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它!”諸葛長風對武安侯道。網


    “喵!”雲朵停在一快斷磚之上衝兩人喵了一聲,武安侯滿臉驚疑的看向諸葛長風道,“此處正是發現那短弩的地方!”


    雲朵好似得了誇讚一般,姿勢優雅的將頭轉回去,身形已經如閃電一般極快的躍出。武安侯這次不等諸葛長風開口,身形便已經如箭一般隨在雲朵身後而去,諸葛長風腳尖用力,當即也跟上。


    兩人便跟著雲朵一路翻牆躍戶、穿街走巷,又躍過西城牆,很快便到了城外的一處宅子。


    雲朵毫不猶豫的翻牆跳入,諸葛長風與武安侯緊隨其後,終於,雲朵在一座青石假山處停下了腳步,開始圍著假山打轉,轉了半天,雲朵終於垂頭喪氣的蹲在假山腳下。


    “這是怎麽回事?跟丟了?”武安侯有些不解雲朵的動作,向身旁的諸葛長風問道。


    諸葛長風的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不是跟丟了,而是到了!你想,都已經出城了,又何必再故弄玄虛,我們剛才在城中兜的圈子還小嘛?”


    武安侯當即恍然,“你的意思是這裏有機關!”


    諸葛長風一彎腰將一臉沮喪的雲朵抱起,“乖!一會若是我從這裏找到蕭公子,回去便給你烤魚!別出聲!”


    說話間,諸葛長風便將雲朵塞進了袖袋,與武安侯一起在這青石假山上四處尋找起入口來!


    半個時辰過去了,武安侯不由露出一絲焦急之色,這假山一共也就這麽大的地方,他們來來回回幾乎將每一塊石頭都試過了,可卻怎麽也找不到入口的地方!


    “既然我們找不到,就讓他們帶我們進去!”諸葛長風的眸光轉向不遠處亮著燈的一間廂房。


    片刻之後,隻見一團白絨絨的東西便鑽入了那亮燈的廂房。


    “啊——”


    一個女子的尖叫聲便從那廂房中傳了出來,緊跟著便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別怕!別怕!不知是從哪來的一隻野……啊!”


    男子的話音未落,便慘叫一聲,他***的胸膛上已經被挖出了三道深深的血痕。


    “該死的畜生!反了你了!看我今日不剝了你的皮!”隨著那男子暴戾的叫嚷聲,雲朵已經極快的從廂房中躥了出來。


    “跑?我看你能跑到哪裏去?”緊隨著雲朵,一個披著棉袍的精壯男子便提著一把劍追了出來。(百度搜索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喵!”雲朵跑了幾步,又停下身子,轉頭衝那男子叫了一聲。


    如此囂張的態度,更是讓那精壯男子怒火大盛,手臂一揮,手中的利劍便被他當做暗器向雲朵擲去!


    “喵——”雲朵尖叫一聲,圓滾滾的身子堪堪避過那柄利劍,當即撒腿向假山處跑去,那男子將擲在地上的寶劍撿起,又追了下去。


    可等那精壯男子追到假山處時,卻不見了雲朵的身影,“該死的畜生!哼!你有種給我出來!”


    “找到那隻貓了嗎?”剛才在屋中尖叫的女子已經披著一件枚紅色的短襖追了出來。


    “跑到這裏,就不見了蹤影!”那精壯男子臉上帶著些許猙獰道。


    那女子看了一眼這假山,試探著問道,“會不會是掉進那裏去了?”


    “不會吧?這暗室如此隱秘,那隻畜生怎麽可能掉進去?”精壯漢子有些不信道。


    “正因為是畜生,你剛才也看到了,那隻貓才那麽點大,說不準要是有個什麽縫隙,便正好落進去了呢?跑了它不要緊,可若是它撓死了裏麵那殘廢,三公子怕是饒不了咱們!”那女子深思遠慮道。


    “好!你在這守著,我進去看上一眼!”這精壯漢子覺得這女子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便決定進去一看究竟。


    隻見他在假山遠處的草地上摸索了片刻,伴隨著低沉的“嘎吱”聲,那剛才還是巨石的假山底部,便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精壯男子提劍當即衝了進去,片刻功夫,就又出來,向那女子道,“沒有!依我看,那野貓是被我那一劍嚇破了膽子,溜了!好了!好了!別為了一隻野貓,壞了咱們的興致!”


    說著,那精壯男子便攬著女子轉身離去。


    兩人離去之後,武安侯與諸葛長風才從假山之後閃身出來,武安侯瞥了一眼那剛才那男子摸索的草地,“難怪咱們找不到這假山密室的入口,誰能想到這機關竟然設在遠離假山三丈之外的地方?”


    “我剛才聽那女子說起什麽三公子,若是我所料不錯,這裏應該是孔進安在城外的莊園,也難怪咱們找不到入口了!這孔三公子向來以智計出名!好了,咱們快去救蕭公子,煙兒也該等著急了!”


    有了剛才那一男一女兩人的探路,這次他們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打開了假山的暗門。兩人順著牆壁上懸掛的火把小心前行,沒多久,便看到一個人歪躺在地上。


    武安侯剛要衝過去,卻一把被諸葛長風拉住。


    諸葛長風將袖袋中的雲朵放了出來,雲朵遲疑了一下,當即便衝地上的人撲去,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


    “雲朵!”躺在地上的蕭籬落被驚醒,轉過頭去,便看到了武安侯與諸葛長風,“我就知道諸葛侯爺你一定會找來!”


    蕭籬落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絲毫沒有做為一名階下囚的狼狽。


    “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煙兒還等著你,我們回去再說!”諸葛長風走了過去,半蹲下身子對蕭籬落道,“我背你!”


    “還是我來吧!”一旁的武安侯也走了過去!


    “你來?你的輕功比我的好嗎?”諸葛長風說著,已經不容分說的抓住蕭籬落的手將他拉到自己的背上!


    回去的時候,雖然是帶著一個人,但卻比來的時候快多了,隻用了半個時辰,兩人便從城外又趕回了武安侯府。


    天淨閣中,薑暖煙一聽到門外有動靜傳來,便衝了過去,門剛拉開一條縫,諸葛長風便已經背著蕭籬落擠了進來,隨後武安侯也跟了進來,反手又將房門關上。


    “籬落!你怎麽樣?有沒有事?”薑暖煙上下打量著被諸葛長風放在暖榻上的蕭籬落。


    “沒事!煙兒!我很好,他們不屑對我這樣的殘廢下手!”蕭籬落的唇角浮出一抹自嘲。


    “我不許你這樣說!”薑暖煙當即沉下臉色看向蕭籬落道,“誰說你是殘廢了?在煙兒心目中,你是最厲害的人!難道你覺得他們說的話比我的話還要重要嗎?難道你認為那些要害你的人,比我們這些關心你的人還要重要嗎?”


    蕭籬落愣了一下,薑暖煙從來沒有這樣與他說過話,不過他聽著薑暖煙的訓斥,非但沒有半分生氣,心裏卻反而暖暖的。


    “我知道了!煙兒!我不該胡言亂語!”蕭籬落唇角重新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啊!自己自身的情況,十幾年前他就清清楚楚,何必這個時候又耿耿於懷呢?


    “你有沒有受傷?”薑暖煙這才俯下身子重新問道。


    “沒有!在藥房的時候他們隻是將我打暈,等我再醒來的時候,便是一個陰暗的石室,我連是誰動手的都沒有看到!”蕭籬落苦笑道。


    “可那隻短弩?”薑暖煙有些疑惑道,若是蕭籬落直接被人打昏,怎麽可能發射出短弩?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蕭籬落道,“這兩日我讓宋果曬了一些阿魏,可因為阿魏的氣味太難聞,我便讓他將阿魏曬到了房頂。今早我正在屋中看書,忽然就聞到一股阿魏的氣味,感覺到有些不對,我就按動了短弩!”


    “那短弩上早被我塗了千裏香,這種味道,一般人聞不出來,隻有醫者才能有所覺察!我自己都不確定那支弩箭射到了何處,人便已經被打昏了!”


    “真的是太巧了!”薑暖煙也心有餘悸道,“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去哪裏找你?”


    “對了!”說到這裏,薑暖煙這才站起身子,有些尷尬的看向身後的諸葛長風問道,“你們是在哪找到他的?”


    她隻顧著蕭籬落,竟然將諸葛長風都給忘了!


    “城外的一處宅子,我聽守在那裏的人說什麽三公子,此事應該與孔進安脫不了關係!”諸葛長風唇邊是一抹明媚的笑容,眼眸之中的溫暖讓薑暖煙那有些忐忑的心又重新放了下來!


    “沒有見到宋果嗎?”薑暖煙有些疑惑,那些人不是應該將宋果與蕭籬落一起帶走嗎?


    “那假山的山洞中隻有蕭公子一人!”諸葛長風如實道。 嫂索香色生活:傲嬌女財迷


    “對了!”薑暖煙轉向蕭籬落,“我姑姑中了七蟲七花之毒,你可能解?”


    “七蟲七花?”蕭籬落的眸光閃了閃,“可能找到殘毒?這種毒變化有上千種,隻要能找到殘毒,我便能分辨出這毒蟲、毒花的種類,從而研製出解藥!若是沒有殘毒,怕是就麻煩了!”


    “若是沒有殘毒,你需要幾日能方能研製出解藥?”薑暖煙試探著問道,他們連毒下在了何處都不知道,更別提殘毒了?


    “或許我知道那裏有殘毒!”一旁的諸葛長風忽然插話道。


    見薑暖煙望向自己,諸葛長風接口道,“你不是讓我在武安侯府查有沒有動過土的地方嗎?整個侯府我都已經查過了,除了武安侯今日挖出碎瓷片的地方,再沒有動土的地方!”


    薑暖煙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解之色,“既然都沒有,那你怎麽說知道哪裏能找到殘毒呢?”


    諸葛長風伸手在薑暖煙額頭彈了一下道,“她要掩蓋這些碎瓷片不一定要動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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