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冷笑,坐等他們打臉。(.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司成空心裏也冷笑,和他一樣的想法,坐等對方打臉!


    發言權落在司成空手裏時,滿屋子人的視線似乎都看了過去,有的好奇,有的冷嘲,有的期待,想知道能從他嘴裏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來。


    尤其是司家那些旁支們,無比的渴望,這位挑頭的老爺子手裏真的有能攥住司澤海的把柄,最好是一擊必死的那種,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誰知,司成空一開口,就像是老生常談,不疾不徐的把最近司家發生的那些醜事給羅列了一遍,雖然麵色嚴肅,可奈何沒有多少分量,威懾就更是談不上了。


    很多人就不有的失望,還以為今天能聽到什麽好戲呢,卻原來是這些早已老掉牙的事,不過總結的倒是很全活,連司迎夏的那段醜聞都沒落下,子不孝,父之過,司迎夏做出那樣有辱司家名譽的事,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難逃責任,最起碼是不會教女,引申的長遠一點,就算他有兒子,就能教好了?


    聽到這裏時,有些人就別有意味的看向秦水瑤,秦水瑤挺直背,強自撐著淡定,可口腔裏的那塊軟肉早已被她咬的嚐到了血腥味。


    見狀,潘金枝臉色鐵青,隻覺得莫大的恥辱。


    司迎夏的臉色也是冷的讓人心悸,緊緊抿著唇,那些刻意藏起來的傷口再次被撕裂,疼的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她猛然盯向玉樓春,眼裏的凶狠毫不掩飾。


    尋常人要是被這種吃人的眼神盯上,隻怕要打顫,而玉樓春隻是風淡雲清的一笑,對於當初的事,作為女人,確實是個很殘忍的打擊,可司迎夏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存了害她的念頭,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惡人自有惡報,也不過是順應天意。


    她還不會聖母的同情,自責愧疚就更沒有了。


    司成空一臉嚴肅,說的卻是鏗鏘有力,絲毫不在意當事人的臉色,仿佛隻是在公正公道的陳述一個事實,說完司迎夏,自然就是王永香製造的那起視頻了,男女主角們也都在場,在座的人也基本都欣賞過王永香的彪悍身姿,還有司澤海垂頭喪氣坐在沙發裏的那個認罪樣兒,小三被扇的臉腫的狼狽相也是深入人心……


    這事幾乎不需要提供什麽證據,因為人盡皆知,本來男人在外麵有個情人也不是多失德的事,可錯就錯在,這事鬧的太大了,那就丟人了。


    司澤海眼眸沉沉的看了王永香一眼,都是這個蠢女人,要不然,當初自己也不會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話。


    而王永香則正在惡狠狠的瞪著秦水瑤,這個賤人,怎麽還有臉坐在這裏?她就是罪魁禍首,現在還敢擺出一副柔弱的受害者模樣,這是膈應她呢?


    同樣盯著秦水瑤的還有潘金枝,這醜事重提,潘金枝簡直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她是怎麽鬼迷心竅就讓她進門了呢?就算她懷著孩子又能如何?想要孫子,還不簡單,將來兒子肯定會找個門當戶對的小姐生的,要多生多少,他們夏家又不是養不起,可為什麽就讓這個賤貨去生?


    她也配!


    秦水瑤被這樣的視線盯著,早已不覺得膽戰心驚,她隻是冷笑,這裏的人,都想作踐她是吧?覺得她無權無勢好欺負是吧?嗬嗬,兔子急眼了還會咬人呢,把她逼瘋了,那誰也別想好過!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


    司成空還在繼續宣讀著司澤海一家所犯下的醜事,厚厚的好幾頁紙,可見準備的多麽充分,說完了剛剛那一茬子,便是前些天欠著玉家的錢不承認、不還,最後差點鬧到對簿公堂的事了,這事做的太沒肚量,太小家子氣,而且對整個司家來說,也是最丟人難堪。


    因為這可不是司澤海一家三口的事,而是整個司家的臉麵,全部丟盡了,責任在誰?自然當仁不讓是司澤海無疑,司家差那點錢嗎,咳咳,當然是差點,可是也不能來個賴賬不還啊,小門小戶的還要個臉呢,更何況是豪門大宅?再說,人家拿著白紙黑字上門,證據確鑿,是你想賴就能賴的了的?


    最後怎麽樣了?對薄公堂啊,人盡皆知,臉丟了,錢還是沒躲過去要還。


    這件事,也是司家那些旁支對司澤海最不滿且憤恨的,覺得他作為司家的當家人,不想著怎麽把司家發揚光大,而是怎麽丟人怎麽幹,是可忍、孰不可忍!


    旁聽的那些人也覺得司澤海這事辦的太丟份兒,所以聽到這裏時,眼神多半是鄙夷的,俗話說,丟什麽不能丟了臉麵,可司澤海呢,舍臉不舍財,難成大事!


    司澤海一開始還鎮定漠然,直到此刻,臉上終於有些掛不住了,是,他是愛財,可他也要臉,當時那欠條,明明是上好幾代的事,憑什麽讓他還?憑什麽?


    憑什麽?


    就憑,司家能有今天,是當初得了玉家相助的結果,否則,嗬嗬,還是小門小戶,甚至在那次危機中,或許就支撐不住的倒下去了,就算欠條是老一輩的事,卻也是賴不掉的事實,跟別說,人家手裏還有家族的信物。


    這事要是放在一般的人家,老幾輩的事或許就是沒影兒了,可放在玉家……三百多年的大家族,哪一年哪一天發生的重大事件,隨便你查,都列列在冊,誰也抹殺不了。


    司澤海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所以他失了人心,而趙家則是在震驚過後,很識時務的明白過來,失財是小,那個臉他們趙家丟不起!


    生意人,最重視的是什麽?就是信譽,一旦沒了信譽,便是死路一條!


    所以,司家……再難和趙家比肩。


    趙景亭看著玉樓春,此刻,仍然最那一日心有餘悸,且又無比的慶幸他的選擇,若是如司澤海一般的處理,隻怕趙家也走到頭了。


    玉家啊,還是不要得罪為上策。


    司成空說完這事兒,屋裏的氣氛就有些起色了,至少司家那些旁支的臉上像是多了不少的底氣,然後說到最近發生的那一件,也是讓眾人最覺無語的,明明懷著司澤海的孩子去非要嫁禍給夏家,艾瑪,司家這是有多麽無聊?不至於一個孩子都養不起吧?


    這樣的理由自然是不會有人信的,司澤海多麽想要兒子,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所以,秦水瑤懷孕後,不是該供起來嗎,怎麽還推到夏家去了呢?


    這問題就顯得深奧了,在座的哪個不是人精,細細一思量,左右不過就是那幾個原因,最別有用心的自然是司澤海瞧上夏家的那份家業了,所以想讓自己的兒子去繼承了,當然,這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可萬一就是有人這麽瘋狂呢?


    做簡單的自然就是,把秦水瑤送到夏家去是為了安全,避開王永香的迫害,隻是這樣的理由也真是讓人無語鄙夷,難道他司澤海連個女人都護不住、還要自己的女人去抱別的男人的大腿?


    這也太丟臉了,想想都不能忍受!


    好吧,從開始聽到現在,司澤海做的丟臉事也不差這一件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這一件件丟臉事的羅列完後,屋裏沉寂下來,眾人多半都覺得,司澤海要是還不下台,真是……整個司家都會成為z國的笑柄。


    有人麵無表情,有人靜觀其變,有人皺眉沉思,也有人怒火壓抑、冷笑連連,司成空講完話,喝了幾口水潤潤幹澀的嗓子,見司澤海陰沉著臉,不鹹不淡的問,“澤海,事到如今,你可還有什麽話說?”


    司澤海還未張口,王永香已經冷笑著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司成空皺眉,“欲加之罪?剛剛我說的那些都是有憑有據,全京城都知道的事,難道我還冤枉你們了?”


    王永香冷笑著,咄咄逼人,“是,全京城都知道,可全京城的人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真相和內幕呢?不過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嫉妒我們等著踩上一腳的,有幾個眼亮的?”


    這話可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的人,很多人的眉頭都輕皺起來。


    慕容秋白低低的在她耳邊喃喃一聲,“這次,她倒是看著聰明了。”


    玉樓春沒說完,其實王永香出自王家,在那樣家庭長的的人又怎麽會沒腦子呢,不過是囂張狂妄管了,沒想到有人真的敢和她對著幹,所以才露了那麽多的把柄出來。


    現在,這是想堵上了?


    可惜,晚了,就算堵上,那個漏洞卻任她再三頭六臂,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司家的旁支裏有人不悅的道,“你這是怎麽說話呢?什麽真相和內幕?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巧言厲辯了,難道你家迎夏做出的那些醜事是假的?你們廝打的那些畫麵也是假的?欠債不還也是冤枉你們了?還是弄了個女人塞到夏家去……”


    最後的話,他都自覺沒臉再說下去了,太丟人了。


    司澤海這時似乎已經冷靜下來,不過一時沒開口。


    王永香看了他一眼,一臉苦情的道,“沒錯,有圖有真相,你們自然都不會以為是假的,也確實不假,可是,迎夏的事,那能怪她嗎?她也是受害者,那是一個陰謀,一場陷害,別說你們看不出來,我女兒再蠢也斷然不會毀她自己的!你們隻覺得那對司家來說是個醜聞,卻沒想到我的女兒受了多大的傷害!說澤海教女不嚴?迎夏在這之前是什麽樣子你們難道都忘了?知書達理、名門閨秀,京城的人都有目共睹,這是教女不嚴?”


    “那、那後來的視頻呢?難道也是陷害?”


    “是,沒錯,那不是陷害,那是事實,可我想說,在座的有幾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呢?啊?不過是都藏得嚴實一點,我承認,我以前善妒,不允許澤海在外麵養女人,這才逼的他做出那樣的事,他也是想要個兒子罷了,這點體會,你們應該都不會陌生,所以論請倫理,也不算他的責任,非要說錯,也是錯在我,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當初……也是氣得失去理智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那些人才是真的可惡可恨,他們才是司家的仇人,他們就是見不得我們司家好,想趁機毀了司家的聲譽啊!”


    嗬嗬……


    聽到這些,玉樓春也隻有一聲嗬嗬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錯,還想倒打一耙嗎?


    不過,不得不說,這話對有些人來說,管用了,司家那些旁支,神色就就有些鬆動怪異,那些話裏映射的是誰,在座的也都大多明白,要真是追究起來,還別說,玉家是夠別有用心的。


    這時,司成空皺眉,厲聲打斷眾人不著邊的琢磨,“你不要推卸,就算背後真的有人想算計你們,那也是你們行為不端,先招惹了人家,左右不過是有因才有果,而且,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若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又怎麽會給了別人機會?”


    這一番話,擊打在之前那些差點鬆動的人的心頭,背上滲出冷汗來,他們怎麽能搖擺呢,已經走出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了,就算司澤海沒有錯,還能給他按個莫須有的罪名呢,更何況是證據確鑿,何必管其他的細枝末節?


    “對,對,這些你又怎麽解釋?”


    其他的人開始附和聲討,義正言辭。


    王永香冷笑,“你們要是這麽說,那我真是無話可講了,我講什麽,你們也覺得是在強詞奪理,我說了,這事我認了,是我做的不夠妥當,和澤海沒有多大關係吧?司家的家規上,也沒有規定當家的不能在外麵養女人吧?就因為這個,就要把澤海拉下太,你們覺得合適嗎?總之,我不服!”


    那些司家人一時無言。


    氣氛沉寂之時,魏大聖忽然拍著手,感慨道,“真是夫妻情深,讓人感動啊!”


    眾人,“……”


    麵對眾人無語的視線,魏大聖嗬嗬嗬的笑了,“繼續,繼續,我就是調節一下氣氛,抒發一番感慨。”


    而剛剛還一臉正義凜然的王永香,臉色黑了黑。


    司成空咳嗽一聲,繼續道,“好,就算第一樁事,是司迎夏被陷害是無辜的,第二樁是你善妒衝動、處置不當,那後麵的事呢,你又作何解釋?”


    王永香放在桌下的拳頭緊了緊,僵硬的道,“後麵的事,也是我的錯,都是我的主意,和澤海無關……”


    這話一出,眾人訝異了一下,不過片刻,便了然了,這是要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攬過去了,也是,那些醜事若都是王永香挑頭幹的,那麽對司澤海來說,就算不能全部摘幹淨,可至少被拉下台的理由變得不那麽充分了。


    王永義目光沉沉的看了王永香一眼,抿抿唇,話又咽了下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果然不假,這個時候,她隻想著怎麽保住他的丈夫,卻不想想,她的這番作為可又傷了王家的臉麵,王家的女人都是這幅德行,他的臉上能有光?


    司雲裳心裏則有些複雜,既不想讓司家出事,卻也不希望這盆髒水都潑到王家去,她可是還要顧及自己的兒女呢,名聲也是很重要的。


    向大少低嗤了一聲,“司澤海給這個女人灌了什麽迷魂湯,兩人不是鬧得死去活來嗎,怎麽忽然願意為他犧牲了?”


    玉樓春卻心裏通透,若是司澤海保不住了,他們鬧得死去活來還有什麽意義?所有事情的前提,是先保住家,然後再內鬥,所以現在一致對外,是聰明之舉。


    可惜……


    司成空麵色有些冷,“你說這些都是你的主意了?”


    王永香咬著牙點頭承認,“是。”她不是沒看到自家大哥那眼神有多冷,也不是沒受到王玉那憤恨的視線指責,可是她能怎麽辦呢?


    是,她是王家女,可當她和女兒出事了,王家有誰來維護她們了?


    女兒說的對,一切都要自己爭取,而想要爭取的前提,自然是先保住當家人的位子,不然爭鬥沒了意義。


    她不能再毀女兒,所以,隻能由她頂上了。


    她其實也憤恨,明明憤恨那個男人,此刻,卻不得不違心的維護他。


    司成空又問,“這麽說,當初不願還玉家的錢是你的意思?和澤海無關?”


    “是,澤海……是想還的,可我愛財,舍不得,所以攔了幾天。”


    這樣的說辭,想找出反駁的證據還真是不好辦。


    司成空皺眉,“那最近的事呢?也是你安排秦水瑤進的夏家?意圖什麽?”


    這話問出,說實話,眾人還都是挺好奇的,不明白,這場鬧劇到底是哪個奇葩想出來的。


    玉樓春心裏隻想咳嗽,咳咳,是她推波助瀾的,算不算奇葩?


    說到這裏,眾人就又關注上秦水瑤了,還有夏家的三口人,於是,潘金枝又深深開始懊悔和憤恨,因為這意味著,丟臉開始了。


    誰知,王永香這次卻斬釘截鐵的否定了,“不是。”


    “什麽意思?”


    王永香說的似乎很信誓旦旦,“我說,這事不是我安排的,秦水瑤想進夏家,那完全是她的個人行為,和澤海,和我都沒有關係,至於她是什麽打算,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也許,二叔應該問她才是。”


    話落,她看著秦水瑤冷笑。


    憑什麽,就她在為那個渣男擋槍啊,這個賤人想置身事外?做夢!


    當然,她之所以敢這麽做,也是有底氣的,因為她一來這裏看到秦水瑤時,仔細觀察過,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神情也沒什麽異常,也就是說,雖然她整了那一出,可秦水瑤依然應對過去了,嗬嗬,還真是有手段,居然能再次瞞過去,那好啊,看看她現在怎麽說。


    話題拋到秦水瑤身上,司成空沉沉的問,“秦水瑤,你怎麽說?”


    秦水瑤也在冷笑,語氣不慌不忙,“我沒什麽好說的。”


    “何意?”


    眾人也是不解。


    唯有玉樓春心裏開始期待,秦水瑤可以騙過任何人,卻騙不過夏中天去了,希望一會兒有精彩的戲看。


    秦水瑤不慌不忙的道,“我去我孩子他爸爸家裏有什麽不對嗎?”


    聞言,很多人心裏就是訝異外加震驚了,孩子的爸爸?難道真是夏家的?不是說和夏中天沒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嗎?這是鬧哪一出?


    也有些知道真相的,心裏就是吐槽,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這麽理所當然的說出來啊?


    司成空下意識的看了遠處的玉樓春一眼,見她麵色淡然,甚至唇角還勾著一抹輕笑,心裏又踏實了,再次問,“你確定你的孩子是夏中天的?”


    秦水瑤譏諷道,“我自己的孩子,還有什麽不確定的?”


    “可那段錄音……”


    王永香忍著想把眼前這個賤人撕碎的衝動,說到,“那是我故意找人抹黑她的,我就是見不得她過的好,這樣行了吧?”


    事情到這一步,還真是……


    似乎一開始指責司澤海的那些罪行都被淡化,甚至推翻了,如此,開這個會的初衷也就歪曲了,倒像是成了洗白司澤海的一樣。


    司家那些旁支有些坐不住了,冷汗涔涔。


    司澤海心裏得意的冷笑,跟他鬥,這些人還是手腕弱了些,否則也不會被自己壓了那麽多年,安分的過日子有什麽不好呢,非要作死!


    他看司成空的眼神都帶著一股秋後算賬的冷意了,可司成空麵色不變,這倒是讓他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這老不死的手裏還有什麽籌碼?


    其他人也是如是想。


    隻是王永香有些沉不住氣了,不知為何,她現在感到莫名的不安,她隻想速戰速決,再坐在這裏,她都要窒息了,“二叔,你還有什麽話說?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這一切都是皆有我起,這些錯我也都認下了,你若是覺得覺得還不能為司家平反,我可以當著媒體的麵再公布一遍,這樣司家就不會被波及到。”


    司成空沒說話,像是在沉思。


    王永香又態度強硬而急切的道,“就這樣吧,我看今天的會議可以到此結束了,我都認罪了,不管澤海的事,我相信,澤海也不會追究什麽,今天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以後該如何還是如何。”


    話落,她起身,“我還有事,就先……”


    司成空漠然的打斷,“事情還沒結束呢,你急什麽?”


    “我還有事……”


    “再有事,也比不上這件事急,你最該坐下,聽一聽。”


    “什麽意思?”王永香臉色變了,僵硬的坐下去。


    司成空看了一圈,視線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最後,一字一句道,“接下來,我要宣告一件事,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曉,希望大家都給做個見證。”


    話落,沉寂無聲,眾人心裏都開始嘀咕。


    魏大聖很捧場的問,“什麽事啊?很重要嗎?”


    司成空麵容肅穆的道,“很重要,可以說事關我們司家榮辱成敗。”


    這話可夠重的,一時,倒是讓人們好奇起來。


    魏大聖笑吟吟的又問,“那這件事是不是比剛剛那些醜聞的威力大啊?是不是可以一舉把司總從當家人的位子上請下來啊?”


    這話說的……


    司家那三口人就黑了臉,瞪著魏大聖像是看著殺父仇人。


    魏大聖不以為然,笑得依舊歡實。


    司成空鄭重的點頭,“是!”


    聞言,在座的很多人都不淡定了,包括王家的那幾口,個個臉色驚疑,慕容秋白這時,看向慕容楓,眼神意味深長,讓慕容楓莫名的有些不安起來。


    魏大聖似迫不及待的催促,還帶著興奮,“那還等什麽?趕緊說唄!”


    司成空還未開口,司澤海冷聲提醒,“二叔,您最好想清楚了,莫須有的罪名不要隨便扣在我的頭上,我不可能事事周全,但是司家哪一代當家人也不敢說自己沒有犯過錯吧。”


    司成空冷笑,“是,你說的沒錯,司家的祖宗們不是聖人,怎麽會不犯錯呢?不但會犯錯,還是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竟然想出狸貓換太子的戲碼!”


    聞言,像是一顆炸彈砸在了每個人的頭頂。


    半響,屋裏沒有一點動靜,直到司澤海臉色鐵青的站起來,氣得口不擇言,“二叔,你為了拉我下台,連這樣的故事都會編造了?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尤其是司家那些旁支,難道之前老爺子嘴裏信誓旦旦的底氣就是這個?好,若是真的,那真的是沒有一點障礙的就能拉司澤海下台了,都不是司家的子孫,憑什麽當司家的主啊?可是……這想法也太離譜了啊,這裏坐著的人都年紀不小了,很多都是和司澤海一起長大的,說司澤海是假的……實在難以讓人信服,再說,老爺子是怎麽有這種懷疑的呢?


    司成空不疾不徐的道,“你急什麽?坐下,澤海,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若是我沒有確鑿的證據,我怎麽敢隨便詆毀司家的當家人呢?”


    司澤海僵硬的坐下,“證據?什麽證據?你還編造了什麽?”


    司成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嘲弄他不見棺材不掉淚,他衝著外麵喊了一聲,“中越,進來。”


    話落,門推開,司中越從容的走進來,隻是臉上有些凝重複雜,眼底還閃著一抹不忍,走到司成空跟前,把手裏的文件袋遞上去,“爺爺,您要的東西。”


    司成空卻沒接,冷冷的吩咐,“把裏麵的東西,分給在座的人看看。”


    “爺爺……”司中越有些掙紮。


    司成空瞪了他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一個外人做什麽?你難道想看著咱們司家的家業被一個外人霸占了去?他已經霸占了幾十年了,夠本了。”


    司中越低下頭,把文件袋打開,抽出裏麵的厚厚的一摞紙,機械的分給第一圈坐著的人,也是司家的旁支,第二圈裏有人要,他也遞了一張過去。


    魏大聖舉起手,興奮的嚷嚷,“還有我,還有我……”


    眾人,“……”


    這個時候了,落井下石的這麽歡快也就隻有這位少爺能做出來了。


    不過,司中越還是給了他一張。


    魏大聖捧著那張化驗報告,看得興高采烈,別人的震撼都埋在心底,他則是唯恐別人不知道,浮誇的喊道,“臥槽,親子鑒定啊,這麽狗血?哎呀呀,沒有關係這是幾個意思?”


    還能幾個意思?


    司澤海不是司家的人唄,沒想到,司成空說的居然是真的。


    乍然看到這些,眾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司家的那些旁支倒是在震驚過後激動了,果然啊,有這樣的事實,足夠拉司澤海下台了,妥妥的。


    司澤海一家三口的手裏自然也有化驗報告,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王家的那家人臉色也變得難看無比,慕容楓心裏的不安坐實,忽然有種天翻地覆的感覺,自己的舅舅是假的?


    司澤海忽然把手裏的紙撕碎,嘶吼道,“不可能,這一定是你捏造的,一定是,司成空,你為了拉我下來,就這麽不擇手段嗎?”


    相較於他的憤怒,司成空平靜的不像話,“捏造?這裏坐著的都是些什麽人?我敢捏造騙過整個京城的豪門世家?你看清楚,這些報告單,不是一家醫院的,我讓人把京城但凡有資格做親子鑒定的醫院都找了一遍,得出的結論均是一樣,你根本就不是司家的血脈。”


    “不,不可能,一定是你收買了他們,或者,你拿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我的!”


    “這好辦,你覺得這是個謊言的話,很容易就能揭穿,你敢不敢和我去醫院一起再做一遍鑒定?”


    沒錯,隻要這樣,真假立刻就知道了。


    “可也許,你是假的呢?你不是司家的血脈呢?”司澤海也是瘋了,連這樣的想法都想出來了。


    司成空冷笑,“這更簡單,讓司家所有和你沾點血緣的人都去做一遍就是,你也有妹妹,拉著她一起,總不會到最後,我們都是假的,司家就剩下你一個人吧?”


    聞言,司澤海身子晃了晃,頓時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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