具備顛覆世界的力量都絕非聳人聽聞，可他們為何遲遲沒有行動，始終處於地下呢？可能在等待某個時機的到來，會不會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呢？我感到兩絲膽寒。
驚歎之餘，我有一個令人詫異又在意料之中的發現，拚圖中的日本、德國和馬紹爾群島都沒有標明核彈頭，我認為不是有意隱瞞，是真實情況，難道他們潛心研究了幾十年，一顆核彈頭都沒有弄出來？肯定不是。隻能說明他們的確沒有在直接製造核武器，而是在實施我預料中“借雞生蛋”法，比生產核武器還要恐怖的計劃。
借雞生蛋又大量的儲備核原料，是在搞什麽東東呢？無法掩飾他們不可告人的野心，這是使命下階段不可無視的重中之重。
我將階段性的成果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頑童，他沒有顯得特別驚訝，好像早有準備似的說道：“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了。”
“怎麽說？”
“因為我們可能又要並肩作戰了。”
“求之不得啊！可怎麽並肩？從何並肩呢？”我倒有些驚訝。
“因為你說的這些，現在看來已不再是空穴來風，我們接到國際刑警組織的通告，捕捉到一些風聲，當然，沒有你掌握的這麽具體，也不知道如你所說的存在一個由德日組成的聯盟，但也準備聯手展開國際調查了，就像瑞士密室案一樣，很多地方都發生了類似的事件，地下組織已經露出蛛絲馬跡，引起了國際上的重視，中方也收到邀請參與其中。”老頑童解釋道。
“哦？”
“就目前來看，你是最接近真相的人，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呢？能和你並肩作戰我都覺得很榮幸，嗬嗬。”老頑童笑道。
“周兄嚴重了，有你這樣一個老刑偵一同辦案，事情就要好辦多了，真正碰到棘手的事，我是趕鴨子上架捉襟見肘啊。”我謙虛道，我也明白超級權限是無人能夠取代的。
想到還有已經並肩的真由子和準並肩的教授，我胸有成竹，加上有老頑童相助，我更是信心滿滿。
老頑童征求我的意見：“按照你的計劃和進度，下一步準備怎樣進行？”
竟然輪到“神探亨特”來谘詢我了，身體輕飄飄，我自信的說：“我原計劃是繼續爭取教授的深度配合，如果取得更有價值的材料，可以事半功倍。”
“就按你說的做，我等你的好消息，需要時我們即刻展開行動。”
“沒問題！”
除了破解謎圖基本證實地下組織針對核武器的動機外，還有另外一個收獲，以後可以名正言順與老頑童一起外出履行使命了，一方麵避免我在佳怡麵前大費口舌，也可以讓佳怡少了一些擔憂，不再是一個人的戰爭，現在的行動是有組織的啦。
佳怡聽說後心裏踏實多了，我們共同感到使命從迷茫中走出來，變成了正義和神聖的代名詞，她無條件的支持，我再無後顧之憂，邁著大步永往無前。
何濤趕在我和真由子聯係前，告知了一個十分意外的消息。
“龍哥，真由子好像失蹤了！”聲音很急。
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的這麽糟，尾巴不是已經被我們甩掉了嗎？我鎮定一下說道：“別急！慢慢講，怎麽回事兒？”
何濤說：“你走後不久，真由子說是去一個地方，好像是有人和她有過聯係，具體我不太清楚，我不是很放心，給她打電話，電話關機，就到安排你們住的那個賓館去找，沒在，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覺得情況不太妙，趕緊給你打電話，不知你有沒有其他聯係方法。”
遠山遠水，我更搞不清狀況，隻能試試看，反正我也正要找她，我說：“謝謝你及時通知，我先想辦法聯係，你再等等。”
“好吧。”
事發突然，隻能寄希望於在網上能夠聯係上她，也許她遇到什麽特殊的情況，正迫切的在網上等待著我，火速上線，真由子沒在線，呼叫，沒有應答，真的有些不妙的跡象了，真由子是絕對不會在革命的緊急關頭和我玩失蹤的，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務必找到頭緒，不能自亂陣腳。
存在的可能性比較多，比較容易想到的是敵人還有潛伏的尾巴，沒有清除殆盡，真由子又落入了他們的圈套，但我很快排除這種可能，聽何濤的口氣，有人和她聯係過，她自己不會主動和敵人聯係，敵人更不可能知道如何聯係她，就算聯係上她，眼下非常時期，真由子不會傻到去赴約。
可她卻是在去赴約的過程中失去聯絡的，對方一定是她認為值得信賴的人，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身邊能信賴的人除了我和何濤，隻有兩個，一個遠在太平洋腹地的教授和受傷時曾經幫忙看護過她的女同學。
女同學聽說過沒見過，沒有辦法聯係，唯有聯係教授打聽打聽有何變故。
“教授，有真由子的消息嗎？我和她失去了聯係，像是失蹤了。”我一邊翻譯一邊問教授。
“我昨天才和真由子聯係過的，怎麽會失蹤呢？”聽口氣不太相信。
教授果然有聯係過真由子，否則不應該產生變故，心頭一緊，我問道：“你都和她說了什麽呢？她昨天像是去見什麽人了。”
教授自然的說道：“很正常，因為你們離開後，我給組織上匯報了真由子的情況，並沒有說她來過島上，隻說了她被跟蹤，麵臨險境，希望組織上給予指示。”
壞了！這個環節被我忽視了，真由子和我已經結成聯盟，此時是不方便和組織聯係的，隻交代了真由子，忘了還有個教授，趕緊問道：“那組織上怎麽說？”
教授如實問答：“組織上讓我轉告真由子，說在日本會有人與她聯係，具體組織上會安排，我給了他們真由子新的聯係方法。”
更糟糕了！原來叫真由子換掉聯係方式，就是要暫時避開組織的聯係，她什麽時候告訴教授的，我怎麽不知道？難道是在海上的時候？她為什麽不聽我的勸告呢？
想和視同親人的教授聯係情有可原，一旦扯上組織問題就不那麽簡單了，尤其是在我通過謎圖核實了組織真實動機之後，可以預見的危險就更大了，對付一個已經暴露過的組織成員，組織可能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可惜破解謎圖來得晚了一點，沒有讓我更早一步引起重視，因為一個小小的環節失誤，可能會鑄成大錯。
但願真由子隻是被組織暫時隱蔽起來，斷絕對外聯係，現在隻有亡羊補牢了，我直截了當將謎圖的事實告訴教授，組織毫無疑問在暗中進行巨大的陰謀，大家都是被瞞在鼓裏的，真由子參與了我對組織的調查，一旦組織上有所察覺，她的處境可想而知。
教授開始感到事態嚴重了，可覆水難收，自己的兒子因此死掉了，現在災難可能會因為自己的魯莽再一次降臨到真由子頭上，不由怒火中燒，憤憤說道：“如果真由子有什麽不測，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心說，你又能拿他們有什麽辦法呢？到時自身都難保，可我不能忽視教授在使命中舉足輕重的作用，我安慰道：“現在你也別急，真由子和我早就預測到組織存在的問題，憑她的機智，一定能夠化險為夷的，以後對組織多一個心眼就對了。”
正如老實巴交的知識分子被逼急了一樣，這種屬性馬上在教授身上體現出來，他大義淩然的說道：“你說吧，以後要我怎麽做，才能幫助你揭開事實的真相？”
人為什麽總是要在麵對犧牲的時候才會置之死地而後生呢？為什麽不能提前一點防患於未然去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呢？真的是不碰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嗎？無奈啊！不過也比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強點，現在醒悟總比永遠不醒悟要好。
“先等我想想再說吧，你現在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否則你自己的處境都會很危險。”想起真由子說的組織裏經常有人人間蒸發我都不敢再往下想。
和教授說完，讓何濤不要再等了，如果真由子沒事，她自然會與我聯係。
我心裏開始犯嘀咕，按理，真由子不會不明真相不分輕重，有個更恐怖的念頭油然而生，真由子會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主動以身犯險去接近真相呢？難怪事前都不先通知我，莫非怕我的擔心會動搖自己的決心從而失去冒險的勇氣，來個先斬後奏嗎？
如果是這樣，她真的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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