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果然不是中原人,他正是大金國的國論忽魯勃極烈,南征統軍大元帥完顏斜也。(.無彈窗廣告)這次他孤身來到東京的目的和祝彪一樣,刺探宋廷的情報。不過他還有另一個任務,原來金國的皇帝完顏晟聽聞中原多美女,而以宋廷的京城東京為甚。這次他一到東京汴梁便滿耳都是花魁娘子李師師的豔名,當他知道了李師師在新封丘門外賑濟災民以後,立刻領著手下隨從徑直往新封丘門方向去了。


    此時新封丘門外已經是人山人海,既有來乞求施舍的乞丐難民,也有來一親芳澤的東京士子。


    李師師站在一處高台上,隻見她一身米白色衫裙,身形苗條婀娜,臉上蒙了塊白綢,瞧不真切她麵容,卻是雙眉修長,星眼如波,眼神中卻有著看透世情的淡然。


    在下麵看的完顏斜也不禁看得呆住了,不覺讚道:“此女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啊。”


    這時,完顏斜也身旁的一個士子笑道:“花魁娘子,當然不凡了,不然如何連當今聖上也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完顏斜也斜眼瞪了一眼那士子,冷冷一笑:“這女子遲早要成咱聖上臥榻之上的寵兒。”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這個士子當然不會知道,完顏斜也嘴中的“聖上”和他所言的“聖上”並非是一個人。


    完顏斜也對身旁的一個壯漢道:“去,送去聘金,隻說今天晚上在下要與這花魁娘子見上一麵。”


    那漢子得了完顏斜也的話,徑直擠進人群,徑直衝著李師師而去。


    這時,那個完顏斜也身旁的士子笑道:“這個官人,你也想一親花魁娘子的芳澤,那你可要多備些銀錢才好,你想想,當今聖上的女人,是一些個小錢能見得著的嗎?”


    完顏斜也突然一把揪住那士子的衣領,等著一雙虎目道:“你的話太多了,再多說一句,老爺割了你的舌頭!”


    在高台上的李師師突然接到了由一個小廝送來的一張五千兩的交子,並說,送交子的客人晚上要去姑娘那裏坐坐。[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李師師看了一眼交子,當下將交子收進了袖中,對那小廝輕言細語的道:“你去回那位客官,今天晚上,掌燈之時讓他來便是。”


    完顏斜也要去見李師師的消息很快便被那個梁山軍士回報給了祝彪――當然,這個軍士不知道這個漢子是大金國的國論忽魯勃極烈――祝彪聽了這個消息,微微一笑,道:“原來他也好這一口,那正好,我今天也去見見這個李師師,看看他到底是誰。”


    此時的東京城雖然乞丐難民滿街,可是這卻絲毫不影響東京城的夜生活,六街三市依舊是華燈繁華。


    祝彪來過李師師的家,輕車熟路,領著呂方郭盛――龐秋霞留在店裏看行李――到了李師師的家門前。前番祝彪和李師師見過一麵,這次他怕李師師一眼將他認出來了,臨來前,還讓龐秋霞給自己裝扮了一番,比如粘了長長的胡須,戴了一頂帽子,故意將帽簷壓得很低。


    到了李師師家門前,但見李師師的家門前掛著青色的布幕,門裏掛斑竹簾,兩邊都是碧紗窗,氣派顯得與別家的妓院大不相同。


    當下,祝彪也不猶豫,領著呂方郭盛徑直進去,揭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


    一個中年婦女過來,向祝彪福了兩福,道:“不知貴客臨門,有失遠迎,罪過罪過。”這個婦女多看了祝彪兩眼,仿佛哪裏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祝彪也拱手道:“遠道來客,冒昧求見,還請媽媽行個方便,姑娘賞光一見。”祝彪也不是第一回來,見了什麽人,該說什麽話,他心中自然是有數的。


    那中年婦女道:“還請大官人見諒,姑娘今朝已經和一位客官約好了,不容再見其他客人了。”


    祝彪笑道:“媽媽,見那裏的客人不是見?再者,小可隻是仰慕姑娘賑濟災民的高義,特來送些銀錢,一來助姑娘再接再厲,錦上添花;二來也好全小可救世濟民之心。至於姑娘約見的那位客人,若是來了,也不妨讓小可與他同會姑娘,想必那位客官也不是卑鄙齷齪之輩,無非就是想停姑娘彈彈琴,唱唱曲而已。”說罷,祝彪不失時機的送上一張交子。那中年婦女打開來一看,頓時兩眼放光:一萬兩!但怎麽說這位中年婦女也是見過些大世麵的人,麵色平和的,一副無可奈的樣子道:“既然這位客官,誠心要見姑娘,妾身又如何忍心掃了客官的臉麵呢?客官請裏麵請。”


    祝彪剛一進屋,酒菜果品立時上桌齊備,祝彪心想:這應該是給那個漢子準備的。


    李師師從後麵出來,今朝見了比起前番見時,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來,貌似海棠,腰如楊柳,確實是人間極品。


    李師師看祝彪看自己看的呆了,微微一笑,聲若鶯啼道:“客官請坐。”說罷,待祝彪入座後,她給祝彪倫滿滿的斟上一杯酒,問道:“客官要聽甚曲?”


    “隨便。”


    “隨便?”李師師笑道:“奴家可不會這曲子。”


    “小可的意思是說,姑娘願唱什麽便唱什麽,小可都洗耳恭聽。”


    李師師端詳了一番祝彪,忽然問道:“奴家與客官是否見過?”


    祝彪微微一笑:“小可也似曾哪裏見過姑娘。”


    “哦,哪裏?”


    “夢中。”


    李師師噗嗤一笑。


    “似姑娘這般容貌,那真是隻有夢中才有啊。”


    “沒成想客官竟是這般油嘴滑舌之人?”


    “姑娘如何知道小可嘴上有油,舌頭還是滑的?”


    李師師一聽這話,知道祝彪是在占自己的便宜,當下道“那奴家就唱一曲小蘇學士的《水調歌頭》,請客官品評。”說罷,李師師抱起琵琶,撥弄琴弦,悠悠唱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抵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李師師唱完以後,祝彪鼓掌道:“好,好,好,人好,曲好,酒更好。”祝彪又端起酒杯,輕呷了一口,問道:“是口子酒還是汾酒,再不然就是淮陽大曲!棉中帶醇,香而不烈,真是好酒,怕是大內皇宮裏也沒有這般醇美的酒了。”


    李師師笑道:“原來客官是個品酒的行家,這酒正是淮陽大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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