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那一巴掌力道多大啊,拍的也精準,瞬間,夏夜和莊旭細皮嫩肉的小手就紅了,夏夜收回來,怒目而視,“姐,你男人打我!”


    莊旭則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玉樓春,你男人這麽暴力你都不管管嗎?”


    玉樓春揉揉眉頭,她能裝死麽?


    向大少冷哼,振振有詞,“對付鹹豬手,爺已經算客氣的了,爺就是看在她的麵上,才饒你們一回,不然,哼,下半輩子讓你倆當獨臂大俠!”


    “噗……”玉月明低頭悶笑,也慶幸剛剛自己見好就收。(.無彈窗廣告)


    “嗬嗬嗬……”魏大聖笑得更不厚道,“獨臂大俠?要不要我再送你們倆每人一隻鷹?”


    夏夜瞪他,對付向大少,他沒有那個膽子,可眼前的人,他還是敢撩一把的,於是,咬牙道,“要送就送小龍女,老子就稀罕那個!”


    莊旭幽幽的點頭,“嗯,最好還是混血的。”


    夏夜見魏大聖開始變臉,更加壞心的到對著莊旭擠眉弄眼,“你不是已經有一個混血的官配了?現在所有的媒體網絡都把你們湊成一對了,粉絲們也整天高呼你倆在一起,咦?尼娜難道沒跟你說,她很願意?”


    莊旭很配合的道,“說了啊,可是我覺得還是該考慮一下,不然太不矜持了。”


    魏大聖表情隱忍到扭曲,“……”


    坐在鄰桌的蕭何不淡定了,自己的小獅子怎麽能喜歡小龍女呢?那他怎麽辦?於是,他擠過來了,還拽著自己的妹妹,蕭婉紅著臉,不想陪自家大哥丟臉,奈何拉拉扯扯的更不好看,於是,隻能硬著頭皮坐過來。


    蕭左年想阻止,已經來不及,隻能給玉樓春使眼色。


    玉樓春回了一個安撫的笑意。


    蕭何一坐過來,夏夜就變得不自在了,玉月明也眼神閃爍,莊旭左右看了幾眼,笑得意味深長。


    魏大聖像是終於發現了什麽,略有些激動的對夏夜道,“啊,你的小龍女來了。”


    蕭何,“……”


    夏夜,“……”


    這邊嬉鬧自若,氣氛溫馨,隔著紅毯的另一桌上,卻籠罩著陰鬱而深沉的低氣壓,讓人喘不過氣來。


    玉樓春出現的刹那,王櫟和漢斯霍爾就盯了過去,一道視線複雜幽深,說不出是恨還是怨,另一道則是赤果果的驚豔,還有毫不掩飾的興趣。


    見狀,司迎夏心裏冷笑一聲,對著王玉道,“玉兒,今晚撞衫的看來可不是我一個喔。”


    王玉不屑一顧,端著酒杯高傲的啜飲了一口,“那又如何?”


    司迎夏優雅的整理了一下裙擺,淺笑,“不如何,就是覺得人家穿的貌似更出彩些,嗬嗬嗬,這也不是我的個人看法,看現場這麽多男人的眼神就該分出高下了不是麽?”


    這話一出,王玉的麵色沉了下來。


    司迎夏又補了一句,“玉兒,這麽多年,好像這樣給被人當綠葉的場麵還是第一次吧?感覺如何?”


    曾經,隻要有王玉在,誰的風頭敢壓過她去?


    司迎夏心裏既痛快,又嫉恨,她也曾和王玉暗地裏較勁,隻是從未明目張膽的,她也幻想有朝一日,她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女王,不再看別人的臉色,如今,這一家獨大的局麵終於被打破了,可卻不是她。


    王玉冷冷的勾起唇角,“迎夏,不用激我,我和她之間的賬我會清算的,想讓我給你當槍使?嗬嗬嗬……你這是看不起你身邊的那位嗎?”


    “你……”這挑撥離間的話一出,司迎夏臉色白了,顧不上再和王玉撕,慌忙對身邊的人解釋,“霍爾先生,您一定要相信我,在我心裏……”


    漢斯霍爾不耐的抬手打斷,“我不喜歡聽廢話!”


    王玉幸災樂禍的嗬了一聲。


    司迎夏臉色越發難看,“霍爾先生……”


    漢斯霍爾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玉樓春身上,灼灼有光,“她就是玉家的九小姐?”


    “是!她就是玉樓春。”玉樓春和九小姐,三個字的不同,可意義卻相差甚遠,在司迎夏心裏,她就是不願承認玉樓春擁有那個高貴的身份。


    漢斯霍爾收回視線,看向她,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讓她無所遁形,“她不是玉樓春,她是九小姐,這裏所有的女人加起來,身份也不及她的尊貴,天下間獨一無二!”


    這話說出來,不止是司迎夏,連王玉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趙景亭忽然開口,“玉家的小姐確實與眾不同,尤其是她鑒寶斷玉的本事,無人可以出其左右。”


    漢斯霍爾挑眉,“沒人出其左右麽?”


    趙景亭點頭,“至少目前是的。”


    漢斯霍爾笑了,“將來曆史會改寫的。”


    趙景亭舉了舉手裏的杯子,“拭目以待。”


    漢斯霍爾沒再說話,隻是臉上透著一股誌在必得。


    王玉眼眸閃了閃,忽然漫不經心的問道,“霍爾先生是不是對玉小姐很感興趣?”


    “感興趣如何?不感興趣又如何?”


    “嗬嗬……您若不感興趣,那就當我這話沒問,可您若是感興趣的話,您恐怕就要失望了,所以在您陷進去之前,我友情提醒您一下,不要對她動心。”


    聞言,漢斯霍爾挑眉,像是起了興趣,“為什麽我要失望?”


    “因為您得不到她!”王玉說的很肯定。


    漢斯眯起眸子,“你這是在蔑視我嗎?”


    王玉笑著搖頭,“絕無此意。[.超多好看小說]”


    “那不然呢?”


    “嗬嗬……是這樣的,玉家的小姐雖然可以三夫四侍、左擁右抱,可她對男人是很挑剔的,除了身份地位、才學容貌,還有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也是個不可撼動的硬性要求,這個要求不達標,其他的條件再好,也是無濟於事。”


    “什麽要求?”


    “必須身心幹淨!”


    聞言,漢斯霍爾怔了片刻,忽然笑了,“這個要求還真是秒。”


    王玉也笑,“是很秒啊,現如今的男人有幾個會守身如玉的呢?霍爾先生以為呢?”


    漢斯霍爾忽然看向一直低頭沉默的王櫟,“這裏不是就有一個嗎?”


    王櫟淩厲的看過去,“霍爾先生知道的還真多。”


    漢斯霍爾麵色不變,“王大少爺過獎了。”


    王櫟陰冷的警告,“這裏是京城,霍爾先生最好還是弄明白自己想要什麽的好,其他的,您還是莫要太關心。”


    “表哥……”司迎夏想說什麽。


    王櫟瞪她,“閉嘴!”


    司迎夏不敢再開口,王櫟眼裏的冷芒她也明白,換做以前,他是不會對自己這樣的,可現在……她知道,那都是因為她帶回了漢斯霍爾。


    王玉嘲弄的勾唇,司迎夏自作聰明,以為和霍爾家族的人勾結上,就傍上了大樹,可以用來對付玉家了,可她忘了一點,王家就算和玉家再有深仇大恨,也絕不會勾結國外的勢力,這是她哥哥的底線,王譽就是因為此才送了命,她哥哥能救卻視而不見,不就是因為王譽觸碰到了她哥的底線嘛,現在司迎夏又想作死了,還真是不長記性!


    司迎夏讀懂了王玉眼底的嘲弄,可是她卻沒有退路,她受過的傷害和屈辱誰能體會?又有誰能為她出頭報仇?一個司家根本抗衡不過玉家,她隻能再找別人,王家?嗬嗬,她也曾經以為找王家可以,王家老爺子可是她的親外公!可後來她算是慢慢看明白了,她外公根本不會出手,她想指望表哥,可當她知道了為什麽表哥這麽多年身邊都不曾有個女人時,她算是徹底對這家人絕望了。


    原來外公給表哥下了那樣的命令,至於其原因,竟然是為了玉樓春,表哥若是破了那條規定,就沒有繼承王家大統的資格,這是什麽心魔?這是對玉家的女人走火入魔了,兩家是仇敵啊,她外公居然還對玉家的女人不死心,他得不到,就想讓自己的孫子去完成這個心願,為此不惜困住了近十年,京城的公子哥十幾歲就開葷玩女人,隻有表哥連女人的手都不碰一下。


    不管表哥願意不願意,他為了那個位子,他也要等著玉家的女人出現,甚至是無望的等待,他也守住了,在她看來,那就是瘋了,外公瘋了,折磨的表哥也瘋了。


    這樣的情況下,她哪裏還敢期望他們會幫自己對付玉樓春?


    求人不如求己!哪怕出賣了自己的身體,甚至靈魂!


    所有的人到齊,喬部長已經走到舞台上主持大局,開篇無非是說的一些客套話,底下的人可有可無的聽著,都不甚在意,直到最後他說了那一句,“今晚將評選出一位慈善大使!”


    這話多多少少讓眾人精神一振,有人就問,“這慈善大使怎麽選啊?”


    喬部長解釋道,“很簡單,今晚為慈善事業捐助最高的人,將會成為慈善大使!”


    說的通俗點,就是今晚誰出的錢最多,誰就是什麽大使了,聽著很公平,可總有種拚錢炫富的節奏,不再純粹,染上功利色彩了。


    魏大聖不屑的嘀咕,“這算什麽慈善大使?是土豪大使吧?”


    慕容秋白湊近她問,“小樓,你怎麽看?”


    玉樓春笑笑,“利弊參半。”


    為了那個所謂的名聲,今晚肯定會是一場血戰,血戰的結果,主辦方是樂見其成的,籌集的善款肯定會多,至於弊端,在利益麵前,或許就不那麽重要了,她想喬部長肯定也是矛盾的吧,想讓慈善事業純粹幹淨些,可真幹淨了,還有幾個心甘情願捐款的?


    慕容秋白點頭,“嗯,有時候目的更重要,至於過程和手段……隻能睜隻眼閉隻眼了。”


    向大少低聲問,“玉樓春,你想不想當那個什麽大使?”


    玉樓春搖頭,“不想,不過,競價還是要的。”


    若是她沒有料錯,今晚那些人肯定都會耗上她,既然如此,她就成全他們好了,得不得那個慈善大使她無所謂,可能為教育事業多籌集一些善款她還是很樂意的。


    兩位爺心神領會。


    下麵有人又頗為犀利的問了一句,“成為慈善大使有什麽好處嗎?”


    喬部長笑得很尷尬,“慈善大使這個稱呼是一種榮譽,當然了,以後還會協助教育部門開展一係列的活動,增加知名度,甚至於,還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或是家族的姓氏來建造學校,名垂青史。”


    這最後一句,讓很多人心裏開始活動,名垂青史?這對一個家族的興衰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於是,很多自命身價不凡的就開始摩拳擦掌了。


    另一張桌上,王玉親昵的問王櫟,“哥,你有興趣嗎?”


    王櫟麵無表情的搖頭。


    王玉眼眸一亮,“那哥一會兒可要助我一臂之力。”


    王櫟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


    王玉又看向趙景亭,趙景亭笑笑,沒什麽情緒的道,“自當盡力。”


    王玉最後看向司迎夏,“迎夏不會跟我搶吧?”


    司迎夏嗬了一聲,“我可沒有那個實力。”


    王玉也不謙虛,“你知道就好。”


    司迎夏暗暗攥了一下手,指甲戳進肉裏,心底不住的冷笑,她今晚就是來坐山觀虎鬥的,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嗬嗬……


    誰知,旁邊的漢斯霍爾忽然開口問,“迎夏小姐真的一點都不想擁有那個榮譽麽?”


    聞言,司迎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霍爾先生的意思是……”


    漢斯霍爾勾唇一笑,意味莫名,“若是迎夏小姐喜歡,我會努力一試。”


    “真的嗎?”司迎夏聲音都顫起來,她是在想不到,天上還會掉餡餅,當然,她也不會蠢到以為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是為了她才願意去當冤大頭,但隻要結果是她想要的就可以了。


    漢斯霍爾非常紳士的點點頭。


    “謝謝,謝謝霍爾先生,謝謝您的慷慨……”司迎夏激動的有些失態。


    王玉的臉色就沉下去了,“霍爾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漢斯霍爾挑眉,“你們z國不是推崇角逐中原、勝者為王嗎?難不成王小姐沒有那個自信?”


    王玉冷笑,“當然不是。”


    “喔?那不然呢?”


    “哼,我隻是不想我們鬥的兩敗俱傷,被別人看了笑話、撿了便宜去。”


    這話裏的深意,漢斯霍爾心神領會,詭譎的一笑,肯定道,“王小姐盡可放心,不會的。”


    王玉皺眉,連王櫟都若有所思。


    漢斯霍爾補充了一句,“因為今晚誰也沒辦法看戲,都會下場角逐的。”


    聞言,王玉不知道想到什麽,忽然笑了。


    這邊,魏大聖暗搓搓的提醒,“小樓,那桌上的人一個個的都看著不懷好意,肯定憋著一肚子壞水,你可要小心些,別中了他們圈套。”


    玉樓春自始至終沒朝那邊看一眼,聞言,也隻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魏大聖表示很惆悵,唉,人家這麽淡定,難道就他一個人緊張嗎?


    抬上,拍賣已經正式開始,第一件拍賣的物品是一塊名表,珍藏版,很有收藏價值,開拍就叫價到三十萬,下麵的人開始舉牌子,伴隨著一聲聲的節節攀高的數字,此起彼伏,很是熱烈。


    “三十五萬!”


    “四十萬!”


    “五十萬!”


    “五十一萬!”


    價格到了五十萬時,就攀升的慢了,東西再好,也有個心理承受價位,也要看那樣東西值不值,不然隨意亂叫價,那真是當自己是冤大頭耍了。


    最後,那塊表被一個中年男人拍走,成交價六十萬,也算是超出了手表的本身價值,不過做慈善嘛,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明白,拍了什麽東西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捐了多少錢。


    所以,在這裏,沒有虧不虧,隻看你舍不舍得!


    第一件拍賣品,前麵兩排桌椅上的人都沒有出聲的,幾十萬的東西,他們要是開口了,未免顯得掉價。


    接下來的拍賣品,價格也都在百萬以下,競拍的都是坐在後麵的人,京城幾大世家均沉默著,等著真正想要的東西,來參加之前,每個人都收到一份名單,今晚會有什麽東西出現,他們心裏也都有數。


    漸漸的,後麵捧上舞台的東西越來越貴重,喊價的人越來越少,沒了之前的那股熱烈盡頭,古玩也好,玉石也好,雖然都有收藏價值,可動輒幾百萬的報價還是讓人有點吃不消,再者說,那東西值不值他們也不知道,怎麽舍得下狠手?


    不若看別人搶個你死我活。


    而他們最期待的重頭戲還是,坐在前排的那些豪門大族之間的戰鬥,一定更血腥慘烈吧?


    前兩排一直沒有動靜,仿佛每一個人都很沉得住氣,都在等,等著那一觸即發的開始。


    直到舞台上出現了一隻銀質的手鐲,本來銀質的東西並不算珍貴,可那隻鐲子的雕刻實在精美,拍賣的人介紹,這是兩百多年前的物件,是某位大師的作品,原本一對,現在拍賣的隻是一隻,喊價一百萬。


    聞言,眾人都覺得有點貴了。


    魏大聖也咕噥,“這是搶錢嗎?”


    玉樓春含笑解釋,“物有所值,那鐲子是古銀所製,還是鏤空的雕刻手法,這在現代很簡單就能做到,可兩百年前,能有這樣的技巧實屬難得。”


    “那也不至於一百萬吧?那可是銀的,要是玉的或是金的倒還值得一些。”


    “值不值得要看那想買的人了。”


    “什麽意思?”


    “那鐲子是一對,這裏隻拍賣一隻,說明什麽?”


    “喔,我懂了,艾瑪,真奸詐啊,這是在考驗有另一隻鐲子的人啊,誰不想東西成雙成對的,這要是恰好有點強迫症的,那喊價多少也得買下來湊成雙啊,秒,實在秒不可言。”


    魏大聖搖頭晃腦的發表者高見,卻不見莊旭的臉黑了。


    夏夜碰了他一下,“你想要?”


    莊旭惱聲道,“我媽手上戴著一隻,都念叨了二十年了,你說我想要不想要?”


    “噗……”夏夜噴了,“那你準備大出血吧。”


    喊價開始,價格上漲的倒是不快。


    喊道一百二十萬時,莊墨忽然開口,“一百五十萬!”


    她身邊的司明月張了張口,“阿墨,我……”


    莊墨一直握著她的手,溫柔的笑,“沒事,這些錢我還是有的。”大不了,就把他喜歡的藏品賣掉一些。


    司明月怎麽會不知道他心裏的打算,搖搖頭,“阿墨,你有這份心意我就滿足了,我們不要去跟那些人拚……”


    莊墨打斷,撫摸著她手腕上的那隻鐲子,柔聲道,“明月,三十年前,你十八歲,我給你戴上這隻鐲子時,我就說過,一定會為你尋到另一隻,隻有湊成一對,我心裏才會圓滿,所以,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也要親手把另一隻給你戴上。”


    司明月動容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莊墨喊出一百五十萬後,會場裏的人就都猜到了幾分,想來那另外的一隻鐲子就在他手裏了,要不然,依著他的性子,不會喊出這麽高的價,一個大學教授,又能有多少身家呢?


    有成人之美的,自然在這時候就不好意思再搶了。


    可總有人不願成人之美,見不得別人恩愛的戲碼,於是,喊價還在繼續,“一百六十萬。”


    聽到這一聲,莊墨的臉上就冷了下來,喊價的人他當然認識,是王家的旁支,是王慧雪的弟弟,他曾經的小舅子,很明顯,這是要和他對著幹、不讓自己痛快了。


    眾人當然也看出了門道,一時有些幸災樂禍的就嗑瓜子等著看熱鬧。


    玉樓春皺了下眉。


    慕容秋白低聲解釋,“這人是王慧雪的弟弟,手裏有個小公司,經濟實力還是有些的,要是真拚起來,莊教授那點工資底子可不夠填的。”


    玉樓春轉頭,看向莊旭,“還等著幹什麽呢?”


    莊旭嘴硬道,“管我什麽事?”


    玉樓春似笑非笑,“真的不管?那我可要幫著喊價了,我拍下來可就是我的,等莊教授結婚時,當禮物送過去,也算是成人之美的一段佳話。”


    聞言,莊旭就有些繃不住了,“你不要喊,說好了,你要拿一套十二生肖等禮物的,別想用一個鐲子就打發了。”


    “嗬嗬……那不然我來喊?”慕容秋白挑眉。


    莊旭懊惱道,“誰都不要!”


    “那就你來!”向大少可沒什麽耐心逗他,“特麽的你當兒子的這時候不出手,什麽時候出手?電影大賣,沒給你發錢啊?”


    魏大聖很配合的接口,“發了,我從不拖欠工資,嗬嗬嗬,我就是z國好老板!”


    夏夜和玉月明聞言,鄙夷的眼神就飛了過去。


    莊旭還在繃著,那邊的喊價已經到了一百八十萬,等到二百萬喊出來時,莊墨有些撐不住了,臉色晦暗,看著司明月的眼神充滿愧疚。


    莊旭恨恨的道,“沒那個本事裝什麽情聖啊?”


    玉樓春沒好氣的斥他,“趕緊的,再囉嗦一句,你就別給我坐這張桌上了。”


    莊旭哼了一聲,這才拉著臉,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兩百二十萬!”


    聞言,莊墨又是欣慰又是激動,司明月眼眶發熱,呢喃著,“是我們旭兒……”


    “嗯,是我們旭兒……”


    王慧雪的弟弟麵色變了變,不過還是咬牙又把價格提高了十萬,“兩百三十萬。”


    莊旭不屑的道,“三百萬!”


    這話一出,會場裏有些喧嘩聲起,這個價位可是高了不止一點半點了,至少翻了三倍的價。


    那人再不甘心,此刻也隻能收了手,再喊下去,他也能堅持,隻是已經不值得了,為了鬥一時之氣,就要當冤大頭,這筆賬不合算。


    三百萬的價格爆出後,舞台上的拍賣師開始問,“還有沒有再叫價的?”


    台下,司迎夏看著王玉到,“玉兒,你不幫一把?”


    王玉不屑的冷笑,“幫誰?”


    “王慧雪啊,她可是你們王家的人,這麽被打了臉,不好看吧?”


    “嗬……王家的人?棄之無用的人,便不再是王家的人。”


    司迎夏抿唇不語,心裏發寒,比起王玉,她還真算的上是善良之輩了。


    拍賣師問過三遍後,一錘定音,鐲子是莊旭的了。


    台下響起掌聲。


    莊旭卻貌似沒多少歡喜之意,低頭猛喝酒。


    接下來的拍賣品也是一件首飾,是一枚胸針,名家大師的作品,手藝自然不凡,雕琢成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上鑲嵌著各色的寶石,五彩繽紛,很是驚豔。


    一拿上舞台,會場裏很多女性的眼睛就都亮了,雖然起價兩百萬不是個小數目,可還是有很多人閃著誌在必得的決心。


    “姐,你喜歡麽?”玉月明問道。


    夏夜別扭的也順便說到,“你要是喜歡,我倆就一起買下來給你。”


    玉樓春還不等開口,魏大聖就哎吆怪叫一聲,“你倆敗家子,剛剛賺了錢是不是就像敗光啊?兩百萬哎,我都不舍得……”


    莊旭心裏正堵,聞言,就擠兌了一句,“要是送給尼娜,兩千萬你也舍得吧?喔,不對,你舍得,可人家不稀罕要!”


    魏大聖,“……”


    他就是隨口說說,找誰惹誰了?


    玉樓春見眾人已經開始喊價,笑道,“你倆可以幫著喊價,但是不許買下。”


    “為什麽?”


    “我要想讓某些人多捐些銀子!”隻有她這邊表現出想要的意思,那邊的人才會豪爽的砸下重金,既然如此,她就陪著他們一起玩好了。


    ------題外話------


    謝謝妹子們的關心和支持,嘻嘻,木禾會努力堅持過這兩個月的,給左暖右寵一個圓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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