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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空間一瞬間扭曲了起來,天地漸漸化作虛無,薛宓覺得自己也變得慢慢虛幻了起來,成為虛無的一部分,四處飄蕩。


    不知飄了多久,薛宓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迷糊了,記憶也出現了紊亂,不知道自己是誰,慢慢到後來連自己是什麽也不知道了,隻能看到自己是模糊的一團。時間好像過去很久了,不過在她這裏好像已經沒有了時間這個概念了,隻知道自己在這一條發光的路上遊蕩了很久,但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一樣,永遠也走不完。


    正這麽想著,遠方突然傳來一陣青嫩的聲音,聽在薛宓耳中就跟天籟之音一般,急忙欣喜地循著聲音飄了過去。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薛宓飄著飄著好似穿過一層薄薄的膜一般,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看樣子好像是一個院子,四四方方的,一個梳著羊角辮的穿著碎花小襖的小女孩正捧著一本彩色的書,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奶聲奶氣地讀著書本裏的詩詞。在她旁邊坐著一個頭發梳的齊齊整整、捧著一個紫砂壺,愜意地喝茶的老人,正滿臉慈祥地看著她。


    “外公,外公,我讀的好不好?”小女孩讀完一首詩後連忙跑到老人身邊,仰著頭期待著看他,一臉快來表揚我的神情。


    “好,好,我的宓兒真厲害,讀的一點也沒有錯。”老人寵愛地摸了摸女孩的腦袋,笑得開懷。


    “嗯,那我再讀一首。”小女孩開心地又蹬蹬蹬地跑回去,在小凳子上坐下,正準備開始新一輪的古詩朗誦時,屋裏的電話響了。


    老人連忙將紫砂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往屋裏走去。小女孩見狀也將書丟到一邊,像小尾巴一樣跟著老人小跑了進去。


    看到小女孩也跟了進來,老人笑著跟她說道,“肯定是你爸媽要回來了,把你放我這裏這麽久,他們也想小宓兒了,嗬嗬。”


    “真的嗎,那爸爸他們是要把我接走了嗎?可是我有點舍不得外公……”小女孩眼淚汪汪地抱著老人的腿。


    “還不一定啊,再說你回去了下次還可以再來,先放開外公的腿,外公要去接電話了。”老人嗬嗬笑著輕輕把小女孩的手臂拿開,走到裏屋拿起了電話。


    “喂,你好。”


    “……”


    聽見電話裏的話語,老人原本含笑的臉一下變得慘白,電話瞬間從手中滑落,整個人呆立在原地,半天沒有動彈。


    小女孩看他這個樣子,一時有些害怕,連忙走過去抱著他的腿搖了搖,“外公,外公,你怎麽了……”


    一連叫了幾聲,看老人仍是沒有什麽反應,小女孩一下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此時老人才猛然醒了過來,蹲下身心疼地抱著小女孩,“宓兒,怎麽了,宓兒,乖,不哭,不哭啊……”


    哄了好久才慢慢讓小女孩的哭聲停歇,但仍不停地抽噎,看的老人更心疼。


    “外……公,爸爸他們說什……麽時候回……來?”小女孩拉了拉老人的衣袖,眼睛紅紅的說道。


    老人聽到這句話,整個人一下衰敗了下來,但仍擠出一個微笑,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輕輕地說道,“你爸爸……爸爸他們暫時不回來了,他們現在很忙,這些天你就跟外公住好不好?”


    “可……是,我想……爸爸跟媽……媽了……”女孩撇撇嘴又有點想哭。


    “但是他們現在很忙,需要過段時間才能來看你。”老人耐心解釋道,看著小女孩眼淚又要掉下來的樣子,連忙假裝有些不開心地說道,“外公每天一個人住很孤單,宓兒也不想陪著外公嗎?”


    “沒有,沒有。”小女孩連忙湊過去抱住老人的脖子使勁搖頭,“宓……兒想陪著外公,我……會乖乖等爸爸……媽媽回來……”


    老人聞言也抱住小女孩的身子,聲音有些哽咽道,“好,好,宓兒是最乖的,好……”說著眼角慢慢的濕潤了,一滴眼淚順著已經有了些皺紋的臉滑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幾十歲。


    此時,整個身子飄蕩在空中的薛宓感覺自己眼睛也幹幹的,可是不管怎麽樣就是一點眼淚也流不出來,努力伸出手想拂去老人臉上的淚,手卻穿過了老人的臉,不論試了幾次都是這樣,這讓薛宓覺得莫名的很難過。[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就這樣,小女孩就一直跟著老人住,薛宓也一直隱在一旁看著兩個人偶爾心酸,偶爾快樂的生活。


    “外公,爸爸他們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麽還不來看我呢?”稍大些的小女孩偶爾會這樣問老人。


    但每次老人都是摸摸她的頭,說,“怎麽會?爸爸媽媽真的很忙,你再長大點,他們就會來看你了!”


    “嗯,好吧。”每次小女孩都會不吵不鬧地走開,但下次還是會問。


    而每次在女孩問完後,老人總是會在昏暗的房間裏看著一張四個人的照片,一言不發,有的時候甚至會流下淚來,一個人哭到不能自抑。每當這個時候,薛宓都會默默地待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一起難過。因為她總覺得老人和自己好似有什麽聯係一般,看到他難過自己也會難過的受不了。


    等到小女孩再大些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問過爸爸媽媽為什麽不來看她這個問題了,而且整個人一天到晚都開開心心的,好像沒有什麽煩惱一樣,這讓老人安慰不少,也就很少再獨自一人躲在房間裏看照片了。


    隨著小女孩越來越大,老人的年紀也越來越大,身體也漸漸地支持不下去了,終於在一個微涼的秋後傍晚,摔倒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


    女孩在聽到這個消息時,不顧一切地趕來,卻也隻見到了老人最後一麵。


    病房裏。


    女孩一直握著老人的手,整個人都不停地顫抖,“外公,不要離開我,如果你也走了,我就隻剩下一個人了,嗚嗚……”


    老人勉強睜開眼,手微動了下,虛弱地笑了笑說道,“宓兒,你早就……早就知道了吧,其實……在你不問我那個問題的時候我就……我就明白……再也騙不了你了……”


    女孩在一旁哭的連話也說不出來,握著老人的手不斷收緊,生怕一鬆手老人就不見了般。


    老人見他這個樣子,自己的眼淚也不停地流了下來,“以後……你一個人要好好的生活……每天都要開開心心……不要難過……你爸媽會在那邊好好……照顧我的,你也要……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不放心……”話音未落,手往下一垂,眼睛已經閉上了。


    “外公!”女孩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聲,自己也跌倒在在地,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般,隻剩下眼淚還在不停地流。


    而在一旁的薛宓也好像感同身受一般,不停地去抓老人垂下的手,可是卻一次又一次地穿了過去。而此時深陷痛苦中的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形變得越來越淡,淡的好像快要融入空氣中一樣。


    之後的一個星期,女孩有條不紊地辦完老人的身後事,再也沒有流下一滴眼淚,薛宓也在一旁陪著她走完了所有程序。


    然後女孩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裏,買了一大堆的小說和吃的,開始了昏天黑地的一段生活,隨著小說裏的人而笑而哭,要不然她也想不出自己還會做出什麽表情。而在她把最後一本小說《修真靈緣》看的差不多時,整個人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因為此時她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好好吃飯了,等稍作洗漱回到床上時已經差不多夜裏兩點了,整個人疲憊到不行,就趴在床上睡了過去,好像再也不會醒來似得。


    一旁的薛宓看她這個樣子,突然覺得頭疼的厲害,因為一切都是那麽似曾相識,讓她覺得自己必須該想起來,並且應該把女孩叫醒,告訴她不可以這樣下去了,應該好好聽老人的話好好照顧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糟蹋自己……


    但是越急頭越疼,飄在空中的身子已經淡的好像一縷青煙一樣了,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而就她在快要消失的時候,躺著的少女與她周圍的背景突然變作了黑白色,天空霎時血紅一片,薛宓的身子也在那一瞬被空間一個拉扯,從女孩的身邊消失了。然後穿過之前的虛無,在一陣金光中,薛宓睜開了雙眼。


    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還沒有幹的淚水,薛宓低聲喃道,“外公……”


    突然“嘭”的一聲巨響,打破了她的悲傷,抬頭對著聲源處看去,隻見宇文謖被一灰衣人一掌重重地擊倒在地,然後一口鮮血吐在身側,卻仍奮力地爬起來,護住身後昏迷的薛靈,而在他們麵前的正是一臉陰鷙的獨孤懿。


    薛宓看到薛靈那個樣子,擔心得正準備衝過去的時候,身子卻好像不受控製一般,徑直地向正前方走去。


    越過了仍在幻境中掙紮的紅纓一眾,是的,此次的試煉主要是通過挖掘人們心中最深重的悲傷與秘密,然後製造幻境,將你困在幻境中,如果你可以克服就可以通過試煉得到傳承,如果無法克服將有可能永遠活在幻境中,甚至走火入魔,灰飛煙滅。


    又走過眼睛已經開始有些泛紅的戚無殤,越過昏迷的薛靈和護在她身前的宇文謖,還有剛剛揚起一個陰毒的笑容但整個人好似被定住一般的獨孤懿,薛宓不停地往前走。


    怎麽回事,自己剛剛在幻境中應該是失敗了,而且就快灰飛煙滅了,為什麽又會出現在這裏?而且身體的控製權還不在自己手中,自己還活著嗎?


    帶著疑惑,薛宓一直走到了最前方的一塊金色光團前,然後整個人融入了進去。


    一陣暖洋洋的感覺過後,薛宓睜開了雙眼,眼前的光很柔和,很朦朧,但看不到很遠的地方去。


    試著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可以控製身體後,薛宓大聲喊道,“是誰?誰在這裏?”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驚得薛宓立馬繃直了身子,但是卻沒法聽出笑聲是從哪裏而來,隻能警覺地四處觀望。這裏怎麽可能會有人,明明書上就隻寫了薛靈和宇文謖在這裏得到了遠古傳承,但那時並沒有其他的人啊。


    “誰?快出來,不要裝神弄鬼!”薛宓捏緊右手,準備要是有什麽突發情況,就先躲入空間,畢竟連獨孤懿那樣的大能都可以控製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敵得過的。


    “小丫頭也忒不禮貌了,老夫將你從幻境中解救了出來,你就是這麽回報的嗎?”聲音威嚴。


    隨著話語剛落,眼前的柔光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薛宓這才看清了自己待的地方,頓時嚇了一大跳。


    原來自己一直懸在空中,但是腳下堅實的觸感讓她有些迷惑。環顧四周,大片的星光撒在漆黑的空中,好似宇宙的深處一般,幽深而神秘。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是一個老人,須發皆白,身穿金色錦袍,雙手背在身後,正笑眯眯地看著她。


    老人的突然出現驚得她立刻全身戒備了起來,右手握的更緊了,不行,現在還不可以,不能躲,姐姐他們還在外麵,必須要救他們。


    “丫頭,這麽防備幹嘛,老夫要是想要你的命,你手中仙家的芥子空間可救不了你!”老人輕輕鬆鬆點出薛宓的後路,讓她的臉一下變得煞白,往後退了退,戒備得更厲害了。


    “嗬嗬,小丫頭戒心還挺重,我要是想你死,幹嘛還救你那麽麻煩,直接讓你在幻境中灰飛煙滅不就得了,救你還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呢!”老人好笑地說道。


    薛宓聽完,覺得好像也對,但身體仍沒有放鬆,問道,“那你定住所有人,讓我過來是為了什麽?”


    “嗬嗬,老夫活了上萬年,現在你看到的隻是我的一道神識,我本人已經死了很久了,所以你不需要那麽怕我。至於把你叫過來主要是想了卻一下我生前的心願。”老人笑嗬嗬地說道。


    “心願?”薛宓更迷糊了,一個活了上萬年的修士大能有什麽心願是自己可以幫他的呢?


    “嗯,心願。想我穀千秋自從達到仙尊的修為之後,一直對傳說中可以在三千世界裏任意穿梭時空的仙帝向往已久,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窮盡我的一生也沒有到達那個境界,最後隻能鬱鬱而終……”說道這兒,老人的臉上帶了些懊喪。


    “仙尊?”薛宓一下瞪大了雙眼,那可是仙尊啊,離傳說中的仙帝之位隻有一步之遙啊,那是修煉了多久才能擁有的修為啊!


    看到薛宓吃驚的表情,穀千秋笑了,以為她是羨慕,就接著說道,“丫頭,我可是一生下來就是仙根,然後修煉了上萬年,各種奇遇加身才可以到達那個境界,而且我們那時靈氣充沛,修仙者的修為都是比較深厚的!”


    薛宓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疑惑地問道,“可是我能幫你什麽呢,我現在隻有金丹三層的修為……”


    “當然可以,我神識裏的力量不多,很快就要消散了,在消散之前我還是想知道一下仙帝是否是存在的。”穀千秋看著薛宓更迷茫的神情,眼神深邃地看著她說道,“你知道之前我為什麽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你從幻境中救出來嗎?因為我發現你的幻境跟別人完全不一樣,你陷進去後,我竟然進不去了。那是因為你根本不屬於這個時空!你就跟仙帝一樣是穿越時空而來的,然後奪舍占據了別人的身體……”


    聽到這裏,薛宓連忙驚慌地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奪舍!我來的時候這個身體裏的人已經去世了,然後我莫名其妙地就進去了……”


    “那你是承認你是穿越時空而來的了?”老者連忙問道。


    薛宓看著他,艱難地點了點頭,“是,我是從別的時空而來,我們那裏和這兒一點也不一樣,我們從來不修真。”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沒想到竟然這樣就暴露了。


    穀千秋撚了撚自己的白色胡須,身影在空中來回踱了兩下,“嗯,這我也看出來了,你們那裏住的是四四方方的高房子,出行也是坐在形狀奇怪的鐵盒子裏,而且速度與我們禦劍飛行差不了多少,還不消耗靈力。原來真的存在異時空,難道到達了仙帝的修為真的可以穿越時空了?以前的那些仙尊巔峰莫名的失蹤了,很有可能是穿到了異時空去了!你在你們那裏看到仙帝了嗎?”


    薛宓忍不住在心裏翻了了白眼,你好歹也活了這麽久,能不能不要這麽傻,我怎麽可能會看到!但仍是麵色平和地說,“沒有,從來沒有。”


    “好吧,你剛剛說你穿越而來時這副身體的原主已經死了,那我看你的靈魂和身體怎麽那麽契合,就像是原本就配著的一樣,一點也沒有奪舍之後的排斥情形……”


    “我沒有奪舍!”薛宓大著膽子吼道。


    “不管死沒死,進了別人身子就叫奪舍,小丫頭不要和我狡辯!”老人一擺手不容分說道。


    薛宓聞言一時有些氣結,將臉撇向另一邊,沒有再說話了。


    “不過丫頭,你這身體裏有大秘密啊!”老人突然神秘兮兮地說道。


    薛宓聞言連忙看向他,滿臉都是好奇,她早知道自己身體裏有秘密,可是關鍵不知道是什麽啊!


    老人看到薛宓一臉期盼,一下得意洋洋起來,“嘿嘿,丫頭,想知道嗎?那剛剛還不想理我!”


    薛宓聽到他這麽一番話頓時滿腦袋的黑線,喂,你是仙尊啊,你的高手風範呢,能不能不要這樣啊!


    老者看到薛宓這幅樣子,好像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咳咳……”連忙清了清嗓子,又恢複成高深莫測的樣子,淡定道,“你和外麵那個受傷的小丫頭的體質在遠古時對於各大門派來說,可是非常搶手的,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那明明應該是一個人具備的,不知道為什麽會分開了散布在了你們兩人身上!”


    “一個人具備?什麽意思?我和她身上的究竟是什麽?”薛宓著急地連問了幾個問題。


    “那叫修真禦獸訣。別看它叫訣,其實是一種體質,一般隻在女子身上出現,是從上古琉璃仙尊傳下來的。修真訣主修煉,擁有它的人身體像是布滿了無數永遠也不會枯竭的聚靈陣,時時刻刻都在吸收天地靈氣,提升修為,修煉速度是別人的十倍百倍,而且不會有瓶頸。禦獸訣主馭獸,通過與無數的不同屬性的獸類簽訂契約而使自己的修為猛增,同時還會為自己戰鬥帶來許多幫手,同樣也沒有瓶頸。在琉璃仙尊之後每一個繼承它的女子無一例外,都在後來成為了修為高深的修士,甚至還有可能達到仙尊乃至仙帝修為。但是一般修真禦獸隻會出現同一個女子身上,怎麽到了你們這裏會是在兩個人身上呢!奇怪!”穀千秋說著說著自己搖了搖頭,好像真的感到萬分疑惑一般。


    薛宓聽完已經震驚的不能再震驚了,原來自己和薛宓身上還有這樣的秘密,隻傳女子那就應該是從兩人那個傳聞中的娘親身上傳來的了,至於為什麽本來應該屬於一個人的體質出現在兩個人身上的原因,那就要歸功於萬能的作者,這裏的一切都是那個作者創造的,還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不需要任何理由。


    雖然這樣想,但薛宓也沒有說出來,畢竟應該沒有一個人希望聽到自己隻是一個書裏的人物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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