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咱們真是有緣份,住在一個宿舍,我叫天明河,來自北海軍區。1   小 說 α..c整理”宿舍裏住了六人,等所有**用品都整理好了之後,那住在徐少東上層人就已經開口自我介紹了,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性格很開朗的人。


    “我叫嚴海,來自北方軍區。”


    “我叫成封平,來自山城軍分區。”


    “我叫厲江雲------”


    “我叫席小湖-------”


    “哈哈哈------”還沒有介紹完呢,天明河很奇怪的笑了起來,說道:“喂,各位,聽名字就知道咱們有緣份了,江河湖海,都到齊了,還有,還有我床下這位,你也介紹一下,不要冒出什麽溝什麽渠的,那就不好聽了。”


    終於輪到徐少東了,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失望了,我叫徐少東,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


    那個席小湖長得虎頭虎腦,一副很憨的樣子,叫道:“不失望,不失望,其實我也不想叫什麽小湖,小湖,隻是我老媽在湖邊把我生下來,不叫也不行了。”


    他的話一出,幾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連徐少東也覺得欣然,在軍隊裏,朋友的關係也算是最純潔的一種。


    “徐少東,你怎麽進來的,看你模樣,不太像是軍隊裏的人?”厲江雲幾人卻是對徐少東很有興趣,這個問題,估計不止他一個人想知道。


    徐少東尷尬的撓了撓頭,回道:“家裏覺得我無所事事,就走後門把我塞進來,看情況很不對勁,早知道會這麽辛苦,打死我也不來了。”


    “我就說了,你小子看起來就不是一個當兵的人,看樣子就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是不是惹麻煩了,跑到這裏避難來了。”天明河果然是一個開朗的人,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反而是一旁的成封平,卻在眼裏露出幾分沉思的神色。


    一般的人不太了解利箭的秘密,但是他卻因為老頭子的原因知道了一些,能走後門把人塞進來的,絕對不是一般人,所以在他看來,徐少東的家世,一定有很大的背景,姓徐,莫非是京城徐家?


    但很快,他心裏又否定了,雖然他們家與徐家沒有什麽交情,但徐家的人他也認識幾個,沒有聽說有一個叫徐少東的人存在。


    對天明河的話,徐少東並不介意,軍人就應該直爽,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那才叫痛快,笑道:“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隻是與老頭子頂了幾句嘴而已。”


    雖然大家都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但是也沒有人再問,這必竟是人家的隱私,而且能進來的人,估計都不會太簡單。


    徐少東的打算就是淡靜,反正自己正好長著一種花花公子的臉,稍稍表現弱一些,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度小湖卻是很夠義氣,安慰道:“徐少東,進來了就好好訓練,放心,死不了人的,有事我一定幫你。”


    天明河也說道:“對,咱們住在一個宿舍,是為一體,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以後不敢說,集訓這些日子,一定要擰成一塊,這也算是集體榮譽感吧!”


    進軍營的第一天,徐少東就有了五個哥們,用他們的話說,這叫戰友。


    所有的人都知道,利箭特種部隊的密秘集訓,強度非同一般,所以趁著這難得的閑時,大家相互鼓勁,沒有人希望成為殘廢,退出,當然更沒有人想犧牲當烈士,那就隻能記得幾個字:堅持,再堅持。


    “臭屁不,勇敢不,還吊不?怎麽樣,成鳥樣了吧!”幾人正在室裏吹牛侃大山,樓道的走廊裏傳來了很是嘰歪的調笑聲:“你們兩個傻b,知不知道教官是什麽人,國安局聽說過沒有,刀組聽說過了沒有,教官來自刀組,與他打,腦袋秀逗了吧!”


    “操,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馬屁精。”天明河佇立在門口,將情形一一的看在眼裏,剛才兩個挑戰教官的高手出現了,在他們的四周,圍著很多人了,如若在平時,他們會當成是一種歡迎,但是此刻,就像是看猴子戲。


    因為他們兩人的樣子很不雅觀,一個脖子纏滿了沙布,一個下巴腫得老高,而且還打了一個補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特別是那那個緊跟在兩人身側,身形瘦竿一樣的男人,在不停的戲笑著,似乎想從這種打擊中,得到某種快感。


    聽到天明河一說,幾人也竄了過來,說實在話,在那種情況下,兩人敢迎戰,也算是一條好漢了,所以那不爽的聲音,連徐少東心裏都有些不爽。


    天下間有些人,自己沒本事,還會嫉妒人家有本事的。


    成封平看到大夥臉上不憤的表情,低聲的提醒道:“哥們,不要惹事,那小子的老頭子可是利箭的參謀,好像叫苟肯新-------”


    “我知道了,這小子那一定叫狗啃屎,難怪他的嘴那麽臭。”席小湖不爽的接話,讓幾人都忍不住的笑了。


    利箭雖然人數不比任何軍區,但是因為由國家軍委自轄,級別很高,這裏的司令長官,比各軍區的司令,軍銜都高了半級,一般的時候,沒有人敢在這裏惹事的。


    雖然他們不惹事,但是幾人的笑聲,似乎傳到了那狗啃屎的耳裏,一轉頭就瞪了過來,喝道:“你們幾個傻鳥,笑什麽笑,老子罵人很好笑麽?”


    其實這人不叫狗啃屎,叫苟生財,不過一般人,不是叫他小狗,就是叫他狗哥,反正總離不了當禽獸的命運。


    “罵人我們沒有聽到,隻是剛才聽到狗在叫,還以為是山裏的野狗跑到這裏來了呢?”幾人因為他的身份,都隻是想著忍忍算了,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免得給自己找麻煩,再說了,人與狗用得著一般見識麽?


    徐少東卻開口了,要說苟生財有這樣的身份,囂張一點也無妨,但是不要總是如瘋狗一樣,看到誰咬誰。


    放開了兩個傷號,這苟生財領碰著幾個新交的哥們,直直的衝了過來,人還沒有到,嘴就已經開罵了:“哪裏來的傻b小白臉,欠揍是吧,信不信老子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果然是人才,這罵人的功夫,堪稱一絕,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苟生財才靠近,徐少東一記耳光就已經掃上去了,四周圍了不少人,但是沒有人看到徐少東是如何出手,隻是聽到“啪”的一聲肉響,然後苟生財臉上多了五個指印就呆在那裏了。


    “你敢打我?”在這裏,他是老大,誰敢對他無理,捂著手,苟生財有些愣住了。


    “有麽,誰打你了。”徐少東當然不會承認,天明河幾個也附喝起來:“誰打你了,沒有人打你,打架可是會被關禁閉的。”


    “他媽的,你還敢狡辨,老子今天要教訓你------”訓練營有嚴格的規定,不準私鬥,但是苟生財氣在頭上,把這規定都當放屁了,向徐少東撲了過來,或者在他眼裏,一個小白臉,弱不禁風的,揍一頓還不是小菜一碟。


    但是他一動,徐少東就動了,而且是後來居上,靈魂之力運散腿部,一記正麵踢就已經揮了出去,正中苟生財的胸口,這一次不是砰啪之聲了,而是一聲慘叫。


    對這樣的人,徐少東當然不會手下留情,全力之下,豈是苟生財可以承受的,身體撕裂的痛苦,讓他身形飛出去十幾米之後,跪在了地下,雙手緊緊的抱住胸口,這一記重踢之下,他至少斷了兩根脅骨。


    看到苟生財被打,他的幾個兄弟立刻湧了過來,嘴裏叫囂著,而徐少東宿舍幾人更是衝出了宿舍,兩方人馬相對,氣氛瞬間變得炙熱,大戰一觸即發。


    “幹什麽,都想幹什麽,都想造反是吧!”教官出現了,在他的身後,緊跟著教官特勤衛隊,很快的把兩邊的人都分開了。


    緊跟在教官之後的助教已經走到了教官的身邊,輕輕的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斷了兩根脅骨。”像他們這種高手,對各種傷勢的察看,當然輕輕一探就知道了。


    “他是苟參謀的兒子。”助教又輕聲的多說了一句,但正是這一句,讓王虎心裏很不舒服,因為這個人,是他最討厭的,甚至比那個看起來像小白臉的徐少東,更讓人討厭。


    “教官,他打人。”這場架看起來沒有辦法打了,所以他們的人立刻惡人先告狀,一指徐少東叫道。


    天明河很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也立刻說道:“什麽打架,隻不過一個傻鳥衝過來想裝b打人,徐少東踢了他一腳而已,很輕很輕的一腳,也不知道他是什麽做的,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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