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捉住了刺客以後,祝彪等一行人,將那刺客綁住,與呂方同乘一騎,走了兩夜的路程,這日清晨時分,便來到了洪州府(今南昌市)。[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祝彪等一行人到了洪州徑直去了洪州府衙。祝彪一到洪州首先吩咐阮小五阮小七兄弟將金芝公主關押到了衙門的後堂,然後自己自己端坐在洪州府衙的大堂上等著洪州府的眾官來參拜。


    洪州知府一聽有朝廷大員蒞臨本地,急忙召集洪州所有官員同來洪州府衙參拜。


    當洪州的官員們拜見了祝彪後才知道來的是當初的梁山賊寇之首,今朝的樞密使梁山特別行政區節度使祝彪時都驚愕的合不攏嘴。


    但是此時此刻“賊首”已經高坐堂上,而自己這些朝廷官員參拜於下,又能說什麽?


    官員們參拜完畢以後,分坐兩側,祝彪坐在大堂之上道:“本樞密使此次奉詔使南下,隻為剿平方臘,再建太平盛世,可是前兩日夜裏有人乘著本官在休息之時,派遣刺客,企圖暗殺本官。”說著,祝彪犀利的目光橫掃全場的官員,然後接著道:“這個刺客本官已經連夜審問過了,她自己交代說,是洪州某個大官花了大銀子,請她做的,著可是明著和聖上的聖旨作對啊,本官這次南下的目的我想眾位官員也都是知道的,想謀害本官,莫非是和方臘那廝有關通?”


    洪州知州問道:“樞密使相公,那......那刺客可曾說過指示她的人的姓名叫什麽?隻要知道姓名,下官一定將這通賊的敗類揪出來,繩之以法。<strong></strong>”


    “哎——”祝彪長歎一聲道:“可是這個刺客就是不說指示她的人的姓名。”


    洪州的官員們聽了這話,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麽可能?刺客既然說是洪州官員指示的,怎麽會不說出這個官員的姓名呢?


    祝彪看了洪州官員的表情,知道他們不相信自己的話。但是他不在乎,因為在場的官員實際上都已經被他控製了起來,如果誰想借機,他就可以馬上說這個人是刺殺他的幕後指使,輕易的將這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殺掉。祝彪之所這樣做,目的很簡單,因為他們趕了兩夜的路,白天雖說可以休息,可是休息的不踏實,現在他們最需要好好的休息,想休息,洪州府衙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之所以說這裏安全,祝彪料定,就算這個刺客有同黨,也絕對不敢到府衙來刺殺他,也絕對不敢來府衙中救他們的同夥。但是同時這裏也是最危險的地方,無論怎麽說,朝廷比方臘更恨他,更想殺他,所以他隻有控製了洪州府的官員,他才能安安穩穩的在這裏好好的睡上一覺,晚上才好接著趕路。


    這時,一個洪州的官員站出來道:“樞密使相公,下官還有些公事要處理,下官要先行告退了。”


    祝彪看著這個官員冷冷一笑道:“好啊,刺殺本官的幕後主使終於跳了出來了——來人啊,給本官將她拿下!”


    站在衙門大堂門前的阮小五阮小七兄弟二人跳將出來,一左一右將那官員摁在地上。


    杜壆喝問道:“說,你為什麽要刺殺樞密使相公,你是不是要暗通方臘,意圖謀反!”


    “樞密使相公,冤枉啊!”那官員一臉茫然的喊道。


    杜壆道:“什麽?樞密使相公冤枉?樞密使相公確實冤枉,相公領著梁山兄弟們在前方與方臘賊寇浴血廝殺,而你們這些禽獸卻夥同方臘,企圖謀殺節度使相公,樞密使相公怎麽能不冤枉呢?”


    “不是的,下官不是這個意思。”


    “樞密使相公,您可能弄錯了。”這時,洪州知州站起身來,拱手道:“此人是本知州屬下的一個官員,平日裏為官兢兢業業,做人小心謹慎,怎麽可能會與賊寇沆瀣一氣呢?相公,您定然是弄錯了。”


    祝彪冷冷道:“不過他有沒有和賊寇勾結,在本官未離開洪州時,任何人不得離開本衙門。來人——”


    阮小五阮小七道:“末將在!”


    祝彪道:“你們二人給本官守在這裏的正門,但凡有一個人敢離開這裏半步,以同通賊寇處理,就地正法!”


    “呂方、郭盛何在?”祝彪又喝問道。


    站在祝彪身後的呂方、郭盛一齊站到祝彪麵前,拱手齊聲道:“末將在!”


    祝彪道:“這州府衙門還有個後門,如果誰想從這後門出去,你們不砍下他的腦袋,我就砍下你們的腦袋!”


    “末將遵命!”


    祝彪這話一出,在場的官員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被這個梁山賊首給軟禁了。


    接著,祝彪打了個哈欠:“眾位,你們在這裏站一會兒,等本官睡醒了,眾位便可以回去了。”說罷,祝彪將一雙腿翹到了知州大人辦公的桌案上麵,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呼呼大睡起來。


    傍晚時分,祝彪才伸了個懶腰,緩緩的醒來。天是晴好的,夕陽鮮亮的光從窗外射進來,映得知州老爺辦公的桌案上橙紅一片。


    祝彪起身後,見杜壆卞祥都站在自己的身旁,眼窩深陷,顯然他一直就站在自己身旁,也沒有休息。祝彪站起身來,輕輕的拍了拍杜壆和卞祥的肩膀,輕聲道:“杜大哥、卞大哥,辛苦了。”


    杜壆微微彎腰,拱手道:“這都是應該的。”


    卞祥叫道:“客氣話就不說了,你睡好了,也該讓俺們睡一睡了。”


    杜壆道:“不成,咱們要連夜趕路,早一日到咱們自己的地盤就早一分安全。”


    接著,祝彪對身邊的兩個兵士道:“你們現在去街上買饅頭,越多越好,留著路上吃。”


    兩個兵士拱手道:“遵命。”


    祝彪走近一直跪在地上的洪州知州,道:“知州相公,這次本官途徑貴地,多蒙招待,等我那兩個兄弟去買饅頭回來,本官也該走了,隻是——”


    洪州知州被軟禁了一天,剛要尷尬的說:“慢走”


    又聽祝彪道:“隻是還得請知州大人送我們兄弟一程。”


    “送你們,怎麽送?”


    “很簡單,隻要將我們送出了洪州城便可以了。”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知州相公硬是要‘可是’的話,那就不要怪我祝某人不講情麵哦。”


    洪州知州早就聽聞過祝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賊寇,既然他話已然說到這個份上,他那還敢拒絕,忙順水推舟道:“那下官就親自送樞密使相公出城,以表在下敬佩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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