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可特麽的嚇死小爺我了,不行,我得抽上一口。[.超多好看小說]”徐國慶長出一口氣,趕緊把他那煙袋杆拿了出來,熟練地點上,用力的吸上一口,露出極為陶醉的表情,然後吐出了一個煙圈,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他用手一比劃,說道:“這二位爺可比電視上嚇人多了,尤其謝老爺,臥槽,比西遊記裏邊演的白無常那個舌頭還長,都特麽的快有一米了,哎,你們瞪著我幹啥呀?”


    “臥槽,祁源,你那是什麽表情,這二位爺都走了你還怕個毛啊?”徐國慶張嘴又吸了一口煙:“你說那範老爺的臉是真黑呀,他要是不帶帽子剃個光頭,特麽的還以為是非洲來的呢,哎,你們擺手幹啥呀,後邊,後邊有啥呀?”


    徐國慶叼著煙袋杆,隨意的回頭一看,這一看,隻感覺渾身汗毛根根豎起,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額頭上的冷汗刷地流了下來,他張大了嘴巴,隻聽“啪嗒”一聲,嘴裏的煙袋杆直接掉在了地上,那黑白無常二位老爺,正一左一右,凶神惡煞地盯著他。


    白無常手上的哭喪棒高高舉起,黑無常手中的鐵鏈也慢慢揚了起來,徐國慶都快哭了出來,尼瑪的,你二位啥時候學壞的,要走就走唄,還給小爺來了個瞞天過海,莫非孫武也在地府,還教了你們兵法。


    他心底發毛,戰戰兢兢地說道:“那個,二位……二位老爺,這,這都……都是誤會,要……要不您二位抽口煙。”


    祁源一捂臉,你這說話也太沒譜了,讓黑白無常抽煙,虧你想的出來,緊接著,徐國慶又說了一句話,祁源聽了,差點沒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這二位爺一左一右,徐國慶哆哆嗦嗦重新填上了煙,點著後,下意識先看向左邊,剛一抬頭遞了上去,可馬上又收了回來:“那個,謝……謝老爺,您的舌頭太……太長了,有點不方便,這個先……先讓範老爺來吧。”他說著,又轉向右邊,把煙袋杆向黑無常遞去:“範……範老爺,您,請用!”


    祁源都快哭了出來,你這說話也太沒譜了,我要是那白無常非得一棒子削死你,果然,那白無常聽了,舌頭伸的更長,渾身陰氣逼人,高高舉起了哭喪棒,凶狠的盯著徐國慶。


    “別別別,謝老爺,那啥,我是茅山傳人,我爺爺是徐清閑。(.$>>>棉、花‘糖’小‘說’)”徐國慶一看,立馬急了,說話竟然利索了好多。


    臥槽,該咋整,祁源也沒招了,要說打也不是不行,關鍵是肯定打不過呀,要是給拿到陰間去,自己這點小秘密被人發現了怎麽辦,你這還想跟吃陰間飯的講人情,想多了吧哥們。


    不過現實就是這樣,人情關係,這個東西在我華夏五千年的曆史,已經滲透到了陰間,那黑白無常聽了徐國慶的話,表情一愣,嘴也未動,一個陰森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是徐真人的徒弟?”


    “對對對……”徐國慶連連點頭,說道:“我叫徐國慶,是他的孫子,也是徒弟。”


    祁源傻了,尼瑪的這還真行,連黑白無常都叫徐國慶的爺爺為真人,沒想到這徐國慶居然還是個二代,臥槽,他爺爺得有多牛啊!


    黑白無常一聽,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聲音也沒有原來那麽冰冷,說道:“上次見徐真人的時候,好像聽他說的確有一個徒弟,是他的孫子,這麽說就是你了。”


    徐國慶點頭如搗蒜,連連稱是,那黑白無常又說道:“既然你是徐真人的徒弟,應該知道任何人都不允許插手輪回之事,那剛才又是怎麽回事?”


    這一邊除了徐國慶之外,別人都插不上嘴,祁源也是一樣,於是徐國慶就把洋洋如何變成地縛靈,小小年紀又是如何懂事、孝順,反正是怎麽好聽怎麽說,裏裏外外說了個大概,不過內容要誇張許多。


    “二位老爺,您也知道我是茅山傳人,又怎會明知故犯,那薑洋洋一家三口感情深厚,隻因為一場事故卻天人兩隔,我這麽做隻是想向蒼天明鑒,讓他三人永遠為父母兒子的關係,不過是耽擱些時間,事情了了,我們自然會送他踏上輪回路,還請二位老爺多多通融一下。”


    那黑白無常聞言,相互對視了一眼,片刻後,說道:“既然你是徐真人的徒弟,那我二位幫幫你也沒什麽,不過這個忙也不是白幫的……”這二位爺說到這,突然沒了聲音。


    徐國慶一聽,連忙說道:“您二位爺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放心,我一定會做到。”


    這二位爺一聽,卻雙雙把頭轉向了祁源,說道:“小輩,你過來。”


    祁源嚇了一跳,心說,怎麽又關我的事了,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黑白無常又問:“小輩,觀你也有一身純正的道家法力,你師父又是何人。”


    祁源一愣說道:“我叫祁源,家師稱呼為九叔,俗家姓名叫做林鳳嬌。”


    “林鳳嬌,倒是沒聽說過這個人,沒想到我華夏大地竟然還有如此高人?”這二位爺相互看看,聲音有些疑惑。


    祁源心說:“當然沒聽說過,我師父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黑白無常又說道:“你這人的命數倒是有些奇特,我二人也沒什麽要求,隻要你給我們一個承諾,我們立刻答應你,那小小地縛靈,我們直接解決,也不用你們再出手,如何?”


    祁源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命數奇特?莫非這二人看出來什麽來了,他想到這,心裏頓時有些緊張。


    黑白無常又說道:“祁小子,我二人姑且這麽叫你,你放心,我二人不會為難於你們,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是要你以後幫我們一個忙,這個對於以後的你,相信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


    祁源聽到這,心裏暗暗鬆了口氣,暫時是安全了,以後再說以後的吧,想到這,他咬了咬牙,點點頭說道:“既然二位老爺看得起我,我自然會答應,那薑洋洋的事情,還要二位老爺多費心。”


    這黑白無常二人對視了一眼,頓時笑了出來,咋笑的,那白無常的舌頭嗖地縮回了一節,明顯沒有剛才那麽長了,語氣頗為高興的說道:“好,你們就把那地縛靈交給我二人吧,再把他們的父母叫過來。”


    祁源和徐國慶點了點頭,把手伸到背後,隻見他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枚黃色、質地駁雜的古玉,上麵印有一張符籙,正是剛才徐國慶交給祁源的引魂玉,裏麵封有洋洋的靈魂。


    這二位爺接過引魂玉,也不見怎麽動彈,安靜的放在手中,那引魂玉光芒大作,隨後一道小小的人影走了出來,正是薑洋洋,他一見黑白無常,立刻嚇得渾身發抖,這黑白無常負責勾魂,鬼魂天生就害怕他們,這也不怪別人。


    徐國慶來到洋洋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麽,洋洋聽了,眼睛立刻一亮,隨後看了看黑白無常二人,雖然還是很害怕,但要好了很多。


    “好了,去把他的父母叫來吧,我二人出來的時間不短了,也該回去了。”黑白無常說道。


    “二位老爺稍等片刻。”祁源說完,立刻向黎冰和薑鑫幾人走去。


    “喂,你們支支吾吾在說什麽呢?”方桐問道,祁源一愣,隨後明白了,看來這二位爺使用了什麽手段,合著這邊幾個人,啥都不知道啊。


    “你,你們怎麽又把洋洋放出來了,不是說……”黎冰話音未落,就被薑鑫打斷,他道:“先聽聽小兄弟怎麽說。”


    祁源笑了笑說道:“你們不用擔心,這還是好事情。”於是把事情說了出來,當然,黑白無常二位的要求,他可沒說。


    片刻後,薑鑫驚異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祁源說道:“你放心就是了,噥,那哥們知道看到了吧。”他指了指徐國慶說道:“他是個官二代,那黑白無常都得聽他爺爺的話,再說了,這二位的手段肯定要比我倆強得多,你放心就是。”


    薑鑫和黎冰相互看了看,但是想想自己的兒子,一咬牙,跟著祁源向黑白無常走了過去,一旁的方桐也要跟過去,不料被薑欣欣一把拉住,她的膽子很小,現在渾身還在打顫,方桐無奈,隻得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二位老爺,這就是薑洋洋的父母。”祁源開口說道。


    黑白無常二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叫他們二人把手伸出來。”


    祁源照辦,這倆人離得遠了,感覺還好些,現在這可是麵對麵的站著,嚇得渾身打顫,哆哆嗦嗦的伸出雙手,隻見那白無常點了點頭,拿著哭喪棒突然向前一點,薑鑫和黎冰隻感覺心口一痛,瞬間傳到手指,隻見兩滴散發著光芒的血液從手指上飄了出來。


    緊接著,黑無常隨手一揮,這兩滴血液,突然飛進了薑洋洋的靈體中,隱沒進去,蕩起一層漣漪,消失不見。


    “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哥倆了,這個東西你們倆拿著,有事情可以找我們。”那白無常說著,哭喪棒一揮,隻見祁源和徐國慶的手中,憑空出現了兩張符咒,顏色好似一張白紙,上麵有些奇異的文字,和平常的符咒大相徑庭,卻是一點也沒見過。


    “這上麵的是殄文,你們用不到,隻要把這兩張符燒掉,我兄弟二人就知道了,行了,你二人看著辦,我兄弟二人就走了。”


    這黑白無常二人話音剛落,整個人飄飄忽忽的走了,跟著的還有薑洋洋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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