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火車站一片熱鬧的景象,野外的區域依然被妖獸把持著。所以遠行的交通工具隻有兩種,一種就是被武裝到牙齒可以當戰鬥機使用的飛機,另外一種自然就是裝著防彈玻璃還配備著武器的火車了。


    “做飛機多好,錢又不讓你出,幹嘛非要做火車這麽慢?”武偉有些不爽的坐在秦良身邊。


    現在是大學新生臨近開學的日子,所以車上一半以上都是學生。


    “坐飛機有什麽好的,一轉眼就到了。坐火車多爽,沿途還能看看風景,說不定還能夠看到一些稀有的妖獸呢。”秦良笑著把包裹放在行李架上。


    他的東西就一個小包,但他卻拎了兩個大包,加上自己小包三個包裹。大包中都是給他妹妹秦嫣帶的東西。看看兩個大包,再看看自己那個小包,秦良當時真的有種想要問問自己父母他是不是親生的衝動。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你以為這是逛動物園呢?”武偉不禁翻了一個白眼。


    即便是{火車上的武器配備檔次不低,但也沒誰希望在路途中遇到什麽稀有的妖獸。因為在妖獸中的稀有就意味著強大。以現在的科技水平,一般火車和飛機都不會出現什麽事故的,一旦出事故九成以上都和妖獸脫不了幹係。


    “這一個月鍛煉的怎麽樣,好像壯了很多呀?”秦良笑著轉移了話題,坐火車談這個的確有點不吉利。


    “那是,你也不看看哥們經曆什麽魔鬼的訓練,告訴你哥們兒也是見過血的人了,我獨自射殺了一頭一級的妖獸。”提到這個武偉不禁變得興奮起來。


    相比起一個月武偉身上少了一些學生的稚氣,多了一些鐵血的味道。身體比起一個月前整整瘦了一圈。但卻一身的腱子肉,戰鬥力和之前相比提高了至少一個檔次。


    “你沒有刀獵?”秦良好奇的問了一句。


    相對於現在遠距離的熱武器射殺,深受遊戲的影響的秦良更喜歡冷兵器。近距離的搏殺和激鬥,可以讓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我就是一個新兵蛋子,雖然體能訓練的不錯了,但怎麽可能第一個月就近身搏鬥?不過我見過刀獵,是我們隊長。一次我們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意**到一頭二級的妖獸。開槍怕驚動目標,他拎著軍刺就衝了上去。


    一招,僅僅一招就刺穿了妖獸的心髒,我們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那邊戰鬥就結束了,那可是二級的妖獸呀,那麽長鋒利爪子,劃拉過來估計我瞬間就會被分解成好幾塊了。”武偉有些興奮說道,如此熱血激蕩的事情無疑是男孩子最鍾愛的事情。


    “一招幹掉二級妖獸,是挺厲害的。”秦良不禁點了點頭。


    一招人類給妖獸的分類,一級妖獸隻算是小兵,而二級妖獸則是精兵級別了。這個級別的妖獸還是在野外意外相遇,能夠一招克敵武偉的這個班長的戰鬥力至少在中級戰士巔峰的水準,快要達到了高級戰士的地步了。


    “你小子一個月不見,怎麽變得這麽老氣橫生了,什麽叫做挺厲害的?難道你更厲害?”武偉對秦良翻了一個白眼。


    從邊線回來剛一看到秦良的樣子武偉嚇了一跳,因為秦良被他曬的都要黑。雖然接受了秦良的解釋,但武偉總感覺自己這個發小變得越來越神秘了。


    “那可說不準,哥可是符文師,等我達到高級符文師標準的時候,一個重力符文就壓死你。”秦良半開玩笑。


    “高級符文師是厲害,不過我還是感覺戰士厲害。戰士可以操控機甲的哦,我現在真想快點軍訓。據說軍訓中是有機甲訓練的。”武偉有些向往。


    “你就省省吧,一個月怎麽可能就能學會操控機甲,估計到時候你能夠操縱機甲邁腿就不錯了。”秦良在旁邊挖苦著。


    “我擦,難道是我眼花了。”原本準備損回去的武偉突然驚叫一聲。


    “怎麽了,突然腦袋抽風了?”秦良一臉的不解順著武偉的不光看過去也不禁愣了一下,“她怎麽會坐火車?”


    秦良看到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濯青,雖然和濯青相遇之後,沒有刻意打聽過濯青的家世。但秦良感覺她的家世一定不簡單,從那天晚上看到的那輛汽車就可以看出。


    所以像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去做飛機才是,就連武偉都嚷嚷著做飛機舒服。更何況還是一個愛幹淨的女孩子,要知道現在坐火車的人雖然趕不上春運,但因為大學新生開學在即依然很擁擠的。


    “她向這邊走來了,你說他是不是認出我來了?”武偉忍不住有些激動。


    “有可能。”秦良應了一句。


    “她對我笑了,她對我笑了,走過來,走過來……”武偉正襟危坐,但嘴裏卻激動的小聲嘀咕著。


    “瞧你那點出息。”秦良不禁翻了個白眼。


    “嘿,秦良同學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比起一個月前你可黑多了。”濯青臉上帶著笑容對秦良揮了揮手。


    對於眼前這個大男孩濯青真的很好奇,她平常遇到的那些男生每一個都在她麵前大獻殷勤。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裏,而秦良卻對她愛答不理的。


    原本濯青以為秦良是欲擒故縱,用這種相反的方式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但一個月了秦良好似消失了一樣沒有去找過她,自己給他的電話也從來沒有打過。這讓濯青明白好像秦良是真的對她愛答不理。


    這個結果濯青詫異的同時,不禁也有點不憤。又或者是好奇怎樣的一個男生才會對自己這樣的女孩子免疫,於是悄悄的調查了一下秦良。這一調查讓濯青無比的失望,秦良他資質平平,天賦平明。初級符文師的考試都是剛過及格線。


    但看到秦良資料失望的同時,又想想秦良那天晚上的表現。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濯青總感覺那天晚上的秦良和自己看到的資料完全是兩個人。不過秦良沒理她,僅僅隻是有點女孩子好奇心的她,也沒有到往秦良身上貼的花癡地步。


    隻是讓濯青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原本想在進入大學校園之前進行一次火車的旅途,竟然在火車上再一次看到了秦良。


    “暑假跑出去玩了曬的,你的座位在這邊?”秦良笑著問道。


    “好像不是,我的是102號。”看了一眼手裏的車票,又看了看窗子上麵的號碼牌濯青搖了搖頭。


    “102號,應該在車尾,你快點過去吧,一會兒要開車了。”


    坐在旁邊的武偉聽到秦良的話,差點沒跳起來直接掐死他。這麽一個漂亮的大美女,還主動和你打招呼。身為一個雄性動物,你不是應該站起來一臉的興奮嗎?不應該送美女到自己座位上,然後死皮賴臉的和她的鄰座換位置嗎?


    可秦良卻坐著沒動,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卻絲毫沒有什麽親切的感覺。最後一句竟然讓美女快點走,武偉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快要開車了,不過那邊我一個認識的朋友都沒有,從這裏到燕京要七八個小時的車程呢,那個……這位先生,我們兩個能調換一下座位嗎?”聽到秦良淡淡的話語,不好的不單單是武偉,濯青也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她並沒有自戀到所有男性都要為她傾倒的地步,但秦良的反應實在是太平淡了。尤其重要的是此時的秦良比起一個月前更加的讓濯青感覺到好奇。因為她從秦良的身上竟然嗅到了一絲和自己哥哥相同的氣息。


    這個發現讓濯青感格外的驚訝,但她卻無比確定這種感覺,不單單是因為女人的直覺,而是因為濯青的精神力異於常人,對於這種異樣氣息的味道格外的敏感。因此她對秦良更加的好奇起來。


    “我們是……”秦良想說他和武偉是朋友。


    “沒問題,沒問題。”還沒等秦良說完,武偉站了起來麻利的拿起行李架上自己的行李,快速的和濯青交換了車票。雖然秦良是同學,而他卻是先生的稱呼讓他心靈受到了創傷,但為了自己朋友的終身幸福這點傷勢算什麽。


    “我可以坐在窗戶邊上嗎?”濯青看著秦良笑著問道。


    火車座位兩個排在一起,一個靠近窗戶,一個臨近走道。並且不是老式火車麵對麵做的那種座位,而是座位前麵一個小桌子,再前麵是前麵座位的後背。


    “我想坐在窗戶旁邊看外麵風景的。”秦良回答了一句,拎著自己包向前走,豎起耳朵在聽兩個人具體再說什麽的武偉身體趔趄差點沒有給秦良跪了。這個時候他真的想轉身回去撬開秦良的榆木腦袋讓他開開竅。


    走道對過坐著的兩個男學生的麵色頓時也不好了,如果不是還有點剛走出校園的靦腆。坐在窗戶旁邊的哪位同學估計直接跳起來給濯青讓座了。便宜自己身邊這個萍水相逢的鄰座,也比便宜秦良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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